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蘇念應下來。
    心中暗想，霍靳言該不會是真的不行吧？
    想起來上次他們還在酒店住了一個房間的，霍靳言也很正人君子，什麽都沒做。
    如果兩個人光是談戀愛，他的行為確實很博好感。
    可是兩人都結婚這麽久了，親也親了，抱也抱了，就是到最後什麽都沒發生。
    這搞得蘇念心中有些七上八下。
    到了公司，她打起精神來工作。
    “蘇念，晚上一起吃飯啊。我請客。”樊佳人揚著手上的單子，“我提前轉正了。”
    “恭喜恭喜。”
    “還是多虧你提點我。晚上一定要好好喝一杯。”
    蘇念點頭：“好。”
    她跟霍靳言說了一聲。
    霍靳言問：“我另外有個朋友去出差了，我可以帶他的狗回家嗎？”
    “可以啊，沒問題。”蘇念一口答應下來。
    霍靳言點頭，言言不太爭氣，他需要另外的狗勾。
    “盧特助，你去幫我找一隻喜歡拆家的狗回來。”霍靳言安排盧特助，“最好是那種對人親近，但是看到家裏的東西就要咬的那種。”
    “好。”盧特助這就有點不懂了，找隻拆家的狗做什麽？
    他馬上上網查了一下，比較了一些品種，又去寵物店打聽了，得知親人又最能拆家的狗是哈士奇。
    寵物店店長告訴他，哈士奇最能拆家，性子又特別二，簡稱二哈。
    於是盧特助租借了一隻二哈回來。
    二哈跟言言真的完全不同，一進霍靳言的辦公室，就扒拉著要去撕咬他的沙發。
    “霍總，這樣真的可以嗎？”盧特助覺得自己明天就得管辦公室裝修的事情了。
    “不用你管了。”霍靳言將二哈招呼到自己身邊，趁蘇念晚上要在外麵吃飯，將二哈帶回了家。
    果然，二哈的拆家能力一流。
    霍靳言不過是去洗了個澡的功夫，它就將客廳裏的沙發給全部拆了。
    等到霍靳言出來，它還滿臉無辜地看著霍靳言，一臉特別乖巧的樣子。
    霍靳言失笑，正要招呼它進自己的房間，結果他發現，二哈已經將蘇念的房間給禍禍了。
    蘇念房間之前都是鎖上了，最近她沒鎖？
    也不知道有沒有將她的重要東西弄壞？
    霍靳言撫著額頭，也不知道是該表揚它還是該罵它。
    “從現在開始，不準胡鬧了！”霍靳言給他下了指令，
    二哈大概也知道自己犯錯了，加上霍靳言給了它凍幹牛肉和各種零食，它也就乖乖的回到窩裏吃東西。
    ……
    樊佳人提前轉正，請部門所有同事吃飯。
    連田琳娜和方芸一起請了。
    方芸因為一直都沒有獨立寫稿和發稿，工作雖然按部就班的在做，離轉正卻還有些距離。
    她去找樊佳人取經，田琳娜不太高興，說：“你明天還有工作呢，今晚別玩兒這麽晚。也不是誰都有樊佳人這樣的天賦的。”
    “我這麽有天賦，田姐你還把我丟給蘇念，真是謝謝你了哈。”樊佳人舉杯說道，“多虧你這麽照顧我，讓蘇念帶我。不然我也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轉正呢。”
    田琳娜被嘲諷，可是事實卻就是如此，她也不好說什麽，隻能端起酒杯，隨便說了一句恭喜。
    其他人都知道田琳娜是什麽性子，也都不多說話。
    樊佳人笑著說：“今天我開心，大家不要拘謹，隨便嗨，一會兒出去唱歌，都算我賬上。”
    蘇念扯了一下她衣袖：“我就不去唱歌了，得回家。”
    “不是吧，你老公還給你安排有宵禁呢？”樊佳人問她。
    “倒也不是，回去還有點事情呢。”蘇念說。
    她是想起今天舒然說的話，可以借助醉酒什麽的接近霍靳言，看看他到底怎麽回事。
    這件事情她沒想起的時候，倒是不在意。
    可是一旦放在心上了，不驗證一下確實無法釋懷。
    “行行行，我也不攔著你。再陪我喝一杯吧？”
    “我還得騎電瓶車呢。”
    “一會兒我給你叫個車，多大的事兒。”樊佳人說。
    蘇念一想也是，醉酒醉酒，哪怕是裝醉，也得有點兒酒味才行，於是和樊佳人一起喝了兩杯。
    因為是蘇念帶的樊佳人，樊佳人轉正，其他同事沾光跟著一起蹭吃蹭喝，也來敬蘇念。
    蘇念喝酒開了個頭，也隻能來者不拒地喝了。
    樊佳人見她真的有了醉意，反而不敢多勸她喝了：“算了，你別喝了。快喝點水。”
    蘇念喝了些水，感覺要好些了。
    “我給你叫個車，你先回去吧。”樊佳人說，“我送你出去。”
    她將蘇念送出去，截圖了司機的車牌號給蘇念：“你發給你老公，讓他出門來接你。在車上別睡著了。”
    “知道了，我隻是有點醉又還沒得不省人事。”蘇念笑。
    “我不是怕你出事嘛。”樊佳人看著她將信息發給了霍靳言，才放心。
    等到蘇念離開，她給雲景發消息：“我覺得我不是惡毒女配，我是紅娘。”
    “你又幹什麽了？”
    “先是拖著霍奶奶，不讓她發現霍靳言和蘇念在一起，接著又是為了蘇念的安全考慮，給她叫了車，還讓她找霍靳言來接她。”
    雲景發了個翻白眼的表情包過去：“把你腦子裏的水倒出來行嗎？”
    “我腦子清醒得很。人做壞事是要遭報應的，但是做好事，就心裏痛快。”
    雲景繼續翻白眼。
    蘇念的車到小區門口，霍靳言正在大門口等著她。
    看著她步履不穩的從車上下來，霍靳言伸手一把接住了她：“怎麽喝這麽多？”
    “樊佳人，就是我帶的那個實習生，她提前轉正了，請大家吃飯。我也為她開心，所以多喝了一點。”
    霍靳言想起樊佳人的身份，她到蘇念身邊，簡直是司馬昭之心。
    他低聲說：“不怕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
    “不怕，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我還是分得清的。”蘇念很有自信。
    “那我是好人還是壞人？”霍靳言半摟半抱著她進了電梯。
    她身上混合著酒味的護手霜的味道，混雜在狹小空間裏，令人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