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侯貴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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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合院:我傻柱,不當舔狗!第三百零九章侯貴被抓了..
    晚上,何雨柱等媳婦孩子都睡著了,悄悄起身推著自行車出了門。
    沒有其他原因,就是想要一個人出去街上溜達溜達。
    這幾天停職在家,他雖然沒有在家人麵前表現出一絲情緒,但要說沒有半點情緒那是不可能的。
    什麽成分,什麽瀆職,什麽強j……
    有的時候,他真的想置身事外,放下所有的一切,一個人找個地方安靜的活著。
    可是,身而為人,總有太多的無奈,太多的牽掛。
    天色已經黑了,街道上也沒什麽行人,原本夜班是六組巡邏隊,現在也減成了四組。
    何雨柱這兩天雖然不怎麽上街,但也知道街道上又漸漸亂了起來,交道口這邊年前蟄伏的佛爺、頑主全都開始蠢蠢欲動。
    就連北新橋、安定門那邊的不少人都流竄到這邊作案,街麵上人心惶惶,大姑娘小媳婦都是三五成群的結伴出門。
    騎著自行車,晚風輕拂過臉頰帶來絲絲縷縷的涼意,一轉眼五月就快完了。
    何雨柱一個人穿行在空曠的街道上,心頭不知怎麽的就生出一個莫名的情緒來。
    似乎,似乎就這樣一直,走下去也是件不錯的事情。
    他捏了刹車,停下自行車推著走,想要這片刻的寧靜保持的長久一些,更加長久一些。
    然而,現實總是事與願違。
    他走了沒多長時間,渾身一緊,突然有一種被人盯上的感覺。
    這不是錯覺,而是身為武者的強悍感知力,不過何雨柱並不心慌,而是推著自行車到了一處僻靜的小巷子裏。
    這條巷子很窄,從巷口往裏麵看,黑漆漆的,安靜的嚇人。
    他把自行車找地方停好,然後緩緩轉身,朝著黑黝黝的前方,緩緩開口:
    "出來吧。"
    片刻的沉默之後,一道人影緩緩從黑暗中走出來。
    何雨柱眯著眼睛看向對方,這是一個麵容平和,五官端正的中年人。
    看著不到五十歲,上身穿著那種老年人常穿的白背心,下身是一條黑色的短褲。
    "後生可畏,是個不錯的年輕人。"
    中年人的一雙眼睛亮的宛如天上的星辰,說話的同時,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噗通"
    何雨柱能聽到自己心髒劇烈跳動的聲音,他急忙雙手抱拳,朝中年人鞠躬:
    "前輩您好,小子不過是軋鋼廠的一個廚子,若有哪裏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前輩寬宏大量。"
    中年人聽了這話,臉上的笑意更甚:
    "心性不錯,怪不得能讓曹中傑親自出手,不過你不用緊張,我今天就是過來看看你,沒有惡意。"
    何雨柱是個聰明人,知道對方這是在告訴自己,背後的是人曹中傑。
    "晚輩何雨柱,謝過前輩!"
    "不用前輩前輩的叫,我姓閻,閻王的閻,大家都叫我一聲閻老頭,你也叫我閻老頭就成。"
    中年人朝何雨柱擺擺手:
    "我爺爺最喜歡侍弄一些小動物,不想養了一隻黃皮子,活的有了些年頭。
    我來之前,它老人家曾悄悄過來看了你一眼,說你於它弟弟有救命之恩,讓我不要傷害你。
    我跟著你走了幾步,覺著它老人家多慮了,這要真到了生死關頭,死的一定是我。"
    雖然隻是短短的幾句話,但是這中年人透露了太多的消息,何雨柱也想起自己救過的那隻黃皮子。
    "小子不過是後學末進,當不得前輩如此誇獎。"
    何雨柱客客氣氣,規規矩矩的說了一句。
    ...co
    ..
    閻老頭再次擺擺手,臉上的笑容更加溫和:
    "我家的黃爺爺讓我代他跟你道一聲謝,你日後多加小心。"
    "哎,小子知道了,多謝閻前輩提點。"
    何雨柱又是恭恭敬敬的說了一句,閻老頭笑笑,轉身離開。
    看著對方的身影緩緩隱入黑暗,何雨柱緊繃著的身體,才緩緩放鬆下來。
    那種如同被深淵猛獸凝視的恐懼感,終於消失了。
    冷風一吹,身體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才察覺到渾身上下出了一聲冷汗。
    "呼……"
    站在原地,何雨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完全放鬆下來,這才找到自行車,推著往回走。
    這一刻,出來時的那些什麽亂七八糟的矯情心思,早已經被他拋到腦後。
    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一個"在"字,人要不在了,說什麽都白搭。
    回了四合院,見三大爺還給自己留著門,笑著道了聲謝,推著自行車進了中院。
    屋子裏,老婆孩子都已經睡著了,何雨柱輕手輕腳的端著搪瓷盆子出來洗漱一番,這才進了屋子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早早起床做飯,等他去後院把聾老太太扶過來的時候,婁父婁母也過來了。
    不過,一向早早就過來的候貴,今天卻罕見的沒有過來。
    婁靜齋顯然有些著急,吃飯的時候臉色有些不好看。
    吃過早飯,婁曉娥抱著孩子在院子裏玩,婁母和雨水去廚房收拾鍋灶,何雨柱和老丈人圍著茶幾坐下。
    "爸,候叔兒今天沒過來,會不會和昨天的事情有關係?"
    婁靜齋一聽這個,臉色更加難看,不過還是重重的點頭:
    "昨天,蔡全有和安雲山到家之後,軟磨硬泡,逼問農場的事情。
    不過,我們最終還是沒答應,估計今天早上……"
    婁靜齋話說到一半,突然聽到外麵有個男人在叫:
    "婁經理,婁經理是在這院兒嗎?"
    婁靜齋和何雨柱相視一眼,立刻起身朝院子裏走。
    就見,一個中年男人正從月亮門進來,在中院四處看,顯然是在找何雨柱家。
    婁靜齋一見這中年男人,立刻麵色一變,快步走過來問道:
    "候福,你怎麽來了?"..
    候福是候貴的親哥,一直在婁靜齋開的飯店當大師傅,手藝很不錯。
    "婁經理……"
    候福雖然麵色慌張,但畢竟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年輕,朝院子周圍看了一眼就不再說話了。
    "來來來,咱們有話屋子裏說。"
    婁靜齋一邊說話,一邊把候福往屋子裏拉。
    三人進了屋,何雨柱給侯福泡了茶水,這才坐下來聽他說話。
    候福這一次過來就是求救的,自然不會藏著掖著,直接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原來,今天早上候貴起來就準備往這邊走,誰知道人剛出了院子,就被幾個自稱是"五星農場保衛科"的人抓走了。
    候貴的媳婦嚇的沒了主意,隻能找他這個當哥的想辦法。
    候福隻是個飯店大師傅,他也沒什麽門路,隻能過來找婁靜齋。...c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