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爛醉如泥的郭得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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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鎮下車一喊。
    在家裏的徒弟們,幾乎全部過來了。
    王雲飛第一個打開後座的車門。
    一打開便能聞到一股子酒味,然後看見車內燈光下師父躺得四仰八叉,沒一點意識了。
    “怎麽喝成這樣。”
    王惠站在外麵說一聲,連她都是第一次看見。
    以前喝醉酒好歹能走著回家,哪怕搖搖晃晃,今天情況完全不一樣。
    侯鎮是知道情況的,不得不感歎,“攔不住啊,幾個人越喝越高興。結束的時候還好,我瞧見郭得剛一根兒神吊著,能說點話,但在車內躺下就這樣了。
    先抬到屋裏休息吧。
    你們抬著他的腿,再來一個跟我抬他的上半身。”
    簡單的一分活。
    王雲飛、嶽龍剛、孔德水三個人跟著侯鎮抬,可抬的那一刻,王雲飛才能體會到什麽叫重。
    倆胳膊力氣用盡了,才跟著幾個人勉強把他從車內移出來。
    出來後更惱火,一邊兩人也快不到哪去,隻能一步一步的往家裏抬,如果說人還有一點意識,能自己用點力氣支撐,別說四個人,兩個人便能給搭走。
    隻是現在郭得剛已經睡死,哪來的意識和力氣。
    好在四個人的確不差,不到一分來鍾便弄到裏屋的床上躺下。
    “哎喲,老郭該減肥了!哪知道這麽重去,我都不知道能不能趕上他。
    算了,就這樣吧,他今天是喝高興了。幾位,我不打擾了,你們早點休息。”
    出去院子,侯鎮二話不說上車要走。
    王惠卻怪過意不去的,“我給你拿瓶飲料喝吧,太麻煩你了,大晚上,你抽煙嗎?”
    “不用不用!”侯鎮雖然嘴碎,可也沒有那麽多事情,“都這麽熟的人了,不用那麽客氣,送回來是應該的。
    我走了,我還得趕回去,今天事情夠多的。”
    說完。
    車子慢慢開走了。
    王惠隻能作罷,然後轉身跟徒弟一起去看郭得剛。
    成了那樣,怎麽可能不照顧照顧。
    好在沒有吐。
    估計在喝酒去廁所的時候,都吐得差不多。
    現在回來隻剩下了睡覺。
    來來回回忙活了十幾分鍾。
    家裏一群人的心徹底安下,沒喝出什麽事情就好,怕的是高興喝出毛病來,雖然現在也好不到哪去。
    “行啦!都回去休息吧,你們師父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當師娘的給孩子一說。
    幾個徒弟陸陸續續離開。
    王雲飛回去之後沒什麽,師父回來也就安了,收拾收拾便準備睡覺,姐的話,早進臥室睡了。
    可嶽龍剛不一樣。
    他回去還十分精神,拿出手機二話不說把那天在瀕臨相聲專場錄製的一段竹板書播放了出來。
    聲音非常雜。
    一個手機錄製的音質還能怎麽樣。
    可他愛的不行了。
    奈何學不會,一點都學不會,唱腔唱調一點都不懂。
    …不懂歸不懂,不妨礙他時不時的哼,想一點一點給磨會了,哪怕隻有幾句唱對也好。
    但現在距離那次專場也有好些天了,這些天孔德水幾乎全聽見他在哼這個東西,不可能不好奇。
    一邊把用暖水瓶倒水一邊納悶道。
    “哼什麽呢?哼的什麽啊?”
    嶽龍剛坐在租房的客廳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什麽曲種,但特別好聽。”
    孔德水又開口,“你不是整天說自己學不會嗎?”
    “我想學啊!”
    “學?可我怎麽記得大師哥當時演唱時候還打板兒來著,那個你會嗎?”
    “不會啊!”
    “那你怎麽唱!”
    一說,嶽龍剛表情真憋屈了,是啊,什麽都不會,唱也唱不會打板兒也打不會,就算唱以後能唱,打板兒還得有一段日子來。
    不過忽然想到什麽,雙手一拍。
    “誒,對了,燒餅不是會打板兒嗎?到時候我跟他可以來來啊。”
    “燒餅?”
    孔德水眉頭一皺,來了這麽些天,這些徒弟什麽水平他不可能不了解,燒餅也是一個半吊子。
    是會打板兒,可水平就那樣。
    但也行,總比什麽都不會的強。
    “那你最近時間好好學,多去問問師哥!師父的話,今兒你也瞧見了,醉得不行。
    不止今天,我猜之後幾天都如此,頂多沒這麽厲害。”
    “我知道,我一定多去問問。”
    有興趣就有學習的動力,嶽龍剛此刻很開心,到底想要擺脫一直打雜撿場的命運。
    不然別說對不起自己,連師父、師娘都對不住。
    要知道兩位一直白養著他們,吃住全管,衣服也買,每周還有零花錢。
    到了飯點通通喊過去吃飯。
    跟父母一模一樣。
    “睡覺吧!別放了,明天再學也來得及。”
    孔德水催促嶽龍剛休息,現在他們的作息時間比上班還要嚴格,必須早睡早起。
    學習都這樣。
    不管在學校,還是在師父家。
    雖然有點苦,但他們在燕京不用為吃住發愁,沒有比這條件更好的學生。
    等躺下睡到第二天。
    徒弟們依舊早早地起床練功。
    可郭得剛沒有起的動靜,生生睡著快十二點才在院子裏喝水活動一下。
    難受是非常的難受。
    喝了那麽多酒,直接斷片了。
    不知道誰送的自己,更不知道自己怎麽到家了,全程沒有一點記憶。
    唯一一點記憶便是在飯店裏喝酒,當時還和自己師哥於遷說了不少的話,並且他也喝得夠嗆。
    現在兩個人的酒量五五分,難分伯仲。
    也不說他們兩個人,其餘一同吃飯的人,除了師父侯耀聞和幾位先生,算是都被他們喝趴下了。
    “哎,看來以後得少喝了。”
    郭得剛揉著自己腦袋,看著院子裏的孩子們,正揉著想起什麽事情,把孩子喊過來。
    “雲飛,你過來。”
    “師父!”
    王雲飛停下手裏的東西趕緊過去。
    “大後天,跟著我們一塊兒上一趟節目。咱們倆說一個,預備一個活,傳統的。”
    “我記住了師父,不過要說什麽?”
    郭得剛此刻坐在凳子上沒有一點思考的能力,“你自己看著辦吧!”
    “好!”
    答應一聲,王雲飛準備回去,但下一秒被打住了。
    “不成,不能說傳統段子。說一個新的,最近幾天在劇場試一下,試好了再拿到節目上去。
    現在我們需要更多的宣傳,相聲的新發展就是咱們這,這是你侯爺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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