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章:一切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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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跨上窗台,哭笑不得道:“希望我不會住上吧。”
“這話說的可真薄情啊...”
“看見你這樣,我就放心了。”
誠一將他送到窗前,止水終究還是好奇發問。
看來止水對自己有可能黑化這件事也很擔心...不過確實不無道理,宇智波一族越是天才黑化起來總是越迅速且越抽象。
“對了止水,如果哪天你覺得兩邊都不再有你的容身之所的話。”
止水離去前,告知了誠一岩隱在邊境大規模集結兵力的狀況。
誠一拜托他去查派發任務的“是誰”。
好似想要找到謀劃加害於他的‘個人’複仇。
但誠一其實隻需要知道,這個任務到底有沒有指派就足夠。
因為,能調動暗部的從來都隻有一個人。
跟大蛇丸的交易也一樣,誠一隻需要知道團藏在那次伏擊中,有沒有動手腳就行。
至於動的是什麽樣的手腳,誠一其實沒那麽在乎。
難不成團藏還能是悄悄地對他好?
真相?
有機會再說吧,他不是那麽斤斤計較的人。
上一次給團藏老肝來了一拳,加上跟大蛇老師演了一出戲。
團藏應該短期內不會再打他的主意。
何況隻要大蛇丸沒跟自己徹底翻臉,他同樣也沒有跟自己翻臉的實力。
至於三代目...他好像從始至終都忘了宇智波誠一這麽一號人物。
但就現在而言,這種相互的無視反倒是如誠一所願。
雖然原著中對三代的全盛時期幾無描寫,但卻旁敲側擊的說過。
叛逃時的大蛇丸,並非那時猿飛日斬的對手。
之前的戰鬥,誠一也很難就此斷定自己一定能勝過大蛇丸。
不管怎麽說,三代目這個老頭可比團藏要難對付得多,各種意義上。
不過這些個老頭,很快就沒有精力能放在自己身上了。
霧隱、砂隱的夾擊圍攻之下,木葉的戰力已衰減嚴重。
三忍出走的出走,沉寂的沉寂。
超越三忍的木葉白牙,同樣也‘機緣巧合’的死在了這場戰爭前期。
如此環境之下。
就連團藏估計都沒辦法穩坐釣魚台。
不然,襲擊側斷對方糧道這樣重要的任務,又怎會落在卡卡西小隊的頭上?
那群家夥,三個人加起來也不過三十歲出頭,何以擔此重任?
隻不過對於誠一而言...第三次忍戰之中,對岩忍戰爭的開始。
這是這場忍戰終幕的序曲...
也是一切悲劇的開端。
神無毗橋之戰...
宇智波帶土的,‘戰死’一役。
如果能把飛雷神之術修煉特化,或許有機會改變這一預演。
但...這並不是最優選擇。
在短時間內,將飛雷神修煉到足以進行我流優化的程度,同樣也有些異想天開。
一步一步來吧。
好高騖遠者必然跌倒於當下,這可是他送給止水的話。
自己也不能光說不做。
宇智波誠一,再次閉上雙眼將繃帶纏回眼前。
苦修繼續。
用以拚命絕殺之用的八門可以遲滯,但飛雷神的突破勢不容緩。
不過意外的是,在之前打開八門遁甲的卷軸研習之後。
他才發現其實他已經會八門遁甲了,隻是水平有限而已。
否則在之前對紅豆和鼬的教學中,他也不可能那般輕易的道破八門遁甲的本質。
界限。
人的軀體並非是為了搏命而製造,它運轉的基本邏輯是為了‘生存’。
而八門遁甲,恰好便是那用以突破人體為‘生’而鉚釘的界限的,
求死之招。
誠一學會它契機,則是因為憤怒。
但想要待在家裏修煉這一招,顯然是不可能的。
不過光修煉飛雷神可能有些枯燥。
所以他還準備隨便找個皮球搓搓看。
以鳴人的智商都能學會,誠一不覺得自己有學不會的理由。
方法嘛...就按照自來也教鳴人的流程來就行。
......
苦修的日子,緩慢而又迅速。
慢在不斷對封印術與感知術的試錯推進讓誠一覺得心神憔悴。
快在技術突破,不論是對結印的習慣糾正還是對螺旋丸的試驗進展都非常迅速。
“誠一,我來...哇!!!”
紅豆這次來的比上次稍晚,但她剛推門進來眼前狼藉的一切都讓她以為誠一家遭了賊。
甚至有點像出過命案。
這一地碎裂的破片又是什麽東西?
誠一從卷軸上鬆開手掌:“已經到這時候了嗎?”
“抱歉,我先去洗個澡。”
紅豆撚了撚自己的頭發,總覺得誠一的話聽著有些怪怪的。
但沒給紅豆更多的遐想空間,誠一徑直走進了浴室。
紅豆癟癟嘴倒也顧不得其他。
家中這般亂糟糟的樣子,收拾起來可不是一時半會。
難道這也是誠一算好的?
因為自己上次預判到了他會使壞,所以沒什麽家務需要自己幫忙。
而這次再借由自己的大意,猛地一下堆積出這麽多?
這家夥可真挺會折騰人的...
也太壞心眼了!
不過這麽一看...這家夥終究也隻是瞎子嘛。
沒了自己哪能行。
在浴室裏衝澡冷卻大腦的誠一,此刻恐怕怎麽也想不到。
家裏太幹淨還能引人不快,非得糟踐他幾包咖喱才算數。
家裏亂的一時半會兒收拾不好,她還能反倒覺得高興?
紅豆此時也還不知道,今天宇智波誠一正打算教他們...
最後一課。
莉野姐為自己打包的食物,止水並沒有吃下去太多。
應該不會是不好吃...這一點誠一很清楚。
打開已經不再涼爽的汽水,誠一小飲一口。
唉...明明是最好的朋友,每次來卻都隻能翻窗。
就像這隻蛇眼一般。
明明已經找回了光明,卻仍舊不可得見光明。
倒是被團藏那家夥的無心一語給中傷到了
誠一閉上眼,運用新學的感知術走回沙發前。
誠一話語未落,止水已瞬身離去。
“我這房子買的挺大,空房還有幾間。”
他與止水之間的關係已幾近坦誠。
但誠一其實還是給他下套了。
小許沉默後。
止水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
“你跟鼬說的那些,是故意說給我聽的?”
誠一咧嘴一笑:“如果可以,我想把它說給所有人聽。”
他伸出一隻拳頭。
兩人碰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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