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農場盜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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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星農場
    婁靜齋重返農場的第一時間,就大刀闊斧,整頓內務。
    該開除開除,該降級降級,該花錢的地方花錢,該發放的物資火速發放。
    不過短短兩天,偌大的農場就完成了一次大洗牌,以往那些搖擺不定的牆頭草,這一次也全都站了隊,正好一並處置了。
    第三天,婁靜齋親自去軋鋼廠找到了李副廠長,提議想要農場的保衛科分批進入軋鋼廠保衛科培訓。
    而且,保衛科保安該有的配置,他們農場也盡可能的都要有,當然不是錢的問題,主要是農場級別不夠,有些武器弄不到。
    有人送錢,李副廠長自然高興,沒有絲毫猶豫就答應下來。
    或許是因為這次的事情讓婁靜齋意識到了某些關鍵問題,所以頭天確定了跟軋鋼廠的合作關係,第二天就有一批保安被送到軋鋼廠訓練。
    當然,保衛科科長這麽重要的職位,婁靜齋自然也在第一時間換成了自己的心腹。
    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進行著,婁靜齋一直都在農場吃住,連家都不回。
    他深知那些科研項目的重要性,所以重要的資料,都放在他辦公室一個從米國進口回來的大保險箱裏麵。
    白天辦公室不離人,晚上他和候貴都睡在辦公室,確保在保衛科進行培訓的這段時間,不會出任何岔子。
    是夜,偌大的農場靜悄悄的,實驗樓儀器發出的“嗡嗡”聲格外的刺耳。
    忙碌一天的婁靜齋和候貴,簡單洗漱一番之後,就各自上床睡覺。
    而且,婁靜齋因為有過被方建鴻下藥的經曆,所以就算晚上睡覺,辦公室都一直保持著良好的通風。
    兩人剛剛上床沒一會兒,正是半睡半醒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一聲輕微的“吱呀”聲。
    這是辦公室門被打開的聲音,要是在白天,這聲音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到,畢竟人多機器多,再加上各種雞鴨豬狗也會時不時的亮一亮嗓子。
    可是,在這萬籟俱靜的夜晚,這輕微的聲音就顯得各外響亮。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婁靜齋和候貴全都睜開眼睛,連鞋都顧不上穿,直接朝門口衝去。
    與此同時,候貴那尖利的聲音響徹整個農場:“抓賊,抓賊啦啊啊啊!”
    刹那間,寂靜的農場燈火通明,晚上巡邏的保衛直接掏槍朝婁靜齋辦公室的這棟樓衝過來。
    辦公室內,兩個蒙麵黑衣人已經衝進來,手中那明晃晃的匕首直接就朝候貴和婁靜齋招呼。
    婁靜齋麵色發白,嘴唇緊緊抿著,直接抬起右手,沒有絲毫猶豫,“砰”的就是一槍。
    麵前這黑衣人應聲而倒,胸口多了一個血洞。
    另外一個黑衣人見狀,頓時吃了一驚,也顧不得和候貴糾纏,轉身就走。
    婁靜齋抬手照著那黑衣人又是“砰砰”兩槍,結果全部打空。
    “出去看看。”
    他說著話,和侯貴兩人立刻往外麵衝,就見樓道兩邊已經衝上來幾個保安一窩蜂的朝那黑衣人湧過去。
    那黑衣人雙手一揮,一股腥臭的黑霧瞬間自空氣中擴散開來,衝在最前麵的兩個保安,立刻捂著臉慘叫起來。
    “啊啊啊……”
    “啊啊啊……”
    那聲音,淒厲尖銳,劃破長長的夜空。
    而那黑衣人,趁著保安混亂的功夫,直接從三樓一躍而下,跳下去的時候,一條腿直接跪在地上。
    不過,他很快就站起來,一瘸一拐的趁著夜幕消失不見了。
    婁靜齋見那黑衣人消失,正想下令讓人去追,目光落在那兩個受傷的保安臉上,立刻放棄這個想法:
    “快去開車,把這兩個人送醫院。”
    說完,又轉頭看向侯貴,沉著臉說道:
    “候科長,你跟著去醫院看看,不管花什麽代價,一定要把人保住。”
    “哎,我知道了,婁經理。”
    候貴答應一聲,立刻跟著下樓去了。
    婁靜齋轉身一看,見自己辦公室的門大開,頓時麵色一變,快步進去。
    不過很快,他就放鬆下來,辦公室內空無一人,保險箱依舊四平八穩的立在那裏。
    婁靜齋走到保險箱麵前,抬手剛想打開保險箱,立刻又想到了什麽,收手到了辦公桌前給派出所和農業部打電話。
    前後不到一個小時,一輛輛小汽車,大卡車呼嘯著朝五星農場蜂擁而來。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剛去了軋鋼廠就聽說了這件事情。
    忙完手頭的事情,剛想去農場看看情況,就見候貴滿頭大汗出現在軋鋼廠門口。
    一見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出門,立刻就跟見著救星一樣,一把拉住他:
    “柱子,快,快去趟醫院,昨兒晚上農場有兩個保安受了傷,人現在在醫院,大夫說中毒了,讓過來找你。”
    “中毒了?”
    何雨柱吃了一驚,不知怎麽的,腦子裏就想起蓋老八臉上中的毒。
    兩人急急忙忙去了醫院,由於不知道那毒是否具有傳染性,所以兩個保安被單獨安排在一間病房。
    何雨柱一見兩人就確定,他們中的毒,跟蓋老八中的是同一種。
    隻不過,他們由於救治不及時,整個臉已經爛了,而且不斷往外滲黑血,惡臭難聞。
    門口進來兩個穿著白大褂的大夫,其中一個正是跟何雨柱交流過藥理的任大夫。
    “何同誌,這兩位同誌送過來的時候,我們試過很多血清,但都沒有辦法。
    所以,今兒一早我就讓家屬去軋鋼廠找你了。”
    任大夫看著何雨柱,解釋了一句。
    “承蒙您看得起。”
    何雨柱客氣的說了一聲,手伸進褲兜,做了個掏東西的假動作,從空間拿出一個布包,裏麵包著一套銀針。
    任大夫對針灸一道也有所精通,見何雨柱拿出銀針來,頓時雙眼一亮,往前走了幾步。
    何雨柱沒有猶豫,直接走到其中一個保安麵前,打開布包,拿出一根根銀針,快速往這人臉上紮。
    沒一會兒,這人臉上就紮滿了銀針,黑血滲出的速度明顯更快了。
    何雨柱轉身又用同樣的方法給另外一人施針,沒多長時間,這人的臉上也開始快速滲出黑血。
    何雨柱則和任大夫站在旁邊仔細查看情況,任大夫時不時還會提出自己的疑惑,何雨柱一一解答。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兩人臉上滲出的血終於恢複原來的顏色,何雨柱和任大夫這才幫著把針拔出來。
    “命是保住了,不過臉就這樣了,好不了了。”
    何雨柱看著兩人重重的歎了口氣,這張臉la看著太嚇人了。
    兩人一聽能保住命,頓時感激涕零,壓根不在乎臉成什麽樣子。
    一旁侯著的侯貴,一聽保住命了,終於長長的鬆了口氣。
    農場現在可不能再出其他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