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時間如白駒過隙(大章提前祝大家中秋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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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走冬至,春去秋來,轉眼間幾年就過去了。
    這幾年的時間,荒野村也終於發展成了一個小型的城鎮。
    城牆在第四年的時候,全部換成了磚的,並且防護的範圍要遠比之前設計的更大一些。
    這是因為人口再次增長了一部分,但增長的速度遠遠沒有第一年那麽迅猛,整體人口停滯在了五千餘人。
    後續的增長基本全都是新生兒了,到目前為止也沒有突破六千人大關。
    當時艾倫分析了一下,應該是荒野鎮的名聲能夠輻射到的範圍之內。
    人口已經全部向著這裏聚集了,沒來的,以後也就不會來了。
    想要打破這種僵局,那就隻能等到五軍之戰以後了。
    到時候黑森林裏的黑暗力量被清除,艾倫就會安排人員打通老密林路,聯通大荒野東西部的貿易。
    隨著信息的傳遞,自然會有一部分人口,流入到艾倫這裏,
    那個時候就需要跟河穀之王,屠龍者巴德搶一波人口了。
    打通老密林路的收益,不僅僅是人口的問題,還有關卡的稅收。
    幾年管理下來,艾倫知道自己當初收的稅的太低了,但是艾倫依舊沒有做出什麽改變。
    因為大部分的鎮民依舊算不上富裕,隻不過混個溫飽。
    多出來的收獲,一部分交換為了日用品,簡單的武器裝備什麽的,一部分要留作口糧。
    非常努力或者是原本就有一些家底的鎮民,就開始推翻簡陋的木屋,住進了磚木混合的房子。
    這些糧食和財物,最終還是通過其他的途徑,流入了到艾倫的手裏。
    再加上有林地王國的貿易支持,艾倫的財政情況一直都算是比較良好。
    特別是城牆建設完畢之後,艾倫就將目光轉移到了道路修建和擴建的方麵。
    給自己的商隊,還有村民們的日常生活帶來更多的便利。
    隻是艾倫的模擬器小金庫縮水的非常嚴重,而且艾倫這幾年的模擬一直都不順利,
    他終於體會到自己剛來的那一段時間,到底是有多麽的幸運,不然的話,就是模擬器在拚命的對他放水。
    這幾年,艾倫一直保持著每個月幾次的模擬節奏,大多數時間模擬的都很痛苦,死亡簡直就是如影隨形。
    哪怕是在卡拉迪亞大陸,他可以稱作是天下無敵。
    但是進入到兩軍對壘的戰場之中,個人的力量就很難發揮出太大的作用,你在強也擋不住來自於四麵八方的攻擊。
    尤其是倒黴的時候,有一次他剛剛進入潘德大陸,就被伽圖的劫掠隊俘虜了。
    然後這些家夥,為了給自己人報仇,用繩子將艾倫綁在了馬的後麵,硬生生的把他拖死在了草原之上。
    模擬完畢的艾倫看著殘酷的描述,根本就不想回憶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麽。
    更倒黴的還在後麵,最近艾倫好不容易攢夠了5點榮譽,花費了200聲望兌換了一個男爵的身份。
    一睜眼自己居然就站在一個絞刑架上,周圍上百的貴族以及數百的士兵圍觀著自己,在懵逼的狀態中,被吊死了。
    艾倫看完了模擬器的描述,鬱悶了整整半年,這點聲望自己攢的多麽不容易啊。
    這倒黴的運氣,逼的艾倫不敢選擇預言之子的身份進行模擬。
    萬一死在了模擬當中那真的是欲哭無淚。
    艾倫也不敢增加模擬的頻次,因為荒野鎮和林地王國的商路打通之後。
    一直都有不長眼的狼騎兵或者半獸人來進行小規模的騷擾和劫掠。
    因為這個事情,死在艾倫手裏的半獸人多達上千人。
    也就是到了最近,才稍稍的安分了一些,不用艾倫再費力操心了。
    當然了,模擬器裏的收獲還是有一些的,艾倫在這幾年裏,收獲了數萬的第納爾,幾百點的聲望,和2點的名譽。
    此時又是一年的秋天,這是收獲的季節,是村民們每天忙的汗流浹背,依舊笑容滿麵的季節。
    艾倫想著,要是按照剛鐸的曆法,本月應該是豐實之月了。
    如果按照精靈的曆法來講,現在應該是四月,因為大部分樹木花草在此時開始凋零,故四月也被稱為凋月。
    但此時也有可能是五月,也就是冬月,因為艾倫並不清楚精靈每一年的第一天。
    是否和剛鐸人每一年的第一天是同一天。
    不過無所謂了,萬物自然會告訴你,現在是什麽時節。
    比如說今天,金黃色的麥浪在微風的吹拂下翻湧著,這還用別人說,這是什麽季節嗎?
    這一天,艾倫來到了貝奧恩這裏,他準備借著貝奧恩去認識一下拉達加斯特。
    這四五年的時間裏,貝奧恩的生活越來越愜意了,莊園修建的有模有樣,豢養了很多的動物。
    而且艾倫最近看著瑪麗安的肚子,好像有點顯懷的跡象,貝奧恩真的是人生贏家啊。
    現在艾倫看著貝奧恩莊園裏馴養的小馬和狗子,想一想貝奧恩的生活,那真是羨慕的不得了。
    站在艾倫旁的貝奧恩笑著說道:“艾倫,如果你喜歡的話,就讓他們之中最優秀的那一個跟隨你,怎麽樣?它們說自己非常的喜歡你。”
    艾倫看著神采奕奕的貝奧恩,無奈的擺了擺手說道:“算了,算了,我倒是很想要,但我太忙了,實在是沒有時間照顧它們。”
    貝奧恩聽後爽朗的一笑,“那就等你不忙了吧,我聽克雷斯說,你最近的心情不太好?”
    艾倫聽後一愣,“克雷斯嘛?她經常過來玩?”
    說起克雷斯,貝奧恩顯的很開心,
    “是啊,相當有趣的一個小姑娘,她可沒少向我抱怨你啊,說你經常出去玩,然後還不帶她。”
    艾倫摸了摸剛剛修剪過胡須的下巴,歎了一口氣,
    說道:“也不是不願意帶她,就她那性子,出去不一定給我惹什麽亂子呢。”
    貝奧恩有些驚訝的說道:“沒有吧,我感覺那小姑娘挺好的,最近常常跟著我兒子格裏姆在一塊玩。”
    不過貝奧恩沒有糾結這個,而是邀請著艾倫,
    “行了,咱們也別在這裏聊了,進去喝點東西吧,最近我新釀造了一批蜂蜜酒,剛剛好,你可以嚐一嚐。”
    邊說邊帶著艾倫來到院中的木桌旁邊,瑪麗安早就準備好了招待艾倫的飲料和食物,微笑著和艾倫打了一聲招呼,忙碌去了。
    兩個人坐在桌子旁,邊喝酒邊聊了起來。
    艾倫偶爾會講述自己數次前往林地國王和鐵丘陵的見聞,貝奧恩在旁邊仔細的聽著,不斷的進行點評著,
    貝奧恩說他不喜歡矮人,他覺得矮人過於的貪婪,無休止的開采著礦藏,遲早會引起災禍。
    但有時候,艾路能感覺得出來,貝奧恩對西爾凡精靈就有一定的好感,他覺得那裏的精靈貼近大自然,更加的率真和直接。
    說完這些之後,艾倫裝作無意的問道:“貝奧恩,幾年之前,我的屬下告訴我,原來這裏還生活著一位鄰居,你有見到過他嗎?”
    貝奧恩點點頭,說道:“是的有一位,住在不遠處的一個樹林裏,他自稱褐袍巫師拉達加斯特,是一個很好的人,隻是他有些奇特,坐在一架由兔子拉著的木橇上,你一直都沒有見到過他嗎?”
    “是啊,一直都很忙,也沒有做好準備,現在想要認識一下了,你知道他住的地方嗎?”
    艾倫繼續說到:“我有聽說過他的名字,也很期待和他見上一麵。”
    “那還等什麽呢?我們出發吧,他的家離這裏並不遠。”
    幹脆直接的貝奧恩帶上了一瓶蜂蜜酒,帶著艾倫一塊離開了他的莊園。
    拉達加斯特是一位邁雅,他從屬於大地之後,百果的賜予者雅凡娜。
    因此,他很喜歡中州大地上花鳥魚蟲之類的生物,也精通草藥學和驅使鳥獸的技巧。
    很多的小動物都是他的朋友,也時常給他帶來他需要的幫助。
    因為邁雅在離開阿門洲之時,舍棄了大部分能力和原有的智慧,就好像重生一樣,使用凡人的樣貌來到中土。
    所以拉達加斯特有時間顯得有些不太聰明,他洞察事物的能力有所不足,而且沒有太多的急智。
    但是他的能力並不弱,責任心也很強,對於自己的職責從不懈怠。
    這位褐袍巫師並不是常常在家的,他時常駕駛著他的兔子木橇在周圍巡邏著,觀察著黑森林裏的邪惡力量。
    這是他的職責之一,今天他恰好就在家,而且還不是一個人,還有他的一位同僚。
    那位同僚戴著一頂又高又尖的藍色巫師帽,披著一件灰撲撲的鬥篷。
    頭發、眉毛疏於打理,灰白色的胡須垂在胸前,和藹的麵孔上有一雙睿智的雙眼。
    這是另一位邁雅,火之戒納雅的持有者,灰袍巫師甘道夫。
    此時甘道夫的眼睛,正看著褐袍巫師拉達加斯特,詢問著一些問題,溝通著近期的發現。
    他們身負著相同的職責,經常聚在一起交流各自得來的信息。
    艾倫和貝奧恩來到小屋附近的時候,他們正好說起了荒野鎮。
    到處在中土各地遊曆的甘道夫,對這個出現在大荒野上的人類城鎮非常的好奇,
    事實上甘道夫幾年前來到過這裏,看到過在老渡口附近遊弋的貝奧恩。
    當時他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並沒有在此多做停留。
    沒想到幾年之後,這裏居然出現了一座居住著人類的小型城鎮。
    這讓甘道夫非常的驚訝,所以今天他來到羅斯戈貝爾,找附近的拉達加斯特了解一下情況。
    然而拉達加斯特的回答並不能甘道夫滿意。
    因為艾倫在建立村莊的時候,拉達加斯特正在黑森林的南端觀察多爾戈多的情況。
    等他回來的時候,那裏已經憑空出現了一個人數不少的村子。
    小動物給他的答案也模糊不清,隻是說在萬物複蘇的時候那裏就有了人類活動的跡象了。
    而且還了解到艾倫和迷霧山脈的半獸人們打了幾架。
    隨後拉達加斯特又向甘道夫說起了他新認識的鄰居,貝奧恩和他的族人。
    兩個人正說著的時候,一隻小鳥飛了進來,將艾倫和貝奧恩到來的消息告知了拉達加斯特。
    艾倫是單獨一個人跟著貝奧恩過來的,未帶任何親衛,他不希望有太多的人來打擾這位邁雅。
    這位來自於其他世界的年輕人有些擔心,這是他第一次麵對這個世界的神。
    拉達加斯特雖說看著不太聰明,但這掩蓋不了人家次神的身份。
    阿爾達大部分的生靈,都是萬物之父伊露維塔和維拉們的造物,維拉是伊露維塔的思緒變化而來。
    總的一句話,中土的一切都和伊露維塔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但是艾倫沒有,艾倫和他召喚來的村民都不是伊露維塔的子女。
    他不知道當這個信息被其他人得知後,會出現什麽樣的後果。
    所以艾倫一直都很抗拒和這個世界過於高端的土著接觸,但是一直躲避不是辦法。
    艾倫決定還是要來看看拉達加斯特,從低難度開始渾水摸魚。
    結果,命運還是給他開了一個極大的玩笑,出現在他麵前是兩個巫師。
    褐袍巫師拉達加斯特和他的同僚,灰袍巫師甘道夫。
    甘道夫看著兩位不請自來的陌生人,腦中一瞬間思考了很多。
    甘道夫對於換皮人有一些了解,他在中土漫長的時光中了解到了很多的知識。
    但是他對艾倫不了解,他對這個敢於帶領自己的族人,在大荒野定居的年輕人很有興趣。
    於是他搶先於拉達加斯特之前做起了自我介紹。
    甘道夫脫下了自己的帽子,持於手中,微微點頭向著艾倫和貝奧恩致意。
    蒼老的臉上露出了和藹的微笑,十分的有親和力。
    開口說道:“午安兩位客人,歡迎來到拉達加斯特的小屋,我是一名巫師,叫做甘道夫,灰袍甘道夫。”
    艾倫看著有著兩米高的甘道夫,心裏已經麻了,臉上的表情非常僵硬。
    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午安,甘道夫,我叫做艾倫,是荒野鎮的首領。”
    貝奧恩看著這個自己不認識的人,在旁邊幹巴巴的說了一句,
    “我是住在附近的貝奧恩。”
    這個時候拉達加斯特才來得及開口:“哦,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同僚,他好像已經做過自我介紹了,我就不多說了,這兩位是我的新鄰居,啊,他們應該也做過自我介紹了”
    拉達加斯特撓了撓腦袋,“好了大家都不要在這裏站著了,進屋說吧。”
    一行人在拉達加斯特的邀請下進到了小屋當中,坐了下來。
    此時,艾倫的腦子在瘋狂的旋轉著,在想著自己應該怎麽應對甘道夫。
    而甘道夫此時已經講出了自己的疑惑,
    “這位年輕的首領,請原諒我的冒昧,我幾年前這附近遊曆的時候,好像還沒有看到這個繁榮的小鎮。”
    甘道夫頓了頓,看著艾倫的眼睛繼續問道,
    “我很想知道,為什麽閣下會在這麽危險的地方建立一個城鎮呢?你能滿足下一個老人家的好奇心嗎?”
    這聲音醇厚,仿佛帶著安穩人心的作用,艾倫聽到之後突然就不緊張了。
    艾倫心裏明白,甘道夫並沒有看出他的不正常。
    如果看出來了,這個所謂的老人家,肯定會大喊一聲“妖孽”,掄起手中的木杖,化身為狂戰士,教導教導艾倫花兒為什麽這麽紅。
    既然甘道夫沒有認出自己的身份,艾倫的心裏馬上就安定了下來,並且心思一下子就拐到其他的地方。
    麵對著這個有“狂戰法師”、”中土人販子”、“中州交際花”等諸多稱號的智者,艾倫很想和他開個玩笑。
    “當然,當然,我們一族中的賢者常常教導我們,尊老愛幼,必為社會安定之道,滿足一個老人家的好奇心當然是我應該做的事情,但是我也有一個疑惑,想要請大名鼎鼎的灰袍巫師甘道夫,解答一下。”
    艾倫說到這裏,臉上笑了起來,
    “在我們一族的記錄裏,很早很早以前,可能都要有一千年了吧,那個時候就有一位,稱自己為灰袍巫師甘道夫的智者,拜訪過我的先祖,請問那位甘道夫也是您嗎?如果是您的話,那您應該是精靈或者半精靈吧?如果不是的話,那我很好奇您的身份,畢竟人類可沒有如此悠長的生命。”
    甘道夫聽到後一愣,隨即他反應很快的笑著回答了艾倫的問題:“沒想到還是一位故人之後,沒錯那就是我,我既不是精靈也不是半精靈,我是一位巫師,你知道的,巫師總是有著神神秘秘的能力,知道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這個也隻是我微不足道的能力之一罷了。”
    甘道夫接著說:“好了,該換你這個年輕人,來解答我這個老頭子的疑惑了。”
    艾倫眉頭一挑,知道甘道夫說這些話跟沒說沒什麽區別,不過艾倫也沒有在意,他隻是開一個玩笑而已。
    “我是從東方而來。”
    此話一出,艾倫看到,甘道夫的和藹的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右手突然用力握緊了手中的木杖。
    “現在那裏到處都是魔君索隆的信徒,人類之間的內戰爆發的異常頻繁,已經不太適合我們生存了,所以我帶著我的族人又回到了這裏,而且以後應該還會有部分族人會過來。”
    艾倫後麵的話,讓甘道夫嚴肅的臉變得放鬆了下來。
    事實上他聽到艾倫說從東方而來,瞬間就緊張了起來,那裏畢竟是索隆的大本營,黑暗力量的信徒不計其數,他自己從不前往東方。
    但是他很快就想起了,艾倫和半獸人的衝突,而且拉達加斯特還告訴過他,艾倫曾經不顧危險的跑到迷霧山脈中,營救了換皮人貝奧恩的族人,還有矮人和精靈一族的俘虜。
    在拉達加斯特的話語中,艾倫絕對不可能是黑暗力量的爪牙。
    甘道夫也非常願意相信艾倫是一個好人。
    如果索隆的手下都已經精明狡詐到如此程度,可以隨意犧牲自己族人的生命,來換取善良人民的信任。
    那就過於的可怕了,甘道夫認為,索隆有這樣的心思,但是他沒有這樣的力量,任何受到黑暗力量影響的人,都不會作出如此舉動。
    這短短的時間裏,甘道夫想了很多,突然,他想到了一個方法。
    開口說到:“原來如此,是我多慮了,艾倫閣下,不知道你是否還有意,繼續延續我這個老頭子和你們一族千年前的友誼呢?”
    艾倫心裏想著,那肯定是要延續啊。
    不延續你帶著北方的遊民,帶著洛絲羅瑞恩的精靈,帶著你們白道會的大佬,過來鏟平我,我怎麽辦?我敢不延續嗎?
    “當然了,能有一位如此睿智的巫師作為朋友,對於荒野鎮今後的發展肯定是非常有益的,我非常開心能夠獲得一位..”
    艾倫說著想到了旁邊的拉達加斯特,“不,是兩位巫師的友誼,我也很希望能夠同時獲得褐袍巫師的友誼。”
    其實甘道夫根本就沒有想起艾倫到底是誰的後人。
    一千多年以來,他拜訪過太多的人類聚集點,形貌類似艾倫的也不知凡幾,但是這不妨礙他借著艾倫的話,和眼前的年輕人搭上關係。
    甘道夫踢了踢他已經神遊天外的同僚拉達加斯特,隨後兩人同時表示願意和艾倫做個朋友。
    既然屋子裏人都已經是朋友了,接下來的談話氣氛就輕鬆了很多。
    甘道夫試探著問道:“艾倫閣下,管理城鎮的事務是否會感到煩悶呢,有沒有興趣和一個經驗豐富的老人家出去遊曆一下呢?”
    甘道夫想到的辦法很簡單,就是帶上艾倫出去轉一轉,放在自己身邊觀察一下。
    到時候艾倫到底是黑是白,自然就會露出馬腳,不需要他過多揣測。
    正好甘道夫最近有一個計劃,可以帶上艾倫一起去。
    聽到邀請的艾倫突然愣住了,因為艾倫這會想到的事情比較多。
    甘道夫作為一個知名的中土人販子,他找上你一塊出去旅行,不一定是壞事,但絕對算不上是好事。
    因為旅程可能會非常危險,看看住在夏爾的巴金斯一家,比爾博和弗羅多叔侄兩個的遭遇就知道了。
    在這個時間段,艾倫能夠想到的事情隻有一個。
    那就是孤山遠征隊的事件可能要觸發了,艾倫覺得自己終於要加入到世界主線裏了,有些興奮。
    事實上艾倫想多了,孤山遠征隊的事件,確實是已經在甘道夫的考慮之內了。
    但是今天這位灰袍巫師說的並不是這件事。
    最近,到處有傳聞說黑蠻地那裏有瑟萊因二世出沒的消息,甘道夫想去一趟。
    雖然這種消息往往都是一些謠言,但是甘道夫必須要去看一下,瑟蘭因手上還有著極為重要的東西,但凡有一絲希望,他也不願意放棄。
    甘道夫的想法是,從這個位置前往黑蠻地,可以通過黯溪穀走上雲頂峰渡過迷霧山脈。
    那個地方隻要小心一些,運氣好一些,就還算安全,前提是人不能太多。
    中間也順便會路過一趟洛絲羅瑞恩,甘道夫覺得應該讓加拉德瑞爾夫人也看看,這位自稱來自東方的年輕人。
    看著愣住的艾倫,甘道夫以為艾倫是不想去。
    嘴上繼續說到:“艾倫閣下,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到洛絲羅瑞恩呢,那是一個非常非常美麗的地方,生活著熱情好客的精靈們,你去了之後肯定會流連忘返,甚至會忘記了時間的流逝,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艾倫眉毛一挑,心想頭一次聽說洛絲羅瑞恩的精靈好客。
    難道不是進入他們的森林就會失蹤嗎?
    不過在記載中那裏確實是很美,自己應該去看一看。
    “尊敬的甘道夫,我聽說過那個地方,那裏確實如你所說的那般美麗嗎?我很有興趣,我們什麽時候出發呢?老實講,每天處理這些繁瑣的政務,已經讓我過於勞累了,我想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肯定能使我的疲憊消除。”
    艾倫知道,這一趟不跟著去,甘道夫是不會罷休的。
    中土從來就沒有甘道夫拐不走的人,其次艾倫也很想去夏爾看一看,認識一下偉大的飛賊比爾博.巴金斯,嚐一嚐霍比特人的廚藝是否有記載中說的那麽好。
    再說了,這種世界主線自己不參與,那跟鹹魚有什麽分別?
    想到這裏,艾倫向打探一下這次旅行的終點,
    “那麽甘道夫,我們的遊曆的地方是哪裏呢?就是洛絲羅瑞恩嗎?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你描述的風景了。”
    “不不不,艾倫閣下,不隻是洛絲羅瑞恩,還有其他的地方,請給這場冒險留一點點遐想的餘地吧,我很快就會準備好,到時候我會去找你的,大概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吧。”
    看到艾倫同意了自己的建議,甘道夫非常的高興。
    開始滔滔不絕的敘說著自己的見聞,和不時插話的貝奧恩還有艾倫聊起了天。
    不得不說,甘道夫確實一個非常具有魅力的老人。
    他的話語風趣幽默,且充滿智慧,再加上他閱曆豐富,知識淵博。
    很容易就會讓人對他產生好感,艾倫在這種氛圍下,覺得自己和甘道夫的第一次會麵,都給雙方留下了不錯的印象。
    在分別時,甘道夫再一次與艾倫確定了冒險的事宜。
    得到了明確的答複後,他開心了的離開了拉達加斯特的小屋。
    自始至終,甘道夫都沒有考慮過這件事情的危險性,畢竟在這個時期,中土能打得過他的人,實在是沒有幾個。
    艾倫也沒有考慮過安全的問題,但是在回去的路上,艾倫突然想了起來。
    自己為什麽會如此輕易的答應甘道夫的邀約呢?
    他一說洛絲羅瑞恩,自己就想到了那裏的美麗,最後還自己勸說自己,一定要跟著去。
    想到這裏的艾倫,出了一身冷汗。
    艾倫隻能分析,這件事,可能是因為自己對甘道夫抱有好感,所以才這樣。
    還有另一種可能,就是甘道夫使用了某種自己不知道的魔法,影響了自己的判斷。
    艾倫無法去揣摩這位邁雅的想法,但是這種事情,不得不讓他的心頭有一絲絲的警覺。
    貝奧恩在旁邊看出了艾倫的異樣,詢問艾倫是否有事,艾倫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