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就秦淮茹一個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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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爺,你也確定要我開這個門兒嗎?”
    何雨柱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問的是一大爺。
    “柱子,你是什麽樣兒的人,院兒裏邊兒大夥兒都知道。
    你還年輕,犯了錯誤不可怕。
    先把門打開,大夥兒商量著解決。
    賈大媽她隻是一時生氣,不會真把這事兒報保衛科的!”
    一大爺這話說的好聽。
    但話裏話外的意思,就已經坐實了何雨柱的罪名。
    “何雨柱,你別再狡辯了,趕緊兒開門。
    就算不報保衛科,今兒也一定要開一次全院大會!”
    二大爺朝著門口叫囂。
    他可沒忘記今兒下午“父慈子孝”的時候,倆兒小子都鑽到何雨柱屋兒了。
    一下午,他就氣兒不順兒。
    如今終於逮到個機會,好好敲打敲打何雨柱。
    順帶著,還能彰顯他二大爺在院兒裏邊兒的地位。
    “好,那就如你們所願,我現在就開門!”
    何雨柱聲音落下的瞬間,“吱呀”一聲,屋兒門打開了。
    不過,門口站著的是一個陌生男子。
    有眼尖兒的一下子就認出:
    這人不是今兒跟著那位小姐來的嗎?
    候叔兒最先從屋子裏走出來,他沉著一張臉,似笑非笑的打量了一眼一大爺和二大爺。
    三大爺見狀,高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去了。
    “這,這……”
    賈章氏看著屋兒裏邊兒,走出來的這個人,整個人都呆在原地了。
    一大爺和二大爺也是滿臉驚愕,不知道這是個什麽情況。
    “謔,柱子這爺們兒局氣啊,這事兒還有請人一塊兒?”
    “嘿嘿嘿,早知道我就去巴結巴結。
    說不準兒今兒這美事兒我也能沾一沾!”
    “當著老娘的麵說什麽呢,你個王八蛋!”
    緊接著就是一聲河東獅吼。
    隨後,何雨柱陰沉著一張臉,緩緩從屋兒門口走出來。
    冰冷的目光一一掃過賈章氏,一大爺,二大爺。
    他轉身,朝屋兒裏邊兒說道:
    “行了,都出來吧!”
    眾人還不明白這話兒是什麽意思,就見劉光福和劉光當這倆兒小子從屋門裏邊兒竄出來。
    這兩人出來的時候,中間還拉扯著一個小孩兒,定睛一看,正是棒梗。
    “棒梗來我柱子哥家裏邊兒偷東西,結果被我們撞個正著。”
    劉光福當著大夥兒的麵說了這麽一句,就放開了棒梗。
    “奶奶……”
    棒梗紅著眼眶撲到賈章氏懷裏邊兒。
    四合院眾人一下子就炸鍋了。
    “這,這不是把秦淮茹給那啥,那啥了嗎?
    怎麽屋兒裏邊兒這麽熱鬧?”
    “嘿嘿嘿,最妙的是,棒梗竟然也在?”
    “哈哈哈,也不知道這主意是秦淮茹的,還是傻柱的?”
    “哈哈哈,說不準兒是他們兩個一塊兒商量的!”
    ……
    一大爺聽著這些亂七八糟的話,臉黑的跟鍋底兒似的。
    “行了,柱子,你說說這是怎麽回事兒。”
    “屋裏邊兒還有人沒出來呢。
    怎麽著,讓這滿院兒的大老爺們都進去請你不成?”
    何雨柱沒有搭理一大爺,反而轉身衝著屋裏邊兒喊了一聲。
    見屋裏邊兒沒人應答,何雨柱又轉頭看向一大爺:
    “一大爺,二大爺,剛才您二位說讓我把門打開,當著院兒裏大夥兒把話說清楚。
    我已經出來了,還有一位沒出來呢,要不您二位進去請一請?”
    院兒裏邊大老爺們一聽這話,頓時就燥起來了。
    “柱子,你說的這叫什麽話兒!”
    一大爺瞪了何雨柱一眼,二大爺倒是躍躍欲試。
    “秦淮茹,你既然敢做,就大大方方的滾出來。
    要不然,我讓候叔兒進去把你拉出來。”
    何雨柱臉色陰沉的嚇人。
    很明顯,這是許大茂把自己引到外邊兒去。
    秦淮茹趁機進了自己屋子,賈章氏在外麵等著“抓奸!”
    要不是他運氣好,收留了劉光福和劉光當倆兒兄弟。
    回來的時候又碰到候叔兒,今兒這事他就是渾身長嘴都說不清了。
    畢竟,在過去的一年裏,秦淮茹每次找他借錢的時候,都會給他收拾房間。
    “柱子,秦姐求求你了,這事兒就讓它過去吧!
    嗚嗚嗚……”
    屋裏邊兒傳出了秦淮茹抽抽噎噎的聲音。
    不是她不想出去,實在是她沒衣服穿啊。
    候叔兒在進到臥室的第一時間,就把秦淮茹的衣服給踢在屋兒門口了。
    這會兒屋裏邊兒燈亮著,她要是下炕去拿,窗戶上一定能透出她的身影。
    秦淮茹這會兒想死的心都有了。
    更何況,當時棒梗還跑過來看了她一眼,眼睛瞬間就紅了。
    “秦淮茹,剛才沒開門的時候,我問過你婆婆和一大爺。
    他們是怎麽說的,想必你也聽到了。”
    何雨柱的語氣冷冰冰的,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秦淮茹,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讓候叔兒進去抓人了。”
    “柱子,嗚嗚嗚,是秦姐錯了,你原諒秦姐這一次好嗎?嗚嗚嗚。”
    秦淮茹依舊在苦苦哀求。
    這會兒,看熱鬧的眾人都已經回過味兒來了:
    “這秦淮茹準是看人家傻柱要結婚了,
    自己以後靠不著了,所以才鑽人兒傻柱被窩想賴上人家。
    沒成想,傻柱屋裏邊兒這麽熱鬧,最絕的是連棒梗都去了!”
    “嘿嘿,這一家可以啊,盜聖世家,兒子偷東西,媽偷人。”
    “你們說,她會不會出來?”
    “嘿嘿嘿,看傻柱兒這架勢,是非逼她出來不可!”
    “那可真有好戲看了!”
    “哈哈哈哈,誰說不是呢?”
    這會兒,一大爺陰沉著臉,不知道怎麽收場。
    二大爺顯然又抓住了彰顯自己地位的機會:
    “秦淮茹,不管什麽事情,你先把衣服穿上出來說話。
    都是一個院兒的,有什麽見不得人的!”
    謔,這好家夥兒啊!
    “先把衣服穿上?”
    一眾大老爺們兒一個個砸吧著嘴,品味著話裏邊兒的意思。
    再看看何雨柱和身邊站著的那漢子,衣服穿的整整齊齊的。
    難不成就秦淮茹一個脫了?
    何雨柱心說,劉海忠,要不是老子現在住在四合院。
    還真以為,你這是現場直播了呢。
    三大爺這會兒徹底當了隱形人,站在眾人身後不說話。
    他算是看出來了,人兒何雨柱這仗打的那叫一個手拿把攥,用不著他言語。
    “候叔兒,麻煩幫著進去把人拉出來!”
    何雨柱轉身看向一邊兒的候叔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