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很避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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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會,除了你以外,我不可能看上別的女人的。”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你就相信我好了。”
    二人正說著,忽然如月闖了進來。
    如月是晉陽的貼身丫鬟,說句不好聽的,這就是通房丫頭,早晚也是楚元的女人,所以並不是很避諱。
    “駙馬,宮中來人了,請您去接旨呢。”
    “父皇這麽晚了,怎麽還有聖諭,是出了什麽事嗎?”
    “這個婢子就不知道了。”
    楚元和晉陽對視了一眼,都猜不透李世民這個時候還有聖諭到是為了什麽事,兩個人連忙更衣,到了前廳就看到孫思邈居然也來了。
    “孫道長,您怎麽來了?”
    孫思邈此時已經沒有了平日裏的那種泰山崩於前,而麵色不改的鎮靜,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見過涇州縣侯,老道這次來,是要有事相求的。”
    “孫道長,您可別這麽說,我和兕子可承受不起。”
    楚元哪敢受孫思邈的禮,如果他敢這樣大咧咧的受了,第二天就會有無數奏折擺在了李世民的麵前,而且都是彈劾新任涇州刺史楚元無禮的內容。
    這一百多歲的老神仙,人瑞一般的存在,誰敢對他無禮,那就是整個大唐的敵人。
    “駙馬爺,奴婢是奉了陛下的旨意來的。今岐州發生了瘟疫,孫道長要前往救治,陛下命駙馬爺在赴任的時候,順便護送孫道長前往岐州。”
    “岐州?”楚元依稀記得,岐州距離涇州不遠,那也是大漢丞相諸葛亮病逝的五丈原所在,“那裏發生了什麽瘟疫?”
    孫思邈猶豫了一下:“很有可能是虜瘡。”
    晉陽在一旁聽到了,不由得失聲喊了出來:“虜瘡?”
    虜瘡就是天花,在古代那可是能滅城的烈性傳染病。
    “孫道長你可知道,這天花造成了多少人死亡,蔓延到何地了嗎?”
    “暫時還隻出現在了岐陽附近的龍尾城,可岐陽已經是風聲鶴唳,人人自危,幾乎所有人都在外逃,堪比貞觀初年時的那場蝗災一般。”
    “老道對於虜瘡的防治,有一點經驗,所以這次主動向陛下請纓,要前往岐州,救治那裏的百姓們。隻是陛下覺得老道年老體衰,不放心讓我一個人上路,所以就命縣侯護送一段距離。”
    “縣侯可以放心,不用讓你親涉險境,你隻要把我護送到涇州和岐州的交界處就可以了。”
    “選擇一,拒絕孫思邈的請求,獎勵宿主膽小如鼠稱號一枚。注:該稱號可以佩戴,佩戴後勇氣10。”
    “選擇二,答應孫思邈的請求,將其護送到岐州地麵,然後自行前往岐州赴任,無任何獎勵。”
    “選擇三,與孫思邈同去岐州,並且幫助孫思邈治理岐州瘟疫,獎勵宿主神秘大獎。”
    “沒問題,孫道長,隻要您開口,小子一定不會拒絕。”
    楚元毫不猶豫的就選擇了第三個選項:既然係統都這麽說了,那選這個一定會得到非常令人滿意的獎勵。
    更何況,他自己有接種疫苗,根本就不怕天花的。
    楚元臉上再也沒有了嬉皮笑臉,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的嚴肅:“今日已晚,就請孫道長在府中歇息一晚,明日一早我們就出發。您看可以嗎?”
    孫思邈用力的點了點頭:“自然,自然。真是叨擾了。”
    晉陽吩咐人帶孫思邈去洗漱休息,然後看著楚元,很是擔憂地問道:“駙馬,難道你真的要去那岐州嗎?”..
    楚元一愣:“兕子,你怎麽知道我要去岐州的?你放心好了,我就是護送孫道長到了岐州地界上就可以,然後我就往涇州上任去了。”
    晉陽忽然抱住了他的頭:“駙馬,看著我的眼睛,然後你告訴我,你剛剛說的話,沒有騙我。”
    楚元:“……”
    這小妮子的直覺怎麽一下子變得這麽敏銳了?
    “你說啊,駙馬,你說剛剛沒有在騙我。”
    “兕子,別鬧了。”
    “什麽,你居然說我在胡鬧?你是不是外麵有了別的女人?”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楚元滿是無奈地說道:“兕子,你怎麽就認定我一定會陪著孫道長去岐州呢?”
    “哼,別人不知道你,難道我作為你的枕邊人,還不了解你嗎?你分明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定會陪著孫道長去往岐州,親自參與防疫的。”
    “我說的對不對,駙馬你說話啊。”
    楚元默然:你什麽都知道了,那我還說什麽?
    “兕子,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駙馬,那得了虜瘡的人可是九死一生,而且往往是一人得病,全家都會被傳染。無論你是販夫走卒,還是達官貴人,都逃不出它的手掌心啊。你這樣,讓我如何能放心?”
    “真的,兕子,我真的不會有事。我以前得過虜瘡,所以就不會再有了。你看,我胳膊上的這朵小花。這就是證據。”
    說著,楚元給晉陽展示了胳膊上接種疫苗所留下的疤痕,晉陽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東西,一時之間將信將疑。
    “可是,我聽說得過虜瘡的人哪怕僥幸活下來,也是會滿臉的麻子,就是不知道還有這種東西。”
    “兕子,你聽我說。”
    抓住晉陽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楚元真誠地說道:“從你認識我起,我有沒有做過什麽騙你的事沒有?”
    “有啊,怎麽沒有?”晉陽掐著指頭數道,“上次你說陪我去洛陽,你就沒去;還有前兩天你說陪我喝酒的,結果我還沒醉你就先倒了;還有你說要給我做什麽披薩,也還沒有兌現呢。”
    楚元這個汗啊,原來這些事她都記得清清楚楚,看來以後再也不能把晉陽當成小孩子一樣糊弄了。
    正想著,晉陽輕輕的抱住了他的腰,把臉埋在胸口中,悶悶地說道:“我知道,駙馬你是為了我好,不想讓我跟著去所以才這樣說的。可你是我明媒正娶娶來的駙馬,不管有什麽事,我們都應該共同麵對的,你說對嗎?”
    不是,你等會,怎麽成了你明媒正娶娶了我呢?
    哦,我是駙馬,尚的晉陽公主。
    那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