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宋府有喜

字數:6124   加入書籤

A+A-


    再說戚國一直以孝治國,現在的皇帝再孝順不過了,哪有連王母娘娘也沒有見過?

    這些蛛絲馬跡為宋玉綽抓住後,聯係前因後果就不難推測了。

    皇上要李順德去通知她,謝長安冒犯了自己。且還似乎是因為她而開罪的皇上,目的是想知道,謝長安一心想的那個女子,究竟是不是對謝長安一視同仁。懲罰莫樂淵,就是看他女兒一直做知己,到底值不值得他女兒深交。通俗地說,就是說,皇帝實際上就是為他的兒女試探他而已。

    實際上,講檢驗並不都是檢驗。他是想把皇帝當成自己的孩子來教育,而不是把自己當作皇帝。皇帝令寵幸太子謝長安跪於養心殿門外,以便人來人往,也實在是太不給麵子了,謝長安。因此,從皇帝對謝長安懲罰的嚴厲程度,這一次,謝長安還真把皇帝氣急了。

    宋玉綽歎道,謝長安究竟和皇上所說的話惹起皇上如此生氣,可也要連自己也來試探?

    “想什麽呢這麽出神?”

    就在宋玉綽瞪大眼睛呆在天花板的時候,莫樂淵悄悄從外麵已走了進去。“你這小子怎麽又來了?你是怎麽知道的?”宋玉綽見莫樂淵入內,麵喜,奮鬥要奮起。

    “你怎麽過來了?身上還好麽?不好好休息跑我這兒作甚!”

    “就趕緊上床不許動了,”莫樂淵看到宋玉綽在掙紮,想站起來。忙把她的被子給他蓋好了,然後才翻身下床。趕緊走上前去按住她:“跟我還有禮貌之類的,趕緊躺下來罷”

    說完,走上前去探過宋玉綽額頭埋怨道:“你是不知道,我剛回來的時候看你臉上算是血就算了,臉上還紅撲撲的,一試體溫竟都燙手,好沒嚇死我!你說說你,好好的父皇又沒罰你,你倒是自己跑出去受罰!”

    說完,他伸手點擊宋玉綽額頭,歎了口氣:“您說您要我談談您的意見!”

    宋玉綽歎了口氣。牽著莫樂淵雙手,向內躺倒在地上示意莫樂淵同臥

    莫樂淵這才脫鞋合衣,躺在宋玉綽旁邊側著身子看宋玉綽:“腦袋還是痛嗎?”

    說完低頭低語:“事實上,如果你沒有這樣當父皇,你就把我們放走”

    “我知道。”

    不待莫樂淵講完,宋玉綽便歎息一聲中斷了。那麽他的兒子肯定會被皇帝所拋棄。就是如果她沒有。這一次,她要在後宮裏好好地教訓一番。使皇帝無法看出她在謝長安心目中的地位,又怎能安心地把兒子給了自己?以後她和謝長安之間的事,估計也不可能會被皇帝答應罷。

    宋玉綽歎氣:“我與太子的婚事皇上畢竟還沒有下旨,我若是不這麽做,皇上他”

    “歸兒,”宋玉綽還沒有講完,他被莫樂淵略帶哭腔的嗓音打斷了:“以前我一直覺得大哥對你太好。可卻始終看不到你對大哥有多好,尤其是今天,大哥被罰的時候我還那樣說你可你為了與我大哥的事情竟然連自己的傷口都不顧就這麽跪在外邊我我真得是誤會你了”

    宋玉綽卻笑眯眯地搖頭說,握住莫樂淵的手。不願繼續討論這一題目,逐笑調侃莫樂淵:“你怎麽知道這是皇上設計的?太子告訴你的?”

    莫樂淵扁嘴:“歸兒你看不起人”

    “哦?”宋玉綽挑眉:“難不成是你自己看出來的?”

    這下莫樂淵可真是沒勁了,扁扁的嘴巴說:“大哥哥剛來找我”

    說完看著宋玉綽,謹慎地說:“你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子大哥很是生氣他說等你醒來要你好看”

    “太子來過了?”

    紫黛為什麽不和她談談?

    “嗯,”莫樂淵點點頭,見宋玉綽納悶,微笑地解釋道:“就是大哥哥不允許說話”

    說完,促狹的看著宋玉綽:“大哥也怕你知道他剛淋了雨沒好好休息就到處亂跑等你醒來也要他好看”

    聽從莫樂淵的建議,宋玉綽撲哧笑出聲,捏著莫樂淵的臉笑道:“促狹鬼,一天不調侃我你就不舒服對不對”

    莫樂淵吐舌,但沒有多說什麽,隻是閉上眼睛裝睡。

    看到莫樂淵假裝睡著的樣子,宋玉綽笑了笑搖搖頭,但也沒有多說什麽,給莫樂淵披上被子就一起睡了起來。

    因著它在午夜時分剛剛入睡,宋玉綽和莫樂淵二人睡過頭了。再說紫黛她們以為宋玉綽腦袋上的傷口還是沒有痊愈,就想讓宋玉綽再睡一會兒,我沒進去叫人。這才導致皇後來看宋玉綽,看到兩個人抱著睡。

    看到兩個腦袋靠在一起,睡著了,太後不忍驚擾,卻又無奈笑著搖頭,悄聲問紫黛:“郡主昨兒什麽時辰醒來的?公主又是什麽時候過來的?”

    “回到娘娘的話語中,”紫黛微笑著向皇後打了幾千後,然後說:“郡主大約子時醒來,關於郡主”

    說完,紫黛皺著眉頭疑惑地望著床上忽然多出的男人,無可奈何:“奴婢不知公主何時跑過來”

    “這個猴兒!”太後大笑嗔道,卻也不再管她們,笑著轉了身:“歸兒醒過來本宮也就放心了,本宮還有事情就先回鳳棲宮了,你主子有什麽事你就盡管來本宮宮中或差個小的到本宮那兒說一聲就是了”

    “誒”紫黛點點頭,然後屈膝行禮:“奴婢恭寄皇後娘娘”

    皇後前腳剛剛離開,宋玉綽和莫樂淵就“悠悠轉醒”。

    “母後剛剛來過了?”

    紫黛點點頭,同時把洗幹淨的帕子交給二人,對著莫樂淵微笑著說:“公主幾點來?奴婢竟然不知情”

    不等莫樂淵開口,宋玉綽便笑道:“讓你知道了你定是不讓她進的,她隻好偷偷摸摸的進來了”

    “就是,”莫樂淵惡作劇地向紫黛拱起鼻子,此時莫樂淵正和宋玉綽鼻孔出氣:“讓你知道了我就進不來了”

    紫黛微笑搖頭,同時把莫樂淵扶進鏡妝台,對宋玉綽說道:“女孩又躺了一天了罷”

    宋玉綽蹙眉,正準備蹙眉拒絕時,紅袖微笑著從外麵打簾走了進來,臉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姑娘大喜,咱們府上來人了,夫人進宮了”。

    “我娘來了?”

    聞秦氏入宮,宋玉綽先喜,複苦一臉倚迎枕歎息。

    莫樂淵從鏡中看見宋玉綽的這副樣子,感到很可笑,再次感到好奇逐問:“夫人來了你該高興才對,做什麽唉聲歎氣的”

    宋玉綽卻是一副“你不懂”的表情看著莫樂淵:“我娘進宮定是因為知道我受傷生病的事情才來看我的”

    “皇後娘娘駕到”

    沒等我說宋玉綽,外麵昂揚的聲音就把宋玉綽打斷。

    宋玉綽大吃一驚,連忙鑽進被窩:“剛到的時候,說醒也醒不了”

    “若不是本宮來的巧,倒真以為你還沒醒,”正說著,皇後於是和秦氏隨紫嫣一起打簾進入內室。“這幾天我都怕是你在裏麵睡不好,你可千萬別出什麽事啊!”看看躲進被窩當縮頭烏龜宋玉綽吧,太後不由笑了起來:“頭上可還疼?本宮來了你不與本宮問安也就算了,怎麽連你娘也不要了麽?快些出來,你娘可是帶了極好的消息來給你呢”

    因著怕秦氏看著自己頭上的傷難過,宋玉綽隻得在被子裏悶著,向皇後和秦氏求平安:“歸兒給皇後娘娘請安,給母親請安”

    “你這孩子!”秦氏看宋玉綽被不出,害怕太後責怪,趕緊趕到太後麵前張口就來:“竟是越大越不知禮了,還不趕快起來給娘娘請安”

    誰知皇後居然也不生氣,隻是微笑著拍拍秦氏的手說:“歸兒的頭剛受了傷,讓她躺下來罷”

    說完,他又轉過身來看著蒙住被子的宋玉綽笑了:“也不要那麽捂了,小心傷蹭髒”

    說罷,他才再次告訴秦氏:“本宮也不會打擾你娘的敘舊”

    秦氏連忙屈膝祝福:“臣妾恭送了皇後娘娘”

    宋玉綽繼續蒙上被子,悶聲說:“臣女向皇後娘娘恭送”

    太後得知秦氏定和宋玉綽的事情很多,逐走的時候順便把家裏侍弄的全拿出來,隻留下一片紫黛,侍弄於室內。

    “還不出來?”皇後剛剛離去,秦氏便順勢坐到宋玉綽的旁邊,聲音很溫柔,但又帶有焦慮和憂慮:“快出來讓娘看看你的傷口如何了。你再這麽捂著仔細傷口炎”

    說完。他走上前去,拉住宋玉綽的被子。

    宋玉綽見到秦氏後得知頭上有傷,便再也不掩飾,隨秦氏扯動順勢揭去被子。

    因深知傷口被紗布捂得沒有光亮來得迅速,逐宋玉綽自醒了。便把紗布貼在臉上,然後又把自己的頭蒙起來。就隻讓人上了藥,卻未再纏上紗布。

    果不其然,秦氏一看到宋玉綽頭頂上的傷口,淚水便無法控製地留下:“你小子為什麽那麽不重視啊!”

    宋玉綽的身世,當秦氏剛入宮向太後請安的時候,太後就和秦氏商量。當時她也不明白,為什麽皇後要這樣做?其中就有當天晚上淑妃陷害宋玉綽私通,會通的。這一切都被當時的人說得一清二楚。宋玉綽忍辱負重觸柱之事,皆以秦氏言之。

    秦氏聽人說,他的女兒在皇宮裏受苦太多,本來心痛得緊巴巴的,這會子看到了宋玉綽腦袋上猙獰的傷痕,更心痛得直流口水。

    看到秦氏哭泣,宋玉綽連忙慌亂地為秦氏擦去淚水,一邊為秦氏撫摸淚水一邊言語間安慰。

    “娘你哭什麽,女兒這不是好好的麽。還有,紫黛問過宋醫政了,宋醫政說女兒的傷口淺,不會留疤的”

    “你這孩子。不是萬事注意著些,怎麽輕易讓人算計了去!”

    秦氏亦隻當私會宋玉綽為淑妃所陷害,並未深入考慮。

    秦氏並不知道宋玉綽當然也不會去討打他,逐扁了嘴巴鬱悶:“那天女兒正巧在安陽公主宮中陪著安陽公主,誰知道淑妃娘娘就突然帶著人進來了”

    聽到宋玉綽這麽一說,秦氏不過是唉聲歎氣罷了,同樣,這樣做並不想讓宋玉綽沒有察覺,終究沒有人會想到會遭到突然陷害。

    秦氏撫摸著宋玉綽的麵頰,望著宋玉綽頭頂上的傷口,歎了口氣:“卻憤恨皇後娘娘?”

    盡管太後在和秦氏一起把這幾天宋玉綽一事。並沒有刻意地隱瞞過一些什麽,但她還是感覺到自己在這個時候。因擔心秦氏內心產生隔閡,已竭力隱藏著他對這件事的存在感。可在這之前,她卻一直是這樣做著的。隻不過秦氏多麽有智慧罷了?她知道她的心思。再說了,她好歹還是一府主母,若是同樣的事生在她府上她會怎麽做便就能想到皇後會怎麽做。(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