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以什麽樣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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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要幹什麽?”秦藝浛緊張的問道。
“送你去醫院。”
秦藝浛推了推木少商說道:“我自己會去,你快放我下來。”
木少商將秦藝浛抱得很緊幾分,低眸挑眉看著懷中小女人說道:“再動我就吻你。”
秦藝浛連忙捂住嘴巴,木少商還真能幹得出來,不過這句話怎麽這麽………
她想起來了,這不就是裏霸總對女主必說的一句話嗎?
秦藝浛一時沒有忍住笑出了聲,木少商暼了秦藝浛兩眼問道:“笑什麽?”
“原來是有原型的,我還以為裏霸總都是瞎編的。”
木少商不冷不熱的輕哼一聲,將秦藝浛抱進了車裏,蔣濤緊接著坐在駕駛座上發動了車子。
見木少商也坐在旁邊,秦藝浛驚訝的問道:“你不去公司嗎?是要和我一起去看柳霜霜?”
木少商輕描淡寫的嗯了一聲,隨後從口袋裏掏出一顆糖遞到秦藝浛的手心。
秦藝浛閉了閉眼,又睜了睜眼,抬頭看了看木少商,又看了看手裏的糖,心裏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還在酒醉中。
看到秦藝浛像一隻呆鵝,他索性剝了糖紙,將糖塞進了秦藝浛的口裏。
秦藝浛這才反應過來,是真的,身邊坐的人就是木少商,她渾身打了個哆嗦,真是見鬼了。
她深吸一口氣,轉眸盯著木少商的臉看,心想的木少商是不是出毛病了,從她醒來,看到木少商的笑開始,一切都不正常,這還是她之前認識的木少商嗎?
不由得伸手摸了摸木少商的額頭,沒有發高燒啊。
木少商看著她一係列的搞怪動作,他也沒有製止。
秦藝浛捧著還有些微紅的臉蛋,嘴裏小聲的嘀咕著:“他怎麽突然變了個人,難道是腦子壞掉了。”
木少商伸手敲了敲秦藝浛的腦門,眼裏盡是寵溺,開口說道:“我好著呢,倒是擔心你自己的身體狀況吧。”
秦藝浛捂著額頭瞪了回去,“哼,誰知道你今天抽的哪股邪風。”
“那你喜歡今天這個樣子的木少商嘛?”
秦藝浛愣了愣,有些招架不住木少商灼熱的目光,她撇過頭結巴的說道:“還……還行。”說完秦藝浛的臉火辣辣的燒了起來。
“那我以後都這樣。”
秦藝浛連忙擺手說道:“別,你還是做回之前的木少商,我不習慣。”
“不習慣不等於不喜歡,總有一天你會習慣的。”
秦藝浛也不知道說些什麽,好像是這個理,但是木少商看著自己的眼神,秦藝浛心裏慌得很。
車子很快就到了康達醫院,秦藝浛焦急朝著裏麵小跑,再一次的被木少商摟進了懷裏,看著自己的腰部的那隻大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她開始不排斥木少商的碰觸了。
“不急,慢慢走。”
兩人來到柳霜霜病房門口,秦藝浛敲了敲病房門,“霜霜,我來看你了。”
“請進。”
柳霜霜的聲音聽起來很脆弱,秦藝浛心頭一緊急忙推開門,看到病床上的柳霜霜時,內心的愧疚將自己掩埋。
她低著頭內疚的說道:“對不起啊!霜霜。”
柳霜霜半撐著虛弱的身子伸手拉住秦藝浛的手,扯著笑說道:“我們是好朋友,不必愧疚,如果昨天被綁架的人是我,我想你也會護住著我。”
“一定。”秦藝浛堅定的說道。
“還好我們都沒事。”
秦藝浛連連點頭,伸手將柳霜霜額頭處的碎片撥開,“霜霜,下次別管我,掉頭就跑。”
柳霜霜隻是伸手眼神寵溺的刮了刮秦藝浛的鼻子,什麽話也沒有說。
身後的木少商說道:“我木家不欠人情,這次你救了我夫人,隻要你開口木家便會滿足你。”
柳霜霜隻是淡淡一笑,深吸一口氣說道:“不用了,我隻是為了自己的好朋友。”
“柳大小姐不願接受,那我隻能用最簡單粗暴的做法了。”說完,蔣濤從包裏掏出一張銀行卡遞到了柳霜霜的麵前。
秦藝浛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她自己想要報答柳霜霜,而不是用木二少奶奶的頭銜,可自己不用這個頭銜什麽都拿不出來。
柳霜霜伸手推了推,“我不需要,如果木二少非要補償,不如讓我和藝浛一起去木氏集團上班可好?”
木少商猶豫了,他也希望秦藝浛可以交到知心的朋友,可富豪圈裏的人心機深沉,他不想讓秦藝浛在未來受到傷害。
柳霜霜似乎看出了木少商的顧慮,她堅定的說道:“二少,我不會傻到拿整個家族來陪葬,我和秦藝浛交朋友,隻是因為我們情趣相同,是真心的。”
一旁的秦藝浛轉過身,可憐楚楚的看著木少商,眨了眨眼睛說道:“你就答應吧。”
木少商看著兩人,他挑眉看向秦藝浛問道:“你這是以什麽身份要求我。”
秦藝浛一愣,心裏暗罵道這怎麽好端端的又抽風了。
她笑嗬嗬嘟著粉紅色的小嘴,聲音中帶著點女孩子的撒嬌,“木家集團未來的員工。”
木少商臉色陰沉了下來,秦藝浛心裏咯噔一下,回頭對著柳霜霜說道:“給我三分鍾。”
說完拉著木少商的手匆忙出了病房來到樓梯處。
“你剛剛還說木家最不喜歡欠人情的嘛?為什麽不答應。”
木少商挑了挑眉頭,嘴角露出一抹笑來,眼裏多了幾分算計,他俯身將秦藝浛壁咚懷裏,湊在她的耳邊,用他那富有磁性蠱惑的聲音說道:“還是那句話你以什麽樣的身份要求我。”
秦藝浛一時語塞,心裏將木少商罵了千百遍,但是為了柳霜霜,她忍了,她扯著僵硬的笑,“木二少希望我以怎樣的身份啊?”
木少商沒有說話,隻是用曖昧的眼神看著秦藝浛。
秦藝浛試探性的說道:“木家二少奶奶?”
木少商搖了搖頭,秦藝浛咬著牙陪著笑臉繼續說道:“你的女人。”
“是我的夫人。”木少商糾正道,在他這裏,這兩句話有著完全相反的意味。
秦藝浛的心咯噔一下,緊張的舔了舔嘴唇,“我以是你夫人的身份要求你答應柳霜霜行嗎?”
木少商終是點了點頭,或許柳霜霜是真的將秦藝浛當朋友,不想讓秦藝浛傷心失落。
秦藝浛一時激動的伸手抱住了木少商,“謝謝你。”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略帶羞澀的推開了木少商,急忙溜進了病房了。
木少商則是傻傻的站在原地還在回味著剛剛的擁抱,這是秦藝浛第一次主動擁抱他。
突兀的手機鈴聲響起,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時,他的神情冷了幾分。
接通電話,就聽到對方哭唧唧的聲音,電話另一頭哽咽的說道:“少商,這段時間你為什麽不聯係我?是……已經忘了我嗎?”
木少商揉了揉眉心,說實話他這段時間還真沒想起過葉藍。
“葉藍,我們找個時間談一談吧。”
電話另一頭的葉藍不由得攥緊了手裏的杯子,她嘴唇微微顫抖,她大致猜到了木少商要談什麽了,不……不可以,她的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聲音無比哽咽的說道:“少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是不是嫌棄我不能生孩子,我……我們可以找別人的子宮給我們生孩子。”
“葉藍,別再自欺欺人了,你知道的我不是嫌棄你,而是不愛你,今晚八點你樓下的咖啡廳,我等你。”說完便掛了電話。
葉藍憤怒砸了手機,她發了瘋的砸了屋裏能砸的東西,她不甘心就這樣被木少商甩了,不甘心讓秦藝浛贏,她為了木少商頂著小三的頭銜,在他的身上耗費了五年的青春,她不能被打敗。彎下腰撿起地上一片玻璃碎片,她咬著牙狠著心割破了自己的手腕,疼的叫出了聲。
她撥通了木少商的電話,很快電話就接通了,耳邊傳來冰冷的男性磁性聲音,“見了麵我會說清一切的,別再打電話了。”
剛要掛電話,就聽到了葉藍虛弱的的慘叫聲,他微微蹙起眉頭,“你……怎麽呢?”
葉藍虛弱哽咽的說道:“少商,我說過沒有你,我是活不成的。也許我死了,你才能永遠的記住我,你會記得有個女孩將愛你的這件事情視為她的生命,她可以為了你做任何的傻事,包括死亡。”
木少商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但是他依舊鎮定,似乎不恐慌,這大概就是愛與不愛的差別吧。
“葉藍,別想用這種方式捆綁住我,趁著我還有點耐心,你最好收手,等到我冷漠無情的那一天,誰也救不了你。”
“少商,我把整顆真心都捧到你的麵前,你看都不看,我……快要死了,你還要說這般絕情的話。我……我是真的愛你。”
說完電話傳來嘟嘟的忙音,木少商重新撥過去的時候,已經是無人接通了,木少商咬牙憤憤的朝著牆壁砸了一拳,終究心裏還是對葉藍存著幾分虧欠。
他撥通蔣濤的電話,“葉藍自殺了,你帶著沈彥過去一趟。”
“好的,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