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郭得剛我非收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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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嶽龍剛,大師兄多久進入德芸社的?”劉芸天在熱鬧的動靜當中不得不問一下。
    嶽龍剛在後台被師哥說了之後非常的感激,此刻有人問,肯定老老實實回答。
    “和何偉師哥差不多來的,但大師哥要提前一點,所以排的話他絕對是第一位。”
    “那也才四年。”
    劉芸天納悶了,他學相聲是跟著孟凡規先生學的,還打小學。
    十歲就跟著了。
    到現在多多少少有了十一年接觸相聲的經驗,屬於此刻德芸弟子當中經驗最多的。
    可剛才的表演,他也不敢說能放的那麽開。
    而且一些東西找的那麽準。
    這就是他納悶的地方。
    隱隱約約天賦兩個字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裏,幹曲藝的都得有天賦。
    可有人的天賦就是厲害,你還羨慕不來。
    曾經他跟著師父見過還厲害的演員,是在天津。
    那位幾乎什麽都會。
    京韻大鼓、評書、相聲、戲曲、快板兒、山東快書等曲藝都厲害。
    不過年紀要比王雲飛大,也不出名。
    搖搖頭,劉芸天不多想。
    算是知道德芸大師兄的能耐了。
    而此刻舞台上王雲飛和於遷表演的也快,十幾分鍾的時間,抖幾個包袱便過去了。
    然後換做其他人來表演。
    但兩個人下去,舞台依舊的熱鬧。
    因為已經到了劇場表演靠後的一段演出,觀眾們的情緒自然越來越被挑撥的高。
    不過其他人表演,郭得剛、張聞順等人便不看了,先下去後台坐一會兒。
    同時後者看著孩子說一聲,“到底是吃這一碗飯的,三個月不說,舞台的感覺依舊不錯。曲藝這門行業,不進則退,估計雲飛沒少練功。”
    “爺爺,那是當然了。”
    此刻王雲飛還沒說話,王瑤開口,還有幾分埋怨的味道。
    “他在那邊啊,我打電話過去他幾乎都在練功,生怕落下。
    是,肯定得練功。可不能光練吧,得勞逸結合。
    您得好好說說。”
    聽著聲音,張聞順歪著肩膀看過去,知道這丫頭在意弟弟,也就讓她好好的吐槽,畢竟雲飛拍戲的這段時間,看的出來她夠擔心。
    “對了,張爺爺。”
    忽然王雲飛想起什麽,同時也是真差點忘記了。
    那就是給他買的一些對身體好的藥,剛才一過來就招呼客人,的確沒空提。
    張聞順坐在椅子上麵對孩子的藥,有點不解,不知道幹嘛給這個。
    但孩子一片心意也就收下了,反正又不是什麽貴重東西。
    在送過去之後,王雲飛心裏還想著自己幹爺爺,得找時間過去一趟。
    可他知道這些藥完全是小打小鬧。
    他真正在意的是同仁堂的一位藥。
    這藥吃了之後,能起到吊命的作用。如果是沒改藥方之前製作的,外加還有一定年份,不誇張的說能在閻王麵前搶下人。
    隻是價格真的有點不敢直視。
    自己拍戲獲得的報酬都不夠。
    而改了藥方製作的就不怎麽樣了。
    畢竟現在怎麽敢傷害特殊的動物。
    但也有很久之前保存下來的。
    所以他的目標就是那個了,如果真碰到著急情況,這藥的確厲害,回光返照都是可能的。
    總之跟生命有關的事情,肯定要做萬全準備。
    “休息一會兒吧。”張聞順收下東西後,端起一杯水給孩子喝。
    德芸裏麵的孩子。
    郭得剛和王惠愛,他又何嚐不愛。
    更別說王雲飛,可是身邊長了四年,肉眼可見的長高和長大。
    王雲飛也不見外,雙手接過爺爺的水後,就在後台坐下,至於表演一會兒再去看。
    剛才已經站得夠累。
    等休息得差不多,他深吸了一口氣才又開始去聽相聲,還有兩場,足夠下麵觀眾過癮的。
    尤其到了攢底。
    郭得剛和張聞順又一上場,觀眾們興奮程度隻高不低。
    隻是他們熱鬧。
    另外燕京玫瑰園卻有一點事情,而這個事情正是一直把侯耀聞纏著的,要不然怎麽可能連孩子的消息都來不及看和回。
    “就你們還來當說客?怎麽了是我得罪你們了?還是郭得剛得罪你們了?一波接著一波的來,你們夠可以啊!!”
    侯耀聞在家裏看著幾個同行,直接破口大罵!
    他還在乎別人的麵子不麵子?人家都找到家裏勸他不收郭得剛,甚至還說了不少的壞話。
    這些壞話,幾乎全說的郭得剛在天津怎麽怎麽樣,可自己徒弟他能不清楚?
    至於有膽子過來說的人,幾乎就是有天津人脈那一撥,燕京的話也有,但的確沒那邊多。
    】
    現在還沒有到反三俗的時候。
    可不管怎麽樣,郭得剛人緣差到不行,不知道多少人記恨。
    所以一聽到他要拜師,一群人心裏無疑丟了一記炸彈。
    二話不說開始各種聯係人,隻要認識的,都直接告訴去想辦法阻止拜師。
    不為別的,就是不希望他進入侯門。
    先不說其他,就是當初一個他們嫌棄的演員,進入了名門,他們怎麽可能願意。
    看別人好,他們比死都難受。
    更別說其中不少有非常死的矛盾。
    要不然他也不會在天津幹不下去。
    “侯先生!您跟郭得剛接觸並不久,我們是了解的。他這個人不怎麽樣,他自己有師父,還拜您?”
    “這才是你們今天買東西過來看我的原因吧。”
    侯耀聞被氣樂,指著麵前打天津過來的這位,“你以為我不知道?我沒調查過?
    我調查的比你們想象的要細致。
    來,我跟你們念叨念叨。
    早年間郭得剛幾次闖蕩都想以楊的名頭,哪怕他進京失敗回來也想靠著楊。
    我知道打著名頭有靠山,很正常的事情。
    如果他要是認了郭得剛,沒我今天收他的事情。
    可沒一次認郭得剛的,更不讓他靠,平時連師父都不讓他叫,隻稱呼先生。是看不起郭得剛,還是另有隱情我不關心。
    現在人在我這了。
    楊都說了沒這個徒弟,你們還勸個屁。
    大晚上的,我不想罵人了。這是你們今天來了第五撥人看我,我見都不想見你們。
    但我就是想把話說清楚了。
    郭得剛我非收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