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讓我先給他嚐點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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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隆!
    金龍偃月刀和黃應手中散發著血光重重的撞在了一起。
    強大的衝擊力甚至震碎了喬榆和黃應腳下的大地。
    “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黃應的瞳孔縮成了針狀,他沒有想到,喬榆居然在與他的對抗中不落下風。
    “既然如此,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黃應真正的實力!”
    話音剛落,隻見黃應手上血光閃爍,他後仰身體做出蓄力姿態。
    強大的血光開始匯集,全部集中在他手中的大錘之上,最終衝天而起形成了一個龐大的血色光柱!
    “不好,榆哥,他這是在發信號引起別人的注意!”
    楊向笛一眼就看穿了黃應的算盤,他一揮法杖,沙土束縛悍然發動。
    但是黃應身軀微微一震,那些沙土就全部被震碎開來。
    “太晚了!給我死吧!血亂之錘!”
    黃應一錘砸向喬榆,所有能量在此刻炸裂開來,刹那間強大的餘波使得大地劇烈的晃動。
    一時之間,場中煙霧彌漫,看不清他們二人的身影。
    “榆哥!”
    楊向笛有些擔憂,黃應比他想象的還要強得多。
    馬飛的眉頭也不由得微微蹙了起來。
    煙霧緩緩消散,已經依稀可以看清場中隻剩下一道人影站立。
    而那人影手中赫然拿著一柄大錘。
    “不能吧!”楊向笛瞪大了眼睛。
    “放心吧,喬榆打不過的我來打,喬榆殺不了的我來殺!”
    馬飛握緊了劍就要衝上前。
    這時,拿著大錘的身影背後又出現了一道人影。
    楊向笛麵色一喜。
    “偷襲!”
    喬榆一聲大喝,金龍偃月刀重重的敲在了黃應的後腦勺上。
    “什麽?這怎麽可能?”
    黃應的臉上滿是難以置信,這小子正麵接了他一記全力的血亂之錘,怎麽可能還能爬的起來?
    “好了,別不可能了,你該暈倒了。”喬榆提醒道。
    “小子,你給我等著,我父親一定會將你扒皮拆骨的!”
    黃應撂下一句狠話,緊接著就雙眼一翻白暈了過去。
    被重擊後腦勺還能講出這麽多話,他已經算是堅強的了。
    “榆哥,怎麽處理這個家夥?”
    楊向笛說著,順手一個沙土束縛就將黃應給包裹成了一個大繭。
    “先扛著他跑路,他故意搞出那麽大的動靜,獵人公會的人肯定很快就趕過來了。”喬榆說道。
    楊向笛和馬飛點了點頭。
    三人扛起如同死豬一樣的黃應,幾個閃身就消失在了黑暗深處。
    他們剛走沒多久,一個老者就趕到了現場。
    他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一身銀發梳得一絲不苟,還戴著一個金絲框眼鏡。
    “這是少爺鮮血的氣味。”
    銀發老者眼中精光一閃,緊接著就朝一個方向追了過去。
    轉眼間,三天的時間悄然而逝。
    一座充滿了七十世紀建築風格的古城堡裏,黃修羌揉了揉自己酸脹的眉心。
    這三天,獵人公會可過得不算太平,他這個會長也操碎了心。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親生兒子也消失了,他派出去找兒子的人也了無音訊。
    “會長,不好了!咱們公會又有一個初階玩家失蹤了!”
    一個公會會員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朝黃修羌匯報著消息。
    “什麽?!”
    黃修羌拍桌而起,滿臉都是怒容,如同一隻憤怒的老獅子一樣。
    “這段時間我們獵人公會的中階和初階玩家接連失蹤,你們卻連是誰做的都沒有頭緒,真是一幫廢物!”
    黃修羌怒罵出聲,急得不停地來回踱步,心裏滿是憤懣。
    自從他獵人公會建立以來,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他不懼怕正麵襲來的戰鬥,就怕這種躲在暗地裏的敵人。
    “我們現在一共失蹤了多少成員?”黃修羌問道。
    那個公會成員顫顫巍巍的,囁嚅了半天也沒敢說出聲。
    “說!”黃修羌怒喝,有些灰白的頭發根根倒豎而起。
    “會長!咱們公會的初階玩家已經全部失蹤了!中階也失蹤了四成!”
    “什麽?!!!”黃修羌驚怒交加。
    到底是哪方勢力這麽大的手筆,這麽針對他們獵人公會?
    這時候的黃修羌反而冷靜了下來,眼神沉寂的如同一潭死水。
    這已經不是簡單地綁架失蹤了,這是其他的勢力對獵人公會的警告和打壓!
    嗬,我獵人公會發展的太快,終究還是成了你們的眼中釘嗎?
    黃修羌的心中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
    他打死也不會想到,獵人公會的失蹤案,純粹是來自三個純情男大學生的報複。
    “滾進去,給我老實點!”
    一處巨大的土坑前,楊向笛將一個初階玩家往前推搡著。
    那個初階玩家一臉的不服氣。
    “你是誰?你居然敢對我動手!你活膩了,我可是獵人公會的人!”
    “爺抓的就是你們獵人公會的人,你自己往下看看?”楊向笛咧嘴一笑。
    那個初階玩家往下一看,瞬間就嚇得手腳冰冷。
    那土坑底下是一處巨大的沼澤,而沼澤裏麵全都是他們獵人公會的成員!
    他們一個個都深陷在沼澤裏,隻能露出一個頭。
    甚至沼澤最中央的那個人,赫然是他們獵人公會的大少爺黃少!
    這胖子到底是什麽煞神啊?
    “滾下去吧你!”
    那個初階玩家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楊向笛一腳給踹了進去,也成了沼澤中的一員。
    “榆哥,又搞定一個!你別說,報仇的感覺太爽了!”楊向笛摩拳擦掌,十分的興奮。..
    這三天裏,他們三個人勤勤懇懇到處敲獵人公會的人的悶棍。
    遇到初階就直接打暈拖走,遇到中階他們就三人圍毆,遇到高階就各自逃命。
    這套方法十分的好用,土坑裏麵不知不覺已經囤積了將近百人了。
    “哼!敢打我馬飛的人就是這個下場!”
    馬飛一臉的傲嬌,他這段時間氣也消了大半。
    “嗬嗬,真是可笑。”
    土坑下方,傳來黃應的一聲冷笑。
    “你們能這樣關我多久呢?三天?十天?半個月?”
    黃應雖然是階下囚,但那副樣子依舊不可一世,不屑的睥睨的喬榆三人。
    “等到我出去,你們照樣要接受我黃應的報複。”
    “你這麽威脅,就不怕我們殺了你?”馬飛的手中出現一柄寒光湛湛的利劍。
    “哈哈哈哈,笑話,殺我就等於和獵人公會結下不死不休的死仇,你們敢嗎?”
    黃應麵露譏笑。
    “我們確實不敢。”
    喬榆點了點頭,緊接著就走到土坑邊開始解開自己的褲腰帶。
    “你要幹什麽?!”黃應色厲內荏,他的心裏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喬榆咧嘴一笑:“殺了你我不敢,但是尿你一臉我還是敢的。”
    “小子你敢!!”黃應拚了命要掙紮,如果真的在公會上百人麵前被人尿了一臉,他以後就真的不用混了!
    但無論他怎麽掙紮,都根本掙脫不開楊向笛布下的黃泉土沼。
    “榆哥!等等!你不能尿到他臉上,這太殘忍了!”
    楊向笛向前一步攔住了喬榆。
    黃應一聽這話,頓時鬆了一口氣,還好這胖子是個正常人。
    但是緊接著,他就再次聽到楊向笛的聲音響起。
    “讓我先尿他嘴裏,我血糖高,讓他嚐點甜頭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