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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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回到工作崗位繼續工作。
    傍晚下工,李嶠準備回家,剛走出辦公大廳郇東叫住她“李嶠,你心細,晚上跟著我們一起觀察觀察。”
    “好。”李嶠先接她的秦謹見麵“給你買鞋子和衣裳。”
    秦謹十分高興,還是第一回收到她的禮物。“回家試,走!”
    李嶠表明自己要加班,打發他先回四合院。
    秦謹“我得和奶奶說一聲。”他走了。
    李嶠回科室等著,待時候差不多與同事們一塊道進飯店。
    馬鈴和許峰早來,已經開始吃了,兩人不再正鋒相對,有說有笑的。
    四人找一個角落坐,但能第一時間看見進門的顧客。
    李嶠暗中觀察著,大家都在點單吃飯,並無特別。
    七點半左右,許峰起身上廁所,廁所在走廊的另一端。
    有兩個男人跟著許峰。
    廖繁瞄到後準備隨同,剛站起來,李嶠從桌子下麵踢他一腳。他低眸,李嶠瞪他,還偵查的呢。跟著許峰的兩個人,兩隻手垂著,褲都不像有異物,神色平靜,看不出人家隻是來吃飯的嗎?
    廖繁會意後,隨手拿起茶壺給她倒了杯水。
    郇東發現門口座位處有個男人直勾勾的望著廖繁和李嶠,他心思一轉,低聲道“廖繁和李嶠倆裝裝情侶。”
    “啊?”廖繁有點懵,一會踢他不讓走,一會又讓他和李嶠做情侶,發現目標了嗎?
    這個時候許峰安全出來了,他向幾人投過來眼神,意思是一無所獲。
    郇東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讓他接著吃飯。
    李嶠這個時候吃完了一碗飯,廖繁道“我給你盛。”
    李嶠察覺到郇東神色變化,估摸著發現目標了,她眼風掃一圈,發現坐門口的人神色不對勁,盯著她像要刮她一樣,因為她踢廖繁?她想了想,頤指氣使道“再給我買根冰棍。”
    廖繁“……”哪有冰棍賣?“你要求真多啊!”
    李嶠一拍筷子,驚得郇東和廖繁的同事一激靈。她嗬斥“不然找你當對象幹啥?”
    廖繁……演戲真自然,她不會平時就這麽呦嗬二流子吧?忽然有點不羨慕二流子了。
    他出去買冰棍。
    剛走出飯店範圍,聽到輕微的腳步聲,一轉頭刀子已經到了眼前。
    他本能一閃,敏捷出手打掉對方手裏的刀子將人製伏。
    同事們也在此時趕了過來,將人牢牢製服帶走。
    行人紛紛湊熱鬧。
    馬鈴道“咋不是襲擊許峰啊?”
    許峰“”
    ……
    回到警隊,科室原地下工。
    李嶠準備自己回四合院,剛走出單位範圍,聽到一陣車鈴聲,是秦謹。
    “事情辦完了?”
    李嶠嗯一聲“衣裳試了嗎?”
    秦謹“沒有,動一下全是汗,怕沾著衣裳會發黴。鞋子試了,很合適。奶奶誇你眼光好。衣裳我比劃了一下,應該能穿。”
    李嶠一笑,想在奶奶嘴裏聽到損她的話可不容易。
    她回到四合院洗洗便睡下了。
    第二天八月三十號,李嶠到科室時馬鈴已經來了,講到案件發展
    “我剛從審訊那邊過來,他們說嫌疑人一開始沒招認,隻承認襲擊廖繁,拿我們當傻子呢,還好郇主任能證明他的刀和捅死者的屬於同一把。要不真能被那個人賴掉。後來招了,說女的罵男的,男的不敢反抗,太窩囊,他想為社會鏟除窩囊廢,純純的有病啊。
    對了,你和廖繁啥時候扮成一對的?我一點沒看出來,我還好奇你幹啥讓廖繁出去買冰棍給你吃。”
    李嶠頗覺好笑“許峰不是去廁所嗎,廖繁要跟著,我踹了他一腳,郇主任”
    馬鈴笑岔氣。
    李嶠又擔心道“那個人想法極端,屬於有點病吧?會不會輕判?”
    “有病就能殺人啊?照樣槍斃!”
    李嶠放心了。
    就算神經病犯事也該一視同仁,不處罰神經病那就由讓監護人代受。
    一樁案件了解,李嶠心底沒有任何遺憾,這一天時間郇東未安排事情讓她做。
    隔壁倒是安排了一堆打印的活。
    李嶠一直忙到快下工,上交最後一份打印件後,她對之前打印室的姐姐說“明天我就不來啦。”
    “那以後打印的活誰做啊。”
    “早前我沒來的時候你不是做的好好的嗎?”李嶠有些無語,辦公室的文員,有的根本不忙。立秋後她甚至能看到獨立辦公室的大姐閑得在崗位上織毛衣。
    而他們這些小蝦米,事情多的幹不完。
    李嶠回到自己科室向同事們告別。
    郇東送了她一支鋼筆。
    馬鈴道“郇主任,你挑禮物咋不跟我說一聲,我這空著手多難看?”
    許峰附和著。
    李嶠笑道“沒事兒,友誼是不能用禮物衡量的。謝謝郇主任,我收下啦。”
    “寒假記得再來啊。”
    李嶠聞言,一個勁將裝鋼筆的盒子往他手裏塞,她就說,天下沒有掉餡餅的事兒。
    大家哈哈笑。
    郇東道“開玩笑的。”
    李嶠這才接下鋼筆,與他們告別走了,跨出單位大門,心裏酸溜溜的,眼眶不由泛紅,她又要和朋友們分開了。
    三十一號這天,李嶠在家整理行李。
    胡秀芳和胡海送貨上門,後者問李嶠何時上學。
    “明天。你呢?”
    胡秀芳“我也是明天,可惜不是一個方向,要不咱們能一塊兒搭車,省得家裏人送了,我說自個走,大哥非要送,你的票買了嗎?”
    “買了,姑娘家一定不能單獨坐火車,出門在外千萬不能相信別人,同學也不可以,她們給你倒的水,你最好別喝。大學更像一個小社會,環境比高中複雜的多了。”李嶠道。
    她以前不覺得。
    現在越來越能感受,人往前走每一步,都是一次未知的挑戰。
    胡秀芳“說得你好像讀過大學一樣。”
    李嶠輕笑“同事們說的。”郇東是大學生,給了她不少建議。
    兩人聊了一會兒,胡秀芳走了。
    李嶠收拾好行李,外出坐樹蔭上乘涼,彭春花穿著略厚實的長褲長袖,抱著孩子過來“你怎麽還不上學?”
    李嶠不想搭腔,這個女人月子坐滿十二天後,經常抱著孩子到門口晃蕩,有意無意往秦家門上站。
    奶奶嫌晦氣嗬斥了不知道多少遍,人家充耳不聞。
    彭春花又道“你看看我家的孩子,和你撿的那個,真不一樣。”她放低聲音道“我聽村裏人說,你撿的孩子是阿謹在外麵的女人生的,故意放那兒讓你養。”
    李嶠“”靠!誰造的謠?人家分明是純情的中二少年!她應道“阿謹要是外麵有女人,幹啥娶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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