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元姓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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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城本想不管了,不過轉念一想既然已經來到此地了,不管如何至少再等待一下。
如果事情真如自己猜測的那樣不堪的話。那麽自己警示一聲即可,就不再管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至於她們信與不信,就不關楊城的事了。
打定主意,於是楊城查看了一番附近暫時無人後,開始放出靈識,小心的進入院子裏查看起來。
隨著一點一點的探查,楊城終於‘找到’人。
就在院中一個不小池塘邊的涼亭中,此時正坐著三女兩男,修為在煉氣七層到煉氣九層之間,似乎是在品茶聊天。
而且探查中,楊城還感覺到,其中一名女修散發出來的氣息,貌似隱隱有些熟悉,似乎真的是認識的人。
向四周看了一眼,楊城感覺有些麻煩。
他如果一直就待在這裏的話,很可能會被當做不懷好意之徒,於是想了想楊城轉身離去,最後身影漸漸就消失不見。
涼亭中的幾人好像根本就沒有發覺有人查看過,還不時傳出一陣笑聲,似乎談興很濃。
天黑後,其中兩名女修隨即起身,取出照明之物懸掛在涼亭,又轉身回屋,添加了新的茶水點心。
看樣子是要徹夜長談。
不過這對於修仙者來說,到真的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憑借異於常人,被靈氣改造過的身體,哪怕就是幾天幾夜不休息,也不是太困難的事情。
隻是如果楊城在的話,肯定一眼就能認出其中的一名女修,赫然就是他在宋國隨縣破舊寺廟中,有過一麵之緣的清月穀蘇芷煙。
不過那時的楊城修為低於蘇芷煙,但數年過去,楊城卻已經淩駕於蘇芷煙煉氣八層的修為之上了。
另外一名被蘇芷煙稱呼為元道友的女修,似乎對院子裏的東西頗為熟悉,隱隱以主人自居。
一顰一動看起來要比蘇芷煙年輕一點,卻赫然擁有著一副絕色容顏。
論相貌的話,甚至還在蘇芷煙之上。
隻是蘇芷煙已經有著成熟的女修風情,而那名女子相比起來,還稍顯稚嫩不足一些。
不過單憑其楚楚動人,長成這樣,就已經可以顛倒無數男修,倒也沒有必要再畫蛇添足的加什麽風情了。
而且其身上的修為是煉氣九層,也是在坐最高的。
另外坐著的三人中,唯一的那名女修同樣相貌不俗,但並不是楊城認識的秦萱。
裙衣上與蘇芷煙同樣繡著一個月牙標記,顯然也是清月穀的弟子。
但修為顯示煉氣七層,卻是此地最低的了。
剩下的兩名男修,都是煉氣八層修為。
一個身穿玄袍,一個身著白衣,看起來都二十多歲年紀,一副英俊瀟灑的樣子。
等到蘇芷煙和元姓女子兩人放下茶點坐下後,其中身穿白衣的男子再次開口,寥寥幾句不知說了什麽,很快又惹得三女掩口發出一陣笑聲。
唯獨旁邊的那名玄袍男子,看到三女都專注看著說話的男子,臉色頓時難看的變幻了一下,又趕忙借著低頭喝茶才掩飾過去。
不過看他根本不看身邊說話的白衣男子,似乎對其很是有些意見。
隻不過礙於三名女修當前,才遲遲不好發作出來。
就這般,當時間不知不覺的又過去一兩個時辰後,熱切的聊天場景開始出現變化,幾人好像都有些疲倦起來。
除了那名頗為健談的白衣男子,還在對著絕色姿容的元姓女子說著什麽外,其餘三人都身子一歪,漸漸靠著椅子打起瞌睡來了。
元姓女子同樣歪靠在椅子上,用手杵著臉龐,聽白衣男子說話。
不時伸手打著哈欠,一副困意難擋的樣子。
白衣男子見此,很是體貼的停止了說話,讓元姓女子不用強撐的好好休息。
自己也跟著張口打了個哈欠,靠著椅子閉上了眼睛。
隨著五人都進入夢鄉,涼亭中頓時陷入一片寂靜無聲。
隻有池塘中的蛙和蟲子,終於尋得機會,開始一聲一聲的鳴叫起來。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五人仍然一直保持著之前的動作不變,氣息也開始變得平緩和悠長起來。
白衣男子卻在姿勢不變的情況下,突然睜開了眼睛。
先是逐一的盯著對麵三名女子細致的看了一遍,嘴角微微向上一彎,露出了一個與相貌不相稱的淫邪笑容來。
又緩緩的側過頭,不屑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玄袍男子,眼中流露出一絲厭惡表情。
隨後白衣男子站了起來,向元姓女子走過去,輕輕伸出一根手指,有些謹慎的在元姓女子的瑤鼻前試探。
緊跟著,白衣男子取出一個小小的玉狀瓶子,打開蓋子,把玉瓶放到元姓女子麵前片刻。
見元姓女子毫無掙紮的吸入玉瓶中的粉色煙氣,臉上立即露出喜色,頓時好像大大的鬆了口氣。
最後,白衣男子又走到蘇芷煙和另外的那名女修麵前,同樣的讓她們吸入粉色煙氣。
隻不過蘇芷煙在剛剛吸入粉色煙氣之時,還猛的睜開眼睛,掙紮著想起身。
隨即被白衣男子出手如電的一指點在身上,頓時就軟軟的靠在了椅子上,再次昏睡過去。
“姓柳的,你要幹什麽?”
就在白衣男子收起玉瓶,彎腰想抱起蘇芷煙時,身後一個聲音猛然響起。
原來是之前睡著的玄袍男子,此時已經站了起來,提劍盯著白衣男子喝問道。
“幹什麽?你不是都已經看見了!”
柳姓白衣男子似乎對此早有提防,一點都不見慌亂,轉身過來,臉上帶著邪異的笑容看著玄袍男子。
隨後柳姓男子慢慢走過來,繼續說道:“這兩天你不是一直看我不順眼嗎?我要是你的話,剛才就直接出手。給你機會都不會用。既然如此,讓我送你上路吧!”
“你...”玄袍男子聽後頓覺不好,立即提劍就向白衣男子刺來。
“現在已經晚了!”柳姓男子狂笑著說完,身形一閃,跟著手中一揮,一條白色網狀之物向玄袍男子兜去。
玄袍男子一劍刺了個空,隨即被白網穿劍而過,兜了正著,頓時栽倒在地。
接著柳姓白衣男子麵露異笑,一拍儲物袋,飛出一把劍,作勢正欲向玄袍男子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