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被髒東西沾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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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雅去電話亭打了一個電話。
不一會兒一輛汽車停在了她身邊,把她帶走。
汽車穿過大街小巷,來到城郊,最後停到了一個民房前。
白雅一愣:“顏先生換了住址嗎?”
“嗯,原來的房子在裝修。”司機冷漠說道。
“哦。”白雅下了車。
這是個胡同裏的院子。
胡同也是個整潔的胡同,不是那些大雜院。
不過院子有些老舊,牆頭都長草了!
院子不大不小,是個兩進。
地上的地磚東一塊西一塊,看樣是經曆了多少年才東拚西湊起來的。
正房倒是刷過白牆紅漆,看著挺新。
但是一股子油漆味讓人心情不好。
顏天驕皺眉站在院子裏,暴躁地看著周圍的一切。
他到底沒從顏舟手裏把那個房子要過來,現在被老爺子打發到了鄉下!他一個不知道多少年前隨手買的破房子裏!
雖然他又把這破房子裝修了一下,但是從裏到外都透著土!
土!土土土土土!
跟顏九霄那別墅沒法比。
他不想住,他有錢,他要自己買個別墅!
但是看上眼的人家都不賣,看不上的...看不上的還看它幹什麽?
最後拖來拖去,他到底住進了這裏。
不住就得跟老爺子住一起,過和尚日子,他可受不了。
他暴躁地看著白雅,被老爺子盯著,他當了很久的和尚了。
“過來。”他命令道。
白雅雖然覺得今天的顏天驕表情不對,但是誰還沒個心情不好的時候?她現在的心情就極其不好!
她乖乖走過去,掛上一張溫柔體貼地臉,關心地問道:“你怎麽...”
話還沒說完就被顏天驕一把拉到懷裏堵住嘴。
白雅驚慌地看向四周,司機.....
四周已經沒有司機的身影,大門也被關上了。
顏天驕拖著白雅進了臥室。
院牆外的司機隻聽見了兩聲短促的驚呼,剩下的聲音就需要豎著耳朵聽了。
他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笑,狗果然改不了吃屎,屎也願意被狗吃。
這事要不要跟九哥說?
算了,再髒了九哥的耳朵。
說給喬一聽就好了。
幾個小時之後,他拉著腳步不穩的白雅,把她送回了白家。
然後偷偷抽空,給喬一打了個電話。
喬一雖然也覺得這是件狗和屎的事情,不必要跟老板說,但是這裏麵有白雅,老板特意交代特別關注的人。..
顏舟聽見深深皺眉。
“怎麽了?”江意把飯菜放到桌子上,走過來小心翼翼地問道。
電話已經放下了,她叫了他兩聲他都沒聽見。
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遇到了什麽麻煩?能說嗎?”她又問道。
顏舟回神,看著江意的身上。
江意被看得有些慌,摸摸臉又摸摸身上:“到底怎麽了?”
“我感覺你被髒東西沾上了。”顏舟突然道。
“啊?”江意嚇了一跳,他看見518了?
“你覺得我是髒東西?”518陰惻惻道。
“別鬧!這事很正經,他到底什麽意思?發現你了?”江意用表情問道。
518卻嘿嘿一笑:“你自己問他吧。”
那個電話他當然也聽見了,知道顏舟是什麽意思。
顏舟想了想,這事很重要,說出來也讓江意有個準備,理那不正經的女人遠一點!
但是他張張嘴,臉上突然有些泛紅。
這事讓他怎麽說出口!!
“咳,是白雅和顏天驕,他倆剛剛...做了超越各自身份的事。”顏舟快速說道。
江意眨眨眼聽懂了,確實有些驚訝。
她雖然看出白雅跟顏天驕有些曖昧,但是她以為白雅不敢,起碼不會在婚內做些什麽,或者即便敢,也不是現在。
這也太快了。
背叛得太快了。
這裏麵是不是有她的功勞?
嗯,肯定少不了。
江意突然笑了。
顏舟奇怪地看著她,這事有什麽好笑地嗎?
白雅在外人眼裏到底是她後媽,事情如果曝光了,她也得跟著丟人。
女孩子身上沾上這種事,就跟沾了屎一樣惡心。
“哦,不是。”江意趕緊給自己找不一下,也想在顏舟麵前表現得正常些....
“是我想起江繁剛剛跟我說,他要跟白雅離婚,白雅這邊就找到下家了。
“不過這也太快了...也許是行動力超快的江繁已經跟白雅說了離婚的事,刺激她了。”
江意越說越覺得就是這麽回事:“江繁肯定會拿白蘭打他父母這件事發難,這時候提離婚對他最有力。
“不然他就是拋妻棄子、忘恩負義、不識好歹的男人。而現在,他就是個大孝子。”江意有些嘲諷道。
江繁最會抓住任何對自己有利的時機。
顏舟看著江意,點點頭,其實隻要她自己不在意,不傷心,就好。
他笑著起身:“吃飯。”
江意趕緊走過去扶他。
顏舟遞給她一直胳膊。
他的傷還沒好呢!
嗯,不過也好得差不多了....後背上新長出來的皮膚都已經變成淡紅色,連帶著他過去那些疤痕都去掉了不少....
江意扶著這個堅硬的似乎充滿無限爆發力的手臂突然想笑,但是她忍住了。
隻不過臉上微微泛紅,嘴角的笑容怎麽也壓不下去。
顏舟不敢低頭,不敢亂看,但是她身上的幽香卻怎麽也躲不掉。
餐桌的距離很近,幾步就到。
顏舟有些失望地聞著那味道離自己越來越遠,坐到了對麵。
“大哥,你說這事能不能爆出來?”江意問完就自己搖頭。
“還是不要爆出來的好,會傷了顏家的名聲。”她說道。
顏舟剛要說話,江意朝他笑笑說道:“我知道大哥哥不怕,其實我也不是怕傷了顏家的名聲,我是我怕跟顏家對立,這種事,你爺爺,你父親,你叔伯隨便動手就能壓下來吧?
“所以根本曝不出去,那就不要做無用功,還得罪人了。”江意說道。
“而且事情曝出來,白雅就像個屎盆子一樣落到地上,到底得濺我一身。”
這可不是18年,28年,一個女人出軌了,一般禍及不到她家女性親屬上,大家都很理智。
但是這是88年,連坐思想還是很嚴重的,白雅不要臉,她姐妹肯定也不要臉,她繼女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近墨者黑嘛。
“所以得換種方式收拾她。”江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