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你愛的到底是誰(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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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你愛的到底是誰47)
女人眼睛微微瞪大,眸底流光溢彩。
陸忱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一手還插在兜裏,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與她抵死纏綿。
這個吻也不知道持續了幾分鍾,反正到最後結束的時候南辛氣喘籲籲,而陸忱卻沒什麽反應,頂多胸腔起伏地較為明顯了一點。
南辛心底沒由得的升起一陣莫名的情緒,很奇怪,她不知道怎麽形容,但,有點心慌和疑惑。
“陸忱,你今天好像不太一樣。”南辛靠在他懷裏,擰起細細的眉說出她心底感覺到的奇怪之處。
陸忱摸了兩下她的腦袋,低下頭瞥了她一眼,“哪裏不太一樣?”
南辛“唔”了一聲,老實回答道:“就感覺有點奇怪。”
陸忱扯了扯唇角,神情淡淡,一開始抬起她下巴的手慢慢移到她耳垂處,輕輕地捏了捏,另一隻手依舊插在兜裏,眼睛漠然,看向遠邊的天空。
“是嗎?”他薄唇輕啟,眯了眯眸子,緩緩吐出這兩個字。
南辛點點頭,“有點,但應該是今天做的事情太多。”
陸忱淡淡地“嗯”了一聲,牽著她的手走進去。
他坐在客廳,等南辛洗完澡叫住她。
南辛走過來,熟練自然地將毛巾遞給他讓他幫忙擦頭發,眸子蒙了層淡淡的水汽,語氣隨意,“擦吧。”
然後,她坐到陸忱的腿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方便他擦頭發。
軟軟的毛巾一小撮一小撮地將頭發擦幹,男人身上好聞的鬆柏冷香味直直地鑽入她的鼻子,寬闊的胸腔內蓬勃有力的心髒有節奏般地跳動著,如同溫暖的港灣等待著停泊的船隻。
南辛舒服地眯起眼睛,雙手卻有點不老實地在陸忱腰上亂摸,她還嫌不夠,直接從衣擺處伸進手,蔥白的指尖劃過腰上的肌膚,引起一陣酥麻的顫栗。
陸忱滾了滾喉結,嗓音低沉沙啞,好似久旱未逢甘霖的沙漠,“別鬧。”
南辛眼底升起一陣狡黠的笑意,狹長的眼尾上翹,眸底波光瀲灩,泛著細碎勾人的光芒。
“我就摸摸嘛。”
陸忱半垂著眼睫看她,漆黑的眸色更加深沉,微眯了一下,然後效仿她的動作,但是比她更過分一點。
南辛臉色稍變,眼睛瞪的大大的看著他,“你……”
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陸忱給堵住,一臉雲淡風輕的模樣,“怎麽,我也就摸摸。”
南辛:“……”
她臉慢慢變紅,連忙製止住他的手,“行了。”
陸忱挑了下眉,到底是沒說什麽,笑了笑縮回手繼續幫她擦頭發。
一時,兩人之間氛圍安靜,可以清楚地聽見外麵的蟬鳴聲,吱吱呀呀的,在這個時候也不覺得吵鬧,反而給人一種安詳寧靜的感覺。
陸忱默默地幫南辛擦幹頭發後,沉默了片刻,緩緩開口:“明天上午你先回a市。”
語氣冷冽果決,以通知的形式告訴她,完全沒有商量的意味。
南辛皺著眉抬起頭,一臉不解:“為什麽?我們才來一天,還沒玩什麽呢。”
陸忱輕抿了下唇角,黑曜石般的眸子沉默如冰,沒有一絲動蕩波瀾,“我有點事要處理,所以你先回去。”
南辛眉頭蹙地更加深:“你去忙你的便是,我留在這裏也可以啊,不會打擾你的。”
奈何陸忱卻堅決否定,語氣強勢,“不行。”
南辛眼皮跳了跳,從他身上起來,臉色沉了沉,“到底是什麽原因?”
心底有種直覺,他這次要做的事情,可能很危險。
陸忱抬起眼,看了她一會,沉聲開口:“沒什麽原因,但是需要你先回去。”
這下子南辛幾乎是立馬就篤定了,他要避著她去做一些事情,而且這後果還是她不能接受的。
想了一下,便可以猜到,讓陸忱這麽小心謹慎,且不容拒絕的隻有那麽一件事情。
“你是不是知道了那個團夥的總部?”南辛厲聲問他。
她知道他是怕她有危險所以讓她先走,但是她又何嚐不怕呢?
自從陸母告訴她後,她就心驚膽戰,在別人麵前裝的沒事人一樣,實際背地裏也在盡著自己的努力去查。
這是陸忱的心魔,她也想幫幫他,幫他克服,幫他抓到這些人。
聽到南辛的質問,陸忱沒有說話,低著頭,看不清神情,過了一會,才回:“你都知道了。”
南辛死死地盯著他,眼眶不由得泛紅,“所以,你要讓我離開,自己一個人留下是嗎?”
陸忱沒敢看她,垂眼看著地麵,滾了滾喉結,點了點頭,“嗯。”
南辛立馬回絕:“不行,我要留下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如果,我是說如果,你遇到了危險,你讓我怎麽辦呢……”
她眼裏已經有了點淚花,但死命忍著沒讓它落下來,雙手握拳握地緊緊的,指甲抵住掌心,掐地發白。
見陸忱一直不回答,南辛紅著眼湊到他麵前,用腦袋蹭著他脖頸,胡亂地在他臉上、唇角,脖頸親了親,聲音放低,“讓我留下來陪你好不好?”
陸忱扶著她的腰,閉了閉眼,半晌,喉嚨發出一道沉悶壓抑的聲音,“好。”
聞言,南辛才綻放了一個笑容,抱著他的力度逐漸加大,“陸忱,我們都要好好的。”
男人拍了拍她的背,應道:“會的。”
月色下,暖黃燈光下,光影將依偎的兩人身影照的斜長,即便是影子,他們也是緊緊相擁著的。
過了一會,陸忱將她放下來,去廚房照例溫了杯牛奶遞給她,“喝完去睡覺,我處理一些事情就去陪你。”
南辛點點頭,剛剛落了兩滴淚,此時看過去有些楚楚可憐,乖巧應下,“好的。”
陸忱看著她喝完,才放心地目送她的背影回到房間。
牆上的分針差不多過了二十分鍾後,陸忱抬起腳步上樓,床上的女人已經熟睡,且一時半會根本不會醒過來。
長發如瀑,與潔白的床單形成鮮明的對比,麵容姣好的女人躺著,神情淡淡,如同神話中純潔敬仰的神女,讓人不可高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