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水門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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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裏紅豆別過臉去,很是不爽。
    今天這場訓練下來,雖然宇智波家的少族長也沒什麽亮眼表現,但至少沒有成為反麵教材。
    “...也不算是,這隻是一個例子。”
    雖然持續的時間並未有太久。
    其實他更喜歡直接歐拉。
    “體術對決中,腿的力量最大,攻擊距離最遠但破綻也最大,在相對較遠的對峙中即便進攻失敗也還有挽回空間。”
    訓練已經結束。
    但此刻他卻綻放出動漫裏從未有過的笑容,天真浪漫很可愛。
    隻可惜,宇智波誠一是個瞎子。
    “這個聲音...果然是鼬啊!哦,紅豆醬也在呢。”
    有些耳熟又陌生的聲音傳來,誠一一時間竟是沒有回想起這是誰的聲音。
    “還有...誠一嗎?你這樣子是...”
    誠一微微皺眉,仔細回想了一番後,還是有些不確定:
    “...帶土嗎?”
    “哦哦是我是我,一起去吃拉麵嗎?”
    原來是你這家夥,聲音變化怎麽這麽大...
    “你請客?”
    “我請我請,大家一起來吧。”
    帶土這時候倒還是那熱心吊車尾宇智波,跟後來的他反差確實很大。
    誠一鼻翼微微一動:“琳小姐也在啊?”
    “啊是...誠一君,眼睛的事我很抱歉...”
    是在為沒救回自己的眼睛覺得愧疚嗎...
    但那本來就不是她能救回來的東西。
    “請別這麽說,我能活下來已經很感謝琳小姐的幫助了...這頓就讓我請吧,說來都還沒報答過你們救下我的恩情。”
    “哦?好耶!”
    “帶土君...”
    “我就不去了。”
    帶土微微一愣:“怎麽了紅豆醬?不喜歡拉麵嗎?”
    紅豆有些遲疑,但還是倔強道:“我在減肥...”
    誠一麵上一抽:“我真希望你能記住這句話。”
    “你什麽意思?!”
    “字麵意思。”
    ......
    “沒問題嗎誠一?紅豆醬感覺挺生氣的哦。”
    “別管她,沒出息的東西,連拉麵都不愛吃還怎麽當火影。”
    鼬:“......”
    聽到這句話帶土倒是笑開了花:“哦?你很懂嘛!”
    琳鼬:...為什麽就懂了?這都是哪門子的道理。
    櫃台裏是還很年輕的一樂大叔在烹調拉麵,湯料的香味彌漫在周邊的街道。
    “說起來誠一...還習慣嗎?”
    “放心吧,挺好的,倒是你們要注意安全。”
    “這都什麽話,有水門老師在有什麽好怕的?”
    誠一淡淡一笑:“這樣嘛...”
    第二次忍界大戰之後,三忍其二離開了木葉。
    大蛇丸也同樣退居幕後潛心研究生命科學,且與團藏之間不清不楚。
    這第三次大戰之中,真正撐場麵的頂尖戰力。
    其實也就隻剩下有著金色閃光之稱的波風水門了。
    “瞬身止水”與“銀色流星”雖同樣出眾,但那不過是因為年紀小潛力大的緣故。
    他們是未來之星。
    眼下還並非是足以左右戰爭的利刃。
    帶土對自己老師有這般近乎執迷的信任並不奇怪。
    不如說木葉中幾乎所有人都對金色閃光有著這般信賴。
    但......
    那道與二代火影一樣以“神速”聞名於世的金色閃光。
    在之後關鍵的時候,每一次都去晚了。
    都沒能趕上啊...
    “對了誠一...”
    “嗯?怎麽了帶土。”
    帶土突然壓低了聲音,有些神神秘秘的。
    “你剛才是怎麽知道琳也在的?”
    “因為琳小姐身上一直有股花一樣的味道,挺好認的。”
    一旁的琳本來還在因自身醫療忍術不夠精湛而自責。
    這突如其來的話語傳入她耳中卻是讓她立馬羞紅了臉。
    “抱歉誠一君,任務中沒什麽機會...味道很大嗎...?”
    “嗯?為何要道歉?我還挺喜歡的。”
    “嗚......”
    帶土被誠一這一番操作直接弄愣住了。
    看見琳那幅極其少見的嬌羞模樣,帶土一把揪住誠一領口。
    “誠一,你這家夥!”
    “好可怕啊帶土君,你這是要欺負我這個瞎子嗎?”
    誠一看不見帶土的神色。
    但從帶土喉嚨裏發出的聲音就能猜到此刻他臉上的精彩。
    一旁的鼬扯了扯嘴角,終於還是忍住了。
    他才不擔心帶土欺負誠一哥呢。
    帶土哥能不被欺負就算好了。
    真把誠一哥當瞎子的人,才是真瞎子。
    不客氣的說,鼬並不覺得帶土能戰勝誠一。
    即便是現在的誠一。
    不過這兩人之間的關係,發生這種事本就稀鬆平常。
    畢竟...他們倆都同是宇智波一族中出了名的異類。
    “誠一你果然還賊心不死!”
    帶土的聲音近乎貼近耳邊,作出一幅凶狠又帶點慫的模樣。
    “年輕的帶土喲,喜歡卻又不去爭取...被別人拿走也不算偷吧?”
    “你這家夥!”
    狹窄的拉麵店,四人並排而坐。
    說話的聲音即便壓得再低,又能低到哪裏去呢?
    鼬在一旁隻是點頭,覺得誠一哥說的有道理。
    喜歡就要努力去爭取,不能埋怨別人比自己更加努力,說的真好!
    琳對這種場麵一點抵抗力都沒有,隻能捂住自己愈發滾燙的麵容裝作聽不見。
    帶土被點破心意同樣偃旗息鼓。
    拉麵終於被一樂大叔端上櫃台,他哈哈一笑。
    “青春,真好啊!”
    “思考自身戰鬥邏輯不過是為了最大限度發揮自身長處,再盡力避免以自身短板與對方擅長領域正麵衝突。”
    “其重在以己之長攻彼之短,並非是一定要模仿我的戰鬥風格。”
    誠一並沒有扭頭去針對誰,隻是語重心長道:
    自己就是被這家夥忽悠去當沙袋的。
    而相比起生悶氣的紅豆,鼬的天賦的確超群。
    他馬上反應過來:
    “那相應的,在距離更遠的地方就可以使用需要結印的忍術,或者以手裏劍術幹擾對方結印與前衝的攻勢?”
    宇智波誠一笑著撫上鼬的頭頂:“聰明。”
    她感覺自己被騙了。
    “但如果距離過近還想著抬腿攻擊,隻要對方不癡不傻,那多半會被對方截斷發力並予以反擊。”
    “如果連腦子裏都沒想明白自己怎麽贏,身體又怎麽學得會呢?”
    鼬其實天性早熟,不太喜歡被人摸腦袋。
    何況誠一所教授的東西,並不是一學就能會的玩意。
    再繼續下去也沒有意義了,得留給他們時間自己去思考。
    但幻術說到底是以擾亂對方查克拉進行的“攻擊”。
    肉體的痛疼許是作假,但精神上的傷害卻並非虛無。
    此時三人行走在木葉的街道上,聊著關於戰鬥邏輯的一些想法。
    “遠踢近打貼身摔?這是誠一哥你的體術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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