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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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陸宇分別了,分別之後,就找到儒家派來的人,沒有什麽想法,直接打上門去,所有人,一人卸掉了一條腿,讓他們所有人都在床上躺上一個月。
    以陸宇的成長速度,一個月後,這些人都隻會是陸宇手中的菜。打了這些人,我就必須會儒家給長老會一個交代,否則我就會被當成叛逆,成為儒家的通緝對象。
    回儒家這是我早就想好了的,所以一路上我沒遇到任何的阻礙。想要阻礙我的人,都已經被提前控製住了。
    儒家,我的私人小院。
    小院內來了不少的人,他們都是長老會的人物,和我都是有利益瓜葛的人,準確點來說,都是自己人。
    “無言,這次你太衝動了,就算你要和陸宇在一起,你們也可以一起回儒家啊!儒家這些年有過多少上門女婿,你為什麽要把長老會派去的人都打一頓,你要知道,這麽做的後果。”
    “就是!你這麽做,我們很難做啊!道理,人心都不在你,我們就算想保你也保不住你。老家夥們沒有開口,但是儒家的外門已經翻天了。”
    “如果隻是外門還好說,如今內門弟子也因為你的專橫很是不滿。你這一次打的不僅僅是十幾個人,而是狠狠地到了長老會和儒家的臉。”
    “這件事暫時被我們壓製了,但是聲討你的聲音很大。我們很難辦!”
    聽著這一眾人的抱怨,我在內心發笑,他們和我說這麽多其實就為了一件事,那就是,這件事情很難辦,我們已經用盡了手段幫你平事,所以,你必須拿出足夠的利益來報答我們。
    這點小事我根本沒有放在心裏,給他們的利益我早就已經準備好,十幾個檀木匣子就放再下人的簇擁下,一一放在了眾人的麵前。
    他們迫不及待地打開了匣子,在裏麵的是可以減緩衰老的丹藥,還有就是一些實際的利益,比如幹股,比如房產地產。
    這次我將自己擁有的半數資源都拿了出來,他們眼睛都看直了。一個小匣子裏,起步就是十幾個小目標。
    他們的預估,能有幾個小目標就不錯了,沒想到能拿到這麽多。東西多,就證明事情不好辦,他們彼此看了一眼,都關上了匣子。
    他們很了解我,這些年來,我給出的東西,絕對是要收獲足夠的報酬的。從我這裏,絕對沒有白吃的午餐,同理,我也絕不會讓他們做了事,得不到獎勵。
    “到底要我們做什麽?這可不是小數目,我們必須好好考慮一下。”
    我將早就準備好的另一張紙條交給了他們,他們看了一樣,愣住了,都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我,因為紙條上麵的事情,並不難,甚至可以說是簡單的離譜。
    “無言,你確定就這點事?”
    我點頭承認。
    他們還是不相信,繼續問道:“無言,我知道你很聰明,但是別想在我們麵前耍小聰明,我們雖然受了你的禮物但我們隻會做到這張紙條上的事情,多一點,我們都不會幫忙。”
    “別想著欺騙我們!”
    “就是!別想著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我們都是風裏雨裏走過來的,別想著我們會上當!”
    早就知道他們會懷疑,於是我用手機播放語言,沒有感情的機械聲,做出了承諾:“就這些事情,絕不會讓你們多做任何一點別的事情。”
    在場的眾長老再次互看了一樣,彼此點頭,算是互相認可了,超過了半數長老同意,這件事基本也就定了下來。
    至於剩下的老家夥們,這件事沒有傷害到他們的利益,他們絕不會出聲,甚至還會推波助瀾也說不定。
    送走了長老們,我便開始為明天的事情做準備了。
    夜裏,哥哥程熠來到了我的小院。他笑嗬嗬地走到了我的身邊,說著什麽好久不見了,我又瘦了這樣沒有的廢話。
    等著哥哥客套完了,他也終於進入了正題。
    “長老會對你的判決下來了。”程熠說了一半就不繼續說下去了。
    我看著他,沒有好奇,也沒有吃驚。
    程熠見我這幅模樣也就大致猜出了是怎麽一回事了。隨後他難以置信地道:“妹子,這是你設計好的?”
    我點頭,表示,沒有錯,這一切都是我設計的。
    程熠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你發什麽神經啊!這道這件事有多麽危險嗎?你居然做出這樣的安排,為了一個男人值得嗎?”
    我用手語問道:“哥,為了嫂子,你願意於全世界為敵嗎?”
    他不說話了,歎息一聲,走出了院子,可沒一會兒,又走了回來,他欲言又止,然後又走了。
    看著他躊躇的模樣,我很開心,能被人關心這種感覺真好。我看著天空的圓月,不知道陸宇此時在做什麽,有沒有想我。
    第二天一早,奶娘就給我找來了黑色的勁裝,這是練功服,平時比武就穿這個。
    我對奶娘打手語道:“要白色那一件。”
    奶娘詫異地看著我,練功服最容易弄髒,我平日裏都是穿黑色。畢竟我最討厭白色的衣服被弄髒了。
    奶娘很好奇,甚至是奇怪,還是將白色練功服拿了過來。
    “女女啊!你就向長老會認錯吧!你要是真的上去,一定會受傷的啊!”
    我抱著奶娘,謝謝她的關心,這件事是我早就決定好的,所以,我不會退縮,別說是對抗儒家的外門和內門弟子,就算是整個儒家,我都在所不惜。如果不是實力不夠,我早就推翻長老會那幫白癡玩意了。
    想歸想,事情還是要繼續做的。穿了一襲白色勁裝,我走上了儒家的比武台。
    這次我毆打執行隊的事情,主要有怨念的就是外門和內門。長老會的執行隊就是由外門弟子和內門弟子組成,這個執行隊主要的職責就是執行長老會的命令。
    對抗他們就相當於對抗儒家,如果是外人動手那簡單,同仇敵愾,把對方滅了,可動手的人是我,儒家的三小姐,被儒家視為神仙一樣的人物。
    而我動手的理由是為了保護一個普通人,在他們的眼中自然難以接受,自己羨慕的女神居然動了凡心,喜歡的人還不是自己,是一個比自己無能百倍的人。
    所以他們就借著這次的事件,向我施壓,為的就是讓我放棄陸宇。放棄陸宇這怎麽可能,放棄他們這群白癡,我都不可能放棄陸宇。
    一個陸宇能比他們強上千百倍。
    為了堵住這群人的嘴,我選擇了這次的比武,車輪戰,從早上到傍晚,內門和外門的弟子隻要有人能將我從擂台上擊落,我就同意他們的觀點,放棄陸宇,從此以後聽從儒家長老們的安排。
    這件事通過的毫無懸念,這個提議一出,幾乎是全票通過。
    這一切都在我的預料之中,為此我早就準備好了療傷的藥。
    擂台之上,我觀察著在場眾人的反應,有人惋惜,有人哀歎,有人憤怒。
    但是就沒有一個人敢第一個登台的。
    等了足足半小時,終於有一個憤怒的外門弟子衝了出來。這人我沒有印象,畢竟儒家那麽多人,我不可能都記住,何況還是外門弟子。
    他怒氣衝衝地衝向我,然後被我一腳踹飛。我沒有手下留情,他就像是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鮮血撒了一地,就連我的衣服上也沾染了她的血跡。
    這是一場生死決鬥,這幫人還沒弄清楚情況,就跑了上來,簡直就是找死。
    雖然這樣想著,但我還是希望他們別弄清楚,因為這樣打,我能輕鬆很多。
    另一個漢子也跳了上來,他大大方方地說他喜歡我,知道不是我的對手,但能讓我記住他,他就值得了。還說能讓自己的鮮血染上我的衣服,也是也是一件值得誇耀地事情。
    對於這種人,我真的沒什麽說法,無語可能就是最好的應對。
    戰鬥從早到晚,我的白衣成了血紅色,這上麵有對手的鮮血,也有我留下的鮮血。直到太陽落山,我已經站在擂台上,看著滿地受傷的內門和外門弟子,我冷漠地下了比武台。
    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就看見程熠在哪裏等我,沒有說話,他放了一瓶藥,然後笑了笑,就離開了。
    奶娘哭著到了我的身邊,看著血葫蘆一樣的我。我微笑著,希望她不想擔心,我回到了屋子裏,洗去身上的汙漬。至於血染的白袍,就讓奶娘扔到火盆裏燒了。
    接下來的十幾天,我都在小院子裏修養,外門和內門沒有了喧囂聲,就連長老會也不在談論我的事情。
    這天哥哥程熠再次來到我的院子,他將一封信遞給我,信是一封白紙,上麵什麽都沒有,也不需要什麽藥水顯形。
    這是我和李長清的暗號,隻要他哪裏準備好了我這裏就可以準備行動了。
    程熠對我道:“怎麽樣?是要準備行動了嗎?”
    我點頭表示是的。
    “這次也不用我?”程熠問道。
    這次我搖頭了,因為這次的事件必需要哥哥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