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 6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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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貝爾摩德醒過來時, 發現自己被反綁在衛生間裏,臉色別提有多難看, 她還是頭一次被人這麽對待
    那個可惡的家夥居然就這麽把她綁在了衛生間, 腦子裏究竟想些什麽?
    手上捆的結結實實的,貝爾摩德心想,這個手法可真是夠專業的, 看來多少要花一些時間了。
    坐在沙發上,貝爾摩德撫摸著手上的勒痕啊,沁著血跡,微微有些發紫。
    雖然有她掙紮著將繩索解開的緣故, 但是貝爾摩德將這一切都怪在李子白頭上,心想著一定要給那個家夥好看。
    那個家夥的目的究竟是什麽?單純隻是為了宮澤夫婦的研究資料?
    挾製住她, 卻沒有殺她,多少是有些天真了, 這不是遊戲,心軟放過敵人隻會被敵人給予致命一擊
    拿出手機, 貝爾摩德給琴酒打了一個電話。
    嘟嘟響了好一會, 電話才被人接起, 裏麵傳來冰冷無比的聲音,似乎還帶著些許的怒火。
    “你究竟想要做些什麽?”
    貝爾摩德心想,看來白酒那個家夥和琴酒撞上了,甚至還讓琴酒吃虧了, 否則不會是現在這個態度。
    壓住湧上心頭的幸災樂禍,貝爾摩德道:“我被組織的叛徒打暈了, 白酒那個家夥不知道是那個組織的, 想要宮澤夫婦做的研究資料, 想來你已經遇見他了, 沒有把他留下嗎?”
    說完,電話裏沒有聲音傳來。
    沉默良久,貝爾摩德感覺有些奇怪,不過一個叛徒,值的琴酒如此嗎?
    沒等她多想,電話裏再次傳來琴酒的聲音,“今晚過來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你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一驚。
    怎麽可能?
    她連忙問道:“你確定隻有我一人,這不可能!”
    說完貝爾摩德想到了另一種可能,那個白酒有著和她一樣的易容技術,高超到連琴酒都給迷惑了。
    於是道:“那個家夥有和我一樣的易容技術,他在中森製藥廠裏做了什麽?”
    琴酒心想,這樣就說的通了,除了一開始的露麵,監控畫麵上再也沒有“貝爾摩德”的身影,因為他變成了其他人的長相。
    但是叛徒究竟是白酒還是貝爾摩德,琴酒覺得兩者都有可能,貝爾摩德不可能背叛,但是她向來不喜歡這項實驗,所以會做出什麽樣的舉動,完全是不可預測的。
    琴酒驅車前往貝爾摩德所在的基地。
    一路上,他都未曾打消對貝爾摩德的懷疑,這一切是貝爾摩德自導自演的可能性極高。
    但是看見貝爾摩德手上的淤青後,懷疑減少了三分。
    畢竟這個女人,不會為了這種事做到這個程度。
    貝爾摩德靠在沙發上,手上端著紅酒,“組織裏的老鼠沒有清除幹淨,若不是這一出,誰想得到對方居然是臥底,可他的目的是什麽,就為了那個研究資料嗎?”
    琴酒回想和李子白相關的一切。
    當初果戈裏說,蘇格蘭和新人白酒,裏麵有一人是臥底,可是現在看來,兩人都是臥底。
    目的是什麽?
    若是衝著實驗資料來的,那是什麽樣的組織會對這個資料有興趣?
    畢竟若是國家機構,是不會如此輕易就暴露自己的身份,因為那些國家機關對他們boss的真麵目更感興趣 。
    隻要組織覆滅,組織的研究資料也就成了他們的囊中之物,沒必要為了這個暴露打入組織內部的好手。
    可若說是某個組織,懷疑對象太多了。
    世上組織千千萬,搞事的方向還不相同。軍火、毒.品、人口販.賣、賭場、色.情,湧動在黑暗裏的潮水,遠比現實看見的還要令人心驚。
    像他們組織,走到大概是科技方向,研究的藥品專利就足以養活他們這些存在於黑暗的人。
    那麽對他們組織感興趣的,就不止那些機構,一些研究院背地裏的實力恐怕對這些也很感興趣。
    簡而言之,就是懷疑的對象太過廣泛。
    兩人來到李子白的房間,裏麵沒有人,物品也沒有動過的痕跡。
    琴酒進去檢查了一通,什麽都沒發現,這個在他的意料之內,畢竟就算不是臥底,組織裏的人員都不會有什麽所謂的私人物品,身邊的一切都是隨時可以丟棄的。
    貝爾摩德:“這個家夥可真是夠精神的,前腳剛完成了任務,後腳就跑你那邊去搞事,然後拍拍屁股走人。”
    床單上一絲褶皺都沒有,座椅也沒有被拉開的痕跡,白酒一回到基地就直接去找她了。
    貝爾摩德皺眉,發生了什麽,讓白酒這個家夥這麽著急,連一天都等不了。
    琴酒:“你的嫌疑還沒有完全消失。”
    聞言,貝爾摩德將心中的想法放下,在琴酒麵前晃悠一下手裏的手機,“放心吧,這裏發生的一切,我都已經和boss說了,畢竟是個能易容成我的模樣的人,怎麽能掉以輕心?”
    琴酒深深的看了一眼貝爾摩德,沒說話。
    此時鈴聲響起。
    琴酒接過電話走到了另一邊。
    接完電話後,扔下一句撤離,便離開了。
    這次的實驗才剛剛重啟,在宮野誌保手上研究的不過是最基礎的研究資料,真正的核心部分並未泄露。
    而這些基礎資料,不過是幾十年前的研究,這麽多年以來,組織的研究早就超前了不少,因此boss對資料的泄露倒是不怎麽擔心。
    而他給琴酒下了一個命令,那就是將追殺叛徒。
    但是白酒的那張臉,或許也是假的,真正的白酒長什麽樣,沒有人知道。
    掌握如此精妙絕倫的易容技術的人,在這個世界上並不多見,隻要朝著這個方向,遲早有一天會讓對方死在他的手裏 。
    安室透半夜被叫起來,聽到白酒叛變的消息,腦子裏一懵,他是不是聽錯了,怎麽可能呢?
    轉移到新基地後,他就發現自己和rye被控製起來,兩人站在空曠的房間裏,而另一邊則是琴酒和貝爾摩德以及木倉口對準他們的武裝人員。
    琴酒冷冷的說:“白酒是叛徒,上一個任務才和你們兩人執行過,你們兩人沒有發現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
    赤井秀一抱臂站在,臉色沒什麽變化,但是光是站在那裏,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我很不爽的氣息,心情不爽占一分,剩下的九分是表演。
    他聲音不高不低,“我和他不熟。”
    安室透道:“那種看起來滿肚子壞水的家夥,誰樂意搭理他。不是說那個家夥剛進組織,被人帶了一個月嗎?興許兩人是一夥的。”
    琴酒冷冷道:“蘇格蘭已經死了,被白酒解決的,你們不是也看見了嗎?”
    安室透聳聳肩,隨後道:“也是。”
    貝爾摩德笑問道:“bourbon不是很討厭白酒嗎?沒有死盯著他,好找機會下手嗎?”
    安室透抬抬眼皮,“彼此彼此,貝爾摩德不也很討厭他,即使隻見了一麵。”
    貝爾摩德道:“那家夥說話確實很不討喜。”
    琴酒沒功夫聽兩人扯皮,看著赤井秀一詢問道:“你沒有發現什麽不對的地方嗎?”
    赤井秀一道:“那個家夥用木倉不是很熟練,會用,但是腦子裏確沒有這個意識的,更多依賴自己的身手。”
    想起被噴了一臉的辣椒水,琴酒很認可這個答案,這麽多年,和他交手的要麽是近身戰,要麽是木倉戰,他還是第一次被人噴了辣椒水。
    那些被打暈的研究人員和監控人員,沒有一個受了刀傷或者木倉傷。
    若是不想引起注意,拿匕首悄悄抹脖子是最合理的方法,可是白酒並未這麽做。
    赤井秀一:“那個家夥不是我們這邊世界的人,雖然大膽,但是還是普通人的思想。”
    安室透道:“種花那邊是禁木倉的,會不會和這個有關係?”
    赤井秀一道:“可以查查中華街那邊,是不是有人對資料感興趣,這樣一來,範圍就小了很多,不是嗎?”
    琴酒聞言,對兩人點點頭,隨後道:“這你們先在這裏呆一個月,之後再安排你們其他的任務。”
    說完轉身離去。
    貝爾摩德走在琴酒後麵,問道:“你就這個輕易的放下對兩人的懷疑了?”
    琴酒道:“如他倆所說,白酒是中華街裏某家組織找來的外來人員的可能性很高。畢竟沒有用槍的意識,其他組織是培養不出來,也不會用的。”
    貝爾摩德道:“說起來,boss前段時間讓我執行了一些很奇怪的任務,讓我扮成一個種花家人的模樣。”
    琴酒若有所思。
    見他感興趣,貝爾摩德道:“都是一些很莫名其妙的工作,第一個任務是將一個信封投入信箱,第二個就是去往島上殺死大島次郎。”
    毫無關聯的兩個任務,與白酒更是看不出有什麽關聯。
    但是琴酒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和白酒一定有著很親密的聯係。
    琴酒開口問道:“這麽奇怪的任務,你沒有調查裏麵有什麽關聯嗎?”
    貝爾摩德道:“怎麽會?但是正是因為什麽都調查不出來,才讓我感到奇怪。那個信封的收件地址是一家福利院,我在四周查看了三天,並未發現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大島次郎就更別說了,這次任務分為了兩個部分,若是以往,直接交由他們三人處理就夠了,可這次卻讓我再次易容成那個男人的模樣。”
    確實讓人一頭霧水。
    琴酒道:“把你易容的那個人的照片給我。”
    貝爾摩德道:“你不會認為兩人之間有什麽聯係吧?”
    琴酒道:“有沒有聯係,之後我會親自去確認。”
    貝爾摩德:行吧,她也討厭那個小子,趁早揪出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