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掃清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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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許是會錯意了,我幫你不過是因為我缺錢對了,四皇子欠我的萬兩黃金準備什麽時候給”
“等你嫁給我的時候,我給你當聘禮怎麽樣?”
“不怎麽樣”的宋玉綽對莫清淵送出一個白眼嘲諷道:“四皇子還是盡快將萬兩黃金湊齊給我,還有,我真的不願意嫁給你”
宋玉綽不用敬語,莫清淵當然知道宋玉綽的真實憤怒,忍不住笑出聲來,目光中還有幾分寵溺。
“你在氣什麽呢?你明明在那麽努力的想辦法替我掃清障礙,我說要娶你,你又不要,你到底想要幹什麽?你告訴我,我盡量替你辦到,好不好?”
莫清淵口氣裏的寵溺惹得宋玉綽神煩透了,宋玉綽真是拳打腳踢,把莫清淵那溫文似玉的翩翩君子打得滿臉通紅。
“你煩不煩!我幫你真的隻是為了錢!還有,皇後娘娘宮中的東西不是我做的,若是這一點讓你誤會,那我解釋給你,你以後別再糾纏我了!我真的不悅你!”
宋玉綽真的想爆個粗嘴,為什麽這個男人會那麽難纏呢,他究竟幹了些什麽才會讓這個男人覺得他像他呢!
莫清淵好像沒有想到宋玉綽有如此暴躁,微愣了一下,趁著莫清淵發呆的時候,宋玉綽趕緊從莫清淵手中掙脫出來,讓柳綠的眼色,柳綠頓時心神領會,落在宋玉綽身後擋住莫清淵,還有宋玉綽,他和紫黛一起快步前進,奔向一個有丫鬟太監巡幸的方向,莫清淵害怕向前追趕,便也隻好恨恨地盯著柳綠看,轉身就走,柳綠才追到,拍胸呼氣。
“嚇死奴婢了,沒想到四爺竟這般難纏”
宋玉綽冷笑著和幾個丫鬟進屋:“要不是害怕暴露自己的身份讓月容走出去”
月容繼續微笑:“沒人認得我們的,主子也是太小心了些”說著,從懷裏拿出一封信,遞給宋玉綽:“這是月溪讓奴婢交給主子的”
宋玉綽拿起這封信,微笑著說:“差點忘記,一會還得寫一封信報告太子在此”說著,打開信就快醒了。
“月容,”宋玉綽看完信,把信折好,隨手遞給紅袖保管“明兒想方設法和藍香見麵,讓藍香這些天盯著宋玉雲看,一點差錯也不允許發生!”
“是!”月容奉命看到宋玉綽一臉認真,不禁問:“可到底怎麽回事呢?”
宋玉綽搖頭:“下個月祖母六十大壽,是整歲,府上一定是要大辦的,月溪說宋玉雲那一盆烏羽玉還養著呢”
“養著又能怎麽樣?別到時候害人不成害了己”月容嗤笑一聲,問道:“剛剛主子可是擔心四皇子那邊會有動靜?”
宋玉綽點頭:“嗯,這一次三皇子通敵賣國的事讓四皇子嚐到了甜頭,他的心思不一定不往那上麵長,若是咱們沒準備,到時候真讓四皇子汙蔑了太子,那可就麻煩了”
月容點頭:“奴婢明白了,這就去辦”
說著要出去,卻被宋玉綽攔住:“不急不躁,明兒再來遲了”邊說邊往書桌方向走:“我給太子寫封信,你先去送信”
“是”月容應諾,對紫黛幾人揮手:“你們都去休息吧,主子這兒我來伺候就好”
紫黛幾人看著宋玉綽,看到宋玉綽點頭哈腰的樣子,就福分禮讓他退而求其次,留月容侍立宋玉綽的書信
而在這一刻,邊疆戰營處燈火輝煌,謝長安正在手持軍文學習,宋正傑父子倆和衛遠風、馮琪顧城二人圍在謝長安的身邊,討論下一場戰鬥
“殿下,英利皇族這些天都不出來了,咱們是繼續攻之,還是?”
“等著”謝長安放下手中的軍文,目光深遠的看著戰營門簾“英利皇族是在以退為進,目的就是逼迫咱們進到他們那一方”
宋正傑點頭:“他們在那邊一定布置好了陷阱等著咱們,這兩次戰爭隻是試水,他們不過是想看看咱們的戰鬥力如何,若是咱們以為這兩次的勝利可以驕傲,那才是如了他們的願”
“父親是說這兩次都是英利故意敗了的?”
衛遠風點頭:“世伯分析的不錯,這兩次確實是英利在試水,目的就是讓我們以為自己很厲害,一路追到他們的底盤,所為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一旦咱們進了他們的底盤,咱們則會變得被動起來”
馮琪歎氣:“英利蠻子果然比其他地方的聰明些”
顧城冷哼:“不過是西夷蠻子罷了,再聰明又能怎麽樣,早晚是要對戚國俯稱臣的”
“好了”謝長安中斷了大家的議論,命令宋子瑾:“去將軍霍、木帥請入營”
“是”宋子瑾奉命離去,謝長安沉吟片刻說。
“一會兒好好布置一下戰略,爭取早日打完這場仗”
衛遠風調侃:“早日回去咱們雲錦郡主也不到待嫁年齡啊”
說著忽然想起別人的爸爸還在這裏,有點不好意思地看著威遠侯,嘻嘻地笑著,宋正傑知道衛遠風並無惡意,隻是睜著眼睛看著他,嬉笑怒罵小鬼,則亦饒之。
聽聽衛遠風對宋玉綽的提及,馮琪這才想起最近宮中生了一件事情,感慨不已:“也不知道姑娘怎麽樣了,宮裏情況又如何了,可千萬別讓姑娘受什麽罪才好”
馮琪是宋玉綽宋子瑾的奶兄,宋子瑜奶弟,宋家嫡子三人從小就喝著馮媽媽的乳汁,宋玉綽與馮琪也算是青梅竹馬,這一點,謝長安自己也不高興,特別是此時,馮琪對於宋玉綽所表現出的關切,簡直把謝長安的不高興到了極點。
冷不丁掃視馮琪,繼續端著案頭軍文看,馮琪莫名其妙地被謝長安看了一眼,嚇一跳,微隱於威遠侯之後,表情含冤。
威遠侯,老謀深算,咋不見謝長安剛才那個冷憋,不由心生微笑,這人占有欲之強,恐怕比做父親的還厲害。
遠至上京,宋玉綽還不知道謝長安占有了多少,這段時間,她是剛起來,神色怏怏地聽到紫黛將昨兒皇後回宮的話,便是
“皇上走後娘娘便開始著手調查到底是誰背叛了娘娘,結果大查之下竟查出了娘娘身邊的二等宮女敬思”
“平日裏敬思也極得娘娘重用,怎麽會?”宋玉綽皺眉不解:“別是別人陷害的吧?”
“就不是了”,柳綠打斷了他的話:“一開始娘娘也是不相信的,隻說繼續查,可越差結果越讓人心寒,最後還是敬思良心過不去了,主動承認了自己”
“敬思這是為什麽?待過兩年錦湘幾個出嫁了,娘娘自然會提拔了她做身邊大丫鬟的,能當皇後身邊的大丫鬟是多榮耀的事兒,敬思怎麽就”
“誰是誰非”紅袖插了嘴,一想到剛才白芷來所說的話便氣憤不已“還沒有被迫!”
“怎麽說?”按宋玉綽的理解,敬思既沒有父親也沒有母親,更沒有兄長姊妹,還有什麽事情能逼得上她?
“說起來敬思也是極可憐的”紅袖歎息:“敬思幼年喪父,父親過世後不出一個月母親又因受不了刺激走了,也沒給敬思留下個兄弟姐妹來相互照拂,敬思也是吃百家飯長大的,還好在七歲那年有一家好心人收留了她,養了她五年,養她的那戶人家正巧有一個大敬思一歲不到的哥哥,兩人正好青梅竹馬,本想著過兩年到了年紀,就求娘娘開恩,放了她出宮的,卻不想敬思藏得這般隱秘的秘密被三皇子知道了去,這才用敬思的養父一家來逼著敬思替他們做事”
宋玉綽聽了,也隻歎了口氣:“是一位不易娘娘,她該如何處理呢?”
“娘娘也可憐敬思的身世,隻是背主之人卻是留不得的,娘娘看她伺候的這幾年也算盡心盡力的份上,讓她少了些痛苦,賜了毒酒,讓敬思安心與泉下父母重逢了”
宋玉綽歎了口氣,又對古代製度歎了一口氣,這社會真是弱肉強食啊,有錢有勢,才能決定自己的生老病死,現代人也一直在抱怨天、朝政府有多但不自知,與今天所生活的社會相比,現代社會不知開明了多少倍,起碼是如此,在那裏,人們如此草菅人命,而且必須同樣地獻出生命。
有此在皇宮渾度過入月,終於迎來宋老太君的生日,適逢莫樂淵休沐之時,皇後允許宋玉綽在家裏多待幾天,曰數日於把宋玉綽招入宮相伴。
能夠回到家,宋玉綽自是幸福無比,離開時先到鳳棲宮,向太後告別,另一位莫樂淵跟隨錦溪一同前往慈寧宮,為皇太後辭,皇太後對宋玉綽手不釋卷頗為不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