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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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之前幹嘛要選那張卡!】對進度非常不滿的0431很憋屈,慢半拍才反應過來:【你知道凶手是誰?!】
    望月優希皺了皺眉,帶著不滿選擇先回答第一個問題:【你是不是忘記了,‘我’都已經死了?】
    【?】
    【除了命這張牌還能用神明不會死亡糊弄糊弄,要是用其他的身份卡過去,你要我怎麽和那兩個人解釋死而複生這種恐怖故事?】
    【論心眼我玩不過太宰,論武力我又打不過五條悟,隻能用神明的身份欺負欺負兩麵宿儺。】
    【本來想著到當初封印的地點隨便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結果誰知道,那家夥醒了誒,還附身了。】
    望月優希越說越不滿,抱怨0431:【這難道不是你的問題嗎?玩冒險遊戲好歹還有前情提要和危險提示,哪像你,拿一堆錯誤情報過來坑我,我差點就被兩麵宿儺殺了好不好?】
    【還有五條悟,你甚至都沒告訴我五條悟也在那兒,要是不小心暴露了你要我怎麽辦?】
    【嗬嗬。】他不滿,0431比他更不滿,連連冷笑:【這到底是誰的問題?當初要不是你把鎮物送出去,我們現在還需要多此一舉?隨心所欲任性妄為,做事情一點也不考慮後果,我根本就是被你連累的好嗎。】
    望月:【身為係統連最基本的金手指都沒有你也好意思怪別人?之前說好的完成那幾個任務就行,最後還要我擦屁股,這也就算了,好歹也給幾個特殊道具作為補償吧?結果什麽都沒有,情報還是錯的,你這個隻會羅裏吧嗦的廢物機器人!】
    0431:【我給你那麽多東西,結果你反手全部送出去了,自己把東西弄丟了現在還來怪我?還想要道具?要個鬼啊!隻知道任性妄為的臭小子!】
    一人一統互相指責推卸責任,越說越氣,就這麽莫名其妙的吵了起來。
    在別人眼中就看到原本癱在卡座沙發上懶洋洋的青年身體慢慢繃直,周身氣壓越來越低,嘴角拉平,濃密眼睫下的眼睛像濃烈至極的黑紅色果醬,恍惚帶著燃燒的火光。
    ‘啪’的一下,伴隨著玻璃落地的碎裂聲,店內交談聲倏地安靜下來。
    店內人員包括警察在內,所有人的視線都不約而同轉到同一個方向。從中間裂開被劈成兩半的木桌一點點,僵硬地挪向旁邊穿著服務員製服的男人身上。
    “望……望月君……?”靜默了一會兒,店長試探出聲。
    “這是怎麽了?身體突然不舒服嗎?要不要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還是調查的時間太久你生氣了?要不你去裏麵的休息室坐一會兒?”
    店長急急忙忙跑過去,嘴裏連忙說道:“等一會兒事情調查清楚了你就直接回去休息,今天給你算三倍薪水,你稍微再耐心等一下。”
    “實在不行你現在想回去也沒事,警察那邊我去說,千萬不要生氣,氣大傷身,身體要緊啊望月君!”
    安靜的店裏隻有咖啡店長一人慌忙淩亂的聲音,回過神來的警察聽到後麵那句話,急忙道:“他的嫌疑還沒洗清,現在還不能隨便離開!”
    店長氣急敗壞的扭過頭,指著地上的桌子屍體大吼:“望月君要是想殺人還需要下毒嗎?找個沒監控的地方直接套麻袋不就完了?!”
    警察:……
    望月優希:……
    我謝謝你啊店長。
    目睹警察眼神驟然淩厲的望月優希木然心想。
    謝謝你一句話就讓我從遵紀守法的良好市民變成潛藏的危險分子。
    因為店長一句話冷靜下來的望月優希掛上無比乖巧的表情,不好意思的望著眾人說:“抱歉抱歉,不知道從哪裏來的蚊子一直在耳邊嗡嗡叫,叫得心煩,一不小心沒收住力。”
    說著他又向店長鞠了下躬:“抱歉店長,桌子我會賠償,實在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店長連連擺手,“那些都好說,桌子我早就想換了,這次剛好,下個月店裏可以換一批新的桌椅。”
    確認望月身體沒什麽問題,也不是心情不好的關係,店長明顯鬆了口氣。
    因為最近新聞上各種犯罪事件和爆炸事件頻發,上星期某天回家路上被望月優希從綁架犯手上救下來的店長在目睹了那份可靠至極的安全感後才毅然將人用高薪聘請到店裏充當事件發生的安全栓。
    事實上經曆了剛才的一切之後店長心裏隻剩下無比的慶幸。
    確認望月這邊沒問題,店長積極配合警察調查,希望能早點解決這一起時間,讓望月君能早點回去休息。
    然而事件卻陷入了一個僵局,從受害人的死亡特征來看,是□□中毒。
    但檢驗科送回來的報告顯示,他們所用過的餐具並沒有任何毒素殘留,也就是說,凶手是在神不知鬼不覺,不接觸任何道具的情況下將毒下在受害人口中。
    監控沒有任何問題,受害者去過的洗手間也排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作案工具。
    事情發生到現在已經過了兩個多小時,被困在店內其他人的情緒明顯開始焦躁起來。
    人群注意力都在角落的時候,江戶川柯南已經找到了一點線索。
    接著他又去了前台找工作人員要來了活動的登記表,在上麵找到受害人龍澤的名字,緊接著不出意外的找到了另一個人的名字。
    把東西還回去後他找了個角落,打電話給阿笠博士,讓他拜托灰原哀幫自己調查一些東西。
    打完電話後再看店裏破碎的餐桌,江戶川柯南的表情變得有點奇怪。
    世界上真的會有人有那種事故體質嗎?
    對自己毫無自覺的名偵探先生陷入深深的疑惑。
    “阿切——”
    不知道有人正腹議自己的望月優希打了個噴嚏,在周圍若有似無的目光下清理自己造成的垃圾。
    0431也冷靜下來,回想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麽之後,眼前一黑。
    【……說吧,你這次想要什麽?】許久,熟知對方本性的0431經曆過一頓思想鬥爭後,沉痛開口。
    【說點現實的,實物不可能,超能力也不可能,辦不到,最多隻能給你提供一點情報。】
    望月優希清理的手微微一頓,吐槽了一句:【你可真沒用。】
    0431心平氣和。
    【我想想啊……】望月優希沉吟了一會兒,0431已經準備好了。無論對方是想問那三個任務目標的任何情況還是鎮物的線索,它都可以酌情刪減,除了不能說和不知道的都老老實實交代,力求坦白從寬。
    再來這麽一出,它早晚得報廢。
    這家夥根本就是故意的!
    【你想問什麽都可以,我能說的我一定說,不能說的我也沒辦法,鎮物的情報我也不知道,所以問了也沒用。】
    【那種事情一點也不重要啦。】望月優希擺擺手,好奇地瞥向站在前台旁邊打電話的小偵探,努了努嘴:【那個小家夥是什麽情況?】
    【……?】
    【你認真的?世界都要毀滅了,你還關心其他的?】
    望月優希掏了掏耳朵,皺眉:【那種事情才無所謂吧?】
    【就算世界毀滅了跟我又有什麽關係?又不是我幹的。】
    【再說了,我們之間的合作關係早在我完成任務的那一刻就已經解除了誒,現在根本就是額外加班,還沒有加班費和好處費的那種。】
    望月優希嘟嘟囔囔抱怨一通,催促道:【你快跟我說那小孩兒的事情,我超級好奇的。】
    【……大概就是好奇心比較旺盛的高中生偵探被□□組織喂了奇怪的東西然後返老還童變成了外表五歲的小學生。】
    0431平鋪直述毫無感情的將某個倒黴偵探的經曆簡略概括,順便做出總結:【有時候好奇心太強並不是什麽好事,你看看那個人的下場。】
    望月優希一點也不介意,小嘴叭叭的開始問:【□□組織?什麽組織?和港口黑手黨一樣的?奇怪的東西又是什麽?居然有這種效果嗎?難道是人體實驗?那個組織是做什麽的?有異能者嗎?也是個超能力組織?大概有多少人,你知道他們的老大是誰嗎?】
    一個接一個連綿不斷的問題差點把0431給埋了,過了半晌才遲鈍的做出回應:【沒有異能者,就是個帶有犯罪性質且比較惡劣的□□組織,其他情報不清楚。】
    它試圖打消這個人的好奇心:【就特別普通的一組織,東京還有意大利那邊到處都是,一抓一大把的那種。】
    【□□好歹還有異能力,他們什麽都沒有,你要是覺得好奇還不如用那張牌去橫濱找□□。】
    【但是他們居然研究出了返老還童藥誒!森就沒有。】望月優希對這個東西感到非常好奇;【你說我要是吃了那個東西會不會也變成小孩兒?】
    0431感覺自己的數據都快壞掉了,頭痛的要命。【你變成小孩兒幹嘛?多不方便啊。】
    【你不是還要工作嗎?雇傭童工可是犯法的。】
    0431絞盡腦汁,甚至沒察覺到自己的語氣多了幾分誘哄。
    【你還有那麽多兼職要做,總不能莫名其妙就消失吧?要是有人報警了之後會很麻煩的。】
    【說的也是。】望月優希有些失落的鼓了下腮幫子,【那你還知道那個組織其他的事情嘛?】
    【隻知道一點東西。】看他似乎放棄了那個危險的想法,0431暗自鬆了口氣,將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組織沒有名字,比較特別的特征大概是每個成員都喜歡穿黑色的衣服,習慣用酒的名稱作為代號。】
    【……】聽到那個所謂組織的大概形容,望月優希眼底多了幾分微妙的情緒。
    他扭頭看向正在四處奔波的小偵探,腦海裏劃過一個大大的問號。
    他怎麽不知道組織還有這種東西?
    0431沒注意到他怪異的表現,開口問:【你想問的我都說了,所以你打算什麽時候回兩麵宿儺那邊找東西?】
    【你就不好奇為什麽兩麵宿儺會變成那個樣子嗎?好歹之前也認識了那麽久,他昨天還想殺你,你就不想報複回去?】
    0431自己都沒發現它對望月的要求越來越低,甚至不自覺的用上了誘哄的語氣。
    望月優希因為它的話摸了摸脖子,然後想到被掐脖子的是神明卡。
    不過區別不大。
    【你說的對。】反正也知道係統的底線了,確認對方對自己暫時沒什麽威脅,也沒有任何強製手段的望月優希不介意適當給一點甜頭。
    【等這邊事情完了我就去。】
    ……
    此時的咒術高專。
    在經過檢查發現命身上沒有任何異常,就隻是單純的陷入沉睡。
    五條悟看著怎麽都叫不醒的少年,有點頭疼。
    “悠仁,你說說之前是什麽情況?”
    “啊?”虎杖悠仁茫然應道:“我也不知道啊,就我從外麵回來的時候路過庭院,剛好看見他暈過去了。”
    “可能是身體不太好?”虎杖悠仁略顯遲疑的說著。
    五條悟:……
    誰家的廢材神明這麽弱啊!
    五條悟甚至有點想把兩麵宿儺叫出來問問情況,但顯然,詛咒之王現在根本沒心情搭理他。
    虎杖悠仁體內空間、端坐在白骨堆砌的王座之上的兩麵宿儺透過虎杖的視線,眸色極為深沉地凝視著病床上沉睡的少年神明。
    這樣的情形讓他想起一些有關過去的事情,殺意幾乎抑製不住的從身體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