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醞釀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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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人正哈哈仰天大笑!
    噗嗤!
    一個禁軍還好心的相告,“這裏哪有什麽冷小姐,這裏麵的女人可是醜得要命,看上一眼,保準這輩子你都再不想女人。”
    殷墨怔了一下,反應過來,原來這禁軍把他當成要——入俯的人。
    接著一群人又哄笑起來,“快走!快走!”
    殷墨聽到這些人如此嘲諷莫曦,心底都樂開花,扇著玉扇,渾身輕鬆又舒坦。
    那守衛大聲嗬道。
    接著火把幹滅了,砰咚咣嗖噗嗤哐哐啪……
    ……
    已經走遠的幾個人。
    “殿下的手髒了?”
    木塵小聲嘀咕,詫異的看著自家王爺用帕子慢條斯理的擦了手,然後把帕子丟了!
    刁川:……這些人何需您親自動手,都抬高了他們的身份。
    戎瀟:……本王隻是躺久了伸伸胳膊。
    北冥修:……可是忘了你不可運功?
    戎瀟:……就因為不是用內功,所以才髒了手!
    ……
    “本世子倒要看看這妖女怎麽把三千金給我送來!”
    殷墨扇著玉扇,挑著眼尾,慢騰騰的走在後麵。到時金子沒有,實在不行他再回去一趟,反正他是可以自由出入那被團團包圍的質子俯,誰管那醜妖女。
    天邊剛一抹朝霞,四處還沉定在睡意中,忽的空中傳來一聲鷹鳴。
    就是挺突兀的,嚇得人心髒直突突的那種。
    木塵剛一激靈的抓緊包袱,就見那鷹展開翅膀在他們幾人的上空盤旋,又叫了兩聲。
    刁川警惕起來,他可不相信這鷹是相中他們,要叼吃,定是給人發信號。
    接著就聽到馬車聲,很快兩輛外觀看上去普通的馬車停下,外加兩匹已經放好馬鞍的馬係在馬車後麵一同牽過來。
    再後還有五輛馬車,每車三匹馬,那車各拉著一副——棺材。
    老乞丐悠哉的躺在馬車上,其實老遠那雙狹長的眸子就凝定在戎瀟的身上,等馬車近了,才不動聲色的斂回眸光,變成一副嬉笑的臉。
    “過來過來!”老乞丐朝他們勾手。
    兩聲過後見幾人未動,他就眯眼站了起來不耐煩的道:“哎!叫你們呢,年紀輕輕耳朵便不好使?這些馬車,還有棺材都是給你們準備的。”
    刁川的劍嗖的一下出鞘,劍光肅殺逼人。
    給他們準備棺材,那就看看誰先躺進去。
    “哎!哎!你要幹什麽?”見場麵不太友好,老乞丐從馬車上跳下來,還嘰嘰咕咕的嚷道:“我就說嘛!這醜丫頭送人什麽禮物不好,偏偏送棺材!”
    醜丫頭?
    老乞丐急急擺手,撇清關係:“老夫告訴你們啊!這馬車和棺材是一個醜丫頭給你們的,要算賬就找她去。”
    老夫隻是為了自己那隻貓而已!
    一聽醜丫頭,刁川的劍收了回來!
    “就說吧,這醜妖女哪會送出銀錢,倒是給咱們每人準備好了一口棺材。”
    五人,剛好五輛馬車,五口棺材!
    這癡傻的女人,十以內的數倒是查了明白。
    殷墨雖然一夜未眠,可提到莫曦,一下精神抖擻,他搖著扇款款向前:“老頭,那醜女給你銀兩啦?”
    老乞丐看著他搖搖頭!
    “哎!老頭,你也是被這醜妖女給騙了,我們也就不和你計較了。前麵的兩輛馬車留下,後麵那五輛,連帶棺材,你就拉回去把,還能少損失些銀錢,免得被東家揍死。”
    殷墨好心勸完,就要跳上馬車,他堂堂侯府世子,何時無馬無車靠兩隻腳走這麽遠的路。
    “不行!”
    殷墨銀袍一翻長腿剛搭上就被老乞丐無情的給拽了下來。
    “哎?”殷墨被弄得眼一瞪,老乞丐敢碰他。
    “棺材你們不收可不行!”不全收下他的寶貝貓不是沒救了。
    “哎!你這老頭怎不識好歹!再說,你也不看看我什麽身份,給我準備棺材也弄個新的是不是,這怎麽裝著人就給拉來了,還要本世子和裏麵的人共用不成?”說著殷墨就捂上鼻子,擋住後麵棺材吹來的臭氣。
    那邊兩人在爭執,“刁川!”戎瀟淡淡的喚了一聲,微微側了下頭。
    刁川會意,直接騰身而起,在空中一個翻滾,蜻蜓點水般落到棺材蓋上,接著一個旋身,長腿一蹬,一腳踹在棺材蓋,棺材蓋直接滑了出去。
    刁川一個旋身又落到棺材沿上,低頭看到棺材裏麵的東西卻頓時驚呆。
    “被嚇到了,不是醜妖女躺在裏麵吧?”
    殷墨仍舊不屑,抬腿邁上馬車,準備舒服的坐會兒。
    回神,刁川縱身一躍,連續踢開剩下四口棺材。
    難以置信的拿起裏麵的東西仔細看。
    夜明珠、玉如意、羊脂玉簪……古鑾先生真跡……
    正是雍國得了高熱的皇親國戚、各俯大臣送給王妃治病的診金。
    全運出來了,裝滿五口棺材。
    接著便是——啪啪啪啪啪啪啪!
    風過,火把又燃起。
    一個個腫著臉火冒三丈相互質問:“你竟然趁黑,扇我耳光!”
    什麽東西不偏不倚的直接掉進喉嚨!
    根本沒有機會咳出來,直接順著食管滑下去。
    吧唧吧唧嘴,溫熱、粘稠、滑潤,有股子說不上的來味道,好像已經在其它地方醞釀了許久……
    若無其事滑翔回質子俯內樹洞的貓頭鷹圓圓的眼睛一轉……確實在我肚子裏醞釀了許久……
    這邊味道還沒研究明白,一陣懸乎的風,竟吹滅了火把。
    笑聲戛然而止。
    “你說那質子要是知道自己天天摟在懷裏的女人那麽醜,是不是都恨不得把自己閹了!”
    “你還惡人先告狀,剛剛明明是你打了我耳光!”
    “他奶奶的,你們兩個打了我,還在那演戲!”
    還扇動手中不知何時收回刀尖的玉扇,整個人從頭到腳透著無盡風流。
    隻是這銀白錦緞有幾處髒汙,想必也是這三更半夜幽會,又激動又急切的摔了跟頭。
    也對,雍國這些官兵在雍國一定沒見過他這麽俊朗的兒郎,質子俯更沒一個像他這麽器宇不凡風流倜儻的。
    所以:“這不是冷小姐家嗎?”殷墨飄了飄妖媚的桃花眼,語調彎彎繞繞,讓人浮現連篇。
    幾個禁軍相視一下,便你懂我懂大家懂的哄笑開。
    “兄弟,這是天黑走錯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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