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酒會的準備
字數:3718 加入書籤
baron看到南姣一個人悄悄在後麵看完了那張紙條之後,直接把紙張撕得粉碎。
他全程並未過問。
直到南姣坐回來之後,他才又接著詢問她。
“所以,是哪群吃了雄心豹子膽的家夥帶走你的?”
baron想了想自己的仇家,可是實在是太多了,他一時間還真是判斷不了。
南姣看了一眼顯然是匆忙趕來、還穿著一身西裝的baron,有些五味雜陳。
“被仇敵帶到荒郊野嶺的一個地下室裏了,差點小命不保。”
“仇敵?你的?”
“算是吧,你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我給你打電話,一直聯係不上你。ris那邊也找不到你,我就隻能啟用臨時定位係統了。”
“看來我看破你的行動,但是沒戳穿你還是一個明智的選擇。起碼給我自己留了一條後路。”南姣表現得若無其事,盡可能讓baron不察覺到自己和宋柯之間的異常。
“為什麽我剛剛開槍之後,你會阻止我?又為什麽,那個人會給你塞那個紙條?”
“你該不會沒看清楚是誰就開了一槍吧?”虧南姣還擔心了好久。
baron搖了搖頭,“看起來像宋柯,可是他是不可能出現在這種場合的。”
……
南姣發誓,她還是第一次發現baron這麽遲鈍的一麵。
“今天這件事情,不用追究了。我已經知道是誰對我動了手,也知道他們為什麽這麽做了。”
“但我還是覺得你應該告訴我,畢竟我的仇家加起來應該可以繞國一圈了。我不想你因為被我牽連,而受到傷害。”
“如果我說,你剛剛擊中的那個人,確實是宋柯呢?”
“你什麽時候喜歡開玩笑了?”
“沒開玩笑。”
baron看著南姣十分認真的眼神,反複確認了之後,才被迫接受了這個事實。
“怎麽回事?宋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嗎?”
“國內這兩年發生了一些事情,你可能還不知道。總而言之就是,宋柯現在,是一個存在爭議的人物。在他給你通風報信的兩年裏,我以為他一直昏迷著。”
“什麽?”baron感覺自己已經算是一個十分神通廣大的人物了,可是他在聽到南姣的話之後,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這件事情和dark有關,三言兩語暫時沒辦法和你解釋清楚。總而言之,我現在腦子很混亂。今天從ris家逃出來的原因,就是因為看到了她的婚紗照。”
“有什麽問題嗎?”baron不理解。
“你當時隻告訴我,她的丈夫是dark的頭兒,並沒有告訴我,dark的頭兒是k。而且我發現,k是會易位的,對不對?”
baron點點頭,“是的,兩年前,初代的k想要打進華國市場,第一次出手就遇到了你們華國軍人。那次之後,他們折了不少人,也給了他們組織一個很大的打擊。但是誰都沒想到,當初k身旁的那個小跟班,居然可以在那種時局之下接管亂成一團的dark,然後成為新任的k,甚至讓dark在他的手裏發展得更好。至於這個人的身世背景,幹淨得像一張白紙。”
南姣聽完,若有所思。
“幫我個忙吧。”
“你說。”
“幫我查查,後天晚上八點,ik酒店頂層,會有什麽活動。”
“沒問題。”
最後,南姣在緩和了情緒之後,立刻便給擔心著他的南鎮鬆撥了電話過去。
南鎮鬆接到南姣的電話時,整個人緊繃著的弦總算鬆了下來。
就連南熾,這也才放棄了聯係昔日戰友救回南姣的想法。
由於這件事情,baron還是選擇親自讓保鏢把南姣保護起來,讓她就在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內活動。
ris知道這件事情是自己的疏忽,所以連著給baron打了好幾個電話試圖道歉。
baron到最後都什麽都沒說,隻是告訴ris,一旦k回到國,立刻告訴他。
隻不過,現在國的邊境緊縮,k要回來,暫時是不可能的。
baron那邊很快就得到了南姣想要的信息。
在後天晚上八點,ik酒店頂層將有一個私人酒會,具體也不知道是做什麽的,總之,絕對是國的上流人物才能涉足的領域。
baron很快就差人送了兩張酒會的邀請函過來,南姣想了想,還是選擇叫baron陪自己一起去。
畢竟她平生不喜這種場合,加上在異國他鄉,這裏的風土人情和各種規矩,她都不清楚。
如果貿然行動,很有可能打草驚蛇,那麽宋柯千方百計給自己傳遞的消息就沒用了。
在得知南姣的計劃之後,想要將功贖罪的ris立刻閃現到了南姣和baron的活動範圍之中,為了顯得不那麽刻意,她甚至還煞費心機地製造了一場偶遇。
時尚這塊,畢竟女孩更加了解女孩。最終baron還是不計前嫌,把南姣放心交給了ris。
ris特地把南姣帶到了自己禦用的設計師工作室,讓人加班加點地為南姣量身定做一套禮服出來。
這還是南姣第一次感受到,原來做千金大小姐,也這麽費體力。
而一直不厭其煩等待著南姣的baron,在接到了一個電話之後,便又消失在了南姣和ris的視線之中。
ris早已見怪不怪,可是南姣在看到新買的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時間時,還是沒按捺住自己的驚訝。
“這都快淩晨十二點了,怎麽他還要去加班呢?”
“哎,這你就不懂了吧。”ris十分刻意地湊到了南姣的耳邊,然後小聲說,“這個時間點,一般就不是公司的公務了。你以為baron的家族能夠這麽風生水起,隻靠著明麵上的那些收入能夠讓他在這把椅子上坐這麽多年嗎?”
ris說完,南姣頓時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好像她最初認識這個少年的時候,他還沒有這麽的世故與圓滑。自從回到了國,他便已經不再是自己記憶裏那個幹淨純粹的男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