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六章 敵人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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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要說離家出走這種事情,分明是君天心這個小妮子才經常會做的事兒。

    難道這小妮子和東方霖之間,又出問題了?

    蔚藍正要問出心的疑問,聽見一陣似有若無的嬰兒啼哭聲,斷斷續續地傳進了餐廳。

    “有小孩在哭?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蔚藍當即一怔,下意識停下了筷子,扭頭朝著窗外,擔心地望去。她自從知道自己懷孕以後,對小孩子的各方麵都十分敏感,這也算是母愛的天性了。

    君天心的性格一向大大咧咧,自然是沒注意到,“有嗎?哪兒?我瞧瞧!”

    她說著要站起身子,走到窗戶邊去。

    季雨立刻拉住了她的手,“別靠近窗子!”

    她當然是她們兩個都更早聽見嬰兒哭聲的,但因為不想打草驚蛇,也不想讓蔚藍和君天心緊張的連一頓飯都不能好好吃完,所以才始終沒表露出來。

    但暗,卻早已經用手機通知了附近的手下,第一時間進行了偵查。

    蔚藍和君天心本來沒感覺到那陣嬰兒哭聲有什麽不對勁,此刻看季雨的神情很謹慎,這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問題的所在。

    君天心篤定地開口說道,“這裏可是司家開發的高檔別墅區,住在這個小區裏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家裏的孩子哪個不是千金寶貝?根本不會舍得讓孩子這麽哭,還哭這麽久。”

    “所以這是有人在故意裝神弄鬼了。”蔚藍也冷靜了下來,“有人想把我們引出去。”

    季雨點點頭,“我出去看看情況。你們不管聽見什麽聲音動靜,都不要出門。君少安排了足夠的保鏢,不會有事的。”

    說罷,她利落地拿出了手槍,然後風一般地旋了出去,幾乎聽不見什麽腳步聲。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感覺外麵來了一個不該來的人。

    作出這種找死的行為,她不知道這個人的腦袋是不是已經徹底壞掉了?

    外麵很快響起了一些動靜,間或幾下槍聲,讓人心很是不安。

    雖然那種怪的嬰兒哭聲已經停止了,可是這陡然的安靜,卻愈發讓人覺得氣氛不對。

    蔚藍下意識地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腹。

    突然,別墅外的槍聲激烈了起來,顯然不止一方在開槍,而是雙方在交戰。

    並且交戰的地方不遠,很明顯是在別墅外圍。

    這個意識,讓蔚藍抓緊了手指。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交戰的槍聲停了下來,別墅外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有腳步聲很快的朝著她們所在的餐廳走來,蔚藍立刻本能地拉住君天心的手,後退。她有一種直覺,感覺此刻回來的人不是她們的人。

    君天心察覺到了蔚藍的反應,下意識想走出去看看,因為在她心目蔚藍是個孕婦,有什麽情況當然是應該由她去查看的。

    不過她很快又反應過來,她如果離開,很可能會了別人的調虎離山計,單獨留下蔚藍一個人在這裏才是最危險的。想要對付司君霆的人,太多太多了,而現在他的敵人們都知道,蔚藍是他的軟肋,所以他們的目標一定是蔚藍,以及蔚藍肚子裏的寶寶。

    兩位好閨蜜,雙手緊握著,在餐廳內等了好一會兒,都始終沒有聽見人走進來。走廊外,也沒有再發出任何一點聲音,安靜的好像除了她們沒有其他人了。

    這樣的情況真是太不對勁了。

    難道季雨和那麽多優秀的司家保鏢,都敗在了別人手?這簡直太可怕了!

    要知道,現在蔚藍是司家最重點保護的人物,所以安排在暗保護蔚藍的,都是司家的精英。那麽多的精英,怎麽可能這麽短短的時間內,全都被解決掉了?

    什麽人能有這樣的能力?

    君天心的手心裏,不禁冒出了冷汗。

    但麵,卻依舊極力地保持鎮定,一邊還輕笑著安撫蔚藍道,“小藍,別怕,我是豁出命去,也一定會保護你和我家小侄兒的安全的。殺一個夠本,殺兩人還賺一個呢。”

    “不許你胡說八道的!我們都會好好的!誰也別想傷我們一根毫毛!”

    蔚藍本來緊張的要命,腦緊繃著一根弦,這會兒聽見君天心說這種話,頓時動了怒,聲音不自覺地都拔高了,“不管一會兒是什麽情況,你都給我好好的呆在這,別想給我逞什麽英雄!”

    她的脾氣一貫好,對君天心更是從來都耐心溫柔,從來沒有發過這麽大的火兒。

    這還真是把君天心吼的一下愣住了,但轉瞬感動的要紅了眼眶:她的小藍真是好愛她……

    “啪啪啪!”

    餐廳門口,此刻突然響起了鼓掌聲,隨即一個女人的聲音嘲諷的響了起來,“嗬,還真是姐妹情深的很呐。讓我看的,真是惡心死了!”

    蔚藍和君天心,立刻抬頭朝前方望去。

    門口站著兩個女人,一個氣質嫻雅高貴,一個外形嬌俏可愛,單單從外表來說,絕對是十分養眼的兩個大小美女。

    可惜,心腸卻是一個賽一個的狠毒陰險。

    不是別人,正是曲裳和安璐璐。

    蔚藍最危險的兩個敵人。

    “裳裳姐!”看清眼前的人是誰,君天心震驚地低呼出聲,習慣性地喊出了那個喊了十幾年的稱呼。

    不過隨即她反應過來了,立刻懊惱地咬緊了嘴唇:這個女人,已經不是她認識的那個曲裳了。

    也不配她喊一聲‘姐姐’了。

    她的心理活動都寫在了臉,曲裳自然是看的真切,不過,顯然也不在乎,“天心,看在你還喊我一聲姐姐的份,我願意放你一馬。你現在馬離開蔚藍身邊,我保證你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