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事件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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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呢?你是怎麽將人攔了下來?耿姨媽跟程華裳還沒走麽?皇上至今未作那些人,難不成爹爹他們還未進京不成?”
    月容搖頭“奴婢去時萬夫人正要跟著王公公走,奴婢一急,便說自己剛剛從宮中回來,太後娘娘有懿旨要宣,王公公知我是郡主身邊的人,便信以為真,急忙找了借口說一會兒奴婢宣了旨一起帶著她們入宮,便匆匆逃走。”
    月容頓了頓,又說“侯爺已經入京,至於皇上為何未作奴婢猜測著因皇上這幾日盯上了四皇子,許是要一起作吧”
    “盯上了莫清淵?”宋玉綽挑眉,有些驚訝“難不成皇上從邵清媛那兒查到了什麽不成?”
    “這個奴婢便不清楚了,”月容搖搖頭,皺眉思索了一會兒“不過奴婢卻是聽說皇上這幾日似是身上不大好”
    “皇上身上不大好?”宋玉綽挑了挑眉,前些天皇帝來到正元寺看她和莫樂淵在一起的時候看了看身體還是那麽好,怎麽此刻身體不舒服?
    “皇上身上不好,我怎麽沒聽說?”
    “聽說是皇上有意封鎖了消息,”月容顰眉“隻是皇上身邊的近侍和給皇上診病的太醫知道隻是”
    “隻是什麽?”
    看到月容遲疑的樣子,宋玉綽不自覺地皺起眉頭,但心中多了個大致的推測。
    “隻是王公公是李公公的徒弟,自然也是知道了皇上染疾的消息,雖說皇上有意封鎖了消息,卻還是被王公公放出了些風聲”
    宋玉綽點點頭,皺著眉頭沉默了片刻,問:“但知太子這幾天在做什麽?”
    月容搖頭,顰著眉不解“太子確實一直被軟禁在府上,且周圍確實被一波士兵包圍著”
    “做戲做足套”宋玉綽慢慢地點點頭,似乎在想著什麽“就先下了”
    “是”
    月溪屈膝一應,出門之後,宋玉綽方才皺眉問道。
    “你可知道淑妃母家可有在朝堂中得力的?”
    莫樂淵搖搖頭想了想:“除了右相的大兒媳,淑娘娘母家平平,但雖說沒有很得力的,卻都確確實實在朝堂上都能說的上話”
    “這就難怪了”
    宋玉綽柔聲低語數聲,莫樂淵並沒有聽清楚,再次問道,宋玉綽卻輕搖著腦袋,朝莫樂淵笑著,岔開話題。
    “我猜著這幾日咱們快要回去了”
    “為什麽?”
    莫樂淵百思不得其解,雖被禁足正元寺關了,但莫樂淵認為,這裏快活得遠遠超過了皇宮,至少這裏有,也就少了勾心鬥角。他知道,這些女人都不是皇帝的親妹妹,而是太監們的陪嫁物。朝堂生事,跟她們沒關係,莫樂淵真的想不明白,皇上為什麽要放她們走。
    宋玉綽很自然地明白莫樂淵是怎麽想的,與宮中相比,她還感覺到正元寺裏快活了不少。
    微微一歎,宋玉綽意味深長地說:“由於玉萼即將到來”
    “玉萼?英利九殿下?他來管我們什麽事兒?”
    看著莫樂淵懵懵懂懂的樣子,宋玉綽忽然萌動起逗逗的心思,便壞笑起來。
    “他是來與戚國求和的,保持兩個國家友好相處最好解決辦法便是和親你身為戚國長公主,自然是要從你開始了”
    “和親?!”
    莫樂淵真的像宋玉綽所想,發出了一聲歎息。看到莫樂淵滿臉著急,宋玉綽不禁露出笑容。
    看到宋玉綽的笑容,莫樂淵就明白他是被這個家夥玩弄,嗔怒視宋玉綽,噘起嘴巴委屈地說:“你若是再這般沒個正經,我便不理你了”
    “哈哈哈,嗯嗯,難道我現在就不能嗎,”宋玉綽微笑著投降了,再微笑片刻,才斂起笑容意味深長地說。
    “我也沒全在逗你,玉萼這次來,為了兩國關係,定是要和親的”。
    “丫頭,不好了,不好了,丫頭,”藍香邊叫邊著急萬分地跑進屋裏:“糟糕,女孩”
    “大清早的什麽好不好的,你姑娘我現在好的很”
    宋玉綽怒視著藍香,流露出對藍香叫醒他這回事的不滿意
    “這個時候了,姑娘你怎麽還在睡!”
    藍香著急地跺著腳,上前拉開宋玉綽,一麵替宋玉綽更衣,一邊是著急:“月容一清早就得了消息,說是定國公府及其他被騙走的女眷至今仍未有消息,怕是凶多吉少了”
    “什麽凶多吉少?”宋玉綽現在還在睡夢中,聽到藍香說的話嚇醒了許多“但現的東西”
    “這倒沒有”
    看到藍香搖了搖頭,宋玉綽稍稍鬆了口氣“那麽,為什麽說她們是凶多吉少呢?”
    “因為定國公等人至今還是支持著自己之前便支持的皇子,並未生改變”
    藍香這句話,講得實在是很隱秘。
    如果定國公這樣的人,一下子就會轉變扶持的方向,擁護其他皇子,那樣也可以向大家發出信號,明知大多是定國公他們忽然扶持起來的皇子,卻把那幾戶人家的女眷捉拿歸案,借此要挾這幾位朝中重臣。
    “還沒打聽出來是誰將她們抓起來的麽?”紅袖聽到聲音,拿臉盆打窗簾走了進來“辛虧得皇帝把我們府中的百姓抓進天牢,方免此禍”
    藍香搖頭,歎息“如今被抓進去的定國公、安國公、平疆侯、安遠伯幾家的女眷若是支持的皇子不同,那還能排除一下,隻偏偏這幾家全是太子一派的”
    “藍香,”不等藍香說完,宋玉綽便抬手打斷“女子不得涉政,朝堂上的事兒不是咱們該說的”
    平日私下裏她們幾人談論這些事兒宋玉綽都不會加以幹涉,且還會提點她們幾句,這次宋玉綽確實有些反常了。
    宋玉綽不顧她們的懷疑,隻是轉過手扳指似有若無地八卦地問。
    “怎麽隻有你們兩個。月容月溪呢?”
    由於宋玉綽不正常,藍香和紅袖麵麵相覷,考慮了片刻,也假裝漫不經心地笑了起來:“她們倆正在後院裏打掃衛生”
    意為二人近在咫尺。
    宋玉綽點頭:“你們先下去吧讓月容月溪兩個將後院打擾的幹淨些”
    言外之意也。如果有一個人在旁邊,就說明她在注意你的一舉一動。是為了讓她們永遠守護在小區裏,不要走。還對她們說,旁邊有個人
    “左右咱們也沒什麽事,就留下來陪姑娘閑話一會兒,替姑娘解解悶也是好的”
    紅袖幾人想留下來,但宋玉綽不同意,揮手放了她們。
    “今兒起的大早。姑娘我至今還沒清醒,算是姑娘我求求你們,且先下去,讓你們家姑娘睡個回籠覺罷”
    “姑娘”
    紅袖也想再次勸說他,但宋玉綽打斷了他的話:“下去吧”
    藍香兩表情遲疑地看著宋玉綽片刻,看到了宋玉綽的決絕,猜想宋玉綽有意,亦難多諫,擊千出,卻又怕得要命。跟月容幾個人一個地方都藏在附近,時刻準備在宋玉綽遇到危險後,可以趕緊進去。
    藍香和紅袖外出之後,宋玉綽再次假裝什麽也沒有覺察似的自顧自地趴在床上閉著眼睛數,正好數到三十時,窗戶上就會發出異動聲響。
    “宋姑娘,許久不見。”
    “就是好久不見,”宋玉綽甚至懶得睜開眼睛,賴床顯得很懶,毫無防備“隻是不知四皇子這次來所為何事”
    “宋姑娘眼睛未將眼睛打開就知道是爺?”雖是疑問句,宋玉綽卻還是從莫清淵的語氣中聽出了些許喜悅的滋味。
    宋玉綽挑了挑眉。實在不知莫清淵高興哪來,下床後,一臉笑意地看了莫清淵一眼。
    “明人不說暗話,四皇子這次來到底所為何事?”
    “我若說是來娶你的呢?”
    莫清淵揚眉吐氣。一雙鳳眼又窄又深,宋玉綽卻感覺恍惚間看到謝長安的身影。
    謝長安雖冷,莫清淵暖,兩個人的個性似乎很不相同,但如果你認真地看兩個人,卻又現兩人長相上竟有七八分的相似,居然比一母同胞哥哥還像。
    看到宋玉綽一語不發,瞪大了眼睛。莫清淵笑道:“怎麽?聽說爺是來娶你的高興傻了?”
    在莫清淵的如此戲謔下,宋玉綽這才逐漸收斂起表情,輕聲細語地說話。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四爺日後還是不要再與雲錦開這樣的玩笑”
    “爺沒跟你開玩笑,”莫清淵打斷宋玉綽的話,掐了掐宋玉綽下巴,讓他看自己的眼睛“爺這個就去請求皇帝賜婚”
    宋玉綽卻是冷笑:“四爺的正妃早就被鄭國公府上的二姑娘占了去,難不成四爺要雲錦與人做妾不成?”
    “妾又如何,隻要有爺的寵愛怕什麽”
    莫清淵笑張狂,前些天他向李順德早確認,皇帝現在真的生病藥石沒有效果,謝長安私藏龍袍之事,也已坐實了,莫文淵對他來說直接不值一提,現在,他隻是在等待皇帝的目光一閉,撒手人寰,那個大星期所有的東西就都是他的。
    前世,莫清淵欺騙了她,娶了他,或雅人深致,謙謙君子,小生之貌,一點兒也沒有今天那麽猖獗,似乎皇帝早就開始猜忌莫清淵。
    現在,莫文淵在朝中重臣家抓住許多女眷,揚言要與朝中重臣爭光,一邊暗中積蓄力量,預備逼宮。莫清淵在暗淵逼宮的時候救了他。他在後宮中做著各種不光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