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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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佘遠在這場情事裏,無時無刻不在盯著那塊腺體,他用了十二分的力氣,忍住了自己這種想法。因為他在最無法克製時,帶上了手環。
    手環是隨時放在身上的,他就怕有天自己克製不住傷了阮白。現在看來,這個做法是對的。
    但是阮白不知道佘遠的隱忍,他隻感受到那股帶著些許酒味的液體,弄了他一屁股蛋,又黏又厚。
    他整個人像是被煮熟的蝦子,又紅又粉,他擰過身子,麵對著佘遠。他的聲音裏都帶著一點撒嬌,所有的指責似乎都帶著甜味兒。
    “你怎麽這麽煩啊,你看看啊!”
    佘遠現在麵對一切指責都全盤接受,誰讓自己占了人家便宜呢,還弄髒了人家的屁股。
    “我的錯,我給你洗。”
    阮白點點頭,但又覺得不對勁兒。
    “什麽就你給我洗啊?”
    剛說完這句話,就被佘遠抱起來,往浴室裏走去。
    兩個人給對方脫了衣服,站在淋浴下麵衝洗著對方的身體。
    一邊清洗身上的粘膩,一邊還要親不夠一樣的接吻,阮白仰著頭任由佘遠動作。
    “你這樣,特別像小時候給你洗澡。”
    阮白被他說的有點害臊,他聰明的不接話,反而口中哼著不成調的歌曲。
    “你唱的這什麽?”
    阮白被問的一頭霧水,“我也不知道,反正總會哼這首歌。總覺得好像以前在哪兒聽過似的,可是又不記得歌名兒。”
    佘遠沒有再問了,這首歌是自己的奶奶唱歌自己的童謠。他小時候總聽著這首歌入睡,於是在他照顧阮白的時候,也下意識地哼唱這首歌,哄阮白入睡或者吃飯,佘遠總是會唱這首歌。
    佘遠心裏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是不是阮白的記憶有可能被找回來呢?但是現在不是提這件事的好時候,而且佘遠並不是在意曾經兩個人的回憶。那些故事和情節,隻有他一個人記住也可以。
    但是如果當年的腺體封閉手術,給阮白造成過某種程度的損害,那麽萬一有可能把這種傷害修複過來,是不是會對阮白有好處?這才是佘遠最關心的問題。
    他把阮白洗幹淨之後,又簡單清洗了下自己,佘遠拿一條大毛巾裹住阮白,兩個人一起出了浴室。
    “你先在這兒等我,我去給你拿衣服。”
    佘遠一走,阮白又犯了愁,他大眼睛轉啊轉的,不知道該怎麽提。他手裏握著毛巾,一點點捏著上麵的毛毛,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還把大福放了出來。
    阮白因為今天一天都很忙,所以給大福喂了很多能量棒,大福吃的開心,無憂無慮。突然被放出來,倒是嚇了一跳。但是一出來,看到是自己熟悉的環境,也放下心來。
    大福一出來,佘遠的光腦也有了激烈的反應,是醫生。
    佘遠無奈的歎口氣,按鍵把醫生也放了出來。大福已經完全不害怕醫生了,看見醫生還挺高興的,哼哧哼哧就跑到醫生身邊。醫生把大福纏在自己的身體裏,大福也不怕,還用小鼻子拱了拱醫生。
    阮白看大福這麽開心,也就不再多餘的擔心,他左瞄一眼,右望一眼,就是不往臥室走,站在衛生間門口像個衛兵。
    佘遠拿了自己的t恤和短褲交給阮白。
    “這是我最小尺寸的衣服了,不知道你穿著合不合適。內褲是新的,沒穿過。”
    阮白點點頭,接過衣物。
    “你轉過去。”
    佘遠笑笑轉身背對著阮白。
    阮白以最快的速度換好了衣服,即使是佘遠最小尺寸的衣服,穿在阮白身上也像是偷穿家長衣服的小孩子。半袖變成了七分袖,穿個t恤簡直像是穿了一個裙子。內褲的尺寸也大,阮白把內褲的腰圍打了個結,才堪堪止住不往下掉。
    “好了,轉過來吧。”
    佘遠轉過身來,看著頭發濕乎乎,穿著自己衣服的阮白,這種家庭的生活氣息擊中了他心底裏最柔軟的地方。這就是他幻想過無數次的場景,他和阮白過著最平凡的生活,像所有普通情侶一樣。親吻著醒來,擁抱著入睡。
    佘遠拿來一件t恤不是沒有私心,他知道阮白穿著肯定會大,到時候肯定是一片風光。現實也的確如此,因為衣服罩在阮白身上太大了,穿了內褲也像沒穿似的,兩條纖細筆直的長腿明晃晃露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