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六章:回歸前-歡慶中的燈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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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你得問老大了。」
    沉默片刻後,馬克開口回答了胥童的疑問。
    雖然他承認老大越叫就覺得越順口,但許青山控製了燈塔之後,他提議過是不是要換一個嚴謹正規點的稱呼。
    隻不過,後來沒改成,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老大就老大嘛,隻是一個稱呼,又沒有什麽。
    反正這麽叫的都是自己等人,也不怕尷尬。
    他原以為地麵小隊也差不多是這麽個稱呼,哪能想的到他們都是直接喊名字的,所有現在這種情況有點小尷尬。
    「胥童,你覺得「老大」喊得不行嘛?」
    回頭看向胥童,許青山麵露和善的問道。
    相比起城主什麽的稱呼,他倒是覺得老大更接地氣一點,也更實在一點。
    在燈塔,他就是名副其實的老大。
    「沒有。」
    麵對許青山的問題,胥童沒有任何猶豫的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差點就完了,還好我果斷。
    注意著許青山緩和的眼神,胥童在心中默默鬆了一口氣。
    艾麗卡:「哈哈哈~對不起沒忍住~哈哈~」
    看著胥童的前後變化,一旁的艾麗卡一邊笑著一邊抱歉。
    「咳咳,嚴肅點。」
    戳了戳艾麗卡的肩膀,傑夫小聲提醒道。
    雖然現在他們都是一夥的,而且他也差點沒忍住,但這個時候還是需要克製一點的。
    「嗯。」
    捂著嘴,艾麗卡點了點頭。
    而相比於獵荒者的反應,白月魁小隊對此早就見怪不怪了。
    寡言:「胥童啊,怎麽今天這麽啦了啊。」
    在許青山回頭後,寡言摟著胥童的肩膀調侃道。
    雖然他也被許青山「教訓」過,但像胥童這樣下意識的「挨打立正」,他真覺得很有意識。
    「嗬嗬。」
    從喉嚨中發出兩個相同的音節,胥童表示不想鳥寡言。……
    白月魁:「好玩嘛?」
    瞥了眼許青山,白月魁淡淡的問道。
    「我覺得挺有意思的,你說呢夏豆。」
    說完,許青山扭頭看向了夏豆。
    「嗯,還好吧。」被許青山頂了出來,夏豆硬著頭皮說道。
    對於這種事,她還是覺得挺有意思的。
    正如青山說過,快樂不會消失,隻會轉移。
    雖然胥童不快樂了,但他們卻是挺歡快的。
    隻是,老板到底是怎麽想的,她可不知道。
    「……」
    看著許青山把夏豆拉下水的行為,白月魁突然間不知道該怎麽說他了。
    算了,就這樣吧。
    看在夏豆的麵子上,放過你了。
    雙眸微眯的凝視許青山,白月魁給了他懂的眼神。……
    夜晚,燈塔。
    原本因該「熄燈」節約能耗的燈塔,此時卻是燈火通明
    不管是內圈還是外圈,都在處在一片歡悅的氣氛中。
    就連空中淡淡的雲霧,都被淡黃色的燈光渲染上了顏色。
    今天,在燈塔群眾看來,怎麽講都是一個值得記住的日子。
    甚至,有人都開始準備給今天起個名了,什麽「終結之日」、「轉折日」、「新生之日」、…………
    傑夫:「馬克,不會吧,才兩瓶就紅了,你行不行啊~」
    端著酒瓶,傑夫指著馬克通紅的臉龐調侃道。
    此時的他還不知道,馬克的隻是
    身體很少接觸酒精導致的臉紅,實際上他完全沒有醉意。
    「來,繼續,你小子等會可不要求饒。」
    瞥了眼傑夫,馬克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笑容。
    他的身體他自己清楚,這點酒精對於他來說完全沒有沒有反應。
    「來。」
    看到馬克迎戰,傑夫笑著就是伸出酒瓶。
    碰~
    噸噸噸~
    啊~
    摸了把嘴,傑夫朝馬克挑了挑眉。
    「你小子」
    注視著傑夫一口氣一瓶,馬克還能說什麽,跟了。
    也不知道這小子那學來的這一手,他記得收集的物資裏也沒有那麽多酒給他喝啊,難道他們還有其他私藏渠道?
    一邊喝著,馬克一邊不由得思索。
    埃隆:「一個一個的,我啊,老了,和你們可比不了。」
    看著傑夫和馬克對拚,埃隆一邊感慨嘴角一邊勾起一抹笑容。
    這樣的場景啊,他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啊。
    端著酒瓶,埃隆往嘴中就是灌了一口。
    啊~爽!
    雪峰:「您老身體還結實著呢,還怕喝不過他們。」
    埃隆聲旁,前獵荒者成員雪峰拍了拍埃隆的肩旁調侃道。
    哈吉:「就是,誰還不知道我們埃隆教官年輕時可是千杯不醉啊。」
    緊隨著雪峰之後,前獵荒者哈吉也是更著調侃道。
    作為老一輩的獵荒者,他們和埃隆可是熟的不得了,調侃的話那是張口就來。
    「你們這群小兔子,就知道在這說風涼話。」
    聽著雪峰等人的調侃,埃隆笑罵道。
    這群家夥,在紅蔻死後就知道摸魚,現在……真好啊。
    哈吉:「埃隆教官說我們在說風涼話,繁殖標兵你怎麽看的。」
    雪峰:「還能怎麽看,當然是站著看咯。」
    「哈哈~」*n
    艾麗卡:「冉冰姐、飛雪姐,他們那樣喝真的沒事嘛?」
    隔壁座,看著馬克那邊一大桌子人,艾麗卡不由有些擔心。
    除了馬克、墨城,其餘可都是一票子「老頭老太太」,酒有又不是什麽好東西,這麽喝也不知道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尤其是傑夫,多大人了,不知道自己身體什麽情況嘛,這麽「拚」。
    「沒事。」
    笑了笑,冉冰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酒而已,身為獵荒者,身體素質擺在那,又不是已經老的退休了,喝不出事的。
    而且,今天確實開心,喝醉了也沒事。
    飛雪:「放心吧,喝不出事的。」
    吸了口果汁,飛雪漫不經心的開口。
    以獵荒者的身體素質,除非是直接喝酒精,不然出不了事。
    相比於關心那群人,她此時更多關注的是另一個人。……
    白月魁:「不去喝兩杯。」
    靠在欄杆上,白月魁瞥了眼身旁的許青山。
    這家夥不去和酒聊天,就這樣粘著自己,她要是不知道他什麽想法,那她就可以從這裏跳下去了。
    有什麽好急的,她又不會跑,一天都等不了。
    「相比起喝酒,我覺得陪著表姨更有意思。」
    嘴角微微一彎,許青山笑著回答道。
    「陪我下去喝幾杯。」
    白了許青山一眼,白月魁開口提議道。
    「好。」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