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砸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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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堂堂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受製於一婦人之手乎?
我自己走,省得讓你趕。
“既如此,那我今晚就索性去皇城司休息好了。公主也要早些休息,我告辭了。”
聽了這話,晉陽險些沒給氣死:好哇,我把你房間砸了,你說要去書房,我現在要去砸書房,你又要去皇城司?
你真當我不敢把皇城司也給……
好吧,這個確實不敢,不過晉陽根本就不打算放過他。
我,李明達,今晚要攤牌了!
“駙馬,可是在嫌棄妾身愚鈍?”
“不不不,我哪裏會這樣想?公主冰雪聰明,世人皆讚。”
“那為何,駙馬見了妾身,卻避之唯恐不及?”
“這個……”
楚元啞巴了,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
難道你讓他說:我去喝花酒了,看見公主就心虛?
“如若不然,為何這些天駙馬對妾身是避而不見?這不就是在嫌棄妾身嗎?”
晉陽越說越生氣,越說越委屈,索性拿起了腰間的酒葫蘆,頓頓頓的就灌了幾大口。
抹了抹嘴角的酒液,晉陽感覺勇氣終於回來了,伸手就拽住了楚元的胳膊。
楚元大驚失色:“公主,你這是要幹嘛?”
你不會要在這裏就對我家暴吧?
雖然我去喝花酒了,可也不是你動手打人的理由啊。
“走,跟我進屋!”
猝不及防之下,楚元就被晉陽拉到了她的房間之中。
“這……公主你的房間怎麽被布置成這樣了?”
才剛剛成親的時候,晉陽的房間和其他的女子一樣,滿是各種女性的裝飾;等到困擾多年的心髒問題被楚元治好了以後,晉陽開始習武,她的房間又開始向著英武轉變。
原本楚元已經習慣了掛滿刀劍的樣子,可今天被拉到房間一看,居然是處處大紅裝飾,牆上還重新貼了喜字,就連蠟燭都被換成了紅色的。
弄的好像……成親那天一樣。
“請駙馬在這裏稍候片刻。”
晉陽略帶羞澀,瞄了楚元一眼,就鑽進了臥室之中,也不知道去忙活什麽了。
反正是楚元在外間就聽到裏麵傳來了一陣亂七八糟的聲音,看來臥室中還有其他女子在,而且還是好幾個。
他就坐在椅子上等待,也不知道等了多長時間,楚元本就喝了酒,再加上這些天的奔波勞碌,根本沒有好好的休息過,居然就靠著椅子睡著了。
“駙馬爺,駙馬爺,您醒醒。”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楚元被如月喊醒了。
“哦,你們公主呢?”
“駙馬爺,公主在裏麵,請您進去呢。”
楚元跟在如月的身後,進了晉陽的臥房這也不是他第一次進這裏,可這一次卻發現了很多的不同。
楚設都變回了成親那天時候的樣子,幾名仆婦恭敬的立在一旁,而晉陽本人,則穿著一身大紅的嫁裳,團扇遮麵,坐在床上。
晉陽此時已經經過了細心的打扮,眉目如畫,團扇上方露出的一點眉心朱砂痣,更是為她平添了幾分豔麗。
從沒見過晉陽如此打扮的楚元,居然一時之間都看呆了,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駙馬當真是好文采,隻這一句‘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便可看出。”
晉陽聽到如此優美的詩句,喜的眼睛都眯起來了,雖然仍然用團扇遮掩著臉部,可楚元也能想象的到,晉陽那小巧的櫻桃小口已經彎成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公主,今日這是……”
“駙馬,成親的時候妾身身體不適,婚禮草草結束,想必駙馬一定會心中留有遺憾。所以妾身便自作主張,在今日還給駙馬一個完美的婚禮。駙馬覺得如何?”
“好好好,我沒意見,哪怕再成個十次八次,我也沒意見。”
這個呆子,故意說這樣的話來氣我的嗎?
晉陽咬了咬嘴唇,最終還是決定把這句話忽略過去她還年輕,才十四歲,承受不住喪偶的痛苦。
“駙馬莫要胡說,快過來坐。”
楚元也是被晉陽給迷的頭暈腦脹,如同牽線木偶一般,坐在了她的身邊。
如月擺了擺手,自有仆婦端上來一碗餛飩,不過這餛飩卻不是讓他們當宵夜的。
靠,居然還是生的。
見著楚元和晉陽一人吃了一個餛飩,仆婦笑著問道:“敢問駙馬和公主,生不生?”
“生,太生了!”
楚元說的是餛飩,聽在其他人耳中卻是代表著多子多福的期望。
如月又取來了一柄大剪刀,將楚元和晉陽的頭發剪下來一綹,係成了同心結。放在了小匣子裏這就是結發夫妻一說的來源。
下人又端上來兩個酒杯這個楚元熟悉,電視劇裏經常演,喝交杯酒嘛。
和晉陽喝完了交杯酒,如月輕笑道:“請新人們早些歇息。”
然後帶著幾個仆婦就退出了房間。
此時團扇已經丟到了一旁,露出了晉陽那張宜嗔宜喜的俏臉來。.
如同凝脂般的小臉,再配上點了一點紅色的櫻唇,看的楚元是血往上湧。
“駙馬,今日你可還滿意?”
“滿意,太滿意了!如果每一天都如同今日,那就更好了。”
楚元一激動,嘴上就沒把門的了。
這也不能怪他,兩世加起來好幾十年的母胎單身,冷不丁的有了這麽一個漂亮的小媳婦,換誰也得這樣。
不過這話落在晉陽耳中,可就不那麽好聽了,拍了楚元一巴掌,微嗔道:“駙馬慣會胡說八道。”
“嘿嘿,不說了,不說了。那個……公主殿下,我有一件事要向你坦白,就是前幾天,我和太子曾經去過……”
楚元才說到了一半,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為一隻柔荑輕輕的蓋住了他的嘴:“駙馬,這些事就不必說了。從此以後,你我夫妻同心,彼此之間不要再有什麽隱瞞和隔閡,你看可好?”
抓住晉陽的小手,楚元在上麵輕輕一吻,雖然他沒有再說什麽,可眼神已經告訴了晉陽,這就是她可以一生倚靠的人。
借著燭光,楚元可以看到晉陽的皮膚幾乎沒有一點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