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宋玉雲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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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這般急著回去作甚,難得四皇子與邵姐姐的喜事,咱們再坐會兒回去也不遲”

    宋玉雲的心事,宋玉綽本不知?逐嘴含嘲諷地看了宋玉雲一眼,意味深長地說:“妹妹這般貪玩,日後嫁了人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呢”

    一言既出,宋玉雲毫無辯駁之勁,如果你計劃得逞,今則可不用見宋玉綽之麵。她知道四親王府的人都不喜歡她,但她不想讓他們失望,所以,她決定放棄這個念頭。隻是遺憾的是這個方案落空了,她如果要嫁入四皇子府,或者寄希望於宋玉綽。”那就先把他送進王府吧!逐宋玉綽這般一說,她就沒有任何聲音,乖乖地跟在宋玉綽身後,走出四皇子府,登上車廂。

    登上馬車的時候宋玉綽故意跟在宋玉雲後麵坐馬車。這不,又有一個姑娘上了他的馬車了!裴嫣然雖然陌生,卻也猜測宋玉綽是要提點宋玉雲幾句的,況且宋玉綽一向懂事,裴嫣然倒是不著急,姐妹倆在車廂裏鬧得不可開交,然後還安心地跟在宋子若後麵,登上前麵的馬車。

    宋玉綽與宋玉雲同車,不隻是裴嫣然吃驚,連坐馬車的宋玉雲,見到宋玉綽,都有些詫異,但半晌,就有了回應,這句話因為今兒他的舉動,讓宋玉綽很不爽,然後還做了個洗耳恭聽,微笑著說

    “姐姐可有什麽吩咐?”

    “沒什麽吩咐就不能與你同車了?”宋玉綽勾了勾嘴角,冷笑了一聲,冷冷地看了宋玉雲一眼:“你以為今兒個我想管你?若不是擔心你牽連了我威國公府,我才懶得管你!”

    “姐姐說的什麽妹妹妹妹不明白”

    “你不明白?”宋玉綽冷嘲熱諷著,沒有和宋玉雲胡言亂語:“我隻是告訴你剛剛四皇子被皇上詔進了宮今兒個是四皇子大喜的日子,皇上卻將四皇子詔進宮中,你自個好好想想去吧!”

    若非莫清淵犯難,皇帝如何能在莫清淵大喜過望之日,把他詔入宮?可如今看來,這個人還真是個有頭腦、有才幹的人物!如果宋玉雲今兒的方案得逞了,莫清淵錯了不說,宋玉雲則是一個典型的撞向槍口的人。

    到那時,正意氣風發的皇帝難保,不把威國公府連累。再說威國公府上的父子三人,都為朝內重臣,且威國公與宋子瑜父子兩個手握重病,皇帝何嚐不是有所畏懼?更何況在這危難之際,連皇帝都要親自過問,何況是威國呢!沒準趁機壓製威國公府未必。

    “我我知道錯了”

    宋玉雲垂頭喪氣地承認了錯誤。當然宋玉雲承認錯誤並非內疚他差點連累威國公府,但感覺我差點把我搭進去而已。

    宋玉綽當然知道宋玉雲在想什麽,唇角冷笑了一聲,卻再也沒有開口。

    下車後,宋玉綽首先來到流芳齋,向宋老太君詢問安危,再到正院陪伴秦氏,用完晚餐,然後回到自家的院子,正想命令紫黛幾個人給他洗澡更衣,月容於是從外麵走了進來,附在宋玉綽的耳邊說。

    “女孩,殿下來啦”。

    宋玉綽看了看坐在對麵的謝長安並親自為其長茶,同時微笑著說:“今兒莫清淵奉皇帝詔入宮章了嗎?”

    謝長安挑眉:“我可什麽都沒做,隻是派人往父皇那兒送了份東西罷了”

    宋玉綽無可奈何,微笑著搖搖頭:“送來的是什麽?”

    謝長安卻笑得雲淡風輕:“隻是個奏折”

    宋玉綽嗔地怒視著謝長安,謝長安便識相的將話說完:“滄州大旱,從上年冬天開始就未見過雪,今年開了春以來更是一滴雨都沒見到過,莊稼全部旱死,父皇剛剛撥了黃銀糧食衣物等派人送去滄州抗旱,整件事卻是交由老四看管的。你也知道,上邊撥下來的東西被途經的各地方官員雁過拔毛,等送達時那隻雁子估計便已經被拔光了吧”

    宋玉綽挑眉:“所以是說四皇子本是知道這件事的,卻被地方官員收買,並未將這些上報給皇上?”

    “聰明,”謝長安欣喜的一把攬過宋玉綽在她臉上吧唧親了一口“正是這個意思。他知情不報便是包庇,滄州人民這時候正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他倒是收著人家的賄賂逍遙自在,這若是讓父皇知道了,父皇怎會不惱”

    宋玉綽揚眉吐氣:“所以你就將四皇子受賄的證據以及那些貪官們的名單全都整理好了送到了皇上麵前?”

    謝長安卻笑得春風得意:“不是我”

    對老狐狸謝長安來說,宋玉綽總是束手無策,逐笑著附和:“是是是,不是你。那請問太子殿下是派了誰來完成了這項光榮的使命呢”

    “促狹鬼也,”謝長安笑了,把宋玉綽拽到自己的腿上坐了下來:“係左相本人所遞奏折”

    事實上,此事謝長安早已經有所計劃,隻是恰好今天莫清淵剛剛結婚,謝長安就隻給過他那麽大的禮物。本來這事兒是應該由皇帝親自去送的,但在此時皇帝卻不允許他去送禮,因為這樣做很容易引起大臣們的反對,甚至會遭到他們的非議。並要左相當麵送奏折揭明此事,因為左相人的老言重了一些,且左相一向作風行事都極其端正,皇帝也比較信任一些。

    宋玉綽點頭:“你倒是知人善用皇上怎麽還不將季明月跟玉萼的事兒定下來?他們這一天不定下來我這心就一天安穩不下來”

    “你且放心。”謝長安捏住宋玉綽的鼻,微笑著說:“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不要害怕。”

    宋玉綽點點頭,緊緊地抱在謝長安腰肢上。把頭靠著他的胸口,細聲道:“我知道你的存在,就是這樣”

    說完宋玉綽就把當日公主府中所生之事告訴謝長安:“長公主定會逼問季明月那天到底是怎麽回事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麽,可是總感覺季明月不似表麵上看起來那般無知”

    雖那天後公主府傳出來的是碧思企圖爬爺們的床被仗斃的消息。就是讓季明月再可以裝裝腔作勢。也無法改變公主對公主府的恐懼。自己所生之女,長公主豈能不明?這也難怪了,公主府裏住著許多人,公主的女兒都在公主府裏住過,公主也就知道了。如果長公主逼著季明月,季明月定要扯清原因。

    這種事真是找不到原因,隻要季明月說出這句話,就是要幫父親拉住威國公府,臨海長公主定不再責怪季明月之類的事了。

    想讓某人全心全意地為你做某事,最好的方法是把他改造成一個屬於自己的男人。在現實生活中,有許多的人都能做到這一點。而要想成為自己人,就有很多辦法,最高效方便的是成了家。

    宋玉綽如果那天真中計,季明月和季然蓬頭垢麵地現身眾人麵前,那個宋玉綽,不僅聲名毀於一旦,且除了季然無人可嫁。這樣一個小女孩子,如果出戶做姑子,那就再遺憾不過,因此,也隻能娶季然作為出路了。

    到那時,兩人就結了親緣,至宋玉綽府之寵。可以說是“威國”,“季家”。也擔心威國公府的人會不幫忙嗎?這樣臨海的長公主非但沒有處罰季明月,反而還得誇獎季明月。

    隻可惜季明月詭計未成,這些事情可是臨海長公主的腦海裏留下的印記,自然再三思量,越想,季明月的話很合理,自然會把想法打在宋玉綽的頭上。

    臨海長公主和季明月可不是省油的燈,宋玉綽誠心實意的不想被二人盯上,隻可惜沒奈何,由於種種事情的原因,但早已經注定她不穩定的和臨海長公主母女倆穩定的在一起。

    謝長安愁眉不展,略一沉吟。揉著宋玉綽的頭說道:“我也有這樣的感覺總感覺季明月的野心不小”

    “野心不小?”

    宋玉綽挑眉:“野心”這兩個字可通常是形容一個人對於那至高無上地位的幻想呀怎麽這會子就用到季明月?

    宋玉綽皺眉看著同樣皺著眉頭的謝長安,問道:“您還認為季明月胸懷大誌嗎?”

    謝長安點頭:“上一世我在調查魏王一家時便覺出季明月似是不隻滿足太子妃或是皇後這個位置。”

    宋玉綽點了點頭,有點懊惱地搓著頭說:“算了吧”

    明知是宋玉綽想不出來東西,卻始終如一,謝長安不受無奈,笑了笑,把宋玉綽雙手從腦袋上摘下,滿眼寵溺地盯著宋玉綽,嘴角掛著微笑說:“嗯,想不到的就別想。萬物皆有我。”

    說完就把宋玉綽的身體扶起來放在了床上,並為宋玉綽蓋好被角,微笑著說:“時候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早些休息吧”

    宋玉綽在謝長安的包裹下,隻露兩目,萌萌看了看謝長安,點點頭悶了悶說:“你也早些休息對了,宋玉雲的事兒你打算什麽時候把她送到四皇子府上?提早知會我一聲,我可好早做準備”

    謝長安點頭微笑著說:“知道嗎,早點休息吧。”

    然後跳起來,翻出窗外,隻留下宋玉綽,趴在床上沮喪著你丫的你咋去的!你說我怎麽就沒想到你要送我去給你的情人呢?您倒要說,您要何時送前妻去情敵府呀!

    宋玉綽這樣鬱悶地趴在床上睡覺,誰知道第二天一早還沒起來,春華又從門外打簾而入。

    “姑娘,二姑娘正跪在門外求見姑娘呢”(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