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霆揉了把臉，這一刻卸下了所有防備，苦笑道：“其實......我到現在都不能確定言言對我的真實心意。”
    林程不可置信地看著慕容霆：“霆少，我沒聽錯吧？合著你這是剃頭推子一頭熱啊，那你天天搞得一副虐戀情深的樣子幹什麽？整得我以為你多癡情呢！”
    他徹底說不出話了：“那、那真要是這樣的話，少夫人為什麽給自己搞個墓碑，假死來騙你啊，這種事很沒有道理呀......”
    林程：“呃......怎麽個強烈法？”
    說到這個，慕容霆沉默了。
    半晌，他落寞道：“因為我傷透了她的心，她不想再用言言的身份麵對我。”
    第287章
    唉，不過這麽一想，霆少也挺可憐的。
    本來二十多年來鐵樹頭一次開花，結果竟然是以這樣慘淡的結局收尾。
    也難怪這麽多年，霆少還對人家心心念念了。
    林程看著自家總裁一臉的落寞，心疼道：“那之後呢，你......那個啥了溫小姐之後，她什麽反應？”
    慕容霆聲音沙啞地幾乎聽不出本聲：“她打了我一巴掌，然後跑了。”
    林程點點頭：“合理，這事兒發生在我身上我也受不了，肯定也要躲得你遠遠的，就算見麵，也要換個身份。”
    他無奈看著林程：“我隻是說我不確定言言的心意，並沒有說她一定對我沒感覺，畢竟......我們相處的時間太短了，有些話，我還沒來得及問就......”
    他說著有些壓抑道：“如果不是我做了冒犯她的事情，傷了她的心，我是有機會問的。”
    “你做了什麽事？”林程沒想到這中間竟然還有波折。
    “在芍藥居的時候，有一夜，我被人設計喝了那種東西，情難自禁下強迫了言言......”
    慕容霆說完沉默下來，這一段過往，是他那短短三個月裏，最不願意回憶的。
    慕容霆：“......”
    林程懵了：“霆少你說什麽，你和溫言小姐不是兩情相悅嗎？她怎麽會不想用溫言的身份麵對你？”
    慕容霆幽幽看了他一眼。
    他反應過來，瞬間閉了嘴。
    慕容霆轉頭看他，語速飛快：“沒錯，他們說，根本沒聽過溫言這個名字！可你仔細想想，整個錦鎮才多大？一個女大夫，在這鎮裏竟然一點名氣都沒有？”
    林程回道：“可這也不能說明溫小姐就是少夫人啊，況且村民也不會住山上啊，沒準溫小姐就是與世無爭，不下山呢？”
    “你想想，當年我帶著你返回錦鎮，滿山上下找溫言，可最後那些村民怎麽說？”
    林程回想起當年的事情，磕絆道：“他們說，根本不知道有溫言這麽個人。”
    “不是的，溫言肯定隻是一個化名，而真正的溫言，就是孔婉歌！你忘了，孔婉歌也是在鄉下長大，而且，她的母親就姓溫。”
    聽到這最後一句話，林程的後背驀然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