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我不問,你就不打算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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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姐,沒談戀愛的打算!”樊佳人在霍靳言這裏碰壁後,早就想開了,“我覺得還是事業最重要!有再好的男人,都不如有自己的事業!”
蘇念笑:“正好我這邊還有兩個稿子要寫,來,分你一個,事業小姐。”
“沒問題!都交給我吧!”樊佳人接過去。
……
晚上吃完飯,蘇念收拾衣物。
收拾到上次舒然送的清涼睡衣,她趕忙裹成一團塞到邊上。
上次還是霍靳言給她搓洗了的。
不過她一次都沒有穿過。
是不習慣穿這樣款式的,也還沒機會穿。
上一次跟霍靳言突破那層關係後,她才開始還覺得沒什麽,但是後麵才發現過於劇烈,疼得厲害。
吃了烤全羊那晚,還不得不讓霍靳言去買了藥。
然後兩人反而就暫停了好幾天。
越想越容易臉色發燙,蘇念趕快將東西全部都收拾好。
“在忙什麽?”霍靳言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沒、沒什麽。”蘇念將衣服收好,回身,正好撞在霍靳言身上。
男人的手臂環住她的腰,聲音低啞:“都不太舒服了,就別做這些事情了。以後我讓張姨每周多來兩天。”
“張姨來我也不好意思讓她收拾這些東西呀。而且,我也沒有不舒服了。”蘇念知道他說的不舒服指的是什麽。
“沒有不舒服了?”
蘇念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的話像是在暗示什麽一樣。
她馬上補救:“我的意思是,隻是這點事情,做了也累不到哪裏去。”
“藥還夠嗎?”霍靳言饒有深意地問。
蘇念其實兩天沒用藥了,其實就是擦破皮的事情,還有就是她還沒習慣,那晚又太多次,前前後後加起來才會覺得把一些疼痛的感受放大了。
實際上,她稍微想想就知道,他很注意她的感受,並沒有讓她那麽不舒服。
不過她剛才的話已經像是暗示了,要是說沒用藥了,那不就是在明示?
於是她說:“夠了的。”
“在用嗎?”這一次,霍靳言問得很曖昧。
充滿男性力量的聲音,輕輕一出口,就是滿室的荷爾蒙氣息。
“啊……”蘇念說,“今天沒用。”
“隻是今天嗎?”
蘇念被他打敗了,他難道知道她昨天開始就沒用了?
“你都知道了,還一定要問我答案嘛。”
“我不問,你就不打算告訴我?”霍靳言低頭,額頭和她相碰,“休息了這幾天,應該緩過來了。”
後麵一句,他是肯定的篤定語氣。
他低頭吻她。
蘇念在他的氣息當中迷失,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那今天……可不可以不用那麽長時間?”
雖然大部分時候都是愉悅的,但是時間太長久還是容易出事故,就像上次一樣。
難道又用藥,然後休養幾次?
霍靳言失笑出聲,他一向清心寡欲,自己也沒想到會在那天那樣失控。
他隨即收起笑,神色溫柔地吻她。
他當然不會再像上次那樣魯莽,讓她事後要休息幾天來養傷。
一夜過去,蘇念這次醒來,起身的感覺還好。
就是手指酸軟得沒什麽力氣,全身像是被卡車碾過一般的。
霍靳言正端了牛奶過來,“熱的。”
“謝謝。”蘇念接過來,一口氣喝光了。
高強度的運動,很消耗體力。
她原本還沒感覺到口渴,一口牛奶下去,反而察覺到了幹渴,於是一口都沒剩地喝了。
她剛要去放杯子,霍靳言就接過去,低聲靠近她耳邊:“我檢查過了,這次沒把你弄傷。”
蘇念:“……”
趁著霍靳言轉身的功夫,她將被子抓起來,蒙住自己的腦袋,半天才從床上爬起來。
到霍靳言送她去公司,她都還不想理他。
中午,姚青青讓蘇念去她那邊吃飯。
蘇念下班後,買了點水果趕過去。
沒想到舒然和甜甜也在。
“就是因為然姐過來了,我才讓你過來的啊。”姚青青笑,“然姐帶著甜甜去幼兒園體驗了半天,正好路過這邊。”
“幼兒園怎麽樣?”蘇念問。
“甜甜特別喜歡。都不想走了。”舒然說,“也是她太小了,太早送去我不放心。等到大點再說。”
“今天沒上班啊然姐?”
舒然點頭:“超市那邊今天放假,送外賣那邊沒去。我想了一下,送外賣甜甜就沒什麽玩耍的時間,隻能被我背著,我暫時還是打算放棄了。”
“是啊,我早就想勸你別去了。”姚青青說,“畢竟背著甜甜騎電瓶車也危險。”
姚青青早就叫好了外賣,舒然鋪開桌子,很自然地問:“念念,你那邊有沒有什麽相熟的,厚道點的律師?”
蘇念當即聽懂了她的意思:“然姐,你這麽快就做好打算了?”
姚青青也停下手上的事情,安靜地聽著。
雖然沒聽舒然親口說過,但是她覺得他們兩口子走到哪一步,都不讓人驚訝。
“我本來也不想這麽快離婚的,但是我發現,孟誌輝在不停地轉移財產。之前他的工資我就不說了,這次很多公司發了半年獎,他卻連給甜甜報幼兒園班的錢,都推三阻四的不肯拿。我懷疑他把錢轉給他爸媽進行轉移了。這樣下去,本就不多的夫妻共同財產,都要被他轉完了。”
“他怎麽這麽過分啊!”姚青青忍不住罵,“他這樣還不如跟他父母一起過!娶什麽老婆要什麽女兒!”
舒然苦笑:“到這個時候了,我也顧不得那麽多了。我覺得與其他把錢都轉移完了,主動提,不如我先提,還能照律師看看能不能取證,他轉了多少錢給他爸媽。”
蘇念安撫地拍著她的手,說:“我有個朋友,認識律所的人。”
她說的是樊佳人,上次樊佳人就說有個堂姐在當律師。
“好,那麻煩你介紹我認識一下。財產還是其次,最主要是孩子的撫養權。當然了,財產能夠爭取到還是盡量爭取到為好。”舒然說。
她十分平靜,一丁點異常都看不出。
能夠說出這些話,她早已經考慮了很多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