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四章 徐成洋瞞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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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投羅網又能怎麽樣?」徐成洋諷刺道,「以前是頂著別人的身份活,現在連臉都換成了別人的,我就是死了也不再是任景業,還計較別的做什麽?」
徐夫人一噎,情緒愈發激動,胸口起伏跌宕。
緩了幾秒鍾,她壓了壓那口氣才語重心長的說,「我們要忍一忍,不然你爸爸這麽多年的心血都白費了,隻要我們熬過這一關,你在徐家立穩腳跟,再過幾年我們壯大了實力,你讓徐家改姓任,沒有人能反對的了!」
「任什麽?」徐成洋麵色陰沉,「名字還要改吧?畢竟任景業已經是全球通緝的罪犯了,到頭來我這輩子都不能再是我了!我隻堂堂正正的做了一年多的任景業,就是被警方通緝,雞飛狗跳的時候!」
那樣的日子,雖然很苦,但是他還挺開心的。
他寧可這一輩子都躲躲藏藏,浪蕩瀟灑。
「你不認可我的計劃?」徐夫人語氣凝重了幾分。
「你不需要我認同你的計劃,在你騙我喝下那杯牛奶的那一刻,我就沒有選擇權,隻能聽你的。」任景業站起來,眸光陰森,不再看她,「遲早有一天,你會後悔的。」看書菈
說完,他闊步離開。
徐夫人咬了咬牙,起身追到了玄關,「不管我後不後悔,你都得聽我的,不然——」
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徐成洋已經下了台階。
當天下午,徐成洋就約了周北競見麵。
剛好是路千寧接的電話,她當時就答應了,還高興的咧嘴笑到合不上。
「徐成洋約你了!」把手機一丟,她報了個餐廳的名字。
換來周北競的刀子眼,她一個激靈。
「很高興?」他嗓音明顯聽出不悅,「我沒空。」
「你有空。」路千寧趕忙說,「今天晚上不是打算早些下班的?剛好騰出時間來跟徐成洋吃個飯。」
周北競垂了眼皮,不知又想到什麽扯了扯唇角,「那我讓張文博送你回去。」
路千寧的臉頓時皺成包子,「你明知道我想見徐成洋的。」
或許她能詐出什麽更有用的信息來呢?
偌大的辦公室裏,溫度猛然降了些許,路千寧不由得背脊一涼,繞過辦公桌圈了周北競脖子,「我又不是對徐成洋感興趣,這個醋你就不要吃了!」
「你倒是想。」周北競輕嗤一聲,見不得她一臉哀求,也聽不得她語氣軟下來,沉聲答應。
晚上,海鮮餐廳。
徐成洋選的這個位置不太適合路千寧,畢竟她懷著身孕。
但她扭著要來,也沒有換地方,順便也解解饞,許久沒有吃海鮮了。
但周北競堅持讓她把原本的生醃一類的菜品全部換成了熟的。
連等都沒等徐成洋,菜已經上了個七七八八,姍姍來遲的徐成洋愣了愣,然後才在兩人對麵坐下。
「不好意思,周總,路總,我來遲了。」
「所以我們沒等你就直接用餐了。」周北競挑了下眉,聳了聳肩膀,便不再搭腔。
徐成洋招手喊來服務員,又添了幾道招牌餐品,一眼就看出餐桌上的海鮮都是熟的,他便讓服務員也做成熟的再端上來。
路千寧餘光打量著徐成洋,耳根處和鼻翼間有明顯的僵硬感,臉頰兩側也有疤痕,被頭發遮住了若隱若現。
如果不近距離的看確實看不出來,而且還得近距離有目的性的看才能看出端倪。
但凡徐成洋畫個淡妝,帶個帽子別讓那張臉完全暴露在燈光下,也是根本看不出的。
「路總,飯不好吃嗎?」捕捉到她打量的目光,徐成洋輕笑著挑眉,
第1625章石碑
終究是心虛的,一試就露出了馬腳。
再無需多言,隻這漆黑如墨,就是確鑿無誤的證據。
跟著他們好一會、經曆了數場激戰的特利迦,竟然是假的。
這可太出乎大家的意料了,甚至可以說是驚悚。
哪怕是出手攻擊的賽羅,實際發射出的集束光線,也留了幾分餘力,可是看著「特利迦」雙手湧出的黑暗霧氣,再無疑慮了,集束射線威力頓時激增,不顧體內能量的匱乏,而開始了全功率發射,勢必要攻破這個假特利迦的護盾。
可是剛剛還岌岌可危的能量護盾,在獲得黑暗霧氣的補充後,瞬間支棱起來了,任憑奧特曼們如何攻擊,就是硬頂著不破。
集束射線、艾爾加農炮和哉佩利敖光線,乃至於湊朝陽都用她那威力有限的射線攻擊著,可是四道射線飛入到已從能量護盾逸散開來的濃鬱黑暗霧氣中,卻連點火花都沒有濺起,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那情形就像是往烈火裏倒入一杯水,根本就無濟於事,連點白煙都無法冒出,也就預示著,雙方實力差距,至少攻守之間是存在巨大差距,哪怕他們的光線加起來也不足以攻破這麵彌漫著黑霧的屏障,更別說傷到後麵的假特利迦了。
而此刻的「特利迦」也已不複之前的模樣,在使用黑暗能量後,黑色就迅速的沿著手臂蔓延開來,就這麽一會的功夫,已將「特利迦」大半個身體都染成了黑紅色,隻剩下彩色計時器還維持著原本的藍光。
啪!啪!啪!
明明是真空,卻有一陣清脆的掌聲,傳入到迪迦他們的耳中,在驚疑中,同時響起的還有一聲讚歎:「真是了不得呢,竟然被你給識破了。」
「托雷基亞!」
這聲音剛一響起,賽羅就已立刻識別出了來者的身份。
果不其然,在賽羅喊出這名字的下一秒,彌漫的黑霧旁邊,出現了一個由五個暗紅色圓環組成的五角形的異次元之門,托雷基亞從中浮現出來,出現在了迪迦他們的眼前,讓格麗喬一下子紅了眼,肩膀的巨炮當即轉動,瞄準了托雷基亞就是一炮。
絢麗的螺旋光束襲來,可托雷基亞別說躲避了,連能量都沒有蓄積,直接抬手用掌心迎了上去,艾爾加農炮打在托雷基亞的掌心上,隻是爆起一股明亮的火花,隨後就消與無形,連一點傷害都沒有給托雷基亞造成。
而托雷基亞更是連看都不看格麗喬一眼,隻是盯著迪迦,道:「你是怎麽發現的呢?」
「正義和邪惡是裝不出來的。」
「哈哈哈!」
聽到迪迦的回答,托雷基亞仿佛聽到什麽可笑的事情一樣,當即大笑起來,笑得是前仰後伏,那樣子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如若換成它人,亦或者其他時候,賽羅早就忍不住衝上去,給托雷基亞幾拳了,可是現在卻隻能握著拳頭,縱然內心相當的憤怒,也沒有直接衝上去,因為那樣不是勇敢,而是莽撞。
就他這狀態,別說和托雷基亞對打了,怕不是上去送人頭,到時候還連累迪迦他們不得不來救援他,這樣的豬隊友。賽羅是不會當的。
「很可笑嗎?」
而作為當事人之一的迪迦,語氣卻還是極為平靜,仿佛聽不出托雷基亞笑聲中的嘲諷和不屑似的。
托雷基亞止住了笑容,用憐憫的目光,看著迪迦,道:「死抱著正義與邪惡,真是可悲呢。」
終究還是它抗下了一切,宇宙這麽大、星係這麽多,卻唯獨隻有它領悟了人生的真諦,這種世人皆醉我獨醒,實在是太孤獨了。
托雷基亞想要找到誌同道合之人,它最想要「醒悟」過來的自然是泰羅,可是這
「還是說,你對我比對飯更有興趣?」
‘啪
一碗剝了殼的蝦仁被某人放在她麵前,動作間把她的目光擋住了。
「怎麽?徐先生怕被人看。」周北競語氣不悅,淡的很。
徐成洋笑了笑,「不會,今天請二位吃飯,是關於徐躍那幾個項目的事情。」
「糾正一下,是徐躍搶走的項目。」路千寧看不下去,那張臉說起話來僵硬的很。
「這件事情,是徐躍不對,周總能不能給個機會,看怎麽彌補一下?」徐成洋試探性的問。
周北競一點兒後路都不給留的說,「讓你父親來跟我談。」
徐成洋頓了頓,反問,「如果是我父親談,就有回轉的餘地嗎?」
「最起碼,你這裏沒有。」周北競很直白。
聞言,徐成洋頷首,想再說些什麽時,周北競已經摘掉一次性手套,整理起衣服,起身準備走了。
「改天讓你父親約我。」周北競說,「你慢用,我們吃飽了。」
路千寧迅速把最後一個蝦仁塞嘴裏,看了眼桌子上其他東西。
好吧,就算是熟的,醫生也不建議孕婦多吃。
好在等徐成洋的功夫她沒少往嘴裏塞。
她穿上外套,戀戀不舍的跟著周北競離開。
徐成洋起身微微頷首,算是送過了,目光在路千寧身上停留了幾秒,迅速斂回,坐下來。
安安靜靜的等著自己點的幾道菜上了,吃了一些,剛吃飽就接到了徐玉祥的電話。
「怎麽樣?有的談嗎?」
徐成洋擦了擦嘴,毫不猶豫的說,「沒得談,一點兒機會都沒給。」
「你再約他幾次吧。」徐玉祥並不意外,又問了句,「他就沒說什麽為什麽不是我親自去?」
「說了,隻是隨口一問,態度很明顯,誰來也不給機會。」徐成洋起身,在前台買了單,應付了徐玉祥兩句就離開了餐廳。
傍晚的霓虹燈在他頭頂籠罩,他眯起眼睛,看著手中的小票,八萬多。
他撕成碎片丟進垃圾桶裏,「該丟的就得丟掉,我倒是要看看這場戲能唱多久……」
——
路千寧沒吃飽,回家之後周北競給她下了碗麵。
跑跑也吃了飯的,但仍舊拿著個小碗在那裏等著。
「跑跑今天吃糖了嗎?」路千寧試探性的問。
「沒吃。」跑跑搖頭說,「爸爸沒秘密了,不給跑買了。」
說完,她歎了口氣,一臉的多愁善感,「媽媽有秘密嗎?拿糖跟跑跑換!」
路千寧忍俊不禁,摸了摸她頭頂的兩個小包子揪,「媽媽沒有秘密,買來的蛋糕已經被你爸爸吃掉了。」
她以後也存不住什麽秘密了,過後才想起來家裏有監控,周北競在公司會把監控投放到電視上,抬眼就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