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不覺得這樣有違常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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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者的焦點都在柳家發布婚約,柳芳菲卻和花禦封在這兒上床。
    柳家和花家於外界來說走的並不親近,以至於他們竟然忘了這個重點!
    一眾記者心裏驚現無數歎號,有人忍不住脫口而出了一句「臥槽」。
    然後照片拍的更猛烈了。
    「這屬於吧?」
    「這個年代,就算再怎麽喜歡也不能幹出這種事情來呀!」
    「是呀,真不知花總是怎麽想的,我覺得柳芳菲不怎麽樣啊。」
    「哢嚓哢嚓」的拍照和議論聲接連不斷的響起,花禦封漸漸蘇醒。
    身上空空涼涼,房間裏還擠滿了人。
    他睜開眼睛後就驚了下,下意識的將薄被往身上拉了拉,卻不小心讓旁邊的柳芳菲走光了。
    媒體一陣唏噓,別開目光不好直接看,但拍照拍的更猛了。
    「花少,請問您和柳芳菲這種關係保持多久了?」
    「你們雙方的父母都知道嗎?」
    「你們不覺得這樣有違常理嗎?」
    「你們是打算以後結婚,還是就這樣過一輩子?」
    花禦封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想到昨晚莫名其妙就暈倒,心底有了不好的預感。
    冷不丁瞥見身側躺著的女人,薄被被他搶走寸縷不著,目光上移看清楚是柳芳菲,辣的他眼睛抽搐。
    「滾!」他後知後覺的發生了什麽,怒吼一聲,抬腳就把柳芳菲從床上踢下去!
    柳芳菲光溜溜的四腳朝天,狼狽又令人無法直視的姿勢——
    媒體看不下去了,個個麵露惡心別開目光,應付事兒似的拍兩張照片,又把矛頭對準了花禦封。
    連珠炮一樣的問題往花禦封臉上狠狠的砸,花禦封麵色鐵青陰沉,目光陰冷想逃,卻沒有衣服!
    「都給我滾出去!你們要是敢胡亂報道,就是跟花家作對!」
    他怒吼,往日裏笑麵虎的形象徹底消失,抓起床上的枕頭往記者身上丟。
    他沒砸走記者,卻吵醒了柳芳菲。
    出於本能她察覺到自己是光著的,麵對一屋子的男人她本能的尖叫一聲,直接往床上爬。
    掀起薄被的一角就鑽進去,然後才看到裏麵還有個光溜溜的身子。
    記者驚呆了。
    花禦封惱羞成怒的盯著趴在自己兩腿之間隆起的那抹身影。
    柳芳菲跪趴在床上,看到薄被下的一片光景——
    「啊——」她又尖叫起來……
    「差不多得了。」張文博出麵勸退記者,「再晚上一會兒花家的人來了,你們怕是走不了,趕緊回去好好杜撰記載一下花少和柳小姐這段不顧世俗的愛情故事吧。」中文網
    該拍的都拍完了,看花禦封那模樣也不會實話實說他和柳芳菲的事兒。
    記者們很聽勸,一窩蜂退出去,接頭交耳的議論該怎麽寫!
    「你們都給我滾回來!」花禦封拿了床頭的水杯砸向房門。
    但張文博的動作很迅速,把房門關上擋住了摔過來的水杯。
    末了,他轉過身畢恭畢敬的看著周北競,「周總,事情都搞定了,咱們接下來?」
    「這樣解氣嗎?」周北競側目問路千寧,今天算是給路千寧報仇,以路千寧解不解氣為主。
    至於他的怒意,還沒跟花禦封算呢。
    路千寧盯著那扇門的目光顫了下,才反應過來剛剛那場鬧劇般的戲碼是真的。
    「他們上床了?」
    「上了嗎?」周北競把問題丟給張文博。
    昨天花禦封和柳芳
    菲被迷暈以後,是張文博帶人進去處理的。
    張文博迅速搖頭,「隻能讓他們昏倒,兩人還是清清白白的呢,但沒有人會相信的。」
    「幹得很好。」周北競毫不吝嗇的誇讚,末了又說,「回頭去醫院洗洗眼睛,公司報銷。」
    「我……」張文博悻悻的說,「我讓別人扒的他們衣服,我怕影響食欲把身體搞病了,耽誤工作。」
    「讓誰扒的就讓誰去醫院,每個人再發點兒獎金,都辛苦了。」
    周北競交代完,又問了路千寧一遍,「到底解氣了沒有?如果實在不解氣除了進去以外你想幹什麽幹什麽。」
    那場麵光是想想他都覺得惡心,所以她肯定不能進去。
    「解了。」路千寧是真覺得解氣。
    那種有苦難言,解釋都沒有人信,眼睜睜看著自己和柳芳菲的不實消息滿天飛的滋味——
    她都替花禦封腎疼,真怕這麽一折騰花禦封被光著身子的柳芳菲嚇出毛病來。
    「那就走。」周北競薄唇輕勾,沉眸中是滿到快溢出來的寵溺,「奶奶剛才打電話來,已經給你母親準備好上門拜訪的禮品,我們得快些回去。」
    旁邊的張月亮驚呼一聲,「你要去見我媽?」
    「怎麽?」周北競見她那麽吃驚,反問道,「還不該見見嗎?」
    「當然不是,我是一想到你要見我媽,我就好激動!」張月亮是覺得身份差異太大,她緊張。
    路千寧忍不住一笑,鬆開周北競的手說,「那我和月亮回去收拾東西,一會兒在酒店門口集合。」
    周北競想了想,又重新扣住她手腕,「不行,從現在你一刻也不能再離開我的視線了。」
    幾個人進了電梯,周北競不肯再放路千寧,路千寧隻能先跟他去收拾了下東西。
    然後自己才回去收拾東西,一隻手收拾,跟殘廢似的,另外一隻手被周北競抓的緊。
    張月亮見她不方便,趕緊過來幫忙,「姐,我幫你吧,你們去外麵等著,要不你倆這樣,我覺得我怪多餘的,實在不行一會兒我坐張助理的車走吧。」
    「不用,咱們一塊兒回家正好,張助理還得去忙工作。」路千寧甩了兩下周北競的手都沒甩開。
    她抬腳就狠狠踩了下周北競的腳,他隻是蹙了蹙眉,依舊不願意鬆開她。
    直到手機響起,他這才鬆開扣著她的手,「五分鍾,速戰速決。」
    然後走到套房門口去接電話。
    「周總,花家已經來人了,隻送了花禦封的衣服過來,柳芳菲還在套房裏。」
    張文博一直在關注花禦封和柳芳菲事情的後續。
    花家自然不會不管花禦封。
    但柳芳菲是從柳家逃出來的,柳家夫婦到現在也沒找到她。
    她聯係家裏人意味著被抓回去嫁給錢總,所以到現在還在套房裏不知道該怎麽辦。
    「花家一定會想辦法壓製新聞的。」
    那些記者興衝衝的,覺得抓到了天底下最大,最狗血的新聞!
    但一旦花家動真格的,哪家媒體都不敢硬碰硬。
    「怕什麽?對著幹!」周北競薄唇輕啟吐出六個字。
    隔著手機,張文博就覺得自己得到了一種力量!
    他像打了雞血似的,「好,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大大方方的幹,那群記者要是慫的厲害,就花錢把他們手裏的照片都買過來。」
    周北競把花禦封所有的後路都堵死。
    所謂大大方方的幹,是不必背後操刀,明麵上告訴所有人就是他周北競在搞花家!
    他交代完,張文博就馬不停蹄的處理整件事情。
    路千寧收拾好東西,跟張月亮一塊兒出來時周北競已經掛了電話。
    一個小時後,路虎停在單元樓下的一輛小貨車旁邊。
    小貨車上裝滿了各種價值不菲的禮品,路千寧在車上下來打量了一番。
    一個荒謬的念頭在她腦海裏浮現,她回頭問周北競,「這不會是你給我媽買的東西吧?」
    周北競棱角分明的麵容也有幾分不自在,他給周老夫人打電話說拜訪路千寧的母親。
    周老夫人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說這事兒交給我了,一定會做足了準備。
    見他們站在小貨車後麵不動,張月亮似乎也明白了什麽,倒吸一口涼氣。
    「你們怎麽這麽久才回來?」周老夫人在小貨車前麵的豪車裏下來,她坐在車裏等了這麽久,腰酸腿疼的。
    一邊捶著後背一邊走過來,白了周北競一眼,「來拜訪人家不知道早一些,哪裏有你這樣到飯點了才來,你是來等著吃飯的嗎?」
    「有些事情耽擱了。」周北競解釋完,沉眸中帶著幾分顧慮,這樣說確實不太合禮數。
    「老夫人,不晚,而且他是為了我和月亮的事情才耽擱了的,我媽不會介意這些。」
    路千寧在回來之前給張欣蘭發過消息,帶個人回來給她,但可能要晚一些。
    張欣蘭一點兒也不介意,還叮囑他們路上慢一些,安全最重要。
    她的解圍讓周老夫人的臉色看起來好了不少,「那就好,走吧,咱們一塊兒上去。」
    「嗯?」路千寧怔了下,「您也去?」
    她以為周老夫人隻是擔心小貨車把這些貴重的東西弄丟了才守在這兒的。
    沒想到,周老夫人竟然是要一起上樓的意思?
    她立刻蹙了下眉說,「老夫人,這不合禮數,您是長輩應該是我媽媽拜訪您才是。」
    「咱們都這個關係的,還談什麽禮數不禮數的?你媽媽身體不好,她什麽才能恢複到去拜訪我的地步?我可等不及,今天我得好好跟她談談你們兩個的婚事。」
    周老夫人是有備而來的,最多他們的婚禮等到張欣蘭恢複好以後再辦,但在恢複好之前,所有的事情都要敲定好。
    路千寧也算了解周老夫人的脾氣,深知拗不過,隻能由著她。
    「這是你妹妹吧?」周老夫人又將目光落在張月亮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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