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 你以為我是在釣魚?!錯!!我釣的是宇宙,洪荒,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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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係統的聲音。
    陸遠倒是有點懵的眨了眨眼。
    嗯……
    《廚神》?
    開什麽玩笑!
    這肯定就是教陸遠做飯的,做菜的。
    陸遠怎麽可能去學。
    陸遠連拿出來看都懶得看,根本就不想搭理。
    等以後自己媳婦兒生完孩子,給自己媳婦兒看去。
    當即,陸遠便是起身望著麵前的顧烈道:
    “走,去坊市我現場買個蛐蛐去辦辦你。”
    顧烈當然不服了,當即便是起身道:
    “走就走!”
    不過,在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魚竿,還有籠子後,便又是突然道:
    “我這些個魚咋辦?”
    陸遠便是挑眉道:
    “就放這行了,這裏也沒多少人來,咱們來來去去也就一個小時就完事了,走吧。”
    顧烈想了想倒也是,隨後便是翻身上馬,跟著陸遠一起朝著坊市狂奔。
    現在是冬季,不是正兒八經玩蛐蛐的時候,不過,架不住皇城人多啊。
    坊市這裏是有專門賣蛐蛐的店,還有專門燒著火炕的房間,給人玩蛐蛐的。
    不過,在這個時候聚集在一起能鬥蛐蛐的,多半都是一些富家子弟。
    這以前大周皇朝能玩的地方可多著呢。
    逛青樓啊,喝花酒,亂七八糟的東西可真是不少。
    這現在的話,自然就啥都沒有了。
    能玩的東西也就剩下個蛐蛐了,這裏還是有不少人的。
    陸遠跟顧烈拴好馬後,便是走進這家鋪子。
    裏麵暖和著呢,生了好幾個爐子。
    這玩蛐蛐的人啊,寧願自己凍著,也不能讓蛐蛐凍著。
    進去之後,陸遠就開始挑選蛐蛐。
    這挑蛐蛐對於陸遠來講,那真是開不開係統都一樣。
    不過呢,這事兒吧,最好還是別開,至於為啥……
    那是因為這係統都把這蛐蛐的星級標出來了,這你在拿去跟別人鬥,提前都知道自己肯定能贏,這就不那麽爽了。
    不過,陸遠這不是為了教訓顧烈嘛。
    在說~無敵文也有無敵文的爽點啊!
    所以,當即陸遠便是打開係統,一掃店裏的蛐蛐。
    嗯……
    看見一隻四星蛐蛐。
    當即陸遠不動聲色的,就開始順著自己前麵這塊的蛐蛐開始問價格。
    旁邊的顧烈則是跟在後麵看。
    沒一會兒,就問到了陸遠想要的那隻蛐蛐麵前。
    而這店鋪的掌櫃是被陸遠問煩了。
    瞅了一眼便是撇嘴道:
    “兩毛,最低價,一分不講。”
    這下,陸遠麻溜的交錢拿貨。
    當即遞過去一塊錢道:
    “罐,螢。”
    嗯?
    這掌櫃瞅著陸遠交錢這麽快,而且,這要東西的架勢,也不像是新瓜蛋子,一時間有點迷湖。
    自己這蛐蛐是不是賣虧了?
    但是說都說了,做買賣得講誠信,這要是突然又坐地起價,那可不行。
    最終,掌櫃收錢,找錢,順便給陸遠要的東西。
    而站在一旁的顧烈看到陸遠選好蛐蛐後,則是立馬湊上來仔細觀看,但是看了兩眼後。
    顧烈突然轉頭望著陸遠嘿嘿笑道:
    “你這個一看就不行啊,你看看,你這個就是個黑色的,我這個可是黃色的呢!
    ”
    這鬥蛐蛐有一說法是什麽呢。
    白不如黑,黑不如赤,赤不如黃。
    陸遠選的這個蛐蛐是黢黑黢黑的,而顧烈的那隻則是最頂級的黃。
    但是吧,這種東西隻不過是外表之分罷了。
    或者說,這種東西隻不過是一個大體的印象。
    如果隻看顏色就能分辨誰輸誰贏,那這鬥蛐蛐還有什麽意思?
    直接弄成選美大賽好了啊。
    大家把蛐蛐放到一起,看看誰的顏色正,誰就獲勝不就行了?
    瞅著顧烈那得意的樣子,陸遠從掌櫃的哪裏接過東西,將瑩草叼在嘴裏,望著顧烈挑眉道:
    “照本宣科。”
    顧烈:“????”
    “你罵人啊!”
    陸遠挑眉道:
    “照本宣科也算罵人?”
    顧烈:“……”
    “那照本宣科是啥意思?”
    陸遠瞅著這顧烈也是個富貴人家裏麵出來的,結果連個照本宣科都不知道啥意思??
    陸遠一邊拿著東西去對麵火炕上找位置,一邊挑眉道:
    “你連這意思都不懂,你可以啊,不學無術說的就是你啊。”
    不學無術?
    嗯……
    不學無術顧烈知道是啥意思,因為自己姐姐經常用不學無術罵自己。
    隨後顧烈便是跟著來到火炕上坐下後,便是立即道:
    “照本宣科到底啥意思啊?”
    陸遠挑眉望著顧烈道:
    “就是說你隻會看照著本子念書,形容做事死板,毫無創造發揮!”
    “這選蛐蛐怎麽能隻看顏色,那看的方麵可多了去了,如果隻是看顏色就能知道誰厲害,那還比較什麽呢?”
    這鬥蛐蛐啊,那看的東西可多著呢。
    沒有完美的蛐蛐,就像是沒有完美的人,啊,也不是,自己媳婦兒是完美的。
    嗯……
    反正呢,就是蛐蛐有很多種標準,這顧烈的蛐蛐,那就是隻有一項是最厲害的,那就是顏色。
    但其他的不行啊!
    這就好像什麽呢,就好像一些體育選手的五角圖。
    比如這個選手進攻拉滿,防守拉滿,速度拉滿,但是呢,耐力極低,心態極低。
    上場被人噴兩句,被現場觀眾噓幾聲,就沒心態了。
    這是要看綜合方麵的。
    這蛐蛐也是如此。
    不存在各項都是完美的,所以挑選蛐蛐的人,自然要擇優選擇。
    這也才是鬥蛐蛐的最大的樂趣之一。
    看著自己精心挑選的蛐蛐獲勝,這個時候的成就感那是滿滿的。
    所以這也是為什麽從唐宋興起到現代八九百年都經久不衰的原因。
    陸遠將自己買的蛐蛐放到桌子上的大罐中,便是從自己嘴上拿下瑩草,隨後便挑眉道:
    “來啊!”
    這陸遠的手法,在顧烈看來可真是有點專業。
    一時間,顧烈還真是有那麽點心裏滴咕。
    這陸遠不會真是個行家吧?
    不過,都到這跟前兒了,比比就知道了。
    當即,顧烈也是拿出自己的常勝將軍放在罐子裏開始挑鬥。
    這房間裏麵其他人看著這又開了一桌,當即便也是立即湊上前來一些人。
    這要是在以前,大家就可以下注了。
    但是現在的話,大周皇朝嚴禁賭博,這是重罪,所以大家隻能看了。
    顧烈的蛐蛐那自然從外觀上來看是很好的。
    要不然,也不能讓顧烈拿著上萬塊的玉佩去換不是?
    當即就有人說顧烈的蛐蛐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厲害什麽的。
    陸遠則是一撇嘴,懶得聽這幫人叨叨。
    而顧烈在聽著周圍人的吹噓後,這心裏從剛才的滴咕,變成了信心滿滿。
    隨後兩個人的蛐蛐正式開始。
    沒有任何意外。
    第三個回合後。
    顧烈的蛐蛐不行了。
    直接圍著這罐子打轉,想要跑出去。
    被陸遠這個兩毛錢買的蛐蛐揍的真是丟盔卸甲。
    這屋子裏麵的一些懂哥,瞬間變成了牆頭草。
    都站在了陸遠這裏,開始說陸遠的這個蛐蛐如何如何厲害。
    又是什麽頭大,又是什麽腿粗的。
    這說的又是頭頭是道。
    反過來,又開始分析顧烈的蛐蛐怎麽怎麽垃圾,又是這個不好,又是那個不好。
    光空有一身皮囊,等等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給顧烈說的真是老臉紅一塊,青一塊的。
    顧烈的脾氣可不好,當即便是昂頭衝著這幫人怒聲道:
    “吵什麽吵,滾一邊子去!”
    這屋兒裏都是富家子弟,那肯定也不服啊!
    當即就擼起袖子想跟顧烈打架。
    這顧烈就不怕打架,當即也是起身準備幹架。
    這掌櫃的眼看情況不對,當即便是張羅著:
    “各位爺別動粗,這兒條街可是經常有官爺巡邏的!
    ”
    這掌櫃的話一說,頓時,這些個富家子弟才作罷。
    這現在不是以前了。
    這現在別管你是誰,在鬧市打架鬥毆,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直接被關起來。
    別管自己的爹娘是誰,都不好使。
    這要是嚴重了,自己爹娘都要因為自己被擼下來。
    本來大家這種天天不上工的,在家裏就是經常被自己的老爹指著鼻子罵。
    這要是在外麵生點事兒,回家能被揍死。
    最終這幫人罵罵咧咧的走了。
    而顧烈則是望著麵前罐子裏自己那瘋狂逃竄的常勝將軍有些無言。
    “咋,不服是不是,這裏這麽多蛐蛐,在買一個去,咱倆在玩啊。”
    陸遠也玩出了興致,當即便是挑眉說道。
    顧烈一怔,當即便是點頭要去,但是轉念一想,頓時這小臉又垮了下來道:
    “我沒錢……要不你借我兩個?”
    嗯?
    陸遠一臉古怪的望著顧烈道:
    “你一個蛐蛐萬兒八千的,你現在跟我說你沒錢?”
    顧烈一撇嘴道:
    “我沒現錢……你,你借我兩個吧,我等下次還你,我男子漢大丈夫絕對不騙人。”
    這說道最後,顧烈則是直接道:
    “哥~~你借我一塊錢吧。”
    瞅著顧烈這熊樣,陸遠則是一陣好笑,隨後從兜裏掏出來兩塊錢遞過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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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利息的昂,下次給我三塊。”
    顧烈接過來錢後,便是立即興奮的衝向掌櫃哪裏,頭也不回道:
    “我還你五塊!”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
    顧烈挑了三隻,全部都被陸遠的蛐蛐給辦了。
    辦的是挺挺的。
    當顧烈滿臉不服輸的想要在選蛐蛐的時候。
    陸遠則是將自己的蛐蛐收回罐兒裏,從火炕跳下來道:
    “不玩了,回去釣魚了。”
    顧烈一怔,隨後便是央求道:
    “再玩一會兒唄。”
    顧烈現在是真上癮了。
    而陸遠則是挑眉道:
    “還咋玩兒啊,我的蛐蛐不用歇歇是吧,連續打了四次,這現在都沒勁兒了。
    咋,跟我現在這蛐蛐打贏了,你覺得很爽嗎?
    這是大丈夫所為嗎?”
    顧烈一怔,這倒也是。
    最後,聳拉著頭,跟著陸遠走出了鋪子。
    這現在陸遠可真是爽。
    一旁的顧烈悶悶著不說話。
    陸遠則是一臉好笑道:
    “沒事兒,要不要繼續打賭,下次你贏,我就教你武功。”
    反正這顧烈根本不可能贏。
    聽到這話後,顧烈頓時重拾信心,望著陸遠連連點頭道:
    “成!
    ”
    不過,在說完之後,顧烈倒是又望著陸遠道:
    “不過……這次你準備叫我幹啥?”
    嗯……
    關於這個,陸遠還真是沒想好,自己想幹點啥事,也不用顧烈幫忙啊。
    當即陸遠便是擺手道:
    “暫時沒想好,先欠著,等我想到在說。”
    而顧烈則是非常痛快道:
    “行,你想到了給我說就成!”
    很快,兩個人便是來到護城河,兩個人走的時候是啥樣,這現在還是啥樣。
    隨後兩個人就開始繼續甩杆釣魚。
    現在的陸遠翹著二郎腿,哼哼著,別提多高興了。
    而顧烈則是不咋高興。
    畢竟,這剛才不光是輸了的問題,自己那萬兒八千買的蛐蛐是個廢物不說,自己武功還學不到。
    而隨著時間的深入。
    事情就變得不對了。
    這顧烈瘋狂上魚。
    而陸遠這裏,半點動靜都沒有。
    陸遠臉上的笑容與得意消失了。
    不,準確的來說,陸遠臉上的笑容與得意轉移到了顧烈的臉上。
    此時顧烈已經是要笑死了。
    陸遠一臉黑線望著自己這個一下午都不動一次的杆子。
    他娘的!
    “哈哈哈哈,你看,哥,你看我按照你的說法,又上一條,哥,你這個咋回事啊,你咋一直沒上魚嘞。”
    顧烈一邊大笑著,一邊將自己釣上來的魚收進自己的地籠中。
    陸遠:“…………”
    又是半個小時後,隨著顧烈又一條大魚上鉤。
    而顧烈又是如剛才那般,這可著實把顧烈給樂壞了。
    這次的顧烈非常非常得意的望著陸遠笑道:
    “哥~你這不咋行了呀~~今兒個運氣不好幼~”
    陰陽怪氣是吧?
    行。
    下一秒,陸遠便將自己的魚竿拉了起來,然後故意擺弄了一下自己的魚鉤,隨後便又是甩了出去。
    而旁邊的顧烈則是瞬間愣住了。
    有點懵的望著陸遠道:
    “誒??哥???你……你那鉤子……怎麽好像是直的啊,我剛才看錯了?”
    哼哼~
    下一秒,陸遠便是一臉正色的望著目瞪口呆的顧烈道:
    “你以為我在釣魚?!”
    “錯!
    ”
    “我釣的是家國,我釣的是宇宙,我釣的是洪荒,我釣是信仰!
    ”
    “你懂什麽是釣魚嗎!
    ”
    “我這是薑太公釣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