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所以你也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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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謹:「」是親的奶奶不?他的廠子剛投入生產,本錢還沒收回來,她就說倒閉的事。
    不能想他點好啊?
    但他不反駁,奶奶和媳婦說啥就是啥。「那是。」
    馮母道:「你們也太慣嶠嶠了。再說阿謹你一個月掙的錢,夠嶠嶠拿一輩子工資吧?像我家阿奎,才讀幾年書?一個月也抵嶠嶠幾年的。」
    「盛極必衰,這是定律,現在賺錢以後誰能保證?我家阿謹自負盈虧,你兒子拿的是工資和提成,穩賺不賠,以後咱們敗了底可能都沒有,你兒子是有的。哎,說了你也聽不懂。反正這個家有嶠嶠在我們才餓不著。」秦老太太道。
    馮母聽懂穩賺不賠,心裏很踏實。
    早前兒子和秦謹一塊兒做啥收音機配件買賣,把先前賺的錢全部砸進去,結果貨被偷人了,害他們當長輩的也跟著喝幾個月稀粥,差點餓死。
    如今風險讓秦謹一個人擔著吧。
    誰叫他能折騰呢?
    金大雪羨慕又嫉妒,秦奶奶為啥能每一句都向著李嶠啊。
    她們好像一直沒吵架過。
    不像她,隻要她和馮奎鬧矛盾,在婆家人眼裏全是自己的問題。一家合起夥批評她一個。
    她私下詢問李嶠,到底如何拿捏住秦老太太,如何讓秦謹對其掏心掏肺。
    李嶠:「首先要溫柔,你成天掐著腰和對象罵架,肯定不成。其次是不能作,特別是在人前,對象說什麽就是什麽。他讓你往東,你不要往西。有不滿的回家再提,當然也不能使勁的大喊大叫,有話好好商量。」
    別個男人她不了解,反正秦謹是怕潑婦的,而且對撒潑的女人絕不手軟。
    像這樣的男人不能硬剛。
    至於奶奶,是最早一批接受過高等教育的女性。
    會站在女人的角度思考問題。
    她補充道:「這麽說吧,隨便誰給奶奶當孫媳婦,奶奶都會對她好。」
    她絕對相信,就算是原主和秦謹過日子,奶奶也會偏袒對方。
    因為在奶奶的意識裏,姑娘離開娘家和男人過日子,已經很不容易了,何必再為難?
    不像有的婆婆,媳婦一上門,就跟賣給自家兒子一樣。
    元旦節的時候李建國結婚在飯店擺酒席,當天飯店還有另一對新人結婚。那家的婆婆喂兒媳婦吃飯,兒媳婦張嘴去接,婆婆縮筷子,說:閨女,我們家的飯不是那麽好吃的。
    那個兒媳婦也是個暴脾氣,直接把碗卡婆婆頭上,說:我還不愛吃了。
    好好的婚禮,就這麽散場了。
    李建國的媽跑過去觀禮嚇得不輕。
    慶幸老家沒有喂飯的環節,還說怕自己一個手抖喂不進媳婦嘴裏,影響兒子婚事。
    所以啊,好的婆婆會為兒子著想,怕讓兒子為難。
    惡婆婆呢,總覺得自己的兒子被媳婦搶走了,各種作妖彰顯自己的家庭地位和在兒子心目中的份量,遇到懦弱的媳婦,能耀武揚威一輩子,遇到惡媳婦怎麽辦?
    就好比蔡合川。
    和京都的姑娘也結婚了。
    聽村裏人來講,蔡母進京和小兩口一起過日子,沒多久就被趕回來了。
    到處與人哭訴,說兒媳婦太惡毒。
    一天要扇她七八個巴掌,還用自創的咒語罵她,好不容易養大的兒子也向著媳婦,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李嶠每每想到這兒,還是忍不住一笑。
    蔡母也算罪有應得。
    金大雪歎氣:「哎,我婆婆就不會這麽想。」她話鋒一轉道:「你覺得我應不應該上班?」
    李嶠:「盡量上班吧,女人最好有一份屬於自己的工作。像我,即使秦謹把心掏出來塞我手上,我也不會圍著他轉,這是我的原則。」
    她前陣兒聽過關於馮奎的風言風語,說他和一個當地女人曖昧。村裏好幾個人知道,馮母也了解,隻不過全瞞著金大雪。
    男人有錢就變壞,一點不假。
    開放做買賣後,大城市的私人工廠如雨後春筍,女子的工作機會變大,應當趁著年輕出來工作,多攢點錢為自己多做打算。
    如此,即使往後被男人拋棄也不用怕。
    何況在家照顧孩子並不比工作輕鬆。且同不好相處的婆婆周旋,也相當於白白浪費青春。
    而按照馮奎的架勢,如果和外麵的女人來真的,金大雪隻有被趕走的命。
    到時候留給女人的隻有走形的身材和蠟黃的臉。
    工作不一樣,可以帶給女人自信和安全感。
    金大雪:「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上班多費腦子啊,而且也累。我要是有你的福氣,做夢都會笑醒。」哄孩子雖然累點,但幹活也累啊,幹不好又要被數落。
    李嶠:「我的壓力你體會不到。」
    金大雪撇嘴:「你能有什麽壓力啊?孩子有人帶,你隻管學習。學習不是你擅長的嗎?」
    李嶠笑而不語。
    她是想家了。
    如今學業,事業,愛情,家庭,都圓滿了。
    唯獨這親情,她缺失了。
    她是失蹤,還是死了,也不知道。
    父母培養她不容易,還沒享她幾天福。
    她每次想這些,都會好難受啊。
    先不說能不能走,現在她有太多放下不的東西了。
    金大雪和馮母離開後。
    秦謹便發現李嶠有點不對勁,眉宇間似乎籠著淡淡的哀傷,他關心道:「嶠嶠,是不是金大雪對你說什麽?哄孩子是我自願的,也不耽誤工作,你可千萬別聽她一長舌婦胡扯,她是嫉妒同為女人,你能夠輕鬆。」
    李嶠覺得是時候坦白自己身份了,但思考後還是沒有說。
    他應該不會相信,可能還會認為她精神不正常。她搖一下頭:「沒有說別的,就是問我,她該不該上班。馮奎和那個女人斷了嗎?」
    「沒有。」秦謹道。
    李嶠:「你提醒提醒,勸勸呢,夫妻還是原配的好,應該珍惜。」
    秦謹:「我才不勸。男人有幾個女人不是很正常嗎?」
    「所以你也有了?」
    秦謹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你少栽贓我,這話是馮奎自己說的,其實我那些兄弟,有錢之後好多都找了一個漂亮的,但都是玩玩,誰還負責啊。」
    李嶠:「好渣!就不怕女人因愛生恨報複嗎?」
    「我還真和他們提過。我說我媳婦辦的案子裏就有女人把男人宰了的,他們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不找女人別耽誤他們尋歡作樂。他們又沒有影響工作,我管的太寬不好吧,畢竟我又不是他們爹。」
    李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