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要媳婦幫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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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合院:我傻柱,不當舔狗!第二百八十章要媳婦幫我洗..
    不得不說,嚴菲這個女人的性格和她的體型一樣,就四個字:
    彪悍、爽朗。
    一行人呼呼啦啦去了派出所,該走的程序一走,嚴菲當場表示,可以撤案,但是要讓崔全福從家裏滾出去。
    而且,孩子和家裏的東西,一樣都不能帶走。
    得兒,淨身出戶!
    崔全福沒有選擇,要是真留下案底,他這種混體製的,這輩子也就到頭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隻要他職務還在,錢財什麽的都是身外之物。
    臨出派出所的時候,嚴菲拉著何雨柱千言萬語的感謝,恨不得以身相許,何雨柱的兩隻手都被她捏腫了。
    何雨柱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把自己當成崔全福泄憤了。
    下午沒什麽事情,何雨柱把媳婦接回家之後,就去東來順涮羊肉去了。
    今天這個局是許久不見的徐鋼組的,這小子這幾天回家探親,特地請大夥兒聚聚。
    何雨柱到了東來順包間的時候,眾人都已經到了。
    徐鋼、孟星朗、方子森、周子參、梁佑安、霍凱,就連丁當丁老板都來了。
    眾人一見何雨柱進來,紛紛起哄著讓他罰酒。
    沒辦法,誰讓他是最後一個到的呢?
    "鋼哥,你這部隊夥食不錯啊,我瞅著人都結實了不少。"
    何雨柱也不矯情,二兩重的酒盅一口氣罰了三杯,這才開口說話。
    "嘿嘿,那可不,你老丈人農場出來的菜蔬自然養人。"
    羊肉切的很薄,徐剛夾了一筷子,在熱氣騰騰的鍋子裏打了個轉,沾了點醬料塞到嘴裏。
    刹那間,麻辣鮮香齊齊在口腔炸開,順著喉嚨滑進腹中,一股久違的滿足感,讓徐剛忍不住的眯起了眼睛,長長的舒了口氣:
    "去了部隊什麽都好,就是想著東來順的這口涮羊肉!"
    "哈哈哈,沒事兒,今兒敞開了吃,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東來順管夠兒!"
    孟星朗見他這饞樣,忍不住也夾了一筷子,沾上醬料吃了:
    嗯,味道確實不錯。
    不過,也沒有那麽誇張吧?
    他前兩天才過來吃了一次。
    "來來來,人全了,大家都舉杯先碰一個,祝我們在新的一年裏,日子過的紅紅火火,事業走的順順利利。"
    丁當舉起酒杯朝眾人吆喝了一聲,大家立刻舉起酒杯幹杯。
    幾盅酒下肚,幾人頓時感覺肚子裏像是著了火,額頭很快見了汗。
    徐剛看著熱氣騰騰的鍋子,又看看圍桌而坐的兄弟們,心頭忍不住生出濃濃的滿足感:
    "在部隊這些日子,什麽都好,就是心裏邊兒老念叨著兄弟幾個。
    記得剛認識柱子那會兒,他還沒結婚,哥幾個就好他那一口兒,見天兒的上他家吃飯去。"
    "嘿嘿嘿,吃完不算,還要給家裏的老爺子帶。
    說起來,那時候去柱子家吃飯,十頓有八頓是家裏的老爺子攛掇的。
    畢竟,當時雖然貪柱子的手藝,但真的拉不下那張臉來。"
    孟星朗吃了一口菜,也忍不住開了口。
    當初幾位老爺子,屬他們家老爺子身子骨最差,所以攢局吃飯這個事情,他最積極。
    "哎,要我說,柱子你有這手藝,窩在軋鋼廠那麽個小地方可真是屈才了。"
    徐剛一拍桌子,突然看著何雨柱,正色說道:
    "要不,我跟我爸說說,把你安排到我們食堂當大廚去,那待遇絕對要比軋鋼廠好。"
    何雨柱還沒開口,眾人立...co
    ..
    刻笑罵道:
    "滾犢子,就知道你這王八蛋沒憋好屁。"
    "你這算盤打的,我那在東北的小叔都聽見了。"
    孟星朗笑罵著,直接把手頭的一瓶北冰洋汽水丟了過去。
    "嘿嘿嘿,你們懂什麽,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在部隊多好啊。"
    徐剛一把接住汽水,牙一咬,掀起蓋子,咕咚咕咚喝了兩口又放下:
    "部隊安全不說,又不用接觸那麽多亂七八糟的人和事情,活的簡單通透。"
    "是,簡單的就跟茅房裏的那啥似的,就一根腸子!"
    丁當立刻拆台。
    不過,他的"那啥"立刻引起了眾怒,眾人又瞪著他笑罵:
    "就你丫碎嘴子是不是,這飯還吃不吃了?"
    "什麽都別說了,罰酒罰酒!"
    周子參和方子森這兩位配合默契,一個拿了何雨柱剛才罰酒的大酒盅,一個拿著酒瓶給倒酒。
    "雙份,要罰雙份,這家夥嘴太臭了!"
    霍凱嘴裏剛塞了一口羊肉,揮舞著胳膊朝方子森和周子參兩人呦嗬著。
    丁當雖然能喝酒,但是二兩的酒盅一下子整了六盅,臉頓時就紅了。
    "不行了,不行了,哥哥弟弟們,我不行了,我要出去方便方便……"
    丁當現在隻感覺肚子裏點著火了,起身就要出包廂。
    "哈哈哈,叫你丫的碎嘴子,得兒,先去見見你那直腸子的親戚吧。"
    "哈哈哈,不錯不錯,這話說的在理兒。"
    眾人笑罵著,看著丁當起身往外麵走,身子都開始晃,距離他最近的霍凱起身陪著他一起出去。
    眾人繼續吃吃喝喝,暢所欲言。
    兄弟見麵,喝酒吃肉吹牛,自然不在話下。
    何雨柱回家的時候,天都黑了,媳婦都已經從夜校回來了。
    見他渾身酒氣,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是喝了多少啊?"
    "媳婦,今兒高興,徐鋼回家探親了,叫大家都聚了聚。"
    何雨柱說著話一把抱住媳婦,撅著個大嘴巴就在媳婦臉上香了一口。
    "哎呀,你個……"
    婁曉娥小臉一紅,忍不住掐了何雨柱一把,小聲淬罵道:
    "媽還在呢,你幹什麽?"
    "嘿嘿嘿,我親我自個兒媳婦,誰在也不怕。"
    何雨柱笑著,又低頭親了一口,又轉頭看向婁母,醉醺醺的問了一句:
    "媽,您說我說的對不對?"
    婁母見小兩口感情這麽好,也是忍不住的笑起來:
    "對對對,柱子說的對。"
    說完,又看向自己女兒:
    "曉娥,趕緊兒打水去,給柱子洗漱洗漱,讓他早點睡吧。"
    "哎,我知道了媽。"
    婁曉娥應了一聲,趕緊扶著何雨柱坐在椅子上,自己端著搪瓷臉盆去水龍頭接了半盆水,端進去給何雨柱洗漱。新
    "媳婦,我今兒喝的心口疼,胳膊疼,渾身都疼。"
    何雨柱半眯著眼睛,嘴裏嘟嘟囔囔的說著話。
    婁曉娥嚇了一跳,當即湊過來問:
    "柱子哥,你哪兒不舒服,要不我們上醫院去看看?"
    "不不不,我就是渾身疼,不能洗臉,要媳婦幫我洗。"
    何雨柱紅著一張臉,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估計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婁曉娥頓時氣笑了,一旁跟著擔心的婁母也忍不住笑起來。...c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