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四章 真的是囚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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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連串的可能性冒出來,張文博像打個雞血似的。
    路千寧可不敢再展開分析,隻是說,“我覺得張特助說的有道理,我們認真查一查那棟小別墅吧,不過你們兩個最近工作比較忙,要不這事兒就交給我吧。”
    “那就麻煩路總了。”張文博覺得徐夫人有點兒可怕。..
    他在徐夫人身邊這段時間,總覺得這個女人像個雙重人格,心裏發怵,不敢再靠近。
    況且,他離開徐家之前,砸了徐夫人的東西,再出現在徐夫人麵前就是去找死。
    依照徐夫人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以看他不順眼給他兩巴掌的事情都做得出,還是離遠點兒。
    “不麻煩,就是上次我讓你調查的徐夫人整容前的樣貌,有線索了嗎?”路千寧心底已經大抵揣摩出什麽。
    就差一個確定的支撐點。
    “整容醫生給我用電腦複刻出整容前的樣貌圖了,但都沒有我認識的人,我上次已經跟周總匯報過了,他讓醫生繼續複刻,每天都會傳幾張照片辨認的,至今還沒有什麽——”
    話沒說完,氣氛冷不丁就僵了。
    張文博鋼叉上的麵條都遞到嘴邊了,又悄咪咪的放下,坐直了身體看著對麵的兩人。
    路千寧指尖抵著下巴,側目看著周北競,清可見底的眸中倒映著他棱角分明的側臉。
    他在桌下的腿猛地踢了一腳張文博。
    張文博一激靈,人站起來後退兩步,身體緊貼著牆,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怎……怎麽了?”
    “沒事。”路千寧一笑,雖是回答他的問題,卻一直看著周北競,“就是覺得你們家周總長得真好看,尤其這張嘴,嚴絲合縫,密不透風。”
    “???”這是形容嘴的嗎?張文博聽著頗有一種她要拿刀子把周北競嘴給剌開的既視感!?
    他上前一步,拿了椅子上的外套貼著牆緩步往外走,“周總、路總,我吃飽就先走了,我會買單,你們二位慢慢用餐,有什麽事情再給我打電話,明見天!”
    ‘duang’
    對開的門自動關上,發出一陣沉悶的響聲。
    路千寧搓著下巴的手拿下來,繼續拿起刀叉慢裏斯條的吃東西。
    “老婆,你要是對徐夫人感興趣,你想查就去查,但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我不想你太過於耗費心神,所以這些事情都沒有一一跟你匯報。”周北競棱角分明的麵容帶著一絲不苟的認真。
    他說這話時,微微蹙眉,深邃的眼眸深處情緒令人捉摸不透。
    但凡路千寧多看上他一眼,都會被他那雙沉眸看的陷入其中,拒絕不得。
    所以她不看他,“用不著,您是周總,我就是一個安胎養身的良家婦女,哪裏敢跟你談什麽一一匯報?以後你忙你的工作,徐夫人的事情就交給我了,我吃飽了,你慢慢吃,我去個洗手間。”
    她擦了擦嘴,起身拿了包和外套走出包廂。
    這哪裏是去洗手間?分明是想走人!
    周北競無奈的捏了捏眉心,起身抓了西裝外套跟上。
    果然,得罪誰都不能得罪路千寧,是他大意了。
    所以,原本調查徐夫人這件事情有些危險性,目前他也隻能依著她。
    路千寧說要調查徐夫人是認真的。
    她也不想再拖下去,徐夫人若真是她想的那個人,就是顆毒瘤,必須盡早拔除。
    但她也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有充足的準備。
    翌日一早,她在張文博那裏拿了徐夫人郊區那套別墅的具體地址,找了個出租車到附近兜了一圈,然後在別墅對麵的樹林裏找到了合適的蹲點位置。
    估算一下,今天徐夫人就要過來了。
    她架上望遠鏡,坐在折疊椅子上,懷裏抱著一次性的餐盒,裏麵是被洗的顆顆分明的葡萄。
    翹起二郎腿時不時吃一顆,偶爾傾身看一眼望遠鏡裏麵。
    說是小別墅,但其實有些八十年代複古風的小洋樓樣式。
    白色的紗簾一直拉著,依稀可見一抹身影偶爾在裏麵晃動。
    看身高,應該是個男人。
    令人奇怪的是,路千寧在這裏做了一上午,他隻在二樓最東邊的那間房裏待著。
    從他醒了,拉開窗簾隻剩一層紗簾開始,就沒下過樓。
    臨近午飯的時候,一輛豪車緩緩駛過來,走到別墅黑色的柵欄門外停下。
    路千寧迅速移了下望遠鏡,看著徐夫人在車上下來,把柵欄門的鎖打開,然後回到車上驅車進去。
    她懵了幾秒。
    那門,是被人在外麵鎖上的!?
    她還以為是單純的關著而已!
    她迅速又轉移望遠鏡,隨著徐夫人的身影而移動。
    徐夫人在車上下來之後,在小洋房外麵獨棟的房間裏,走出兩個穿西裝的男人,接過她的車鑰匙,給她開了洋房屋門,讓她進去。
    “搞什麽?”路千寧呢喃著,鏡頭尾隨別墅內的殘影回到二樓那抹身影的房間。
    多了一個人,談什麽不清楚,隻能看到徐夫人朝那個人靠近,那個人卻始終保持距離。
    氣氛很僵,隔著這麽遠她都察覺到了,可徐夫人像是察覺不到的,在窗邊的小桌上攤開帶來的午餐,自顧自的吃著。
    她吃飽喝足,甚至還在貴妃榻上小憩了一會兒。
    睡到路千寧都犯困的時候,徐夫人接了個電話,不得不出來離開。
    她前腳走,後腳裏麵那抹殘影就把窗邊桌上的午餐全部甩到了地上。
    徐夫人下來後交代了保鏢兩句什麽,就驅車走人了。
    其中一個保鏢進屋,直奔二樓把東西都收拾了以後,又默不作聲離開。
    戲看夠了,路千寧把東西都收起來,轉身進入樹林深處,走了約莫十來分鍾,到了自己的車旁邊。
    把裝備都裝起來後,她驅車往回走,半路上接到趙小甜的電話,沒等趙小甜說什麽她就已經忍不住提起徐夫人的事情。
    “她看起來,像是強行囚禁包養了一個小白臉。”
    趙小甜驚呼,“不會吧?這老女人整容成這樣就已經很讓人吃驚了,該不會是個變態吧?實際上已經七十多歲,故意整成四五十歲的?”
    路千寧搖搖頭,“不清楚,但她能把什麽人囚禁在這別墅裏呢?除了小白臉……難不成還是她兒子?”
    這種可能性,並不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