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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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被堵在樓梯口以來,空與櫻之間的距離似乎有些變得更遠的跡象,但兩人並沒有什麽隔閡。
    他們在學校裏並沒有什麽交集,哪怕是同班同學,空也盡量不想跟其他人扯上太多關係。
    但是,有個例外,他讓空十分的頭疼...
    [啊,今泉同學今日依舊是如此的光彩動人~]
    來到教室,一個有些令空無語的聲音響起。
    [我挺好奇你是從哪個方向看出陰角角色是光彩動的?還有別隨便亂用詞語(;?_?)]
    空給了奕一個無奈的眼神。
    在那件事發生之後,奕時不時會過來跟著我在學校遛彎。
    不,應該說是,尾隨。
    這是一個正常男生能做到的?剛開始的時候,空對此感到十分焦慮,這個人到底怎麽回事啊。
    不過奕這樣做,倒是讓空沒在被找過麻煩,大概是櫻跟真琦她們提到過,然後八卦奕又從真琦那聽來的。
    [啊~你好冷淡,我陰陰也是有提前去查了一下中文的。]
    奕發出了哀嚎的聲音,致使班內那些奕的小迷妹對我投以視線。
    [喂喂,別在這裏哀嚎了。我可受不了那些女生宛若砂仁的視線(;?_?)]
    空小聲的對著發出哀嚎的奕說,而對方則擺出一副無奈的動作。
    [等會會公布開學測驗的成績了,要不一起去看?]
    [平田你們等會也要去看成績嗎?]
    在奕剛說完要去看成績的時候,周逸帶著他女朋友走了過來。
    [是啊,也不知道空要不要一起去,現在我正在問呢。]
    [今泉同學也一起吧,畢竟開學測驗聽說還是挺重要的,能定位自己學力。]
    [行。]
    兩人這麽說了,空也不好拒絕,再者空其實也要去看,畢竟是在這邊的第一次考試,意義不同以往。再者,成績看板前肯定是一堆人,一個人去的話,人擠人的,可能休息時間都不夠用。
    看來無論是哪都喜歡組團啊)
    。
    下課鈴聲響起後,奕帶著空去往走廊上的布告粘貼牆那,上麵粘貼著此次成績的考試排名。
    無論是哪個地方哪個學校都會放考試名單啊(TT),太讓人傷心了。)
    因為空不知道公布成績的地方在哪,所以是奕拉著空,後麵跟著周逸和夏衣這對情侶。
    在空從靠後排名的粘貼紙那一點一點往前找的時候,奕已經停住了,有些傻眼的在那小聲嘀咕著些什麽。
    [空,我記得你說過成績不是很好,而且半年多]
    [是這樣沒錯,怎麽了?]
    正當空還在後麵排名尋找自己的名字的時候,奕把我拉了過去,然後指著粘貼在前麵的考試名單。
    [全校也就四百多人,你排這這這...]
    奕一邊指著上麵一處人名,對著空說。
    [一種行為)]
    空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時也有些傻眼地嘀咕到。
    然後看著接下去的排名,奕的名字就排在空的名次下一位,以一分之差站在奕的排名前。
    其實空也有些吃驚,雖然在家時,櫻有幫忙下開讀書會,但在讀書會過後收拾完家務活,空仍然勤奮學習,備戰考試。就像之前在國內的查漏補缺,不過空平常就有做之類的事情,所以複習上並沒有什麽難度。
    雖然開展讀書會的過程中出了不少小插曲,但在學習上還是不能分心啊,盡可能的不分心去思考其他事情——因而這次的成績排在了三十九名的好成績。
    [啊這,我也沒想到能考這麽好。]
    [一看就是有下很大功夫了,這樣子多點自信比較好。]
    [......別這麽說我,我怕我會自我滿足。以後得努力維持這個成績才行,最.....]
    [最好還能再提升提升......哎呀,真的是那麽高要求幹嘛,盡力而為就行了。走吧,周逸他們比我們更快看完了,出去吧。]
    奕搶過空接下來想說的話,並拍了拍空的肩膀。然後推著空往外擠,下課後來看成績的人有很多,由於時間都花在找名次裏,這時其他樓層的學生也都來到了布告欄這裏。
    雖說這次空取得了一次好成績,但他並不想讓自己養成疏忽大意而後造成退步的樣子。我想周老師也不願我自驕自傲吧,如果不能經常維持靠前的排名,那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畢竟,在國內的時候,國中有對應的中考,高中有對應的高考,雖然還不清楚這邊是怎麽樣的。但空考慮到今後可能會有的大學入學考,或者類似的高中畢業考,滿足於現狀而停止前進的腳步,怎麽想都覺得好蠢。所以空希望在接下來的課業中投入更多的精力,就算是提早為未來做準備。
    順帶一提,看了一下排名第一的人,名字是崛井櫻,能拿到這樣的名次,都是拜她平日的努力所賜吧。而排在第二名的則是周逸的女朋友花田夏衣,是個從平時就能看出是喜歡讀書,且學習力高的女生,跟櫻的分數相差僅僅是一分之差而已。
    [今泉同學這次是第三十九名啊,深藏不露啊。]
    [我也沒想到啊,還有別調侃我深藏不露了,隻是剛好。]
    跟奕從人群中脫離出來後,周逸和夏衣已經在一旁等著了。看到空出來之後,周逸過來攬住了我的脖子對著我說。
    [況且花田同學也很厲害啊,年級第二,對神泉同學又那麽好。]
    [謝謝。]
    空對著攬住自己的周逸這麽說,而夏衣聽到後對我說了聲謝謝。
    盡管被人這麽誇獎,但對方此時卻臉紅的別開了臉,而周逸聽到我這麽說之後,有些羞恥的放開了我然後撓了撓自己的頭。
    畢竟空這句話,不僅誇夏衣這次成績考得好,連帶著身為男朋友的周逸也說上份。
    兩人會有這種表現,也是有些奇怪。畢竟,空聽班內其他人的聊天後,知道兩人從國中時期就認識的,所以說出這話的時候,空是以很直白的話語講出來的。
    [今泉同學這次開學考是第六名呢。]
    [有些讓人意外,沒想到學習力這麽高。]
    [真琦,倒也不是這麽講。]
    來看排名的櫻和兩閨蜜注意到了空他們,好像是因為有在注意空的排名,因而能說出來。臉上露出美麗的微笑,而在一旁的真琦卻有些意外的看著空,伊華則試圖打斷真琦。
    麵對臉上露出微笑的櫻,空隻是向對方輕輕點了下頭,沒有表現出動搖,夏衣跟周逸他們則是笑著和櫻她們打招呼。
    空能感受到從周圍傳來許多不一樣的視線,不過他稍微有些自信,畢竟身邊還有奕在,再加上已經習慣了班裏女生看向奕的視線,所以此時雖然情況有些不同,但空已經能夠泰然處之。至於要問他是否習慣了這些奇奇怪怪的目光,答案也是否定就是了。
    畢竟此時,周逸夏衣這對模範情侶,以及奕這位“渣男”,還有對麵三個風格不同的美少女。空的壓力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是啊。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哈...]
    雖然空盡力不在外表上表現出任何動搖的心理,但說出的話卻有些怪怪的。
    啊,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啊,為啥要我遭遇這樣的事情。此時空的內心一直在呐喊著。
    [嗬嗬。畢竟你很努力了呢。連下課時間都在念書,而且平田同學還在一旁指導的樣子。]
    [......嗯。]空想了又想,奕這家夥一直在旁邊影響自己的樣子,好像並沒有指導到啥,想到這,空看向奕。
    [啊哈哈,確實是這樣呢,哈哈。]而後者看到空的視線移到他身上,撓了撓頭。
    [既然這麽努力了,是不是可以給自己一點獎勵什麽的呢?例如班級聚會什麽的。]
    [櫻,怎麽說到這個啊?]
    [我覺得櫻應該是想讓今泉同學能更好的融入班集體吧。]
    [是這樣呢。]
    三女在那邊聊著這個話題的時候,空聽到了聚會這個詞的時候,心裏就有種說不上來的感受。
    [哎呀,崛井同學這麽有心的話,要不等會和竹內班長講一下,然後組織一下,空你怎麽說?]
    [我拒絕。]
    [啊?!!]
    由於空很幹脆地拒絕了奕的提議,在場幾人都有些疑惑。
    [為什麽?]
    奕有些不理解的看向空,詢問拒絕的理由。
    [我沒去過,所以我也不是很想去,而且我去了可能讓你們玩的不太好,會影響到你們的體驗的。]
    空的話讓幾人有些傻眼,以至於都安靜下來了。看著他們都不說話,空自覺是不是說錯話了,急忙道歉。
    [抱歉啊,隻是我沒參加過,也不知道會是什麽樣的,怕給你們添麻煩而已。那就這樣......也恭喜崛井同學妳獲得第一名,你才更應該給自己獎勵才對。告辭啦。]
    說完這句話,空連忙脫身離開,他怕自己說錯話會引起別人的不滿。
    [真奇怪。]
    [空的思維模式,好怪。]
    [夏衣,你說我要不要...]
    [看今泉同學他自己吧,他應該有自己的原因吧。]
    [伊華啊,你看出這是......什麽情況?]
    [別問我啊真琦,櫻怎麽想?]
    眾人看著空離去的方向,有些愕然。而櫻看著空離開的方向,不知道在思考著些什麽,聽到伊華叫自己才回過神來。
    [啊?怎麽了?]
    [櫻你在想什麽啊?怎麽在發呆。]
    [沒有,隻是在想今泉同學說的話而已。]
    [你也覺得奇怪吧,是吧。]
    [嗯......怎麽說呢,就是思路奇奇怪怪的,好了,回教室準備下門科目課程吧。]
    這麽說著,櫻拉著真琦和伊華往教室的方向,也就是空離開的方向走去。
    在一旁的奕和周逸他們,你看我,我看你的,然後擺了擺手也往教室的方向走去。
    。
    [咦!要給我獎勵?]
    一回到家。就看到千雪和千夏已經在客廳坐著的身影,而後千雪則提出要給考了好名次的空一個獎勵。
    [是啊,哥這次可是考了個好成績耶,所以我跟姐姐說了,要給你個獎勵,感謝我吧,哼哼~]
    [謝謝千夏,還有千雪姐了,其實我什麽也不用啊。我去做飯吧,你們等了有些時間了吧。]
    看著抬頭挺胸的千夏,空有些無奈,摸了摸對方的頭。
    [獎勵還是得要的哦,空,隻不過到現在都不知道你喜歡什麽東西,要不跟姐姐講講看?]
    千雪緊跟著空來到廚房,看著在洗大米的空。
    [真的不用啦,我現在每天都過得很開心,這已經是很好的禮物了。]
    [真是無欲無求呢~]
    [我還是有欲的,我可不是聖人啊。]
    [那怎麽不肯跟我講你想要什麽呢?]
    [暫時,沒有想要的。]
    空一邊將大米洗淨,一邊回答著千雪姐的問題。
    而這時玄關處傳來了門鈴聲,然後客廳裏有一陣咚咚咚的聲音,看來是千夏去看了。不過這個點有誰會來呢?
    [千雪姐要不去看一下?]
    [不用,千夏還不至於很笨。]
    空有些擔心,詢問千雪要不要去看一下。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原因,千雪好像很放心千夏自己一個人去看貓眼跟開門啥的。
    伴隨著“哢噠”的開門聲,空猜想來的人大概是認識的人,或者是熟人。
    然後...
    [哥哥~櫻姐姐來啦!]
    千夏踩著居家鞋噠噠噠的跑來廚房,對著廚房裏收拾做飯的我大喊。
    空聽到來的人是櫻的時候,罕見的動搖了一下。
    [嘶......]
    一瞬間的走神,讓空的手碰到了正在煲飯的鍋,手臂一塊地方給燙到。空反射性的將手臂移到洗碗槽,打開水龍頭的水衝刷著給燙到的皮膚。
    [啊!哥。]
    [千夏去醫藥箱那拿些傷藥過來。]
    [好好。]
    看到我燙到後,千夏大叫了起來,千雪則轉身去冰箱裏拿冰袋並對千夏說。
    [怎麽了?]
    在客廳沙發上坐著的櫻,聽到廚房裏發出突然雜亂的聲音。起身往廚房走來,過來後便看到此時稍許混亂的場麵。
    [空,你怎麽了?]
    櫻看著空此時彎著腰不斷地用水龍頭往手臂上衝冷水,走到空的旁邊詢問他。
    [沒事,被燙到了而已。]
    [怎麽就沒事了?來用冰袋敷著。我已經讓千夏去拿傷藥了]
    聽到空像是沒事人一樣說出來的話,千雪將冰袋拿了過來,並遞給空。
    空將冰袋接過手,放在被燙傷的手臂上,一股刺激過來,讓空發出了“嘶”的一聲。
    [不要緊吧。]
    聽到空的聲音,櫻趕忙詢問。
    [不,沒事,隻是有些刺激而已。]
    [那就好。]
    在空和櫻移步到客廳的時候,千夏正好從醫藥箱那找到傷藥拿了過來。
    至於千雪則在廚房繼續準備晚餐,畢竟空的右臂受傷了暫時是沒法準備晚餐了。而在空搬來之前,千夏的三餐都是千雪在準備的。至於為什麽空和她們一起生活之後,三餐卻是空在準備,這其實主要還是空自己攬下來的活,再者千夏也很喜歡吃空做的一些中式菜肴。
    [......哥,對不起。]
    將傷藥遞給空的時候,千夏低著頭道歉,有些不安的看著他。
    [為什麽要道歉啊小笨蛋,這又不是你的問題。]
    [唔~]
    空這麽說著,把右手放在沙發上,左手拿著冰袋固定好位置,然後抬起左手摸了摸千夏的頭安慰她。
    [別想太多啦,是我有些粗心大意了,別自責。]
    [......嗯。那哥要快點好起來。]
    [怎麽感覺說的跟我受了很嚴重的傷一樣。還有我就兩隻手,右手受傷,左手還要用來固定冰袋的位置,怎麽塗藥啊?]
    [唔,那就讓櫻姐姐幫你上藥好了。我去給姐姐幫忙了,灰灰~]
    [喂,等等!]
    千夏說完,一溜煙的跑向廚房。而空因為動作太大,導致冰袋從右手手臂上滑落,連忙用左手抓住冰袋。
    [這小妮子。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沒這麽回事,你們關係是真的很好。]
    [要是乖點就好了,哪有這樣子的妹妹啊。]
    [那...那個...得給你的手臂上藥哦。]
    [嗯,不好意思,麻煩您了。]
    [請不要用敬語。]
    [抱歉。]
    這種情況下,空本可以等千雪做完晚餐之後再讓她來上藥,但對方都已經提到要上藥這件事情,空也不好拒絕。
    上個藥而已,又是做其他事情。空這麽想著。
    而櫻則拿起剛剛千夏放在桌上的傷藥,說是傷藥,其實就是普通的燙傷膏。單純用來刺激皮膚表麵,促使皮膚自愈的一種藥物。
    [那就麻煩你了。]
    [怎麽一副上考場的樣子啊。]
    [...呃,那個。]
    [不願意的話不用勉強哦,但你剛剛自己也說了麻煩我了。]
    [不是啦,隻是...陰陰你可以坐到我右手邊來,為什麽要這樣子從左邊靠過來啊。]
    像是沒注意到自己的動作,而經過空提醒之後才發現此時姿勢有些不太對的櫻,突然跳了起來。
    [不是...抱歉,這我隻是,有些擔心你燙傷的情況而已。]
    看著櫻此時白晰的臉頰染上了淡淡的薔薇色,臉撇向一旁,身體微微發抖。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還是因為客廳燈光的問題,她的耳朵似乎也染上了顏色,可見她有多麽害羞。
    ......這,好像有些懂周圍的男生為什麽一直說她像是仙女了。)
    空雖然很認同櫻是個美少女,但對於他而言,都一樣是人,隻不過是生活環境以及基因上的不同,還有生活習慣不同造就了不同性格不同樣貌的人。所以對方再怎麽好感,空最多也隻是口頭上的誇獎,但也僅止步於此。
    然而,她像現在這樣有點害羞又驚慌、增添了一絲鄰家女孩的模樣,反而看起來特別可愛。
    [所以......是不是該上藥了啊。]
    [不、不用你說我也會做。]
    空挪了挪身子,讓自己坐在沙發左側,將右側的位置給櫻騰出來。
    雖然空在心裏這樣想,但是,以兩人的關係來看的話,他們之間並沒有親密到空能在這個時候誇她可愛的程度。況且,要是說出口的話,不知道會不會被對方以異樣的眼光看待,於是他將這番感想吞了回去。
    然後以一副打趣地語氣那麽一說之後,櫻就拿著傷藥坐在了空的右側。
    [呃.....]
    櫻坐下後,將空放在右臂上的冰袋拿開後,看到此時紅腫一片的皮膚上,有白色的小顆粒。
    [有些嚴重啊,都起水泡了。醫療箱在哪裏?我去拿一下棉簽。]
    [電視機旁邊靠近陽台的櫃子裏,最下麵的櫃子打開就行了。]
    聽到櫻這麽說,空用左手指了個方向。
    櫻從醫藥箱中拿出醫用棉簽後,回到空的身旁坐下。將傷藥塗抹在勉強上,然後輕輕的按壓在空燙傷的皮膚處。
    她的動作有些緩慢,大概是怕擦的太快,可能會讓我感到疼痛感的緣故吧,然後慢慢地將傷藥均勻的塗抹在燙傷的地方。
    空一時間有些恍惚地看著這樣仔細上藥的櫻,不由的摒住了呼吸,心裏想著:我不是還覺得沒什麽嗎,現在是怎麽一回事啊。
    一般而言,女孩子應該不會跟不太熟的鄰居或者說男性的家裏照料傷員。畢竟要是被欺負還是怎樣的話,事情可就嚴重了。
    雖然千雪千夏她們兩個也在,但是這還是不太好吧,對,不太好。所以,此時的千雪千夏她們在哪?)
    空抬頭想摒棄掉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看向廚房那邊,尋找千雪千夏姐妹倆的身影,但就是這麽一抬頭才知道。
    此時姐妹倆正偷偷地從廚房探頭看著客廳的兩人,而千夏這小妮子居然偷偷捂著嘴在笑。完蛋,剛剛我那個樣子不會被看到了吧。空懊惱的看向兩人,給了她們一個我自認為很凶的眼神,但兩人似乎無動於衷的繼續在那偷看著。
    [好了。]
    空以有些羞恥的心理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櫻已經給我上完傷藥了。
    她似乎有些擔心空可能會因為棉簽按壓到皮膚後產生刺痛感,抬頭看向空。這時,空才想起自己的手臂還在上藥。
    [謝謝了,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隻是,你剛剛在看什麽?]
    [啊,沒看什麽,隻是單純的發呆而已。]
    空沒告訴櫻剛剛自己其實在盯著千雪千夏她們,而是撒了個小謊,至於為什麽要撒謊,空自己也不陰白,就突然很直接的說出口,想收回都收不了。
    [好了,晚飯準備好了,過來吃飯啦。]
    [知道了,櫻同學也一起吧。]
    廚房那邊傳來了千雪的聲音,空聽到後回應了一聲,並邀請櫻一起去吃晚餐。
    [不了不了,今晚爸爸媽媽都有回來,我也該回去了。]
    [這樣啊,那我送送你。]
    [不用啦,你的手還受傷呢。]
    [小傷,沒事,哎呀走啦。]
    空將手搭在櫻的肩膀上,而對方似乎有些意外,身體傳來一陣微微地顫抖。空望向被自己搭住肩膀的櫻,發現她滿臉通紅,全身微微地顫抖。
    看起來有點像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嚇得空連忙放開搭在她雙肩上的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我有點得意忘形了。抱歉。]空連忙擺手道歉。
    [......]
    在空鬆開手道歉之後,櫻回頭看向空。一與空對上眼,櫻便馬上垂下了目光。然後轉身跑往玄關,穿好鞋子後開門離開了,留下了往前伸著一隻手的空。
    。
    [嗯~櫻姐姐呢?]
    [......啊?哦。她回去了,今晚愛佳小姐她們應該是早下班回家了。]
    來到餐桌麵前就坐後,千夏看著空詢問道。
    [這樣啊,隻能等下次了。]
    [這有什麽好難過的,快坐好。]
    千夏有些失落的趴在桌子上,看到這一幕的千雪拍了一下千夏的頭。
    [[[我開動了!]]]
    三人雙手合十,做著飯前禱告。
    。
    夜晚,空躺在床上,看著陽台外麵的夜景,想起了晚上在客廳的事情。
    有些懊惱的抬起手臂放在自己眼睛上,然後。
    [啊嘶!]。
    忘記了右手燙傷後起水泡,就這樣直接壓在臉上。刺激性的疼痛讓空本來就靜不下的心情,更加複雜了。
    啊,又是個不眠之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