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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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林時朗的口氣太過嚴肅,男人愣了足足五秒鍾才開口調侃:“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喜歡我。”
    他不嫌夠的補了一句:“意料之中,畢竟我那麽的優秀。”
    林時朗聽不下去了,捂住他嘴勒住上身,像拖死豬一樣,把人往小樹林裏拖。人造小樹林裏有安全點,他得趕緊撤,沒時間和人扯嘴皮。
    撤到無敵點,男人拍打著林時朗的手,“嗚嗚——”叫著,使勁地眨眼睛,並用手指了指嘴巴上的手,示意林時朗拿開爪子。
    林時朗一鬆,男人大口大口的猛吸氣,緩過神低吼道:“搞謀殺啊!”
    “誰讓你胡說八道。”林時朗熟視無睹。
    “你不喜歡我那麽在乎贏幹什麽?”他說。
    林時朗反問:“贏和喜歡你有關係?”
    男人聽了好笑,右手食指按上林時朗的胸膛,緩緩滑向腹部,用曖昧不清的語氣說:“你不知道贏了的額外獎勵,有機會與我滾床單嗎?”
    林時朗心驚如駭浪,麵色卻平靜地拍掉他的手:“怎麽說?”
    “贏了的額外福利,俗稱露水姻緣,當然,身為皇帝若不喜歡你麵具後的臉,有權利拒絕你的獻身,但作為一樓玩家沒有權利說不。”他最後一句話滿滿的惡意。
    “你說額外獎勵?意思是這條是附帶的,真正的獎勵是什麽?”林時朗驚愕過後恢複正常的問道。
    “真正的獎勵是一張邀請函,上流權貴舉辦的私人聚會。”男人接著說:“你知道酒吧誰建造的嗎?”
    林時朗抬眸淡淡撇了他一下:“能有權利邀請上流貴族參加的私人宴會,除了皇室成員,不會有其他人。”
    “聰明。”不是場合不對,男人都想為他鼓掌。
    林時朗現在有點明白,為什麽沒有人舉報酒吧了。到底是哪位皇室成員?總不會是直係成員吧?也許是表係的親戚。
    就在這個時候,那三個獵人的腳步聲漸漸接近,林時朗甚至聽到了他們的說話聲。
    女聲獵人說:“奇怪,我明明聽見槍聲在這個方向,怎麽找了半天沒找到人。”
    男聲不耐煩道:“草,真能躲,以前玩追捕遊戲,也沒見獵物這麽能藏的。”
    另外一個人比較安靜,麵具後的眼睛古井無波觀察四周,右手一刻沒離開過手槍的扳機,至少神態動作要比他的同伴專業。
    一男一女還在喋喋不休抱怨,女人忽然感覺有什麽東西射了過來,來不及作出反應,胸口已傳來輕微的麻痛,她手一摸紅色顏料沾了一手,震驚不已:“我被打中了?”
    兩個男人立刻進入警戒狀態,彎身撲進附近的土丘隱藏。
    女獵人知道她現在已‘死亡’無法再加入遊戲,原路返回。
    林時朗射中了女人,匍匐前進,快速移動到前方不遠處的一座土丘後,用眼睛觀察兩個獵人的情況。
    通過細心觀察,看出剩下兩個男人有一個完全是新手小白,連隱藏自己的身體都做不好,他找到機會槍口對準了土丘後一瞬露出的腦袋,扣下扳機。
    聽見那方傳來的不甘咒罵,林時朗露出了笑容。
    第三個獵人明顯不同於另外兩個人,他無論動作、神態、亦或者是反應,都要高於他的同伴,應該是受過訓練的。
    極大可能是一個退伍兵。
    獵人身體隱藏的實在完美,沒有露出一絲破綻,林時朗一時半會找不到突破機會,當然,對方也沒有機會打到他。
    林時朗看了眼身後十米外看熱鬧的搭檔,嘴角一抽,真想賣一波隊友。
    他朝搭檔打了一個手勢,示意男人匍匐前行到身邊,他打算讓搭檔時不時的搖晃身邊植物吸引獵人注意力,他自己則悄聲無息的繞後偷襲。
    林時朗說出了他的想法,結果搭檔不願意直喊無聊,林時朗真想一巴掌把人給拍土裏埋了。
    自打知道真正的獎勵,林時朗就取消了贏的念頭,不過,演也要演的像一點,等到時間差不多,他會結束遊戲的。
    現在嘛,先過一把癮。
    沒機會摸真的,摸摸假的也行。
    林時朗交待清楚,準備抄另一條路繞到獵人身後,然而意外來的太突然,他剛離開沒幾步,就看見隊友露出了破綻,讓獵人給打到手臂,林時朗捂臉,帶不動闖禍精。
    初見,還說什麽別拖後腿,到底誰在拖誰的後腿!?
    新坐標暴漏沒關係,敵人現在不敢冒然闖入,他口型警告了搭檔一番,按照腦裏計算好的路線走去。
    索幸地圖人工製造,地形簡易,再加上他今天穿的衣服給了他很大的便利,蔚藍色的軍官服與周圍人造植物完美融為一色。
    他半弓著腰蹲行,謹慎起見,他甚至選擇脫掉外衣,因為腰部的金屬扣可以反光。
    就在林時朗找尋出手的機會,他看見獵人破天荒地站起來了!林時朗越過獵人身影看見了他那作妖的搭檔,不知道何時露出了半個腦袋,腦袋瓜子明晃晃的在土丘上晃動。
    獵人想當然的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林時朗眼疾手快的先他一步開槍。
    被解決掉的獵人詫異轉身,看到了舉槍的林時朗,滿眼不可置信,等回過神沒再看他們二人離開了靶場。
    林時朗將上衣往肩上一搭,踩著看似隨性的步伐,走到了作妖搭檔麵前,跟他說:“你故意的?”
    作妖男人特別的委屈,揉了揉膝蓋:“腿蹲麻了嘛。”
    林時朗:“..........”不想說話。
    他一言難盡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姑娘都沒你嬌弱。”
    “那你多心疼心疼我這個嬌弱的大漢子。”男人不防備地拽了他一把,將林時朗拽的一個蹌踉,雙手環上林時朗的腰,下巴擱在他的肩上,低聲耳語:“噓,別動,有人在監視我們。”
    林時朗反應不大:“你又在作妖了?”,他手扯開圍在腰上的手,反手一個擒拿:“再動手動腳,別怪我揍你。”
    男人大喊著:“痛——痛——你又謀殺啊!”
    林時朗甩開了他的手,往前走,男人嘻嘻哈哈的跟在後麵沒個正經,一會用小動作調戲著林時朗,一會用言語上講些露骨的話,典型的記吃不記打。
    行行走走碰到幾個零散獵人,都讓林時朗解決掉了,反觀他旁邊的人,總喜歡幫倒忙還吊兒郎當的,就像一個出行郊遊的浪蕩公子哥,林時朗充當他的護衛角色。
    最後他的搭檔終於把一條命給作死了,留下林時朗一個在靶場,他又玩了一會兒,假裝體力透支,露一個破綻出了局,他退出之前已經拔掉兩個旗幟。
    隨著雙主角的退場,靶場裏的獵人紛紛回到酒吧二樓,林時朗一進二樓剛坐下不久,他的搭檔便跑了過來,手裏拿了一瓶牛奶?.......
    “王後啊—”
    一聽男人九轉三環的作妖聲音,林時朗就腦袋疼。
    “等會的懲罰環節辛苦你了,我知道你沒贏得比賽勝利很傷心,特意為你準備了一瓶牛奶,甭感動,一夜夫夫百日恩,我會閉著眼睛看你受懲罰的。”男人把牛奶放在桌上,語重心長的告訴他:“沒獲得我的身體不要灰心,我會念著你對我的情誼,牛奶喝了吧,對你接下來的懲罰有好處。”
    林時朗假笑:“多謝關心,你可以離開了嗎?擋著我光了。”
    男人一怔,輕笑著說:“愛妃你叫什麽名字?本殿決定給你一個讓我記住你名字的機會。”
    “......”林時朗揉了揉頭疼的太陽穴:“你哪裏看出來我對你有興趣?做人不要太眼瞎。”
    “你不說我也能知道,反正酒吧有客戶登記。”作妖搭檔說完就回到了他的朋友圈。
    林時朗以為懲罰環節不過就是一個惡趣味小遊戲,沒想到是喝完一整瓶純洋酒!難怪闖禍精給了他一杯純牛奶.......
    林時朗前世酒量很好,不知道他穿的這具身體酒量怎樣,他想應該不錯,縱橫情場的花花公子,總不能比他差吧?
    幸好沒有時間限製,他隻要在離開之前喝完就可以,期間作妖搭檔來了次,好心幫他分了兩杯酒,結果把自個給喝醉了.....
    喝醉後,耐在他身邊不走了。林時朗喝完大半瓶酒,腦子有點兒暈,這種狀況是沒醉的,但暈是真暈了,他撐住桌子站起身作勢離開。
    右腿邁不動,讓人給抱住了,原來是喝醉酒的男人不知何時滑到了地上,並抱著他的大腿不放,嚷嚷著要喝酒。
    他用力掰開腿上的手,轉身就跑,深怕醉鬼發瘋。
    正巧辛悅在酒吧門口,見到林時朗出來,歡喜地跑過去:“時朗,二樓好玩嗎?我給你打電話怎麽不接?”
    林時朗不忍回憶,打個暫停的手勢:“不好玩,手機在地下靶場,信號不好沒接到。”
    辛悅不相信:“真的不是好玩到忘記看手機?”
    林時朗一邊往地下車庫走,一邊同她說道:“真的不能再真。”
    “好吧。”辛悅有氣無力的應著。
    林時朗喝了酒沒辦法開車,問過辛悅,得知她滴酒未沾,將車鑰匙拋給了她。兩人上了車,隻聽“砰—”地一聲巨響傳來,有一個不明物體擋在了他們的車前。
    辛悅嚇了一大跳,打開車門把倒在車蓋上的人凶殘扯開:“你誰啊你?”
    林時朗頭探出窗外,當看見熟悉的衣服時,臉色頓時一變:“怎麽是這個醉鬼?丟在一邊不用管。”
    他覺得以男人的身份地位一定有人暗中保護,不需要他的爛同情心。
    醉酒的男人揮開辛悅,搖搖晃晃將後車門拉開撲了進去,幾秒鍾時間傳來平穩的呼吸聲,直把辛悅和林時朗看的目瞪口呆。
    “他、他睡的也太快了吧?這誰啊?”辛悅目光轉向林時朗。
    “今晚的皇帝......”林時朗說。
    林悅巴巴地跑到後位置,驚歎道:“這就是二樓的主角啊?”
    她搓了搓手,笑了笑:“我偷偷看一下他的樣貌。”
    林時朗要阻止已來不及,就見辛悅揭開了麵具,緊接著發出一聲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