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身份是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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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就不覺得這部落裏人很淒慘嗎?”
“人口稀少,還不能往外通婚,一缸井水害死一族人,整個部落白骨累累,你們怎麽做到視而不見的?”
董芮仿佛深陷其中,語氣格外的淩厲,隱隱有種逼迫的架勢。
周煜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周家能力卓絕,既然你同情心旺盛,自然是能隨心所欲的。”
說完毫無顧慮的把人帶出去,這渾水他不打算淌,不管水多深,都不想加以理會。
周煜臉色不虞,精妙絕倫的臉上陰沉沉的,他這人最厭惡的就是被人當槍使,更何況還是這般精心策劃的。
“小哥,你別沉著臉,雖然咱平白無故的白走一遭,的確挺氣憤的,但你生氣就是糟蹋自己的身體。”
“我給你做個海豚嘴,我這帶著點肉感的臉頰,做起來可是最像的。”
周潼潼使出渾身解數哄著人,通過微博預示,她把目標放在陸震身上,可這一趟還真沒看出來端倪。
可周煜卻是心有猜測,小哥不愧是小哥,能力卓越還極度敏感,能夠抽繭剝絲。
以後他要再當個睡神,她絕對不阻止,精湛的腦力,還是補足睡眠才能夠擁有的。
周煜抬手拍了拍她腦袋,“瞧你這模樣,傻兮兮的。”
“去吧,玩去吧,知道你閑不住了。”
周煜冷酷的神色在瞬間就分崩離析,恢複他那一慣慵懶的姿態,神色淡然的,至於那背後的黑手,不用他收拾。
周潼潼看著人沒事就跑開了,附近的山頭有動靜,剛巧可以去打打野。
兄妹倆置身事外,裴雪也溜了,董芮卻上趕著,在攝像機前把部落的事情說的一清二楚。
果然是扶不起的阿鬥,上趕著被算計,真是應了那句頭發長見識短。
幕後之人不愧分析透徹,有雙火眼金睛的眼睛,挑的人一挑一個準,助力一波衝天,理想照進現實,很快就要夢想成真了。
董祺就自求多福吧!都到這會兒還想泡妞,都火燒眉毛了。
董祺哪裏知道要幫著擦屁股,毫不自知的,拉著裴雪別開攝像頭,就進了草草叢生的草堆裏。
高高的野草完全擋住人的身形,董祺掐著人腰肢,臉上帶著憤怒的神色,毫不客氣的就懟上幹澀的嘴唇。
沒有絲毫溫柔,帶著點懲罰泄憤般的力度,來勢洶洶的,像是狂風暴雨要把人給席卷了。
裴雪被迫仰頭承受著,感受他力氣充沛的手掐在腰上,剛巧碰到摔跤被絡到的傷口,疼痛感襲來,讓本就沒血色的臉龐更白兩分。
一雙斂豔的眼睛睜著,潤潤的望著人,讓人看著我見尤憐的,多了幾份欲說還休的意味。
一吻閉,董祺怒氣稍顯收斂,眼睛依舊帶著紅,上調的眼尾格外的魅惑。
“裴雪,你信不信在這把你幹了?”董祺的手捏著她的線條清晰的下顎,讓人被迫視線與他對視著。
真是長能耐了,撇下他。
“哥哥,我剛剛摔跤了,好疼,你掐在我傷口上了。”裴雪眼神潤潤,微微的撅著嘴,白皙又脆弱的臉龐,染上點汙漬,更顯可憐。
“我賤命一條,要是不甚出事死就死了,可你是董家堂堂正正的繼承人,你要是出事,我萬死難辭其咎。”
“我不想你出事,你屹立著,我就底氣猶存,說好要給我撐腰的。”
裴雪這一番的以退為進,把董祺怒氣消散了,讓那顆暴跳的內心安穩著。
“以後不許自作主張,不就是常駐嘉賓嗎?都答應你了,裏麵危險重重的,你至於那麽拚命嗎?”
董祺覺得她不識好歹,欠教訓。
裴雪順勢增上他脖子,小鳥依人般的依偎在他懷裏。
“我錯了,下次不會再自作主張的,別生氣,你這虎視眈眈的模樣嚇到我了。”
裴雪哄人是手到拈來的,兩句軟話就讓董祺心中服帖,一腔怒火全給澆滅了。
“我找藥給你擦擦,下次別那麽不識好歹。”董祺語氣依舊是硬邦邦的,板著一張臉,氣勢卻弱了。
裴雪看著人氣焰消散,乖巧的點點頭,那聽話的模樣,哪裏看出任性放肆。
周潼潼縮在那裏看著,都快變成駝鳥了。
乖乖,這哄人的能耐她得學學。
到時候去便宜哥哥身上驗證驗證,她是不是就能無法無天,毫無顧慮了?
裴雪朝著某人的方向走去,一站立一蹲著,視線互相碰撞時,裴雪以為從眼中看到輕蔑,結果卻是滿滿的憧憬。
“雪姐,你太牛逼了吧,你怎麽哄人的,教教我。”
“我平時都是裝柔弱,裝怯弱,你是怎麽把人喊的骨頭都酥的?”周潼潼格外的好奇,恨不能得到她傾盡全力的傳授。
裴雪微微歪著頭,臉上蕩起一絲笑意,讓整張臉龐瞬間綻放了,就像那懸崖峭壁上盛開的曇花,盛開時奪人心魄的。
周潼潼不知不覺的就看癡了,美人絕色,傾國傾城,一顰一笑,百媚千嬌。
“你幫我保密,我就教你。”
裴雪能看出對方無拘無束的,哪裏需要哄人的手腕,稍微說上兩句軟話,還不就手到擒來了。
身份是個好東西。
可惜同人不同命,她注定得選擇妥協。
裴雪臉上有瞬間灰暗,隨後又恢複清明。
周潼潼看著人,話到嘴邊又咽下去,她對感情一知半解的,還是別瞎摻和了。
“你要去哪啊?我看你平時狩獵的能力很強悍,能不能也給我傳授兩招?”
裴雪看出對方臉上的糾結,沒打算解釋,一塵不染的人,不應該被這種汙穢的事情沾染了。
“那走吧,我看到野豬拱食的痕跡,我上次挖陷阱抓到小野豬,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有更大的收獲。”
“咱們就這樣過去?”裴雪看她兩手空空。
周潼潼搖頭,“我內急,你等等我,咱們得帶上攝像師。”
周潼潼很快速解決,拿上刀和繩子,朝著部落的北邊而去。
“我給你講,我剛剛看到這部落裏有個深潭,裏麵泥漿泥濘的,不知道是不是導演又想搞我們了。”
周潼潼說完又感歎,“導演的心思千變萬化,猜不透,摸不清,就是個忽悠人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