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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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煙的是琴酒, 野澤鶴早早的便知曉了,但是那個表演的是誰野澤鶴不清楚。
遇事不決,野澤鶴直接問係統:“表演的是誰?”
【這是你的備注,不要問我。】
短暫的把目光轉移到抽煙的琴酒那邊, 一個問號。
他發來一個問號, 野澤鶴也很想給他發一個問號過去:“他那是什麽意思呀?”
【不知丟不知丟, 你自己問他唄?】
係統是一問三不知。
“說的也是。”野澤鶴垂頭發發短信:怎麽啦?不好看嗎?
對於野澤鶴的疑問琴酒回複了以下六點......
【fro 抽煙的】:不把你工作的手機和私人的手機分開嗎?
“?”野澤鶴用的手機一直都是一部:“要買兩部手機嗎?”
【組織裏的其他人應該是有其他的生活的。肯定是要有好幾部手機備用的。防止被各種人發現。】
“那琴酒也有兩三部手機?”
係統聲音有點虛弱:【他沒有, 他不是一般人。】
這麽一說,野澤鶴才發現不管是琴酒還是備注是表演的人,他們的頭像都是空白的一片。
仿佛這個號碼和手機是專門用來彼此通訊的。
野澤鶴戴著濾鏡和彩妝的照片在裏麵特別的顯眼。
說到琴酒, 野澤鶴搓搓臉上留下來的紅印子,其實自己把自己的臉壓出紅印, 是有點癢的:“其實我跟他不是很熟的, 但是他令我印象深刻。”
【真的嗎?我不信。】
“比起另外的人, 我和他一共才見了不到五次麵。就是不熟啊!”
“我和他的交流都是靠短信。”
“不過每次和他見麵都會促進主線劇情,和他見麵我還是樂意的。”
野澤鶴低頭按鍵,順便把頭像換回來。
【fro 夏布利】:對不起qaq, 附帶一個委屈的小表情。
【fro 抽煙的】:...下次注意。
開車的伏特加見老大一直低頭看手機, 飛快撇了一眼。
發現老大竟然在看一張照片,顏色特別鮮豔,裏麵的人物好像是一條魚, 不符合老大的風格。
不過伏特加不敢問,也不敢說。
他隻管開車。
“我們回去了!不快把衣服換回來。 ”
野澤鶴穿著人魚套裝,分外顯眼。要不是有警察劃了線,肯定有許多人過來要求拍照合影。
鬆田陣平穿著短袖, 在長袖的人中也很顯眼, 野澤鶴後知後覺:“啊!陣平, 你的衣服。”
臉上的妝容有部分沾到了衣服的內側領子上,還有口紅印子,野澤鶴沒有發現。
直接脫下來要還給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瞥了一眼道:“你拿著吧!”
野澤鶴嘟囔道:“我有衣服穿。”
鬆田陣平重複那一句話:“你先穿著吧!”
既然鬆田陣平如此堅持,野澤鶴不好說些什麽,隻好道:“那我穿破了還給你。”
“坐公交還是打車?”
“我們坐出租車回去。我即將到賬,600萬的工資。就算每天請你們坐出租車都可以的。”
錢還沒有到賬,野澤鶴已經開始膨脹了。
出手闊綽。
伊達航和他的女友和朋友先一步離開了。
對於野澤鶴總是半路慶祝的行為,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善意的笑了笑。
打了一輛出租車,野澤鶴和鬆田陣平坐到後排,萩原研二是副駕駛。
野澤鶴聞著卸妝水,味道有點奇怪呢!
明明是水,卻不是用來喝的。
孩子靜悄悄,必定在作妖。
後視鏡能看到後座的情況,萩原研二看到了野澤鶴開卸妝水的動作,以為是野澤鶴在車上等不及想嚐試用一下卸妝水卸妝了。
萩原研二有一個姐姐,知道化妝卸妝的流程。
打開卸妝水的瓶子,沾到臉巾上,是要把卸妝水抹到臉。
打開卸妝水的流程沒有問題,後麵就奇怪了。
野澤鶴打開瓶子後,左瞧瞧右看看,做賊心虛似的,竟然想偷偷摸摸的嗦一口卸妝水。
鬆田陣平半眯著眼睛,明明旁邊的野澤鶴做的什麽他都能發現,但是並不阻止,任由野澤鶴舔一口卸妝水。
“小陣平,怎麽不告訴野澤,卸妝水是不能喝的哦!”
鬆田陣平單手發消息,避開了,不要野澤鶴發現:“讓他嚐一嚐,覺出不好吃他自己會住嘴的。”
果然,野澤鶴小嚐嚐一口後,立刻嫌棄的抹了抹嘴巴。
鬆田陣平略微左側的身子蓋住了他手中的動作:“看吧!”
好不容易等嘴裏苦澀無比的味道散去,野澤鶴苦悶的把臉貼到車玻璃。
路過一家手機專賣店,正在售賣新款的手機,野澤鶴突然喊停出租車:“我要買一部手機呢!”
萩原研二:“你不是有一個嗎?”
“那個手機太老太舊了,而且裏麵很多我不是很熟悉的人。”開車的,演戲的,賣花的,吃飯的,做飯的,賣衣服的。
野澤鶴是一個也不認識。
把關鍵人物單獨挪到手機上,要是能有苦艾酒的練習方式,野澤鶴再把她的手機號挪過來。
剩下的在工作的手機上。
“我要買一部最新款的手機。”
反正野澤鶴近幾個月的工資都沒有花過,吃飯蹭的是他們或者目暮警官家的,房子住的是宿舍。
買一部手機,野澤鶴還是有這樣的資金能力的。
野澤鶴直接下出租車,衝進大廳,按照宣傳海報挑了個最受歡迎的經典款。
再飛速跑回來,因為一時間刹不住車,撞到了鬆田陣平身上。
鬆田陣平克製道:“走吧!”
沒幾天,□□處理班要加班,說要複盤開會。
這種事野澤鶴才不去,明明是休息日,卻把人喊過去。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按時上班去了,沒有飯可以蹭,野澤鶴利索的穿衣出門,來到了目暮警官家。
小綠阿姨正在為什麽事情苦惱著,手裏有一個和野澤鶴一模一樣的手機,見野澤鶴來,連忙招呼:“小鶴你來的正好。”
“最近不是出了新款的手機嗎?隔壁家的太太也買了新的,我就隨大流買了一部。結果自己還是不熟悉這種過於智能的手機,那個短信我是無論如何都也發不出去?”
“你看對於信息的選項有六個呢。”
“一個是保存。一個是刪除。一個是刪除並發送,保存並發送。保存並群發,刪除並群發。”
“看得我眼睛都花了。”
“小鶴你是年輕人吧!肯定擅長處理這種新鮮的事物。”
目暮綠向野澤鶴尋求幫助:“能不能教教我呢?”
野澤鶴也是看的眼花,明明隻有刪除,保存,發送。組合在一起卻已成了讓人比較看不懂的詞語。
他買來新手機還沒用過。
“今天晚上我正好會去買鰻魚。你幫我一個忙,作為報答我會給你拷整條的鰻魚做鰻魚飯!”
“烤的金黃酥脆外焦裏內的鰻魚,搭配提前調好的醬汁,一起淋到大米飯上,可是絕配哦!”
目暮綠準確無誤的把野澤鶴拿捏了。
野澤鶴拒絕的話到嘴邊,口水搶先一步分泌,呲溜了一下。
為了鰻魚飯,野澤鶴拍拍胸脯:“放心吧,小綠阿姨,發短信什麽的,我都會。”
“嗯嗯。內容就發今天晚上幾點回來之類的。”
“好的好的。”
為了保證順利能吃到鰻魚飯,不是,是為了完美的發送短信,野澤鶴先在自己的新手機上試驗一下。
打字這方麵野澤鶴還是很擅長的。
當人這幾天,別的不會,打字嗖嗖的。
【老公,你今天晚上幾點回來?晚上吃鰻魚飯好還不好?】鰻魚飯是野澤鶴自己不知不覺加上去的。
野澤鶴自己給自己打氣:“把字打出來,然後點擊發送。”
在廚房做菜的小綠阿姨沒有發現這邊野澤鶴的窘迫。
野澤鶴斟酌片刻。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其中一個按鍵群發並刪除。
眼睜睜看著野澤鶴在正確的答案和最離譜的答案之中,選擇了最離譜的答案,係統忍不住了:【你這是發給了所有人,並且把原短信刪除了。】
野澤鶴肉眼可見的的慌亂了:“這怎麽辦!!我發給誰了?”
【降穀零,諸伏景光,鬆田陣平,萩原研二,伊達航,琴酒。】
野澤鶴鬆了一口氣:“那還好!都是我認識的人。不是別人。”
【?不懂你的腦回路,發給認識的人才會社死的好不好!!】
這就觸及到野澤鶴的知識盲區了:“社死是什麽?”
對野澤鶴是對牛彈琴了,係統疲憊道:【沒事,是壞事。】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在開會,針對於幾天前的爆炸案,做全麵的複盤。
野澤鶴是直接因為即將到賬的600萬,幹脆翹班不來,不會願意犧牲規定的休息日來開會。
叮咚一聲響,正在氣氛沉悶的會議室,
“誰的手機?”□□處理班的班長猛的一拍桌子:“我說過開會的時候手機要靜音的吧!”
鬆田陣平握著手機的手力氣大到仿佛要把手機捏碎,猛抓一下大腿。
萩原研二也是直接瞳孔地震。
隻有老班長,閱讀完來自野澤鶴的短信後風輕雲淡,小喝了一口咖啡:“應該是野澤鶴發錯消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