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林黛玉的顏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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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王熙鳳在秦可卿撤退後,在寧榮二府揮斥方遒、風光無限的事。
賈瑞在船上可以說權利不大,但是地位崇高,因為跟隨而來的賈家人除了賈瑞沒有其他人了。
除了賈璉和林黛玉,船上能夠稱得上主子的隻有賈瑞了,不過可惜的是賈府的奴才一向都比較刁,主子說話一般不好使,賈瑞也隻好做一個閑散人員,不管任何事。
行船沒幾天船上開始死人了,這些人大多數都是扭曲變形而死,根本沒有辦法找出死因,鬧得船上人心惶惶的。
賈璉沒有辦法查出是怎麽回事,他隻能不斷的安慰眾人,然後讓自己身邊的人進行高壓統治,加快行船,早日抵達揚州,回來的時候不打算坐這條船了。
賈瑞看過船上死去的人,他心裏明白船上有怪物,這些人都應該是目睹了怪物然後扭曲了。可是他很納悶,這些死去的人沒有受到傷害,也就是怪物沒有攻擊他們,也沒有缺少零件,這就意味著對方沒有吃他們,但是這些人依然死亡了,他們的身體部分還保持著人類的狀態,部分已經異化了,種種現象讓賈瑞有些納悶。
怪物既不攻擊人,也不吃人,單純的現身嚇死幾個仆役似乎隻是對方的惡趣味而已。
白天的時候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夾板上看書,這幾日賈璉偶爾也會來找他說說話,言語間似乎是想讓賈瑞想個法子,賈瑞沒有和賈璉說怪物殺人,他試探過賈璉了,這就是一個普通人,而賈璉作為船上唯一的主事人,要是他露出害怕的神色,那麽船上的人心立刻就會分崩離析的,畢竟隔幾天死一個人讓所有人的精神都繃緊了。
林黛玉這幾天也漸漸的開始出現在夾板上,賈瑞推測可能是聽到了什麽流言蜚語,讓她有些心慌,所以本能的尋找著一些能夠說得上話的人獲得安全感。
在船上能夠和林黛玉說上話的人除了她的丫鬟就是賈璉和賈瑞了,畢竟兩人都是她的哥哥,不必忌諱什麽。
幾次的觀察林黛玉讓賈瑞對這個妹妹非常有好感,真真就是如書上所言的一樣,“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閑靜似姣花照水,行動似弱柳扶風。心較比幹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注意這是原文,劃重點)
每次見到都能夠讓賈瑞丟了魂一樣,他自己也很納悶,為什麽如此,之前還看不起原身,因為見到鳳姐就上去調戲,導致身亡,現在他居然被一個十一歲的小姑娘吸引了。
內心深處不斷的告誡自己,這是不對的,她還是個孩子,自己不能有這種思想。
同時也不斷的感歎,小小年紀就有著能夠超越王熙鳳和秦可卿的容貌氣質,怪不得是十二釵之首啊,原來人類的美貌不必怪物差啊。
關鍵是她有著不錯的文學造詣,賈瑞想要開辦的報紙引起了她的興趣,兩人經常討論一些這方麵的事情,甚至有時候還會現場寫一些詩詞給賈瑞,希望能夠在報紙上發表。
幾天的時間不但贏得了賈瑞的好感,差點把他的心也攝走。
然而當船隻在一次靠岸的時候遇到了一個道士,讓這一切都變了。
道士是被賈璉請上船的,為了驅邪,賈瑞覺得這就是個心裏安慰,這騙子道士要是能夠擊殺怪物就不會到處拉活了,早就成為特殊人才進入官府任職了。
道士見到賈瑞就愣住了,嘴裏喃喃的問道:“你怎麽還沒死?”
這還不算什麽,他圍著賈瑞轉了幾圈,然後聞了聞,對著賈瑞問道:“你最近遇到什麽了,怎麽身上這麽多印記?”
隨後斜眼看到了林黛玉,他立刻身體如篩糠一樣,轉身就跑,似乎看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
賈璉趕緊追趕,邊追邊喊:“大師,大師,咱們是世交啊,你的幫幫我啊。”
賈璉甚至把鞋都跑掉了,也沒有追上道士,回來感慨的對著賈瑞說道:“哎,怎麽就跑了呢,怎麽說甄家也和我們也是世交啊,他做了道士也不能忘了情義啊。”
賈瑞沒有表示,他也沒有辦法說什麽,身份和賈璉不同,賈家的人際關係不能帶給他什麽好處。
但是賈瑞的心卻急速的開始跳動,道士的動作提醒了他,離開了賈府不代表他就安全了。
在其他人眼裏似乎是道士發現了有什麽髒東西附在賈瑞身上被嚇跑了,所有人都害怕的看著賈瑞。
賈璉看到這個情形都開始皺眉。
注意到情況的賈瑞心裏明白不是他把道士嚇跑了,而是那個十一歲的小姑娘做到了這一切,同時他也發現了自己不對勁的地方,為什麽就覺得一個十一歲的小女孩那麽吸引她,人類的容貌真的可以超越身為不可描述存在的秦可卿嗎?
恐怕林黛玉也不是什麽人類吧!
賈瑞看著怯生生看著他的林黛玉,心裏打了一個哆嗦,這是把鍋直接扣在他身上了,要是不能阻止死人事件,那麽接下來就可以確定,人們的會把死亡的一切都歸在他身上,最後會演變為B宮的,那時候他百口莫辯,會被人當做怪物殺死的。
為了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賈瑞隻能硬著頭皮瞎編,對著賈璉說道:“大師和我們家有情義,他跑可能不是不管我們了,而是把邪祟引走了。”
賈璉將信將疑,不過他也不想船上再出騷亂,順著賈瑞的話大聲宣布:“也對,他應該不會不管我們,是把邪祟引走,遠離人群再殺死,減少我們的傷亡,大師是一個好人啊。”
說罷開始安排船上的其他人工作,不給他們反駁的機會。
賈瑞見到賈璉配合,暫時糊弄過去,立刻盯著林黛玉,他知道不能再死人了,而不死人就必須盯緊林黛玉。
根據幾個死者的狀態,賈瑞猜測林黛玉沒有什麽攻擊力,不是有著極高攻擊性的深潛者和食屍鬼,何況她那麽小,應該不是什麽強大的怪物。
那幾個死掉的人受不了見到怪物時的精神錯亂,把自己扭曲了,甚至變身後的怪物都沒有想要攻擊他們。
入夜,賈瑞沒有選擇睡覺,而是盯在林黛玉的房門口,對於林黛玉的丫鬟們美其名曰要守護妹妹。
賈璉言語上客氣的表示,弟弟你長大了,知道嗬護家人了。賈瑞看到賈璉的表情就知道,他心裏一定在罵人,說他為了巴結林如海不擇手段。
夜裏賈瑞困的直點頭,但是他不敢睡,他怕再有人死亡。
後半夜的時候房門的響動驚醒了賈瑞,他看到林黛玉出門了,臉上不在是羞怯而是冷漠,看到賈瑞有些驚訝,對他招了招手,賈瑞立刻就覺得自己好像不應該這麽對待林黛玉。前一段時間看到烏賊大人的長夜餘火裏的魅惑的寫法,感覺到了作者之間的差距,這裏就直接備注一下吧賈瑞是被魅惑了)
賈瑞進入房間後發現,幾個丫鬟都已經睡熟了,林黛玉很不客氣的抓住他,對著他開始盤問起來,“你怎麽知道的?”
剛剛問完就像是發現了什麽一樣,抓起變成玉佩的“風月寶鑒”,沉默了一會後狂笑的說道:“原來如此,賈府裏這麽多人都不是人啊,簡直就是魔窟了。”
賈瑞皺眉的看著林黛玉,同時也注意她的丫鬟,這一刻賈瑞想著自己能不能在不驚動丫鬟的的情況下製服林黛玉,不過還不知道她的真身,但應該不難吧。
林黛玉像是看透了賈瑞的想法一樣,對著他嘲笑道:“別妄想了,首先我的丫鬟們不會醒來的,我對她們釋放的催眠,其次我的房間有結界的,再大的聲音也傳不出去,最後我可不是什麽小人物,就算是秦可卿、王熙鳳也拿我沒辦法。”
賈瑞有些驚訝,心裏開始快速的思索什麽怪物是魔法專長。
林黛玉再次讀取了賈瑞的思想,極度不滿意的對著賈瑞說道:“別用你那點知識來思考了,我告訴你吧,我是奈亞拉托提普的子嗣,怎麽樣是不是不比秦可卿差?”說罷還轉了一圈似乎是在展示自己。
賈瑞這一刻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相信了,能夠直接操控“風月寶鑒”的必然不是什麽普通的怪物。
林黛玉表情瘋狂的對著賈瑞再次說道:“我來變身給你看好不好?”
看到林黛玉那本來無比稀世俊美的容顏變得扭曲,賈瑞強迫自己冷靜,對著她說道:“你每次都是這樣對待那些死人的?”
“哦,冷靜了,我還以為你會和那些垃圾一樣瘋狂呢。”說著林黛玉讓手裏的“風月寶鑒”變化成為各種武器,同時把內部的修格斯放了出來,控製著修格斯變形成為賈瑞的樣貌。
這一刻賈瑞真的害怕了,看樣子這個林黛玉是想要殺了他了,甚至凶器和善後的物品都是他自己送上門的,他極力的思考著有什麽辦法可以躲過這次死劫。
林黛玉沒有著急動手,她戲謔的對著賈瑞說道:“隻要你聽話,我就放過你如何?”
賈瑞緊張的點點頭說道:“我聽話。”
林黛玉把“風月寶鑒”重新變成了一塊玉佩,給賈瑞戴好,甚至還整理了一下賈瑞的衣服,對著他說道:“回去吧,有事我會叫你的。”
賈瑞機械的走出了林黛玉房門,出來的那一刻,他的心跳終於恢複了。
經過這麽多的事情,他的靈感不低,雖然感覺不到那些怪物,但是對於近在咫尺的死亡陰影,應該不會有錯,在林黛玉說出身份的那一刻,他有一種隻要看過她的真身就必然會被殺死的感覺。
為了緩解死亡迫近的感覺,他開始努力的回想林黛玉白天那乖巧的容顏,然後他發現自己每次回想都會伴隨著林黛玉剛剛那種瘋狂的眼神。
他明白自己的另一個憧憬的對象在他的心中破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