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鬱悶的三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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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被何雨柱的板磚拍出了內傷,壓根兒站不起來。
    閻解放和許大茂拿了繩子把黑衣人捆綁起來。
    一大爺趕忙兒去了派出所,叫了幾個警察過來,把人帶走了。
    當然,何雨柱、許大茂、閻解放、一大爺和三大爺,都跟著一塊兒去了派出所。
    折騰了大半宿兒,到家兒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一行五人進了院子,許大茂滿臉疲憊,隻朝四人說了一句:
    “爺們兒今兒欠你們一條命兒,咱來日方長。”
    派出所的郝所長聽著是勾魂婆婆的案子,連夜去了派出所提審黑衣人。
    第二天下午,何雨柱下班回家的時候,郝所長就帶著兩個警察到了院子裏。
    進了審訊室兒,那可就由得人家警察擺弄了。
    黑衣人壓根沒堅持過一個小時,痛痛快快的把他知道的全都倒了個幹淨。
    沒辦法,負責審訊的,都是一幫從戰場上下來的大老爺們兒。
    那,真是把他們當島小櫃子審的。
    同時,他們也在黑衣人身上搜出一個小瓶子。
    裏邊兒裝著兩顆藥丸,經過連夜化驗,得出是藥效極其強悍的,落胎藥。
    那人也交代了,這兩顆藥是準備放到許大茂家裏邊兒。
    這藥味道輕淡,不精通藥理,根本聞不出來。
    孕婦聞個兩三天,一準兒落胎。
    許大茂和鳳蓮聽了這話,更是後怕不已,嚇的沒了人色兒。
    不過,郝所長也沒說太多。
    畢竟,案子還沒破,今兒來主要就是讓他們安心的。
    接下來的日子,很是太平。
    棒梗這些日子經常去97號四合院,幫婁母做些事兒。
    月底的時候,婁曉娥給了他兩塊錢工資,高興的都合不攏嘴。
    秦淮茹和賈章氏也消停了不少。
    一來,棒梗天天婁嬸兒這好兒,婁嬸兒那好的。
    並且說了,讓她們不要再找婁嬸兒麻煩。
    秦淮茹和賈章氏想著棒梗的兩塊錢,也不鬧了。
    二來,從秦淮茹鑽何雨柱被窩,天黑敲門,下跪,再到全廠大會兒。
    秦淮茹的名聲實在是臭的不行。
    她現在的首要目標,就是要給自己立人設。
    不管是廠子裏,還是院子裏,見誰都是笑臉相迎。
    有個什麽事兒,也都跟著湊上去幫忙,也不找別人借錢了。
    這些日子,名聲倒是好了不少。
    劉光福終於從醫院回來了,剃了個光頭,後腦上有一道一柞zha)長的傷口。
    雖然,縫合的線已經抽了,但還能看到那一片的皮膚,扭曲的如同蜈蚣一樣兒。
    醫生說,要在家好好休息一個月,千萬不能再受傷。
    劉光當有了後遺症,一見他爸劉海忠就縮頭縮腦的躲著。
    一放學就跟在劉光福屁股後頭兒,仿佛是劉光福的一個肉尾巴。
    下午的時候,兄弟倆人兒也經常會到何雨柱屋兒竄門兒。
    四合院的日子,終於是恢複了平靜。
    要說心裏邊兒不舒服的,滿院子估計也就二大爺一人。
    雖說傷筋動骨一百天。
    但是,他傷的是鼻梁骨,在家休養了二十來天,就去上班兒了。
    新上任的糾察隊隊長,叫郭大撇子,兄弟幾個都在軋鋼廠。
    算是軋鋼廠的一霸。
    二大爺當上劉隊長的時候,可沒少為難他們幾個兄弟。
    這會兒,風水輪流轉。
    郭大撇子當了糾察隊隊長,二大爺的日子,可想而知了。
    回到家,倆兒子,一個養傷,一個見著自己就跟貓見了老鼠一樣兒。
    二大爺過的那真叫一個苦啊!
    連個撒氣的地兒也沒有。
    晚上,也找過秦淮茹和他吃雞蛋。
    但是,秦淮茹每次還沒開口拒絕,他家那母老虎就過來了。
    刀子一樣兒的眼神,掃在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立馬兒嚇的小白煞白,轉頭就跑。
    瞅瞅,這滿院兒的:
    一大爺整天帶著倆兒孩子玩,日子過的那叫一個蜜裏調油兒。
    如果覺得此處用詞不當,請參考二大爺的高小學曆。)
    三大爺自個兒高升不說,老大直接進了軋鋼廠當正式工。
    娶了個媳婦,也給找了工作。
    眼看著,日子一天比一天強了。
    就連那缺德帶冒煙兒的許大茂,媳婦都懷了孕。
    就隻剩他一個,倆兒子見了自個兒,那就當沒看見兒。
    每當想到這兒的時候,二大爺就氣的牙根癢癢。
    恨不得立刻衝到中院,把何雨柱拉出來大卸八塊。
    要不是他,倆兒子也不會和自己離心離德。
    這天下午,二大爺下班回家的路上,剛好碰到秦淮茹。
    秦淮茹一個人低著頭往家兒走,眼眶有點兒紅,像是受了什麽委屈。
    “淮茹。”
    二大爺緊走兩步,叫住秦淮茹。
    秦淮茹轉身一看是二大爺,當即笑了起來:
    “呦,是二大爺啊,您剛下班兒啊?”
    “哎,這不巧兒嗎,遇到你了。”
    二大爺笑著,一雙眼睛直勾勾的在秦淮茹倆兒大車燈上打轉。
    雙手更是不由自主的摩挲起來,仿佛在回憶以前的感覺。
    “淮茹啊,我雖然不是糾察隊隊長了,但還是咱院兒裏的二大爺。
    你受了什麽委屈兒,就告兒我。
    有什麽難處兒,二大爺幫你解決。”
    二大爺說著話,朝秦淮茹靠近了幾步,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一股獨屬於女人的香味兒,鑽到他鼻子裏。
    二大爺有些陶醉的眯起眼睛,心裏邊兒則思忖著:
    怎麽他家那母老虎,身上盡是一股子餿味兒呢?
    秦淮茹心底兒有些厭惡,但還強裝著笑臉,往後退了兩步:
    “沒有,這不是聽說傻柱兒前些日子去保城了嗎?
    我也想起了東旭和公公。
    但凡他倆兒有一個還在,我們孤兒寡母的,日子也好過一些。”
    “去保城?”
    二大爺挑了挑眉毛:
    “傻柱兒去保城幹什麽?”
    “嗨,您還不知道?”
    秦淮茹笑了笑:
    “合著是我多嘴了,您可別說是我說的。”
    “哎哎,我肯定不說。”
    二大爺見著秦淮茹笑臉兒,心頭頓時火熱起來。
    “他那爹,何大清,當初就是跟著白寡婦到了保城兒。
    聽說,傻柱兒結婚以後,帶著婁曉娥和雨水去保城走了一趟兒。
    何大清不是譚家菜的傳人嗎?
    他到了保城,還是個廚子。
    聽說,日子過的還不錯兒。”
    秦淮茹隨意說了兩句,就往院兒裏邊兒走。
    “哎哎,淮茹,這事兒你聽誰說的?靠譜兒嗎?”
    二大爺眯著眼睛,心裏邊兒有些想法。
    “一大爺啊,去保城兒的事兒,一大爺知道。”
    秦淮茹丟下一句話,快走兩步,進了前麵公廁。
    二大爺一見,麵露喜色,也立刻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