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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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這個可能就是笑笑她不小心掉下去了。”
言笑聽著兩人的對話,知道這兩人是母子,而她們說的那人應該是這男子的妻子,隻是不知道那個女孩子這麽倒黴,居然碰到這麽無語的丈夫和婆婆,真是瞎了眼。
“娘,這可怎麽辦?這都躺了三天了,還沒有醒過來,不會是沒氣了吧!”
言笑無奈的歎口氣,感覺自己的靈魂正在從肉體裏脫離出來,好像有一股什麽力量推著自己往前走,朦朦朧朧的霧裏,言笑似乎是看見前麵有一個人。言笑努力的向前走去打招呼,看著那身形應該是個女子。
“怎麽辦?若是死了就埋了吧!她三年前本就不該來我林家的,但我念及她年小,幫你娶進林家,如今她既要尋死,那就隨她去吧!左右我林家在這三年裏也不曾虧待她。”
“但是畢竟笑笑她畢竟是我三年的妻子,我們曾同床共枕,如今這樣,總覺得說不過去。”
一片混亂之中,言笑的意識漸漸的蘇醒,她感覺自己的腦袋很疼,眼皮子似是有千鈞重,怎麽都睜不開。言笑心想,自己大約是完了,沒想到跟閨蜜吃個火鍋,居然把命也搭在火鍋裏了,也知道自己的那兩個閨蜜現在是個什麽情況。想想自己今年才三十五歲,她的公司已經步入正軌了,她都在餐飲界打拚出自己的帝國了,居然就交代在火鍋上了。自己都還麽沒有立下遺囑,也不知搭配爸爸媽媽會怎麽處理自己的公司。
林有味端著水進來的時候看到言笑躺在床上,眼睛睜得大大大,臉色白的像個鬼一樣,想著言笑已經知道自己的事情了,也就不裝了,他把碗放在桌子上,坐在桌子邊看著床上的言笑說:“你都醒了,做什麽還躺在床上,趕緊下來。”
言笑聽到林有味說話,偏過頭看著林有味,見他趾高氣揚的,坐起來說:“你娘現在怕是還不知道你在外麵養了一個女人吧!”
聞言,林有味的臉色有點變化,他黑著臉說:“你想幹什麽?要挾我?”
“這麽明顯。你看不出來嗎?我記得林家有一條規矩是林家男子不能納妾,你說你這樣偷偷的在外麵養了一個女人,你娘知道了會怎樣處置你?若是她再知道這幾個月你讓言笑去你娘那裏拿的錢都畫在了那個女人身上,你說你娘會不會對你動家法呢?”
“女人,你找死。”林有味說著上前掄起拳頭就要打言笑。
言笑忙抄起自己身下的枕頭蒙在林有味的臉上,又翻身用被子裹住林有味,將其死死的壓住,言笑挎坐在被子上,揪住林有味脖頸處的被子,勒緊,問:“還要打我嗎?”
“你放開我,你敢打我,你不想活了?”林有味暴怒的喊道。
“怎麽就許你打我,還不許我打你?”言笑死死的勒住被子。
林有味本就身寬體胖,言笑的身體在床上躺了三日,虛弱的厲害,哪裏是林有味的對手,因此林有味使了勁,就撐開了被子,原本坐在被子上的言笑也因此滾到了床下。林有味看言笑摔倒了,拿起一旁的凳子就要打言笑,言笑退到桌子邊,抓起桌子邊上的碗砸向林有味,碗砸中了林有味,落在地上摔碎了。
原本去了宋之月聽到屋裏哐哐的聲音,提著衣服,幾步走到了屋裏,言笑聽到了門外有腳步,爬起來向門外跑去,看到宋之月忙躲到宋之月身後,哭道:“娘,夫君他要打我。”
宋之月一進門,也正看著林有味拿著凳子,怒道:“林有味,你在家裏發什麽瘋?”
林有味正要辯解,言笑搶先回答說:“娘,夫君覺得我活著挨了他的好事,他要打死我。”言笑說著就哭了起來,那眼淚不住的往下流,委屈極了。
林有味看到言笑要告自己的狀,忙道:“賤人,你瞎說什麽?”
宋之月看著屋裏,被子亂扔在地上,還有碗的碎片,床上也是亂七八糟的,屋裏淩亂不堪。“你給我住嘴。你拿著凳子想幹什麽?你要先打死你媳婦,再打死我這個老太婆嗎?”宋之月嗬斥林有味,林有味隻好把手裏的凳子。
“娘,我沒有,是她瞎編的。”
言笑抓住宋之月的袖子,一邊搖頭一邊哭著說:“娘,我沒有瞎說,我真的親眼看見的。那天早上我出去買菜,親眼看到她和一個女子很親近,而且那個女子還大著肚子。後來,我跟了一路,看她把那個女子送到一個小院子裏,後來 兩個人進院子的時候看見了我,我就跑了。”
宋之月聽了,轉頭看向林有味,問:“她說的是真的?”
林有味見此,急忙跪下說:“娘,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
宋之月看著跪在地上有些慌亂的林有味,說:“言笑,你出去。”
言笑看了看林有味,林有味看著言笑,眼裏充滿了狠毒。“哦!”言笑應了一聲,轉身就出去了。
言笑出去後,身子有點虛,剛剛經過一場惡戰,走起路來都搖搖晃晃的,出了院子,就坐在地上。想著方才夢中見到的種種,再看看這個家,也就日子稍微過的好一點,但卻那麽多破事。
這原主也真實命不好,從一個火坑跳另一個火坑,披著人皮的惡毒婆婆和丈夫,真是苦了她了。明明抓住老公找小三,沒有手撕小三,居然還自己跳井,給小三騰位置,也真是夠可以的。
言笑口中實在幹渴難耐,便自己費勁的爬起來,去找水喝,順著回廊走,到了廚房,看見了水缸,也就顧不得了,直接拿起一旁的水瓢舀水喝。
喝了水之後,終於是好了一些,廚房裏有凳子,言笑就坐了下來歇息。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來到這裏,但還是感謝上天給了自己一次再活命的機會,這一次定要有一個和上一世不同的活法。
言笑正想著,突然感覺有什麽東西在自己的意識裏晃蕩,言笑連忙冥想,發現原來是自己的寶貝在長大。
言笑看了看麵前這個對自己表現出急切的關心的男人,若不是剛才自己聽了這母子兩人的人對話,還真是會覺得這個男人是在乎原主生死的人。
言笑艱難的吐出一個字“水”,男的聽了忙跑出去倒了水去了,中年婦女看著言笑醒了覺得也挺好,省去了二兩銀子的棺材錢。
“既然已經醒了,就趕緊下床幹活,家裏事情一大堆還給我尋死覓活的整這麽一出,我林家的臉麵都被你都把被你丟盡了。”中年婦女說完一扭腰就出去了。
弄明白了一件事情,自己是重生了,重生在另一個時空裏,這個國家叫大梁,是一個古國,衣食住行風俗人文和華夏族的古代社會是一樣的。自己帶著靈魂重生了,重生的這個人也叫言笑,她有一個大腹便便的丈夫和一個腰圓體壯的婆婆。這個言笑的原生家庭也不好,父親是一個賭鬼,經常在外麵賭錢,欠了一屁股債,回到家裏就毆打母親和弟弟,後來言笑的父親為了還賭債,把言笑以十兩銀子嫁到了林家。剛到林家,對她還可以,可是慢慢的就顯露了這兩人的醜惡嘴臉,原主更是在知道丈夫在外麵有人後悲憤不過,跳井自殺了,這才給了言笑重生的機會。
在了解了原主的悲慘生活後,言笑感歎果然女子不管是在哪個時代都是不容易的。自己剛剛還在嘲笑是誰這麽倒黴做了那兩個極品母子的兒媳和妻子,沒想到竟是自己這個倒黴蛋。上天這是看自己上一輩子過的太舒坦了,要曆練自己嗎?
言笑想想自己醒後,要麵對那花心的丈夫和極品婆婆,相當的心累,覺得自己還是不要醒好了。於是,便死死的閉著眼睛,奈何終是敵不過這兩人把自己當成死人,在自己麵前大聲密謀的聲音,百般無奈之下,言笑被迫醒了。
言笑偷偷的睜開眼,想看一看在自己床前喋喋不休的兩人長的什麽模樣。那兩人本是背著床,言笑也看不清長相。不過,從背影來看,也能看的出這樣兩人不是良善之人。
這兩人聽到床上有動靜轉過身來,男的看到躺在床上的妻子醒了 ,忙過靠近一點,問:“笑笑,你怎麽樣了?”
言笑正欲再吐槽一番,一種奇怪的東西直衝天靈蓋,這突然的撞擊讓言笑很不適。在一陣痛意過後,一些奇怪的東西在言笑麵前顯現。言笑像是看電影一樣,看完了所有的東西。
“哼,三年怎麽了?我林家又沒有少她吃少她穿,一天在家不過是洗洗衣做做飯,她倒好還給我尋死覓活起來了。三年了,也沒有給我林家生下個一兒半女的。真是白吃我林家三年飯了。”
言笑被這個滿臉肥肉的婦女說的一愣一愣的,她還沒有發火呢,這女人竟先把自己的氣勢給,壓了一頭。失了先機,言笑隻能在心裏罵道,瞧瞧那說話的樣子真是難看,惡毒嘴臉。
言笑坐在床上,想著應該怎樣從這個林家逃出去,畢竟自己還真是不願意在這樣的人身上浪費時間。至於,原主嘛,她既然借著原主的身體重生,作為報答,當然是要為原主討一個公道。
“下去吧!”女子凶狠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啊!”
“嗨!女士,這是去哪裏的路?”
女子緩慢的轉過身來,麵色白的嚇人,她朝言笑伸出手掌,言笑隻看見一個通天大的手掌朝自己的壓過來。
言笑感覺自己的靈魂居然被這人推到了,這突如其來的感覺讓言笑有種墜落懸崖的感覺,想要抓住東西,卻什麽也抓不住。
很久後,言笑覺得自己腦瓜子疼的厲害,心裏十分困惑,不是說人死了是沒有感覺的嗎?怎麽自己還感覺到頭疼?難道是沒有死透?正當言笑十分困惑的時候,耳邊響起一陣爭論之聲,難道還有兩個跟自己一樣剛失去生命的人嗎?言笑仔細聽著這二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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