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愛心披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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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襄愣愣看著司明沉, 險些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來參加綜藝之前,他一直在追這檔真人秀,他和絕大多數網友一樣, 非常確定司明沉和溫稚是假的, 司明沉來參加綜藝的目的也隻是為了宣傳公司,畢竟司盛最近一個月股市的良好趨勢有目共睹。
現在司明沉居然親口承認,他和溫稚結婚了?
白襄尷尬地看了桑祁一眼,見對方眼色陰沉沉的, 沒有半點驚訝表情, 才意識到這件事已經不是什麽秘密。
“原來是這樣。”
白襄皮假笑著, 端起麵前的果汁不再繼續討論這件事。
如果說溫稚跟司明沉有點什麽他還能相信,但溫稚跟司明沉結婚了, 這件事說破大天他都不敢相信。
兩人既然已經結婚,那麽這些年溫稚的資源為什麽一般般, 甚至還不如他?
還是說, 司明沉不想管這些事?
白襄失望地看著外麵,覺得自己這次參加戀綜大概失策了。
司明沉居然不是單身。
虧他還跟他爸求了好久, 他爸才肯為他拿到飛行嘉賓的名額。
早知道多拍兩部戲了。
薑星南看著白襄煩悶的表情,靜靜打量司明沉, 心裏藏著那份驚訝。原以為溫稚他們是在交往, 沒想到已經結婚了。
這些事桑祁明明知道, 偏要讓他糾纏司明沉,如果他答應了,跟拆散別人婚姻道德低下的小三有什麽區別。
這裏的人,除了薑星南司明沉都不喜歡。距離錄製還有半小時, 他起身朝外麵的噴水池走去:“20分鍾後我會回來。”
薑星南點點頭, 視線在空中觸碰到桑祁。
桑祁盯著他:“你跟宋承宇挺熟的?”
薑星南應了一聲, 沒再解釋。
另一邊,溫稚背著書包,跟著宋承宇走得十分歡樂。
攝影師還沒有開機,溫稚不用顧忌觀眾,隨心所欲問起宋承宇問題。
“宋老師,你的那部《蟲洞冒險》什麽時候上映?你會去首映禮嗎?”
“當初你去好萊塢打拚,累不累?”
“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不可以給我個簽名?”
宋承宇脾氣很好,一一答允:“當然可以。”
溫稚走在宋承宇身邊,關注點居然是對方果然沒有謊報身高,不由得想起多年前宋承宇被隊友汙蔑使用增高鞋墊的事情。
宋承宇的鞋幫很低,溫稚一瞥就能判斷到底有沒有穿增高鞋墊。對方的淨身高應該和司明沉差不多。
宋承宇察覺到溫稚在打量,笑道:“怎麽了?”
溫稚想了想,將增高鞋墊那件事告訴了宋承宇。
宋承宇啞然失笑:“這件事你還記得?”
溫稚點點頭:“他汙蔑你,我黑他一輩子。”
宋承宇看著溫稚,目光染上幾分溫柔:“都是陳年舊事,那時很年輕,大家不懂事。”
溫稚點點頭:“行吧,原諒他了。”
下午的打卡地點是附近的小木屋,裏麵的烤爐非常大,可以製作手工披薩。
他們的菜單很特別,全部寫在紅木牌上,底下拴著鈴鐺掛在窗戶邊沿,風一吹鈴聲搖曳清脆,非常好聽。
直播已經開啟。
溫稚和宋承宇進去後,問店主:“製作的披薩我們能帶走嗎?”
店主回答:“當然可以。”
溫稚笑了:“有金槍魚口味的嗎?”
店主:“有的。”
不多時,兩人坐在烤爐前,開始學做披薩。溫稚起初以為製作步驟非常簡單,隻是簡單地撒上芝士和餡料放進烤盤就行,但當師傅將披薩麵團端上來時,溫稚才知道他還要揉麵。
戴上廚師帽,溫稚像模像樣地學著,披薩的麵團不同於家裏做包子的麵,需要反複揉壓,用很大的力氣。
宋承宇瞧著溫稚纖細的手臂,問:“需要幫忙嗎?我揉麵團,你放餡料。”
溫稚抿起難為情的笑意:“不用,揉麵挺累的,我們一起承擔。”
宋承宇溫柔一笑,覺得溫稚的言談舉止很像十八九歲的孩子。
[溫稚這是心疼愛豆吧。]
[我想看司司跟溫稚。]
[雖然宋承宇很帥,但我覺得他們倆不太配。]
[溫寶貝,你是不是忘記司總了?]
鋪餡料時,溫稚放了一些金槍魚和魷魚,宋承宇見他放了很多,隨口問:“小溫喜歡吃海鮮味道的披薩嗎。”
溫稚搖頭:“司司喜歡,我想給他帶回去。”
宋承宇:“好,不夠這裏還有。”
披薩即將放入烤盤,溫稚的右手總是刻意遮擋著什麽,鏡頭捕捉不到。
終於,趁著他停留兩秒的功夫,有眼尖的網友發現,溫稚居然用魷魚拚湊成一個愛心的形狀。
[啊啊啊啊,溫稚果然最愛司明沉。]
[我又可以了!]
[果然,溫寶貝最喜歡司總。]
[斯文cp支棱起來!]
[溫稚對待司總,確實不太一樣。]
[額,沒準這披薩是給宋承宇的,先別著急,避免打臉。]
因為時間的原因,溫稚隻能做一個披薩,當熱氣騰騰的海鮮披薩拿出來時,他趕緊用紙盒將它打包,防止大家看到他為司明沉精心準備的驚喜,殊不知網友們早就將他的心思看得透透的。
宋承宇的披薩是意大利紅腸口味,溫稚聞著很香,也有些饞。
拎著要給司明沉帶回去的披薩,他猶豫著想要拿出一角嚐嚐,但又想把披薩完完整整帶回去,隻能喝一杯檸檬汁吃點免費小餅幹勉強充饑。
宋承宇見狀,將自己的披薩分給溫稚:“你的給司總帶回去,我們吃我做的。”
溫稚目光落在滋滋冒油的紅腸上,咽著口水:“不用不用。”
吃一份拿一份,他有點不好意思,總覺得虧欠人家宋承宇。
宋承宇用刀叉分給溫稚三角:“趁熱吃,吃完飯我們才有力氣走回去。”
披薩的香味不斷往鼻子裏鑽,溫稚累了一天中午飯就沒吃,最終沒有抵擋住誘惑,用手拿著吃起來。
“真香。”他不由得感歎。
宋承宇握著叉子,隨後將它放下,也跟溫稚一樣,用手拿起披薩。
兩人邊聊天邊吃,很快一張十二寸的披薩餅被吃光。
肚子吃得鼓鼓的,溫稚將披薩用外套裹上,表情特美,走路都比剛才有勁了。
宋承宇跟在溫稚後麵,溫聲問:“你有沒有跟司總提前溝通,萬一他吃了晚飯,就沒有胃口吃你親手做的披薩了。”
溫稚大大咧咧道:“沒關係,放冰箱裏明天吃也是一樣。”
宋承宇瞧著他的保溫措施:“隔夜口感會不好。”
溫稚:“沒事,司司不會嫌棄的。”
溫稚的話讓宋承宇對他跟司明沉的關係很好奇,常年在國外的他對國內娛樂圈並不了解,對這檔節目的了解也是錄製前的臨時補課。
他能感受到,溫稚和司明沉的關係不一般。
客棧裏,嘉賓們正圍坐在沙發上聊天,除了溫稚和宋承宇,其他人已經全部到齊。
庭院裏突然響起腳步聲,司明沉波瀾不驚的眼神泛起漣漪,視線朝外看去。
溫稚出現在門口,聲音中氣十足:“我們回來了。”
白襄看向兩人笑了笑:“看來小溫跟宋老師玩得不錯。”
這句話,明顯說給司明沉聽。
司明沉目光並沒有從溫稚身上收回,隻是那份期待泯滅了些。
片刻,他站起身,獨自轉身打算離開。
“司司,你去哪裏?我們今天去烤了披薩。”溫稚拎起披薩盒,獻寶似的跑到司明沉身邊,“金槍魚口味,你的最愛。”
司明沉接過:“謝謝。”
謝景這時開玩笑:“小溫做的披薩有我們的份嗎?”
溫稚支支吾吾看著披薩,想蒙混過關,不回答這件事。
他就是小氣,愛心披薩不想分給別人。
宋承宇在此刻為他解圍:“應該沒有你的份,小溫做完自己都沒舍得吃,一路抱回來的。”
司明沉摸著披薩盒,果然還熱乎,神色也稍稍緩和些。朝溫稚伸出手,他摸著涼涼的:“手怎麽這麽冷,衣服不夠厚嗎?”
溫稚羞答答得攥緊:“嗯。”
司明沉重新坐回沙發,讓溫稚坐在旁邊。
周圍再次環繞著清新的薄荷味兒,溫稚感覺非常舒服,將腦袋瓜乖乖靠在司明沉的懷裏,有種放出去的鴿子終於回家的歸屬感。
互換cp的有效期是一天,遊戲應該已經結束了吧。
愛豆再香,也沒有老公香。
看著一切,宋承宇坐在對麵,淡淡笑了。
盛柏和謝景他們還不知道溫稚和司明沉的真實關係,不由得佩服溫稚的敬業。那嬌羞的小眼神,不知道的真以為溫稚喜歡司明沉。
白襄蹺著二郎腿,對司明沉和溫稚的婚姻關係越來越好奇,偷偷讓他爸爸的助理調查溫稚。
拍攝結束後,嘉賓們準備回到各自的房間。桑祁這時一反常態,匆匆忙忙走出去接通一個電話。
“你怎麽搞的?拋頭露麵上個綜藝,居然把公司的口碑上得越來越差,因為你,我們旗下的食品加工集團受到很大的連累,本月銷售暴跌!”
桑祁不忿:“集團銷量暴跌就去找營銷部和廣告部的原因,您找我做什麽?”
桑祁的父親桑越吼道:“你在綜藝裏的形象差,網上一搜全都是負.麵.評價,連帶著咱們旗下的食品加工品牌因為你都上了熱搜,底下全是吐槽味道難吃。”
桑祁深深吸了口氣:“網友的腦子又不是我能決定的,您跟我著急也沒用。”
桑越捂著胸口,被桑祁懟得啞口無言,最後隻能嚴厲地說:“人家明沉上綜藝,讓司盛的造船造車質量廣為人知,股價大漲。你上綜藝,盡給公司丟臉。我告訴你,如果你的形象還這麽差,你就不要回公司上班了,公司的一切再跟你沒關係!”
“啪”一聲,電話掛斷。
桑祁深深呼了一口氣,憤怒之間把手機摔出二十米外,狠狠踹了下柵欄。
司明沉,又是司明沉。
從小他的父母隻會拿司明沉跟他比,從來不會鼓勵他稱讚他。
他就真的這麽不堪嗎?
桑祁黑著臉,大吼一聲。
暗處的薑星南看到這樣一幕,緩緩退開,卻不小心踩到一個人的腳。
黑暗中,宋承宇嗓音低沉:“沒事吧。”
薑星南趕忙回頭:“抱歉,踩到你的腳了。”
宋承宇:“嚇到了嗎?”
薑星南搖搖頭:“沒。”和宋承宇說話時,他始終垂著眼睛,不敢直視。
“你什麽時候回國的。”兩人也算是朝夕相處半年的朋友,為了表示禮貌,薑星南還是問了一句。
宋承宇身高大約一米九,縱使靠在牆上長腿微微曲著,和薑星南身高也有一定的差距。
他看著薑星南:“回國三天。”
薑星南聲音很輕:“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宋承宇:“門口地滑,小心。”
…
這邊,溫稚回到房間,洗完澡隻穿了件內褲便美滋滋地把披薩放在烤箱裏加熱。
司明沉晚上沒吃飯,正好可以當夜宵。
當司明沉從浴室裏出來四處尋找溫稚時,發現對方渾身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白的反光,大搖大擺地站在廚房,絲毫沒有顧忌。
溫稚今天的內褲是奧特曼的,兜著兩團肉隨著他的動作一顫一顫抖動。
司明沉很好奇,溫稚這些幼稚的內褲究竟是從哪裏買來,又土又可愛。
回想起過去四年,溫稚每天的穿搭十分精致,甚至襪子的款式顏色都要跟褲子搭配,挑剔得很,這種內褲溫稚寧可死也是不會穿的。
司明沉很想將這一幕照下來,等溫稚恢複記憶給他看。
他這麽想,也是這麽做的。
察覺到有人在拍自己,溫稚猛地回頭,看見是司明沉後,鬆了口氣。
“你偷拍我幹什麽?不會是想等我紅了以後,要挾我為你做事吧。”
司明沉悠悠邁著長腿,從溫稚身後將他罩在懷中,手掌落在那白而軟的腰上。
“要挾你做事?你可以列舉一下,我能要挾你做什麽事嗎?”
溫稚把披薩切成十角,眼神認真:“比如說想把我拴在你身邊,一輩子不能離開,或者要求我每個月必須完成十次的公糧,不交就懲罰我。”
司明沉低頭,白皙如瓷的皮膚就在眼前,手掌下細膩光滑,讓他壓抑許久的欲望像被一小簇火苗騰地點燃。
“披薩好香,你跟宋承宇做的?”
司明沉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溫稚:“我自己做的。愛心披薩怎麽能讓別人做。”
“愛心披薩?”
溫稚把披薩上的愛心展示給司明沉:“當當當!驚不驚喜?”
司明沉看著那一圈兒用魷魚拚湊而成的笨拙愛心,輕輕笑了。
把溫稚攬入懷,他撫著溫稚的脊背,將下巴靠在他的頸窩:“抱歉,知知。”
溫稚不明:“為什麽道歉?”
司明沉沒解釋,摟著溫稚更緊一些。或許這句道歉來源於他白天不明不白地吃醋,現在冷靜下來思考,他白天的行為確實幼稚。
溫稚琢磨片刻,似乎get到司明沉的歉意從何而來。
他剛才是不是算明晃晃的暗示?
司明沉覺得無法完成一個月十次的指標所以才跟他說抱歉吧。
溫稚環著司明沉的腰,非常大度道:“沒關係的,我會等你,咱們慢慢來。”
司明沉察覺到兩人似乎不再一個頻道,盯了溫稚片刻:“吃披薩吧。”
這個夜晚,兩人聊了很多。溫稚也將自己為什麽選擇娛樂圈這件事告訴司明沉。
原來,溫稚的媽媽陳孟歆曾經是娛樂圈炙手可熱的影後,在事業巔峰期和溫祁山戀愛,為了溫祁山甚至放棄了璀璨的星途和最熱愛的演藝事業,專心退居幕後,相夫教子。
不工作那幾年,溫媽媽利用閑暇時間一直在撰寫劇本,想等溫稚長大一些,重回娛樂圈,將當年和好友未創作完成的劇本拍成電影。
天不遂人願,溫稚還上小學時溫媽媽因病去世。
溫稚其實對娛樂圈興趣不大,但為了把媽媽親手寫的劇本演出來,一直在努力學習演技,想等自己有資格出演時,成立專業團隊拍攝。
但溫祁山對這件事並不支持,甚至非常反對溫稚進娛樂圈,溫稚雖然記不清相關記憶,但也能從其他途徑知道一些。
晴晚告訴他,四年前,也就是在和司明沉結婚之前,他的資源非常虐,明顯受人打壓,隻能跑龍套。
現在一想,應該有溫祁山的手筆在。
司明沉聽完,心中騰起莫名的情愫。這種情愫來源於那份被信任感,讓他第一次感受到兩人的相愛這件事的真實感。
這些事情溫稚以前從未跟他說過。
司明沉摟著溫稚:“知知想什麽時候把劇本拍攝下來呢?”
溫稚:“等我練練演技吧,等節目錄製結束,我想專門跟老師學習。”
司明沉點頭:“行,那這段時間,我先幫你組建電影團隊。”
溫稚翹起唇,故作矜持:“不用你幫忙,你工作那麽忙,哪裏有時間幫我組建電影團隊。”
司明沉:“沒事,司盛這麽多年一直沒有涉獵娛樂圈,也算拓展業務。”
溫稚很開心,但同時唾棄自己,簡直就是個夫寶男小廢物,什麽都要靠老公。
打量著溫稚多變的表情,司明沉彈著他的腦門:“想什麽呢?”
溫稚:“在想我就是隻懶米蟲。”
司明沉莞爾:“不算米蟲,這部電影我隻負責出品,是否能掙錢還要看你的能力,最重要的口碑也由你來決定。”
溫稚突然對自己失去信心:“我能演好嗎?我過去的二十幾部電影,幾乎全部撲街了。”
司明沉:“不試試,永遠演不好。”
司明沉的話,點燃了溫稚的好勝心。他一腳踹開棉被,嚴肅地爬上飄窗前的榻榻米,打開劇本準備背台詞。
望著明月,溫稚熱血沸騰。仿佛明天他就是宇宙超級大明星,隨便一揮手,就丟給司明沉一個億的零花錢,讓對方隨便花。
溫稚抹著眼角的濕潤,從第一頁開始背誦全文。
司明沉默默看著已經零點的鍾表,無奈起身把溫稚扛回來扔在床上。
“閉眼,睡覺。”
溫稚害羞地蓋著棉被,隨後輕輕笑著,意味深長地脫掉內褲。
“我習慣裸睡,記得晚上幫我蓋好被子。”
司明沉:“……”知道了。
幾個小時後,天蒙蒙亮。
溫稚眯著眼睛,四處尋找奧特曼內褲,找了半天才發現穿在自己身上。
吃完飯,溫稚困得要死,和司明沉被節目組的大喇叭喊著去客廳集合。
今天他們的錄製地點是戶外,也將進行第二次集體投票。
溫稚今晚能不能繼續住在豪華的頂樓,就看今天的表現。
桑祁顯得很沒精神,黑眼圈很重。一樓那個鬼地方,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
不過今天他應該可以擺脫了。
就在剛剛,助理已經通知他,準備好100的投票額,將會分批投進去。
桑祁提醒助理,這些票不光要給他投,也要給除溫稚和司明沉外的所有人投,因為他今天想要的結果不僅僅是他得第一,他還要看到司明沉拿倒數第一。
場地已經布置好,這裏位於森林的深處低穀,有許多野外挑戰項目。
大家自由遊戲,每完成相應的挑戰項目可以獲得點數,今天下午五點前,點數最高的組合可以獲得50的加票。
而宋承宇和白襄作為飛行嘉賓,不需要配對和投票,就和每位嘉賓都可以互動,也可將自己的點數贈送給其他嘉賓。
溫稚對弓箭比較感興趣,悄悄問司明沉:“司司,你會射嗎?”
司明沉抿唇:“會,但我沒戴眼鏡。”
司明沉眼睛有輕微散光,平時其他事情不戴眼鏡完全不影響,但射擊類運動,沒有眼鏡肯定不行。
溫稚:“我記得原來,你好像作為運動會的護旗手拿著弓箭直接將開場橫幅射下來,超級帥。當時滿操場都是你的迷妹迷弟。”
司明沉淡淡笑著:“是嗎?那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旁邊的溫稚已經不見蹤影。
“哇,你好厲害。”
司明沉循聲回頭,發現溫稚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跑到宋承宇身邊,眼睛不帶眨地看宋承宇射箭。
宋承宇手持箭弓,筆直的脊背身姿挺拔,有一種古代俠客的颯爽英姿。
“謝謝小溫,你要來試試嗎?”
宋承宇將自己的弓交給溫稚:“注意別受傷。”
溫稚搖頭:“我不會,我看看還行。”
宋承宇正要說話,他們的周圍忽然響起越野摩托的聲音。
溫稚回頭,發現司明沉已經戴上頭盔和手套,騎著越野摩托在叢林飛馳。
周遭的枝葉被瘋狂卷起的風撩起,司明沉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衝鋒衣,頎長筆直的腿搭在高大的越野摩托上,完全可以駕馭,整個人很像飛躍在茂密叢林中的神秘客。
溫稚注意力已經被完全吸引,瞬間覺得射箭索然無味。
他又解鎖寶貝老公一個新技能。
真好!
同樣被吸引的還有其他嘉賓。
越野摩托作為難度係數最高的項目,節目組還以為沒人會挑戰。
沒想到司明沉居然會騎。
十分鍾後,司明沉停在起始點,也就是射箭場的周圍。
他熟練摘下頭盔,長腿一支,目光看向溫稚。
溫稚目光一滯,嬌羞一笑。
司明沉的意思他懂了。
於是,溫稚咳嗽兩聲,屁顛屁顛拿著一個新的頭盔湊過去,準備坐在越野摩托的後座,讓司明沉帶他飛一圈兒,感受這拉風的暢快感。
“我先走了,你們繼續玩。”
和其他嘉賓說話時,溫稚語氣有些嘚瑟,小跑到司明沉身邊。
“司司,我能坐在你的摩托上嗎?”
司明沉淡淡看著遠處的宋承宇,又看向溫稚:“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