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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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紅紅吃力的抬頭,就見何雨柱右手捏著自己的下巴,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凶厲:
    “老話說的好,好死不如賴活著,你不用尋死。
    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命!”
    花紅紅麵如死灰,她想要動一動嘴,但嘴巴卻被何雨柱死死捏著完全不能動彈。
    何雨柱轉頭朝外麵喊了一句:
    “有沒有尖嘴鉗子,拿個尖嘴鉗子進來。”
    很快,龐科長親自拿著一個尖嘴鉗子進來遞給何雨柱。
    何雨柱拿起尖嘴鉗子,完全不顧花紅紅眼眸中的恐懼,直接伸進她嘴裏。
    很快,何雨柱夾到一顆牙齒,猛的用力。
    尖嘴鉗子上多了一顆血淋淋的牙齒。
    那牙齒中間已經空了,裏麵塞著一顆烏漆嘛黑的小藥丸,應該是花青青用來自盡的。
    花紅紅痛的渾身都在哆嗦,眼淚“撲簌簌”的順著眼角往下落。
    不管怎麽說,她都是個女人,當精神開始崩潰的時候,就會下意識的流眼淚。
    何雨柱把尖嘴鉗子連帶著那顆牙齒遞給龐科長:
    龐科長把尖嘴鉗子上夾著的那顆牙齒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朝外麵招呼了兩聲,進來三個保安。
    其中一個把那顆牙齒小心翼翼的收好,這可都是他們保衛科的功勞,大意不得。
    另外兩個保安看了龐科長一眼,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直接上手按住了躺在地上裝死的章文。
    “你們要幹什麽?”
    章文麵露驚恐,下意識往後縮。
    可惜,按著他的兩個保安膀大腰圓,他壓根掙脫不了。
    龐科長一把捏開章文的嘴巴,尖嘴鉗子直接伸到他嘴裏,夾住一顆牙齒猛的用力。
    “啊嗚……”
    章文疼的渾身哆嗦,隻一刹那的功夫,冷汗就打濕了衣衫。
    龐科長看了一眼尖嘴鉗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哎吆,真是對不住了,拔錯了,不是這顆。”
    說罷,又把尖嘴鉗子伸進章文的嘴裏。
    “啊……嗚……”
    章文整個人都開始崩潰了,身體不停的哆嗦著,雙腿之間有一股騷臭味傳出來。
    龐科長見狀,原本和善的臉上頓時一片冰冷,尖嘴鉗子照著章文的臉頰狠狠砸了下去。
    “你他m的,老子還以為你骨頭多硬呢?才拔了兩顆牙就慫成這樣了?
    就這膽子,還敢跟那幫羅圈腿的畜生玩意兒勾搭?
    老子打不死你!”
    說完,手一抬,尖嘴鉗子再次砸在章文臉上。
    章文嘴裏不停的往外冒血,跟著一起落地的還有一顆顆被鮮血染紅的牙齒。
    這邊,何雨柱拔了花紅紅藏毒的牙齒之後,蹲在花紅紅身邊,左腳踩住她的右手。
    “花青青,咱不管怎麽說,也都在一個院子裏住了些日子。
    你放心吧,不管怎麽樣,我一定留你條命。”
    花紅紅嘴巴微張,剛想說點什麽,卻見何雨柱右手抬起,手中的板磚重重砸在花紅紅右手上。
    “啊……”
    又是一道淒厲的慘叫聲,花紅紅的身體,就跟正在遭受狂風肆虐的小樹一樣,完全不受控製的抖。
    “這一磚,是為了我兒子。
    下一磚,是為了棒梗!”
    何雨柱話音一落,又一塊板磚被他拿在手中,重重砸在花紅紅的左手上。
    “啊……”
    花紅紅又是一聲慘叫。
    “這一磚,是代替你父母拍的,好端端的人不做,偏偏要當個畜生。”
    “砰”
    又是一磚,花紅紅慘叫的聲音明顯比剛才更加淒厲。
    “這一磚是為了這四九城,被你們害死的警察和無辜老百姓。”
    “砰”
    又是一磚,花紅紅的慘叫聲聽著已經沙啞了。
    ……
    等兵小兵派人過來的時候,章文、花青青和花紅紅三人,四肢已經被砸的血肉模樣。
    三個人全都沒有暈過去,隻不過癱坐上地上,不停哼哼著,雙眼迷離,仿佛隨時可能過去。
    市局的人對此習以為常,反正保衛科經常都是這樣,落在他們手裏的人,就沒個全須全尾的。
    反正,都不是些好人,無所謂。
    第二天上午,一向不看報紙的何雨柱,特地去買了張報紙看。
    不過,把報紙所有的版麵都翻了個遍,都沒有發現自己想看的內容,不由冷笑一聲。
    就在他放下報紙的瞬間,有人在辦公室外麵敲門:
    “進。”
    何雨柱抬頭看向門口,辦公室的門“吱呀”一聲開了,進來一個保安。
    “何科長,巡邏隊的人剛才打來電話,說您前天吩咐的事情有眉目了。”
    “哎,我知道了。”
    何雨柱起身從褲兜拿出一盒大前門,給過來通報的保安散了一根煙。
    “嘿嘿,謝謝何隊長。”
    那保安接過煙,臉上笑的就跟開花似的。
    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出了軋鋼廠,在一處偏僻的巷子裏找到了巡邏隊。
    領頭的是林誌安,解放就在這一組。
    除了四個巡邏隊的,地上還有老大個麻袋,裏麵套著一個人,這個人正在麻袋裏不停掙紮著。
    何雨柱朝那麻袋看了一眼,從褲兜掏出一盒大前門遞給林誌安,示意他們先離開。
    林誌安接過煙,也沒說話,帶著另外三人離開了。
    何雨柱把麻袋口解開,裏麵的那人立刻從麻袋中坐起來,嘴巴一張,正要說話。
    卻在看清何雨柱麵容的一瞬間,嚇的臉都白了。
    “何,何雨柱?”
    麻袋裏的人,正是曲中傑。
    原來,前天晚上何雨柱從曲中傑家出來以後,就叮囑巡邏隊注意點。
    沒有別的原因,就怕曲中傑不想要那份體麵,暗中跑路。
    按照何雨柱的猜想,像曲中傑這樣的大人物,應該不會做出暗中跑路這樣的事情來。
    讓巡邏隊盯著,不過是預防萬一罷了!
    誰曾想,曲中傑還真準備跑路!
    何雨柱看著曲中傑,笑眯眯的問:
    “是不是很意外啊?”
    曲中傑麵色難看,臉頰的肉狠狠抽搐了兩下,色厲內荏的說道:
    “我就不信,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就敢行凶?”
    何雨柱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天子腳下,又是青天白日的,我當然不敢。
    但是,你也不能離開四九城!”
    說完,抬手重重拍了拍曲中傑的肩膀,起身離開了。
    曲中傑死死盯著何雨柱的背影,不明白他這是鬧的哪一出。
    不過,很久他就回過神來,既然沒有對自己動手,那就說明自己還有機會。
    想到這兒,曲中傑趕緊從地上站起來,一腳踢開麻袋,左右看了看,見沒什麽人,就出了巷子,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