第79章 被病嬌真少爺獨占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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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泠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臉色炸紅, 抱著雙腿縮成一團,原地化成一個濕漉漉的小草莓。心中哀嚎了十幾遍,他隻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直男啊!
    可陸時凜卻沒打算這麽輕鬆就放過他, 將縮成一團的景泠整個抱入懷中,手剛好落在小菜筐的邊緣, 感受著泥濘的沼澤。
    景泠哭了:“我...我我不知道啊。”就當他天賦異稟吧球球了!不然他怎麽解釋, 隨身攜帶蘆薈膠, 在醉酒後還知道提前準備好?
    陸時凜壓住唇側的笑意,輕輕咬著白嫩的耳垂:“我也許知道了。”
    景泠埋在他頸側,悶聲囁嚅:“你知、道什麽?”
    指腹調了一下, 引起景泠一陣輕顫, 陸時凜將腰側的手臂收得更緊些,吻著少年顫抖的睫毛, 低聲說道:“泠泠天賦異稟,天生就適合被我。。”最後一個字,消失在唇齒相接間。
    但再天賦異稟也架不住舊傷未愈, 景泠斷掉的小尾巴總是不行,陸時凜便換了個方式, 隻用一小節碾著淺灘上的突起。
    景泠一直哭一直哭, 他也是第一次嚐這種,陸時凜小心避開患處,所以及時沒吃止痛藥也並不疼,但淚水依舊像斷了線的珠子,嚎到第二天喉嚨嘶啞。
    醒來後陸時凜還不在寢室,景泠像個七八十歲四肢僵硬的老大爺, 扶著牆慢悠悠地走進衛生間, 熬夜加班的小泠泠已經不堪重負, 放水的時候差點紅了眼眶。
    等景泠艱難地洗漱完又側躺回床鋪時,陸時凜才帶著早飯和一個深藍色的禮品袋回來。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發現景泠已經睡醒,便脫下外套也拱了進去。
    在景泠張嘴開罵前主動將手放在腰側,並輕緩溫柔的按摩起來。
    景泠雙眼嘴巴腫得像三顆桃子,頭撞在陸時凜的匈口,為著人設再做最後一波的努力:“我昨晚喝醉了,你怎麽……怎麽能趁火打劫!”
    嗓音嘶啞,帶著剛睡醒的軟糯鼻音,可以說毫無威懾力,說是斥責某人的不軌行徑,但聽起來更像是在和對方撒嬌。
    陸時凜聞言握住他的手,很快,景泠感覺到手指上傳來一絲冷意,等他將手從被子裏翻出來時,左手無名指上已經被套上一個素麵指環。
    景泠在心裏滿意地吹起小口哨,蕪湖~十八歲第二天成功把陸時凜套牢了。
    麵上還傻愣愣的:“陸時凜,你這是,這什麽意思……”
    一個羽毛般輕柔的吻,落在景泠的指環上,陸時凜將另一枚指環放到他手中,在景泠還在裝傻充愣的時候,捏著對方的手指幫自己也戴上了。
    陸時凜滿意地吮了下景泠飽滿的下唇,柔聲道:“恭喜成年,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景泠看了看手指,又抬眸對上那雙溫柔深邃的眸子,傻乎乎問道:“啊?你的一切?”
    陸時凜微微頷首:“穩固的婚姻關係,才能讓我們實現財產共享,不過還要等幾年才能注冊。”
    景泠被他極為效率的求婚鎮住了,險些忘記自己的問題明明是為什麽會酒後亂來!
    陸時凜輕咬了一下景泠頰邊的軟肉:“因為我希望有機會可以對你負責。”
    景泠:?所以你睡了我?好家夥,邏輯帶師就是您吧?!
    陸時凜覺得這種時候沒必要糾結太多,又以初生嬰兒般的狀態依偎在一起,景泠擔心他又要怎樣,生產隊的驢也吃不了這種苦啊!
    哭哭唧唧剛要拒絕,就被對方再一次輕柔地吻住了:“放心,渴膚症而已,我就抱抱你。”昨天的確過分了些,但他心底總有難以消逝的怒意,因為無法完全得到而不斷淤積。
    清洗過後發現很多地方都可憐得很,回想景泠哭到最後一滴都落不下來,才意識到自己潛意識中有多瘋狂。
    指腹摩挲著景泠無名指上的鉑金指環,好在這小色鬼還殘存了情感道德觀念,套住了應該不會再胡作非為了。
    景泠傻乎乎地信了陸時凜的邪,放軟了埋在對方懷裏,感受著彼此的柔軟。
    另一邊,陸詹雄也是被白韻荷鬧煩了,甚至想直接找人讓她徹底閉嘴,但真相暴露得太突然,現在可以說全國的目光都在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這時候白韻荷如果真出了意外,他自然是首選的嫌疑人,為了處理掉一個瘋婆子牽扯上自己當然是不值得的。
    但一想到白韻荷自信的模樣,他以為自己這些年疏忽了,真給那蠢貨抓到什麽要命的把柄呢,結果不過是亂玩的一些小事。
    陸詹雄嗤笑了一聲,不過他這次還是想防患於未然,萬一這女人真藏了些什麽要緊的把柄……
    沒想到剛瞌睡就有人來送枕頭,如果能以合理合法的方式將白韻荷一起送進監獄,他才算能徹底安心。
    寧彬那邊的調查很順利,他本意是不想驚動陸詹雄的,但陸時凜卻建議他直接告訴陸詹雄,因而才會有早上的那通電話。
    當年白韻荷之所以能在費用虛高的私立醫院生產,原因是她在那家醫院有個剛轉為助產士的姐姐。鎖定了關鍵的參與人員,再往下就更好展開調查了。
    白韻荷的姐姐叫白玉梅,在幫助妹妹嫁入豪門後倒是過了兩年好日子,但白韻荷過得越好越想和家裏的窮親戚、不堪的過去一一徹底切斷。
    最後,白韻荷拿了一筆錢,讓父母姐姐舉家搬到距離兩千多公裏外的城市定居,做著終身買斷親情再也不相往來的打算。
    近二十年過去後,白家兩老已經相繼離世,姐姐搬家後陸續生了兩個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幫白韻荷的時候損了陰德,第一個兒子是先天性腦癱。
    她丈夫雖然不清楚當年的具體情況,但後知後覺也察覺到了小姨子嫁入豪門的內幕。
    雖說最初也做著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美夢,但後來白韻荷給他們的錢不過隻夠買一套房的,而他們還要負責給二老養老,因此對忘恩負義的白韻荷頗為不滿。
    等到妻子生下腦癱患兒,更是覺得她心思狠毒還連累家中的孩子,這些年夫妻關係常有齟齬。
    家庭關係不和睦,照顧腦癱孩子還要培養正常的幼子,這些年一家四口過得十分艱難,用合法手段想讓白玉梅配合也不是不可能,隻是要多費些工夫。
    而陸詹雄當然是希望越快越好,他雇的人手上可沒個輕重,一家四□□在驚恐中沒撐到第二天,白玉梅便在丈夫地咒罵下全部交代了。
    景泠半推半就地,被迫陪著陸時凜在寢室膩歪了一整天,確切地來說就在床和浴室之間兩點一線循環往複,景泠的水龍頭壞了,陸時凜就挑沒壞的來,一天下來,景泠隻想回到班級認真學習!
    第二天一早,陸時凜提前準備的冰袋。
    纏了幾層毛巾幫景泠冷敷一下,由於需要冷敷的部位過多,兩顆漿果沒顧得上。
    景泠挑了件布料最絲滑柔軟的t恤衫,但這件卻是淺色的,單穿的時候匈堂仿佛掛了兩個大燈。
    不僅泛紅鼓起...布料還在突起處反光!他被鏡子裏的詭異畫麵醜哭了,最後還是選了一件純棉的黑t恤。
    這回倒是不那麽“耀眼”了,但磨破皮的地方碰上不夠柔軟的布料,隨便一擦過都疼。
    他真的搞不懂,從上一個世界開始,不知道為什麽狗竹馬染上了喝奶的毛病,每當他被嘬破皮的時候,都想把對方的頭敲掉。
    最後景泠還是扛不住兩個大燈的視覺衝擊,選擇了黑色t恤,匈口左右各自橫向貼了一張創可貼。這次不詭異了,加上他的肚臍,在上半身湊出一個拉長版表情包 ==
    。
    外套拉鏈一拉,景泠拉著驢臉從衛生間走了出來,不滿地將陸時凜撞開,一邊往下擼戒指,氣哼哼道:“開學了沒辦法戴。”多少有點借題發揮的意思。
    陸時凜看他動作粗魯把手指刮得通紅,眉頭一蹙接過指環,隨後從口袋中掏出一條細長的鎖骨鏈,穿上指環又戴回景泠的脖子上。
    景泠這回沒拒絕的理由,撅了撅嘴突然想到陸家可還有個老渣男陸詹雄呢,這世界雖然前幾年通過了同性婚姻法,但民眾支持率一直不高。
    而華國人傳宗接代的觀念根深蒂固,更不用說陸家這種豪門顯貴,當年陸母為了生下繼承人不知遭了多少罪,最後遇人不淑還把命搭了進去。
    “你說求婚就求婚了,你爸會同意嗎?”
    陸時凜長眸微眯,露出了一個淺淡的笑容:“他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