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三年不管我,別想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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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底的那抹鮮血刺目驚心,令時菁菁頭暈眼花。
    傅硯北立馬抽過一邊的紙巾幫她鼻子止血,心疼的安撫:“乖,沒事,就流了點鼻血。”
    柔了幾分的聲音顯然沒有之前那麽嚴厲,卻也阻擋不住時菁菁那決堤一般的淚水。
    “嗚~嗚嗚~大叔,好疼,流血了~”時菁菁慌亂道,小手也後怕的拽住了傅硯北的衣角。
    “乖,我看看還有哪裏受傷了。”傅硯北認真的檢查,生怕懷裏的丫頭哪裏磕著碰著,會有什麽後遺症。
    傅鈺停好車後,瞥一眼車頭的凹陷撞擊位置,又緊張的看向後座的情況,被傅爺瞪了個正著。
    “……”
    “回去領罰!”傅硯北冷聲。
    ——
    一輛黑色的轎車停穩在古堡的門口,一排傭人心驚膽戰的排成兩排,注視著傅爺抱著一身是血的時小姐下了車。
    眾人目瞪口呆!
    何姨紅了眼,連忙跟在了傅爺的身後,尾隨進去。
    “何姨,菁菁睡著了,你叫幾個人幫她清理下。”傅硯北邊交代邊朝著臥室走。
    “菁菁沒事?”她不確定的問,眼底滿是心疼。
    傅硯北垂眸看了一眼流了不少鼻血的女孩,內心是氣得他肝疼。
    “她好得很。”
    何姨:“……”
    她決定好好幫時小姐補補,讓時小姐出去受傷是她的疏忽。
    等一切安頓下來後,連著一天一夜都沒睡過覺的傅硯北,眼底一片青色,視線落在床上睡得舒服的女孩臉上。
    腦海裏閃過她九歲可憐巴巴倒在自己懷裏的畫麵,沒想到自己一養這個小東西就養了9年,費了不少心,還被這個沒良心的家夥埋怨。
    重點:一回來竟把手裏的“奶瓶”換成“酒瓶”,讓他自責對她疏於管教。
    因此,他拿出手機撥了個飄洋越海的電話,深思熟慮的開口:“野狼精英訓練營延期培訓。”
    ……
    【“夜色”涉嫌違規被查】
    【“夜色”出人命,爆現救護車。】
    【爆:鄒梟親自迎接大人物求救。】
    等等標題登上大熱搜,也令鄒梟的大名傳開,手機被打爆。
    鄒梟按掉了N個電話,一看是自己的好兄弟都給自己電話,忍不住的接聽後爆粗口。
    “臥槽!你不會也以為老子破產?”
    電話那頭的人嘚瑟了下,調侃:“鄒梟,老傅都來幫你,需要爺出手嗎?”
    “出你個頭,老子好的很……不是,我跟你說老傅這朵高嶺之花開花了,從我這裏帶走了一位活得女……”
    “什麽?你說傅硯北?從你這裏找了一位女人?”
    鄒驍來勁的應和:“對對對,二話不說就抱走,你說這是不是一大奇觀?”
    “走,帶上兄弟去堵人去瞧瞧,傅宅見。”
    “???”
    鄒梟聽著被掛斷的手機,興奮的拿著手機衝了出去,覺得自己太傻給老傅電話,去傅宅不就都知道了。
    沒一會兒,傅硯北的兄弟圈都在傳“老傅鐵樹開花”。
    兩人風風火火趕到古堡,卻沒見到傅硯北,就讓人抓緊去通知。
    隻要人在,就不怕見不到麵。
    過了一會兒,傅硯北有點疲倦的走下來,看見兩人就知道是來看熱鬧。
    “老傅,聽鄒梟說你帶了一個女人回家?這是準備破~處男了?”霍修誠意味深長的打趣。
    聞聲,傅硯北的眉頭深蹙,危險的盯著說話的人走過去。
    鄒驍也好死不死的接話:“老傅,你這不地道啊,快說說你跟那個丫頭怎麽認識的?人家一見你就跳到你身上。”
    “什麽!這麽勁爆!”
    傅硯北頭疼的厲害,見兩人不識相的胡說八道,冷聲命令:“管家,轟出去。”
    兩人:“!!!”
    “老傅,你這話什麽意思?你讓人趕我們走?”
    “喂,你也太無情了!”
    叭叭叭的聲音在手下的強製趕人後,終於清靜了一點。
    然而,兄弟群卻因為這兩人的爆炸消息淪陷,傅硯北看一眼就靜音不理會。
    ——
    夜深,醉·時菁菁·酒醒了過來,口幹舌燥,咽喉腫痛,腦袋瓜炸開了。
    她睜眼的瞬間就看清自己的處境,詫異極了。
    “我被抓回來了?”
    腦海裏的畫麵一閃而過,一分鍾後就想起了所有碎片的記憶,臉色“唰”的一下垮了。
    她猛地將手中的被子捂住腦袋瓜,發出生無可戀的“嚶嚶”聲,無法接受自己第一次叛逆就慘敗!
    我還有什麽臉見他?不如再悄咪咪的逃走?
    一有這個想法,便立刻起身準備開逃。
    拖著頭痛欲裂的身子下床,順著朦朧的月光撚手撚腳的出去看看外麵的情況。
    “啪”的一聲,整個臥室燈火通明,驚得她不禁發出了一聲驚嚇的尖叫聲。
    “啊~”
    “夜色,你最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傅硯北冷聲質問,開門見山,不給她一絲反應的機會。
    聽到狠厲的聲音,穿著小白兔睡衣的時菁菁慌亂的愣在原地,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嗚嗚嗚~這就是傳說中的社死?能不能不提這事?
    兩人來了個長達幾秒鍾的對視,時菁菁立馬就心虛的敗下陣來。
    夜色?會所?小鮮肉?喝酒?小太妹?渣女?
    敖鷗~這喝醉後的人設夠狠。
    “問你話!”傅硯北不耐煩的加重語氣,一直等她醒來後算賬。
    明明啥也沒說,卻聽得時菁菁心驚膽戰,不敢承認,怕後果很嚴重,懲罰很恐怖。
    她機智的回答:“心情不好,花錢叫人一起喝酒。”
    這話說的光明正大,卻氣的傅硯北的火“蹭”的一下就衝上腦門,眯起狹長的黑眸,死死的盯著眼前不聽話的女孩。
    “喝酒?跳舞?找小鮮肉?還差點被揩油,你還有理了?”
    一個個字咬牙切齒,聽得時菁菁雙腿發軟,下意識的搖·求生欲·頭:“沒~”
    “時菁菁,是不是我對你管的太鬆了?我讓你去上大學就給我整這麽一出自甘墮弱的戲碼?”傅硯北嚴厲的嗬斥。
    這一吼,吼得時菁菁眼紅鼻酸,不服氣道:“對!我就不服!你都三年不管我了,憑什麽讓我上學就要去上?”
    “還大一,你瞧不起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