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大贏特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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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麽大工程,自然不是族爺爺一個人一早晨就能弄起來的。
    是好多人一起弄的,投奔族爺爺的那些人,聽說要修院子馬上過來了,男女老少的,如果不是那行動不便的走不了路,也想過來呢。
    眾人拾柴火焰高,這麽多人幹活,可不就快麽。
    滿山甚至不好意思說,他那個稱病不起的逆子,還有他內個不中用的孫子,都在幫忙弄。
    “那牌子上寫了什麽——你那什麽表情?”於驢子覺得滿山的表情很內涵。
    “這牌子寫的是”滿山湊過去,眯著老眼看,一字一字的讀出來,“茶婆子、螞蟥、屎殼郎,以及於驢子不得入內。”
    這字是卿卿寫的,寫的時候把她覺得很惡心的東西都寫上,蟑螂古代怎麽叫她不知道,還請教了搖搖,描述了半天搖搖也不懂,最後卿卿拿筆刷刷畫,搖搖馬上懂了,露出厭惡的表情,這不就是茶婆子嗎?
    對蟑螂的厭惡,古今中外都是一樣的。
    於驢子覺得自己被深深的羞辱了,太羞辱人了!
    “她拿我和這些不討喜的蟲子放在一起,她什麽意思?”
    滿山沉默,啥意思,您心裏就沒點數麽,得罪人的話,能不能不要問他?
    於驢子攥拳咬牙,仇視地看著這個剛隔出來區域。
    雜草石頭都被清理好了,卿卿還沒有到對區域深入規劃,就隨意地把動物都弄進去,等她忙完了,這裏肯定要擴建,而且還會做動物排泄物處理係統,不同屬性的動物她也會隔好。
    這會就是幾個動物隨意地養在院子裏溜達。
    小羊又長大了一點,兩大一小的驢子悠閑的嚼著草料,臨時搭的雞棚裏養著野雞——於驢子一臉問號,野雞是怎麽養活的?
    “不讓我進,我就不進?黃口小兒還想管我頭上,我這就進去,把族裏的驢牽出來!”於驢子邊說邊推門,滿山站在他邊上來不及攔著,於驢子推開門,大步進來了。
    見滿山站在門口,臉上宛若見鬼似的,於驢子嗤了聲。
    “他們又不在,你怕什麽?”
    滿山吞吞口水,勸道:“族爺爺和六奶奶是有些神通的,他不讓你動,你動了怕是要不好啊。”
    “有個屁神通,你看,我這不是很輕鬆的進來了?”於驢子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來到了驢前,順手從邊上取下韁繩套上,非常得意地牽著驢子,無事發生。
    站在門口的滿山一頭霧水,族爺爺這是不當族長後,四大皆空,轉性了?
    這麽輕鬆讓人拿走他家的驢,不像是族爺爺的性格啊。
    滿山當下警惕地左顧右盼,唯恐族爺爺安排的人會拎著刀從哪個角落竄出來,但,依然是無事發生。
    牽著驢的於驢子心滿意足地往外走,走兩步,突然,他的視線落在雞棚裏,一雙滿是褶子的老眼眯了起來,那是——
    雞棚裏,有蛋,野雞蛋。
    於驢子放下驢繩,走到雞棚前,撅著腚,把上半身擠進去,不顧滿山阻攔,老手麻利地探進去,想要把野雞蛋據為己有。
    手指頭剛碰到雞蛋,一股涼意嗖地蓋過來,手指一涼,短暫的涼意過後是麻,緊接著,鑽心的劇痛讓於驢子的慘叫響徹雲霄。
    “啊!
    !
    ”
    他把手從雞窩裏拿出來,四根手指齊刷刷地被一個夾子夾住,這夾子是卿卿根據捕鼠夾原理做的,稍微改進了下,不至於把手指頭夾斷了,但會讓於驢子的手腫成豬蹄。
    更氣人的是,這夾子上還有個小紙條,上麵寫著兩行字。
    於驢子已經疼得翻白眼了,根本顧不上看這寫了啥,當然,他也看不懂。
    滿山看了眼,紙條上兩行字。
    上麵那行的字很細,不知道用什麽筆寫的,筆鋒銳利字跡瀟灑的寫著:勿伸手伸手必被捉
    跟門口一樣的字跡那行字是用毛筆寫的:動我一驢,口舌生瘡,動我二驢,男盜女娼
    滿山邊看邊讀,讀完後就見著於驢子臉都嚇白了,滿山心裏也直突突。
    他想不到這是卿卿預判了於驢子會不老實,還以為二位祖宗又顯了神通,老頭一害怕就覺得渾身冒冷汗,頓覺這個小院,有說不出來的鬼氣。
    “三爺爺,要不咱們就算了吧,我去李家村給你租個驢車吧。”
    於驢子點頭,口幹舌燥,心裏直突突,想到昨晚那恐怖的經曆,越發堅定信念。
    一定要進城,快點找個陰陽先生仔細看看,嚇煞人也。
    兩匹馬拖著車,卿卿等人坐在車上,吐糟胡老西的瘦馬:
    “老西啊,你這馬歲數也太大了,瞅瞅它這拖後腿的樣子!”
    跟不離家的壯馬比起來,胡老西這個,是有點寒顫了。
    “本也沒想再讓它馱重物,就是想著讓它在我好好的養老,畢竟跟我南征北戰這麽多年。”胡老西一邊趕車一邊說。
    胡老西走時沒有帶馬,隻告訴他三弟,今日把馬扔在這個路口,等著他過來一起帶走。
    現在馬他拿回來了,心裏還惦記這著山寨裏的三弟,也不知道三弟近況如何了。
    “你三弟這段日子不會好過,但那個老二現在留著你三弟有用,暫時不會殺他。”卿卿看出胡老西的困惑。
    “那過了這段呢,我三弟他會不會有危險?為什麽不讓三弟跟我一起走呢。”胡老西還是個挺義氣的人。
    卿卿沒有回答他,而是笑嗬嗬地問。
    “縣令什麽時候給兒子過周歲?”
    “就是明日了。”
    “嗯,確認那一箱子貝幣,老二交給縣令了?”
    胡老西堅定地點頭,這是二位祖宗提前叮囑的,所以他格外上心。
    他跟三弟約好了,如果老二把貝幣交上去了,就在馬的脖子上栓四個鈴鐺,如果沒有交,就栓三個鈴鐺。
    他的馬平日裏隻有兩個鈴鐺,不存在多栓的情況。
    所以他可以肯定,老二已經把貝幣給縣令了。
    “行,我知道了,走吧,進城,我有預感,今日咱們能贏,大贏特贏。”卿卿衝身旁的不離笑笑,不離頷首,嗯,媳婦說的對。
    胡老西有點急,他問老三的事兒呢,族奶奶怎麽不正麵回他?
    下一秒,卿卿回了他一句,把胡老西驚得從直接摔下去了。
    “什麽,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