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棍棒底下出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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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聾老太太這會兒,臉上也現了笑容:
    “好孩子,快起來,知道錯兒就好,以後別犯錯兒就成。”
    說著話,從椅子上站起來,要去扶棒梗。
    一邊兒的何雨柱搶先,扶起棒梗。
    “棒梗,今兒我還要教你一個道理:
    不管是什麽人,犯了錯,就要受到懲罰。”
    婁曉娥這會兒又開了口,看著棒梗:
    “今兒,我打你十下手心兒板兒,你認不認?”
    棒梗這會兒沒有任何猶豫,直接伸手:
    “婁姨,我認。
    我是男子漢,做出了事兒,就要受懲罰。
    您放心,我以後一定會改的!”
    婁曉娥點點頭,拿著拐杖,一點兒不留情。
    啪啪啪的,在棒梗手上敲了十下。
    棒梗雖然痛的直掉眼淚兒,但是卻死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來。
    伸出去的手兒,愣是沒縮回去半點兒。
    婁曉娥打完棒梗,又一字一句的說道:
    “棒梗,我希望你記住這一次的教訓。
    以後,再想偷東西的時候,就想想今天的教訓。
    遇到不懂的事情,就去問你媽媽,或者去問一大爺。
    記住了嗎?”
    “嗯,我記住了,婁姨。”
    棒梗用力的點點頭,雖然挨了打,但心底兒卻很高興。
    院子裏這麽多人,終於有一個人,把他棒梗當成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了。
    這板板正正的一套兒下來,不但聾老太太的氣兒消了,院裏大夥兒也開了眼。
    唯有二大爺,臊的一張臉沒地方放。
    原來,棍棒底下出孝子,說的是這麽個意思啊!
    可憐他那高小的學曆,真心學不會人兒婁曉娥那一套又一套的說辭。
    至於秦淮茹,這會兒心底兒,隻有感激婁曉娥的份兒。
    根本沒有半點兒埋怨。
    “行了,相信棒梗以後一定能改好,棒梗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都散了吧,該幹嘛幹嘛去,以後管好自家孩子。”
    最後,一大爺朝大夥兒擺擺手,大家這才各回各家。
    秦淮茹這次,是真的發了狠兒,直接帶著棒梗回了屋兒。
    可憐賈章氏一個人坐在地上,也沒人扶。
    最後隻能自己站起來,揉著麻了的腿,往家走兒。
    許大茂看完熱鬧,也扶著自個兒媳婦回屋兒去了。
    何雨柱笑的嘴都合不攏,跟媳婦一塊兒扶著聾老太太進了屋兒。
    進了屋兒,安頓好老太太之後,兩口子又回了自己屋兒。
    “媳婦,你真是太厲害了!”
    一進屋兒,何雨柱就忍不住的抱著婁曉娥。
    大嘴巴湊上去給媳婦來了個大親親。
    “哎呀,柱子哥,你快把我放開。”
    婁曉娥羞紅了臉,趕忙兒朝外麵看去。
    就見,對麵兒,小軍正和靈犀滿,臉好奇的朝他們這邊兒看過來。
    小靈犀還奶聲奶氣的喊道:
    “粑粑,親,親……”
    “哎,小靈犀,怎麽了……”
    剛剛進去的一大爺聽著閨女叫自己,趕忙兒又出來了。
    “快,把我放開。”
    婁曉娥臉紅的跟煮熟的蝦子一樣,用力推開何雨柱,鑽到廚房。
    “嘿嘿嘿,你是我媳婦,我親親你怎麽了?
    不用害羞!”
    “閉嘴!”
    婁曉娥又氣又惱兒,又覺著心裏邊兒甜絲絲的。
    嘴上嗬斥,臉上卻忍不住露出笑意。
    要不說,人兒何雨水是考大學的苗子呢?
    這麽大的熱鬧,人兒愣是呆在屋子裏複習,連個麵兒都沒露。
    這會兒聽著哥哥嫂子屋子裏的動靜,忍不住的撇撇嘴。
    不知道怎麽的,腦子裏又想起了梁曉兵那呆子。
    隔壁屋兒
    賈章氏一進屋兒,就滿臉心疼的去看棒梗的手兒。
    看著棒梗手心兒被打的又紅又腫,忍不住罵道:
    “哎吆,我的大孫子啊。
    那個小賤人可真是心狠,對小孩子也下這麽狠的手。
    大孫子,還疼不?
    來,奶奶給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秦淮茹翻了個白眼,不想搭理自己婆婆。
    棒梗一把把自己的手,從賈章氏手裏抽出來:
    “奶奶,我是個男子漢。
    今兒是我做錯了事兒,我受懲罰是應該的。”
    秦淮茹聽自己兒子這麽說,心裏邊兒頓時好受了許多。
    拿著搪瓷臉盆去院裏水龍頭接了水,打濕毛巾:
    “來,棒梗,擦擦手。涼毛巾敷著舒服一點兒。”
    棒梗見自己媽雖然紅腫著眼睛,但卻對著自己笑,頓時就忍不住的掉眼淚:
    “媽,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兒。
    我以後一定做個好孩子,保護好槐花和小當。
    我以後長大了,還要保護你。”
    秦淮茹一聽兒子這真情流露,也忍住的紅了眼眶。
    “好孩子,媽相信你。
    等九月就要去上學了,你要好好學習。”
    “嗯,我知道了媽,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學習。”
    棒梗用力的點點頭。
    一旁的賈章氏看著人兒這邊兒“母慈子孝”,一張臉拉的老長。
    但這會兒,大孫子不向著自己。
    兒媳婦也不待見自己,她要還想吃去痛片,就要忍下這口氣兒。
    一想到這兒,賈章氏也是委屈的隻想掉眼淚兒。
    要是她兒東旭還活著,她用的著兒受這種委屈嗎?
    星期一,何雨柱照常送了雨水去公交站。
    上了班,食堂照舊,晚上又不用加班。
    分了菜,早早下班回家。
    媳婦今兒學著和麵,嘿,別說,還真學的有模有樣的。
    雖然,麵和的有點兒軟,但好歹是能吃。
    何雨柱洗了手,把麵整利索了,放一邊兒去。
    婁曉娥這會兒已經生了火,把菜都切差不多了。
    何雨柱炒了個西紅柿雞蛋,又把白菜、土豆、粉條用油渣炒出來。
    趁著婁曉娥扶聾老太太的功夫,把那塊軟乎乎的麵做成扯麵下鍋。
    很快,三人圍著炕桌,澆上西紅柿雞蛋,就著菜吃了麵。
    得兒,兩位女士又去消食兒,何雨柱當仁不讓的,開始洗碗。
    完事兒,出門去找徐七爺,商量屋子的事兒。
    徐七爺的大徒弟姓虎,大夥兒都叫他虎仨兒。
    三十多歲,國字方臉,笑起來帶著幾分憨厚。
    但是,何雨柱卻一點兒也不敢小看這位。
    要真是個憨厚的,也不能成了徐七爺的大弟子不是?
    天快黑的時候,虎仨兒跟著何雨柱一塊兒進了院子。
    客套兩句,便拿著鉛筆,本子,開始測量屋子的尺寸。
    完事兒,又聽婁曉娥說了她和雨水的要求,一並記下,回去畫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